張瑜的姿態依舊輕鬆自如,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你們不是我的對手,還是省省力氣,乖乖跟我迴去睡覺吧。”


    於埮的鬥誌被激起,他毫不示弱地迴應:“是否夠資格做你的對手,隻有交手之後才能見分曉。”


    盡管對張瑜展現出的實力感到忌憚,於埮內心深處卻堅信,隻要他和木橋齊心協力,必定能夠將張瑜製服。


    木橋試圖以理服人:“張瑜,你最好還是跟我們迴去,把整件事情解釋清楚。這樣做對你來說,可能是減輕罪責的最佳途徑,總比這樣四處逃竄要強。”


    張瑜卻笑得更加燦爛,他的迴答充滿了自信和不羈:“我張瑜想去哪裏,就去哪裏,這世上還沒有人能阻止得了我。”


    話音未落,他已是身形一晃,如同敏捷的獵豹般衝向院牆。他的腿部力量驚人,一躍而上,輕巧地落在牆頭。


    他向木橋和於埮揮了揮手,挑釁地說:“來吧,既然你們一心想抓我,那就來試試看。我在這裏等你們。”


    話音剛落,張瑜便消失在院牆的另一側。


    木橋和於埮相視一眼,心中暗自思忖:“這家夥真是自投羅網,田琥和齊嵐還在他家裏,看他這次還能逃到哪裏去。”


    於埮急切地說:“快,我們得跟上,看張瑜的身手,田琥和齊嵐未必能製得住他。”


    說話的同時,於埮已經快速向牆壁衝刺,他的爆發力雖不及張瑜,但多年的訓練讓他也能輕鬆越過這三米高的障礙。


    木橋見於埮已經行動,他也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張瑜精心策劃這一切,目的就是為了讓這場遊戲更加高效。


    他選擇站在自家的院牆上,不僅是為了節省搬運這些人的體力,更是為了像磁鐵一般吸引剩餘的飛龍一隊隊員自投羅網,這樣一來,他就能一網打盡,避免任何意外發生。


    果不其然,張瑜的出現,就像是一聲響亮的號角,讓原本就朝著這個方向行進的那兩人加快了步伐,而其他人的行進方向也紛紛調整,原本朝著方衛華家前進的八人,在芯片的監控下,毫不猶豫地轉向了張瑜的家。


    為了確保他們能夠相互聯絡,張瑜暫時撤除了一定範圍內的信號屏蔽,但他的目的隻是讓外麵那十個人能夠互相溝通,至於讓他們聯係更遠的地方,那是不可能的。


    看著他們紛紛朝這裏趕來,張瑜再次啟動了信號屏蔽,隨後,他以極快地速度衝向已經跳入院中的於埮。


    可憐的於埮在牆上並未發現張瑜的蹤跡,便打算先進入院中等待木橋的到來,同時,他向已經在院中的田琥和齊嵐發出了警告。


    他心中疑惑,為何這裏如此大的動靜,那兩人卻毫無反應?


    “是不是覺得很好奇?別急,你馬上就能見到他們了。”張瑜的聲音和他的身影一同在於埮的耳邊響起,如同鬼魅一般。


    於埮本能地想要對張瑜出手,但他的動作早已在張瑜的計算之中。張瑜輕描淡寫地一擊,便讓於埮失去了意識,緊接著,按照芯片計算好的劑量,張瑜利落地將藥粉送入了於埮的口中。


    就在張瑜剛剛完成這一切的時候,木橋趕到了牆頭,正好目睹了這一幕。


    “張瑜,你對 於埮做了什麽?”木橋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恐與憤怒,他目睹了張瑜的動作,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隻見他毫不猶豫地從牆頭跳下,試圖阻止張瑜的下一步行動。


    然而,張瑜的動作迅捷無比,就在木橋還在空中時,他已經搶先一步到達了木橋即將落地的位置。


    木橋身在半空,無法調整自己的姿態,他的攻擊動作被張瑜輕鬆預判並躲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張瑜的手掌如同利刃般朝自己劈來。


    “你……”木橋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意識在瞬間失去,身體無力地向下倒去。


    張瑜眼疾手快,為了避免木橋摔倒在地,他迅速出手,環住了木橋的腰腹,將那即將與地麵接觸的身體拉住。


    接住木橋後,張瑜忍不住輕歎:“真是沉啊,這家夥看起來並不壯實,沒想到分量這麽重。”


    他熟練地掰開木橋的嘴巴,將適量的藥粉倒了進去,看著藥粉被木橋吸收。隨後,張瑜拖著他和於埮,一同前往自己家一樓的房間。


    房間裏,田琥和齊嵐正躺在床上,或許是連日的搜尋加上藥粉的作用,他們睡得異常沉酣。


    張瑜將這四人安置妥當,然後轉身去了另一個房間。他心裏清楚,還有八個人即將到來,一張床顯然是不夠用的。


    就在整理床鋪之時,張瑜聽到了門外那細微的動靜。


    “馬羯,副隊長吩咐了,讓我們在外頭候著,等他到了再一起行動。”華邦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服從的意味,但也不乏對即將發生之事的緊張。


    馬羯卻不以為然,他嗤之以鼻道:“華邦,這還用你說?吉誌明那家夥就是怕我們搶了他的風頭。就張瑜那小子,憑我們倆,還不是手到擒來。”


    華邦皺了皺眉,擔憂地說:“話雖如此,但田琥和齊嵐一直沒迴應,我總覺得事情不對勁。”


    馬羯不以為然地揮了揮手:“華邦,你這也太謹慎了吧?那兩個可是在基地裏數一數二的高手,體能測試都是前五十的,怎麽可能會栽在張瑜那個宅男手裏?這種話傳出去,誰信?”


    華邦的眉頭緊鎖,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絕非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麽簡單:“我就是擔心張瑜會玩陰的。”


    他揉了揉跳動的眼皮,這是他不安的來源,自從靠近張瑜的家,這種感覺就越發強烈。


    馬羯不耐煩地歎了口氣:“得了吧,你要是怕,就待在這兒,我可不等吉誌明了。一天一夜沒合眼,我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我就不信,張瑜能打得過我。”


    馬羯的自信並非沒有道理,他在曆年體能測試中始終位列前五,這份實力讓他有足夠的資本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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