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好奇你是怎麽到這裏的?”馬文才一臉得意的說道。


    葉傾晨看著麵前的馬文才,點了點頭。


    “其實……哎,算了,我還是給你講講遊戲規則吧,其實很簡單,你玩過幸存者嗎?”馬文才本要張開的嘴頓了頓,而後話鋒一轉將葉傾晨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遊戲規則之上。


    此刻的葉傾晨並沒有太過想要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傳送到這個山洞的,也不太想知道被傳送過來的原因,他現在最為感興趣的便是馬文才口中的遊戲規則,因為葉傾晨的首要目的就是要存活下來,其他可以暫且擱置一邊,等到事情結束之後再做打算。


    “玩過,就是前一陣子出的一款槍械類遊戲,我還記得是,隨機匹配將近百名玩家,然後投放到一個超大的地圖之上,隨著遊戲時間的推進,通過縮小玩家在地圖上的可移動範圍,從而使分散在地圖各地的玩家相遇,開展遭遇戰,經過廝殺,對決出一名玩家,被冠以幸存者的稱號,我記得好像還有積分排名。”葉傾晨在腦海中仔細的迴憶,試圖將自己玩的為數不多的這款遊戲細節,盡量描述出來。


    “看來,你也沒少玩這款遊戲呀。”馬文才聽到葉傾晨的描述,瞬間來了興趣。


    “嗬嗬嗬,算是吃盡了苦頭吧。”葉傾晨看著眼前的馬文才頓時苦笑道,眉宇間似乎有著說不盡的苦楚。


    “既然你知道這款遊戲,那麽我想,跟你說這場遊戲的規則也不會太難。”


    “首先,這個邪龍山洞很大,足夠近百名玩家活動,但是遊戲組並沒有計劃將百名玩家納入到這個模式之中,所以將邪龍山洞的一半進行了封存,遊戲玩家的人數也縮減到了三十至四十人,當然邪龍也在被封存的範圍之內。”


    “其次,剛剛數據平衡和幸存者模式開啟,想必你也看到了,也就是說,這裏除了攻擊方式與幸存者遊戲不同,其他幾乎無二。”馬文才用幸存者進行對比,試圖讓葉傾晨明白的更加透徹。


    “這不算是遊戲抄襲嗎?”


    “大哥,拜托你好好動動腦子,如果這都算抄襲,那麽所有大類別的遊戲恐怕都要陷入法律糾紛中了。”馬文才被葉傾晨的話頓時氣暈過去。


    “嘿嘿嘿,也對也對。”


    “也就是說,我可以通過擊殺幻寵玩家得到物品咯?”葉傾晨再次向馬文才確認。


    “物品是其次,畢竟能夠用於實戰的還是少數,在這場爭鬥中,主要還是經驗數值上的差距,你打開寵物麵板看看。”馬文才耐心的解釋道,隨後又指了指葉傾晨身旁的小狐狸夜。


    “61級?不是數據平衡了嗎?所以說……”


    葉傾晨難以置信的看著小狐狸夜的數值窗口,頓時間明白了馬文才剛剛所說的,經驗數值的含義。


    “你猜的沒錯,想要在這場爭鬥中活下去,唯一的辦法就是戰鬥,擊殺更多的敵人更快的提升等級,才能占據更大的優勢。”馬文才看著有些恍然大悟的葉傾晨得意的說道。


    “所以……你想跟我合作組隊咯?”葉傾晨試探性的問了問。


    “不不不不,我們的合作不要拘泥於眼前,要放眼於未來。”馬文才連忙搖頭否定了葉傾晨。


    “那你想……”本有些明白的葉傾晨,被馬文才這一出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小兄弟,你要是想與我合作,那就成為這場遊戲的幸存者吧,相信我,我們的合作會讓你受益良多。哎呀,我的網絡出了問題,可能不能繼續參加這個比賽了,就剩你自己了,你要加油啊。”


    隨著馬文才的話音結束,馬文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全是開始變得透明,略帶透明的馬文才還朝著一臉懵的葉傾晨揮了揮手,示意其分別。


    “我去!!!這是npc?還是掉線了?這是個什麽鬼?夜,你看懂了嗎?”葉傾晨滿臉寫著問號,看向不會說話的夜,後者也委屈巴巴的看向葉傾晨。


    幻寵圖鑒開發中心


    此時在幻寵圖鑒開發中心裏,多塊屏幕分布在一整麵牆壁上,屏幕與屏幕之間連接著密密麻麻的數據線,線與線相互交錯,如同一張龐大的蛛網。在屏幕前一個女人坐在一個男人的身旁,舉止親昵。


    “喂,我說,你這是明顯的作弊好嗎?哪裏有什麽幸存者模式,完全是你在胡扯,還有這些人哪裏是什麽玩家,全是你搞出ai,你還裝成什麽熱心玩家給人家講一遍遊戲規則,真不要臉。”


    “哎呀,本來我就打算隨便抽出一個玩家,直接讓他站上巔峰,誰叫我那些個小徒弟都不同意,說是運氣隻是一部分,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再加上最近我喜歡上了幸存者,索性就逗逗他們。不過就算是我直接指定一個天選之子,想必他們也不敢怎麽樣。”方天泣一臉無賴的說道,仿佛就算是其他人知道,葉傾晨已經是他內定的天選之子,也不會把自己怎樣。


    “你這是獨裁,最起碼也要征得其他人的同意呀。”女子爭辯道。


    “什麽獨裁,這計劃本來就是我發起的,我的所作所為都出於我的考慮。如果說我想到的都讓你們想到了,那還要我這個總指揮幹嘛使得?”


    “哼!你自己玩去吧,我迴去睡了。”女子甩了甩臉子,便徑直走出了房間。


    “哎,小兄弟,接下來就開始你的表演吧。”


    方天泣雙手環抱,坐在椅子上,抬頭望著牆壁上那一塊塊屏幕,麵帶微笑,期待著有趣的事情發生。


    邪龍山洞內


    “我…去…你…的,什麽玩意兒,說了一堆廢話,人沒了?”此時的葉傾晨還在抱怨突然消失的馬文才,還不解氣的從地上抓起一個石塊朝著虛空之處扔。


    上一刻還在抱怨的葉傾晨,內心反而因發泄變的放鬆許多,下一刻便收起了懶散的作態,將自身體力和幻寵的狀態恢複完全,朝著之前行進的方向,繼續在山洞中前行。


    行進的速度不算快,依舊保持著之前的速度,葉傾晨時刻保持著警惕,以防隨時被人偷襲。


    邪龍山洞的地圖很大,蔓延縱深,葉傾晨不知在裏走了多久,隻是走在岩壁相差不多的隧道之中。在相對黑暗的場合下,這種安靜和無盡的循環無疑是致命的,它消磨人的耐心,在不知不覺中將人擊垮,即便是心性比常人堅毅的葉傾晨也瀕臨崩潰。


    不知是不是出現了幻聽,葉傾晨在過於安靜的山洞,聽見了水滴落在地麵的聲音,滴答,滴答。聲音不大,但在長時間過於安靜的山洞之中,很容易讓人覺得是幻聽,葉傾晨也不例外,起初還在懷疑自己的耳朵,但隨著距離的拉近,水滴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不僅僅是水滴聲,隱約地還聽見水流聲,水擊拍在地麵的聲音交替,如同交響樂般動聽。


    被水衝刷過的岩石光滑的可怕,濺起的水花迸擊在周圍的岩石上,砸出密密麻麻的小坑,這是漫長歲月之中,難以抹去痕跡。


    腳步隨聲而去,葉傾晨終於走到了隧道的盡頭,一幕水簾擋住了去路,天生對陌生事物敏感的葉傾晨並沒有出於好奇心,去觸碰這可能帶來的美麗景物,而是觀察,再觀察,確保沒有危險後,葉傾晨才衝進水簾,來到水簾的另一端。


    一路精神緊繃的葉傾晨隨時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可令他失望的,亦或說令他慶幸的是,直到他衝入水簾之中,走出山洞隧道之時他也沒在與任何人相遇。


    與山洞隧道連接卻被水簾隔開的是一片空曠的溶洞,鍾乳石懸掛在洞頂,在溶洞的中央,擺放著一塊超大的石台,石台上擺放著一個精致的木盒,木盒四周閃著金黃色的光芒。葉傾晨並沒有急著朝木盒的方向走去,而是躲在溶洞入口處,仔細觀察。


    葉傾晨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朝著木盒的方向扔了過去,不出所料石子被金黃色的光芒彈開,崩向葉傾晨的方向。


    接著葉傾晨又撿起幾個石塊分別扔向木盒周圍的地麵之上,石子落地後並沒有出現什麽異常,葉傾晨才放心的走向了木盒。


    當距離木盒一米遠的時候,葉傾晨停下了腳步,這個距離就是剛剛石子靠近金黃色光芒,被反彈的極限距離。


    近距離的觀察木盒令葉傾晨失去的心智一般,葉傾晨毫無顧忌的伸出手,緩緩的靠向木盒,試圖去觸碰。但金黃色光芒似乎並沒有對葉傾晨產生排斥。


    當手指與木盒的表麵像接觸的時候,金黃色的光芒瞬間變得更加耀眼,充斥著整個山洞,而後開始收縮,所有的光芒全部匯集到了木盒之上。此刻的葉傾晨似乎完全沒有收到光芒的影響,而是自顧自的打開了木盒。


    當木盒打開的一瞬間,金黃色光芒再次充斥著整個山洞,耀眼,令人無法直視,視若無物的葉傾晨,緩緩拿起木盒之中盛放的物品。


    一本書——《幻寵圖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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