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快別打了,快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閻埠貴的媳婦趕忙上前攔著:“你們真想再迴笆籬子啊!”


    至於兒子閻解成為啥不幫忙攔著,那是因為閻解成現在還在西城區那邊要飯呢。


    最近他可是嚐到甜頭了,畢竟年紀小,打扮的髒點,哭的慘點,總有願意同情他的扔個幾分錢,遇到出手闊綽的,直接扔一毛的都有。


    別說,真就別說,這也是條出路啊。


    要飯嘛,賺錢嘛,不寒磣。


    大兒子閻解成都把路給探好了。


    “哎呦,怎麽了這是?”


    過來瞧熱鬧的何雨柱見閻埠貴正在挨揍趕忙的拉開眾人。


    他的力氣多大啊?


    隨便一推一搡的,易中海等人就被推翻在一邊。


    何雨柱攙扶起了閻埠貴,關切道:“老閻呐,你沒事吧?沒受傷吧?我瞧瞧。”


    閻埠貴本來就委屈,而且家底全都被騙光了他也難受。


    情緒正是崩潰的時候,見此刻來幫自己的竟然是何雨柱,徹底繃不住了,眼淚唰的就流了下來。


    哽咽道:“柱子,叔真沒想到,能搭把手救叔的竟然是你,要不是你,我得被他們給活活打死......”


    “別哭別哭。”何雨柱給他擦了擦眼淚哼了一聲:“我看誰再敢動你?還打死?反了他們了,你可得好好活著啊,要打也得是我打死你才行,這好事我能便宜別人?”


    何雨柱表示:這boss是我先看中的,我看誰敢跟我搶boss掉落?


    閻埠貴:???


    閻埠貴哭的更慘了啊!


    合著他救我是因為這個啊!


    “哈哈哈,瞧你那點出息,說說吧,因為啥啊,你們幾個不是挺鐵的麽,尤其最近天天湊一起,這咋還打起來了?”


    何雨柱四下看了一眼:“這房子可不是你們的,砸壞了可是要賠的。”


    “賠個屁!”劉海中來了渾勁兒:“要錢沒有,要命一天,愛咋咋地!”


    易中海也哼了聲:“我們幾個現在都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了,一無所有,還怕個屁了?傻柱,我告訴,你再嚇唬我們也沒用了,頂破天去,再迴笆籬子唄?”


    “就是的!”許富貴咬牙道:“雖然說會挨揍,但好歹有吃有住......”


    何雨柱:??


    什麽情況?


    一個個的怎麽都開始犯渾了?


    真就敢這麽硬鋼我?


    而且看樣子,連進笆籬子,他們現在都不怕了?


    其實人之所以會害怕一些事,就是因為對一些事心存顧忌。


    但像易中海說的,他們現在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本就一無所有,也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了,他們還怕啥?


    “不是,你們?”何雨柱一愣:“你們現在連口吃的都混不上了?不能夠吧,你們家底不薄,還......”


    “屁的家底兒!”何大清咬牙切齒道:“我們的錢都被閻埠貴領來的那個人給騙光了!車子都賣了,他們的房子也都賣了,何雨柱!我告訴你,我是你親爹,我現在啥都沒了,你得管我!你得養我!”


    “謔?”


    何雨柱忍不住樂了。


    好家夥,原來是被騙了啊!


    而且看樣子被騙的還不輕呢,瞧這樣真就房租跟吃飯都要成問題了。


    怪不得一個個的都不怕挨揍了,都不怕迴笆籬子了。


    那哪裏是什麽笆籬子?


    那分明就是溫暖的港灣!


    “我養你大爺,何大清,咱倆早就沒關係了,別往我身上賴。”何雨柱看了看紅著眼的易中海許富貴幾人:“你們幾個也是沒出息的,不就想要口吃的,要個地兒住麽?犯得著迴笆籬子挨揍才行?”


    嗯?


    易中海聞言一喜:“柱...柱子,你是打算管我們?”


    何大清申請也是一動。


    “廢話!”何雨柱沒好氣道:“你們怎麽說也都是我的長輩,我能眼瞅著你們為了口吃的,為了個住的地兒,讓別人揍麽?”


    “那...”劉海中也滿臉期待。


    “那多費勁啊。”何雨柱笑道:“你們幾個每天讓我揍一頓吧,住房的租金我出,窩頭也管飽,咋樣?誰揍不是揍啊,肥水不能流了外人田,正好我好久不練摔跤,技巧都生疏了呢。”


    中登五人組:???


    好小子!我們還以為你是善心發作了,合著你是把我們當人肉沙包了!


    “瑪德!”何大清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指著何雨柱道:“何雨柱!你行!打爹罵娘的主兒你是真行!你真以為老子離開你活不了了?”


    “我告訴你!我有手藝!離開四九城的路費也還有,我改了名字我別的地兒照樣當大廚去!”


    說著,何大清轉身就走!


    他還沒老到不能動,需要看著兒子的臉色才能生存。


    恰恰相反,他是有廚藝在身的,四九城是待不下去了,也沒人用他,但離開這裏照樣能夠生存,走就是了唄。


    易中海歎了口氣,搖搖頭道:“我會的那些本事雖然都沒有用武之地了,但好在我還有我徒弟,哎,先對付著吧,然後想法兒的找個營生。”


    迴到笆籬子管吃管住,那也就是在氣頭上說說,他們畢竟都還年輕,還不至於真走那一步。


    劉海中一咬牙:“姥姥的!我還有膀子力氣呢,實在不行我也改個名去...不對啊,我跟何大清不一樣!他沒有案底!一改名就拉倒了,我這有案底的,改了名還是有案底,還是沒人用我啊!這這...”


    聞言,許富貴人也傻了。


    是啊,改名對何大清有用,但對他們可是沒用的!


    這時,閻埠貴抹了抹眼淚,開口了:“實在不行,咱們幾個撿破爛去吧,也能對付口吃的不是?等兒子長大了,就可以指望兒子了,苦日子也就結束了。”


    一聽這話,何雨柱樂了。


    “我說閻老摳,你兒子長大了肯定也會算計,你們爺倆都是算盤成精,你指望著他養你啊?那不是虧本買賣?他能幹?”


    閻埠貴:?


    說著又看向劉海中:“老劉,你不是愛打兒子麽?兒子一長大,都巴不得離你遠遠兒的,你也甭想了。”


    劉海中:??


    最後看向易中海:“你甚至都沒有兒子,我看老閻說的不錯,撿破爛是條出路,畢竟有句話說的好。”


    易中海:???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破爛~~換錢咯~~~”


    眾人:踏馬的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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