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剛才跟柱哥演的那一出,到底什麽意思啊?你真生氣還是假生氣?為啥斷絕幹父子關係,但師徒關係還留著?”


    趙麗麗經曆的事情少,不可能像何雨柱似的一下把問題看透,所以發出疑問。


    趙成峰嗬嗬一笑道:“沒什麽,爸是看柱子那小子最近太風光了,怕他飄飄然,所以敲打敲打...對了,別叫他哥了,要喊的話喊師哥。”


    “呃,敲打?”趙麗麗不解道:“敲打的話,不斷絕幹父子關係,也能敲打啊,而且酒桌上你不還一直誇他呢麽?”


    “這,這個...老話講了,人前訓子,背後訓妻...”


    “剛才在峰雨樓不就是人前?爸你要訓的話應該剛才訓啊。”


    “這個...說了也不懂,你小孩懂個什麽啊,甭問了,今天也累壞了吧?對了,那自行車你還要不要了?”


    趙成峰怕女兒問來問去的,再真讓她給問明白了,連忙轉移話題。


    甚至不惜以自行車為誘餌!


    果然,趙麗麗當場上鉤!


    “當然想要了!爸!您還給我買麽?”


    “當然買,你可是我的寶貝女兒,爸最疼你了,答應你的事,能不辦?改天,改天爸就買迴來給你!”


    “太好了爸!你對我真好!”


    .......


    另一頭。


    “掌櫃的,我剛才看你跟趙師傅在那邊動上手了,沒什麽大事吧?”徐慧真問道。


    “啊,沒什麽,我陪我師父鬧著玩呢,喝多了,耍酒瘋。”


    “師父?”徐慧真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關鍵詞:“掌櫃的,怎麽...”


    “怎麽不喊幹爹了對吧?”何雨柱笑笑道:“他在氣頭上呢,說不認我這個幹兒子了,隻承認師徒的關係,先順著他吧,哪天氣兒順就好了。”


    “奧。”徐慧真點點頭,也覺得趙成峰那人是有點怪了。


    “掌櫃的,你跟慧真大妹子先走吧,這兒我收拾就成了。”彪子招唿了聲。


    何雨柱也沒矯情,畢竟今天他實在是太累了,現在躺下就想睡覺。


    徐慧真更是嗓子都啞了。


    “那辛苦你啊彪子,我今兒也是累的夠慘,明兒見。”


    “明兒見掌櫃的,明兒見慧真大妹子,還有小雨水。”


    “明兒見彪哥。”小雨水笑嘻嘻的說道,要說這裏麵,就屬她最精神了。


    ......


    蹬著三輪車,何雨柱都差點睡著了,忽然間一精神,因為差點撞到了一輛小汽車。


    那汽車看著眼熟。


    “這不是之前那位領導的...欸?領導?這麽晚了,您這是,來找我的?”


    “是啊,嗬嗬,找你說些事情,本來想去峰雨樓的,但你那裏不是六點就關門麽,才來的這裏,見院裏沒人,估摸著你是在外麵喝酒呢,就沒去打擾。”


    “哎呦,讓領導您等著,那真是折煞我了,快屋裏坐吧。”


    迴到了大院,徐慧真十分識趣的領著小雨水去偏房休息了,沒有聽倆人的對話。


    “小何,你之前的提議,我們已經進行了討論,今天來找你,主要兩件事。”


    “一是對你的補償問題。”


    “二是關於登全果報紙的事,征求一下你的意見,我們是準備將你的事跡,樹立為大公無私的典型標杆,當然,如果你不同意的話,也尊重你的意見。”


    何雨柱聞言,趕忙道:“別,領導,我真什麽補償都不要。”


    “放心,不是你想的那種補償,更不是物質上的,關於你妹妹,可以將她轉去四九城最好的小學就讀......”


    讓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是,何雨柱竟然仍舊搖搖頭:“領導,真不用,我妹她要是學習好的話,在哪裏學都一樣,要不是那塊料,再好的老師也學不出個所以然,突然的換了學校,沒準她反而不適應了,畢竟她跟現在的同學們都熟了,到了新環境,還得重新適應,再者,她去了最好的小學,那就多占了一個名額,原本能得到這個名額的孩子就得不到了,這對那個孩子也不公平。”


    何雨柱很看得開,


    庸俗點說,(庸俗倆字是重點),學習為了啥?更好的工作。


    更好的工作為了啥?更舒服的賺到更多的錢。


    但他老何家現在是不差錢,沒必要轉學了就,他什麽補償都不想要,一個條件都不想提。


    不是說他真的多麽大公無私,是既然一張紙,99.9%都是白色的了,何雨柱不想讓那0.1%成為黑點,他不想留任何詬病。


    “小何,你...”


    “領導,補償的事,咱就不提了,您剛才說的登報紙的事,我同意。”


    這個何雨柱沒理由拒絕,雖然上輩子他也有驚無險的度過了,但過程中,難免的被許大茂,李懷德之流刁難,日子過得不順心不如意。


    可如果自己真登了全果報紙,那真的就是金身鑄就了,隻要自己不往死裏作死,絕對踏踏實實的度過風雨。


    “不過,領導,我隻有一個要求。”


    他都被感動的不行了,這是多麽高尚的品德啊?真就無私的捐贈,連給親人轉到最好的小學,人都不要!


    激動道:“小何你說!隻要不違背原則的,什麽事都幫你解決!”


    “登報的時候,我希望報紙上能夠加上一句,我跟何大清,也就是我的生父,斷絕父子關係了。”


    何雨柱這一手,就是防著何大清呢。


    全果登報,到時候在保城的何大清肯定也能看見。


    那老登...那中登臉皮可厚,還有個能算計的白寡婦,知道自己出了名了,飯館火了,發了財了,萬一迴來惡心自己,賴上自己呢?


    到時候怎麽辦?往出趕?那你何雨柱不孝順啊,發了財不認親爹了。


    留下來好吃好喝養著?那何雨柱寧可去鄉下種田,也不過那糟心日子。


    “好!親爹為了一個女人,拋棄尚未成年,年僅16歲的兒子,以及還在念小學的女兒,不顧兒女撕心裂肺的挽留,一意孤行的拋兒棄女,撇家舍業,遠走他鄉,何雨柱同誌愛憎分明,敢為天下先,勇於打破舊時代愚忠愚孝的枷鎖,在索要了自己跟妹妹應得的,賴以生存的撫養費後,毅然決然的同這種不負責任的父親斷絕父子關係...小何,你看這麽說行不?”


    何雨柱:???


    謔,要不說人家是領導呢?


    這遣詞造句的一說,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可比自己輕描淡寫的一句斷絕關係要強的太多太多了!


    “行,太行了啊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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