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雨樓後廚,何雨柱忙的腳打後腦勺,菜是一道接著一道的做。


    趙麗麗作為夥計,也不清閑。


    而更累的,那就是徐慧真了。


    因為何雨柱安排她在峰雨樓的門口,向源源不斷到來,卻沒有座位的客人解釋。


    “大家夥,別著急,聽我說。”


    “承蒙大家的厚愛和熱情,我在這兒替我們掌櫃的謝謝大家夥了。”


    徐慧真鞠了一躬後,快速道:“隻是現在來預定的客人太多了,都預定到兩個月之後去了...暫時實在是沒辦法接待您眾位...不過!大家夥放心,我們掌櫃的說了,很快就會有很多家峰雨樓分號開起來!”


    “將來您大家夥,隻要憑借手中的峰雨樓8折券,到任何峰雨樓分號吃飯,都可以打8折!降價不減量,諸位您多擔待啊!”


    “......”


    一整天下來,徐慧真嗓子啞了。


    她是真的沒想到這些人如此瘋狂。


    別的不說,就說預定的客人,都排到幾個月後去了就離譜!


    知道的是吃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兒免費送飯呢!


    她也納了悶了,8折是劃算,但8折又不是免費,下館子仍舊要掏錢的啊!


    當然了,這其中各種綜合性的複雜心理因素她是難以想明白的。


    別說她了,就連何雨柱,也沒料到客人們的瘋狂程度。


    ......


    晚上六點。


    送走了最後一桌客人後,何雨柱趕忙的掛上了打烊的牌子。


    好在大家夥都聽說了峰雨樓5點熄火,6點必打烊的規矩,這才沒多鬧出其他亂子。


    “唿!好家夥。”何雨柱長長的出了口氣道:“有時候生意太火爆,也不是什麽好事啊,這一天下來,我都快累癱了,慧真你的嗓子,咱們去醫院瞧瞧吧,不能是發炎了吧?”


    徐慧真搖搖頭,示意沒事兒,也實在懶得開口說話了,她太累。


    趙麗麗則不停的哎呦哎呦喊累。


    “柱哥,這太累了,你得給我加工錢,不然我可不依。”


    “嘿呦,這就學會撒嬌了?”何雨柱笑道:“不是你之前罵我的時候了?”


    “你!...你是我幹哥哥,我哪能罵你啊?那不是不懂禮貌了麽?柱哥,哥,你給我加點工錢唄?”


    “那看你懂不懂事了。”


    “我懂事!”


    “那去,給你慧真姐按按肩膀,迴頭給你加工錢。”


    他不是偏袒徐慧真,也不是看趙麗麗不順眼,而是趙麗麗,還需要很多這種打壓,才能讓之前的精神小妹徹底改變,煥然一新,蛻變嘛,難免要蛻層皮的。


    “啊?”趙麗麗一愣。


    在她看來,徐慧真就是個鄉下來的夥計罷了,雖然說現在名義上是跟何雨柱學廚,但也沒把她當迴事。


    讓她給徐慧真按肩膀,她覺得掉份兒。


    而且她累我不累?憑啥我給她按!


    “不樂意算了,加工錢的事免談,對了你今天也沒少打碎盤子,那盤子裏裝著的菜也是錢來的,以及我的手藝費,我算算應該扣你多少錢......”


    “按!別說了柱哥,我按!”


    好家夥本來一個月就沒幾個錢,瞧這架勢再摳點,自己得倒找錢給他了!


    付費上班可還行啊?那可領先版本太多年了,不合適。


    “不用掌櫃的,不用麗麗,我又不是大小姐,按什麽按。”徐慧真擺擺手,聲音沙啞的說道:“而且大家都挺累的了。”


    “別啊慧真姐,你不讓我按,他...我哥扣我錢的!來,你坐好,我給你按按,輕了重了的你說話。”


    這麽一說,徐慧真是讓按也不是,不讓也不好,最後拗不過,隻得讓趙麗麗按了肩膀。


    何雨柱見到這和諧的一幕,很欣慰,準備去後廚繼續忙活了。


    客人是都送走了,但還得專門做一桌,幹爹跟馮大爺等人要來吃飯的。


    剛要走,門開了,進來一人。


    “彪子?”何雨柱驚奇道:“你,你這到底怎麽迴事啊?你這是沒事兒了,還是沒地方跑路躲我這兒來了?”


    眼前看著有點發愣的小夥,正是何雨柱之前店鋪裏的夥計,外號叫彪子。


    “掌櫃的,我沒事了。”彪子咧嘴一樂道:“那天晚上我打了人後,嚇的不行,是想躲起來的,可過了一天,我就發現我根本沒地兒跑,走到哪裏都得有介紹信,沒介紹信哪兒都去不了,旅館都沒得住,主要我也沒錢啊。”


    “第三天我一咬牙,就去派出所承認錯誤去了,那事兒你聽說了吧?本來也就不怪我的,是那幾個人喝醉了找我麻煩,我沒辦法啊,我不想打人的,可我不打他們,他們打我啊。”


    “幸好後來隔壁小賣部的吳掌櫃幫我做了證,又在裏麵待了好些天,最後定了正當防衛了,到今天才被放出來,算是徹底沒事了,那幾人的醫藥費也不用我賠。”


    說到這兒,彪子怯生生的看了何雨柱一眼,問道:“掌櫃的,我還想迴來幹活,您還要我麽?”


    “要啊?幹嘛不要?”何雨柱笑道:“我這兒正缺夥計呢,彪子你沒事真是再好不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叫徐慧真,是我徒弟,現在後廚幫忙呢,這個叫趙麗麗,是我幹妹妹,這兒的夥計。”


    說著,又對兩個女人道:“這是咱們店之前的夥計彪子,慧真你嗓子啞了,少說話養養,麗麗,這個你得叫彪哥。”


    “你們好。”彪子衝倆人咧嘴一樂。


    趙麗麗人傻了。


    這一看就彪的唿的人,你讓我管他叫什麽?叫彪哥?


    隻是,跟何雨柱的眼神兒一對,趙麗麗也不敢說別的,喊了聲:“彪哥好。”


    “好,好。”彪子笑嗬嗬道:“掌櫃的你這幹妹妹長得真俊,慧真大妹子也俊。”


    何雨柱打趣道:“她們都俊,就我不俊啊?”


    彪子也會來事:“掌櫃的您最俊,您長的比姑娘都好看,老話講了您這叫男生女相,大富大貴。”


    “行,彪子。”何雨柱笑道:“我就愛聽這昧良心的話。”


    “哈哈哈...”趙麗麗被逗笑了。


    徐慧真也沙啞的笑了兩聲。


    “你們幾個熟悉熟悉吧,我還得後廚做菜去呢,等會兒有貴客要來。”


    “掌櫃的,我幫您。”彪子道:“端個盤子遞點佐料的也省您工夫不是?”


    “謔?”何雨柱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小子號子裏才蹲多久啊?轉變可是不小。


    心道那地方真教育人。


    “就是不知道易中海他們被教育的怎麽樣了,過幾天我高低得去瞧瞧,怪想他們的呢,他們應該也特想我吧?”


    還真就被何雨柱說著了,此刻的易中海等人,非常想他,想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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