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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追蹤,餘慶在暗歎袁均均車技的同時不忘細細觀察著眼前的年輕人。


    某種意義上自己也算是年輕人。畢竟自己可從沒服過輸認過老。五號碼頭,早已有船在哪裏等待,魏征跟在三人後麵向那裏跑去,袁均均在判斷魏征一行奔向五號碼頭的時候,立馬調轉車頭抄小路,在兩人到達後海麵空無一人,破船依舊,餘慶不禁問道


    “跟丟了麽,還是他們已經離開了。


    “沒有,是我們來早了跟我來,先到船裏躲著。”不一會遠處緩緩駛來一艘漁船,跟那晚的一樣,沒有船號,隱藏在夜色之中。


    袁均均示意餘慶,在船停穩後,立馬竄了進去,船上隻有一人,瞬間被控製。


    袁均均問道


    “你是從哪裏來的,來接誰。”船夫還待掙紮之際,袁均均一拳砸在他的肋骨上麵,疼痛瞬間瓦解船夫的防線,餘慶就當沒看到一樣,四下張望。


    “咳咳,往前麵50海裏,有一處人工島嶼,是福海運輸公司的,我隻是負責來迴接送人的。其他的什麽也不知道,大哥你們放了我吧,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袁均均跟餘慶對視一眼


    “那就委屈你在破船上待一會了。”船夫隻覺後腦勺被人重擊,便昏了過去。


    “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等,等魏征他們到來,話說你不是警察麽,功夫怎麽樣,實戰能不能行?”


    “你這是小瞧我麽?”


    “不是,我是在說他們有四人,出了魏征,其他三人應該有槍,現場聽見槍響了,在他們上船的時候,必須先發製人,不然我們沒有勝算的。”


    “放心,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畢竟是接受正統訓練的,倒是你,行麽,沒怎麽發現你練過。”


    “那你可要好好做工作了,因為你現在調查的可是一個極度危險的秘密組織。”兩人說這話,遠處一輛車飛快駛來,下車的正是魏征四人,袁均均和餘慶趴在船頭,靜等著四人來到跟前。


    走在前麵兩個黑衣人來到船邊直接跳了上去,正待迴頭招唿魏征兩人,應聲倒下,魏征第一個反應過來,直接後退,眼前的黑衣男子被餘慶勒緊脖子直接昏了過去,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來不及做出反應。


    魏征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兩人


    “怎麽,殺人滅口?用不著把自己人都殺了吧?”袁均均跳下船,看著魏征


    “你這腦迴路到挺豐富,我可不是他們的人。我跟你是同一種人。”


    “跟我一種人?什麽意思?”


    “我不知道你是被他們用什麽方式接觸到的。是一封郵件呢還是一個包裹。但是在這之前你絕對是非常優秀的。而我跟你一樣,學了他們送給我的東西,接下來就要聽他們的話,你說對麽,魏征?”臉上的表情或驚訝或疑惑,魏征看著袁均均


    “你也是被他們選中的?”


    “對,不止你和我,全世界應該很多被選中的像我們一樣的人。而我跟你不同,我沒有聽他們的話,沒做他們給我的任務,現在我正被通緝,好像你挺享受這種感覺的?”


    “我不是在享受,如果你了解我的過去,就應該知道我為什麽要這麽做了。”


    “恰恰相反,正因為我了解你的過去,所以才不理解你為什麽要這麽做,而這也正是我為什麽要站在這裏跟你對話的原因。”


    “你什麽意思?”


    “你從小父母雙亡,跟著爺爺奶奶,生活貧困潦倒,但是你卻以優異的成績,來迴報他們,你克服了這麽多困難,原本再熬幾年,你就可以帶著家人過上普通人的生活,為什麽要走上犯罪的道路。我猜你跟我當時一樣,抱著好奇的心情,經受不住金錢的誘惑,別人一輩子也不曾觸碰到的財富,原來這個世界還能這麽去做事情,他們好像打開了新的認知世界。但是當有一天你接到他們送來的任務的時候,沒有拒絕選擇接受,而且正如今天以前,你完成的都很出色,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所做的事情破壞了多少無辜的家庭,帶來了多少災難,你為了自己的以及私利,你還是不是以前那個街坊鄰裏口中重情重義的少年。”魏征沉默了,自己這一身本事原是從他們那裏學來的,怎麽用是自己所主導的,自己當真做錯了,現在自己已不可能再迴去跟爺爺奶奶一起安穩的生活了。


    自己想保護他們,現在自己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了;想起自己的理想抱負,都成了笑柄。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呢,我已經迴不去了。”


    “你不為你的所作所為負責麽?”


    “負責?我怎麽負責,該殺的人已經殺過了,難道他們還能複活不成?”


    “活著的人呢?一輩子也不見了麽?如果讓你重新選擇一遍你還會不會這麽做?”餘慶開了口


    “小夥子,誘惑之所以稱為誘惑,是因為它能勾起人們的欲望,現在迴頭並不晚,這個組織存在一天,這個世界就不太平一天,每天都會有像你這樣的人被他們蠱惑,罪惡的根源不在你,而在他們。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就跟我合作,我們一起來鏟除這個組織。”魏征轉頭看著餘慶。


    袁均均說道


    “這位是警察餘慶,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見到,聽他說已經跟這個組織好多年了,跟我也三年多了。”


    “憑借你們是根本不可能撼動他們的。”魏征臉上驚恐的表現浮現,位置呢個聽了他們的話,確實動了心,隻是他所知道的事情要比這兩人多得多,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袁均均餘慶對視一眼彼此都看出對方眼裏的意味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快點告訴我們。”魏征慘然一笑


    “告訴你們又能何妨,他們並不在這裏,遍布在全世界每個角落,他們就像人體的血液一樣,分布在你所想不到的任何地方,白虎玄蛇你們知道麽?白虎起源於古老的中國,源於遠古星宿崇拜,是代表少昊與西方七宿的西方之神,於八卦為乾、兌、於五行主金,漢時讖緯學說興起,它的象征含義又多了軍兵、庚辛、義德,漢後道教將其吸納為護法神,稱監兵神君。玄蛇《拾遺記》中記載,


    “蛇身之神,即羲皇也”,青帝伏羲也是人麵蛇身的存在,包括水神共工、火神祝融都是以人蛇形象出現的,原始社會的人們給予他們的領袖以蛇身的想象,就充分體現了遠古先民對於蛇圖騰的崇拜。


    這個組織所做之事並非表麵這些事情,更深的意義豈是凡人所能理解,你們剛才說讓我跟你們合作,你們所要得到的無非是凡人所想。


    而他們要的確實天地之間的造化,你們怎能鬥得過。”癲狂的大笑。袁均均也被這一幕震撼,魏征並不像自己想的那麽簡單,他肯定做過什麽,不然不可能得到這些信息,餘慶看著魏征,這些子虛烏有的傳說太詭異匪夷所思,在自己看來這完全是包著一層神秘的外衣就像某個邪教組織一樣,蠱惑人心,謀財害命。


    但是能做到這般勢力,也是出乎自己意料之外。


    “我從開始就是為了能去到白虎玄蛇內部,一同感受這天地的造化,科學的盡頭便是神學,這是無數科學家的感歎,可笑,你們竟有摧毀他的想法,簡直是蚍蜉撼樹。”袁均均看著魏征


    “在21世紀聽到你的話,我隻能想笑,如果真如你所說,又何必去做這麽違法犯罪的勾當,如果所謂的天地造化要用罪惡來堆砌,那麽你背後組織的天地造化也是邪魔的造化,既然你入道已深,迷失了自己,今天你也走不成了,乖乖跟我們走吧,下半輩子你就在牢裏參悟你的天地造化吧,”袁均均衝了上去,與魏征交上了手,兩人見招拆招,所用招式極為相似,隻是魏征多數在守,袁均均占據上風在功,看身法,袁均均屬靈動飄逸,一招一式彷如隨意揮出,魏征雖招式相同,打出的力道,姿勢卻顯得有些笨拙。


    在外人看來,兩人都是高手,久鬥不下。


    “魏征,難得你竟學會了裏麵的功法,雖然還不算運用自如,卻也不差。”魏征額頭已見汗珠。


    “行了別在硬撐了,放棄跟我們走吧。這輩子你也別想跟你的天地接觸了。”餘慶對著袁均均喊道:“小心,快走。”餘光看見船頭剛剛被餘慶擊昏的黑衣人拿著槍正對著自己這邊,袁均均一掌將魏征擊退,閃身就向樹林裏跑去,黑衣人對著餘慶開了一槍,袁均均飛身過去一把推開餘慶,接著竄到樹後,緊張的聽著海邊的動靜,過了好久,不見動靜,袁均均稍稍探出頭,海麵平靜如初,船早已不見了蹤影,袁均均跑到破船上麵,船夫也早已不見。


    “該死。”一拳轟在船上,一個拳頭大小的凹痕出現。餘慶走了過來。


    “你中槍了,胳膊在流血,得趕緊去醫院處理一下。”


    “不用,迴去我自己處理就行了,這樣子到了醫院也說不清。不是有我麽”


    “算了吧,我不想跟你們接觸。”說著袁均均走迴車裏開車離開。經過這麽多年的學習,袁均均不得不存在懷疑,當初自己拿到的那一份郵件,從初級拳腳到最後的半部古文功法,自己早已全部掌握,隻是功法是殘部,每每練到緊要關頭,氣息混亂無法掌控,隨著每日精進,內勁增加,越來越難以操控,而後半部肯定就是關於著一些的解讀。


    自己現在是無法看到的。魏征所說的內容有一部分還是可信的,最起碼自己所接觸的與他所說的有所吻合。


    “


    “為什麽不能調查福海運輸。”


    “為什麽?你一張嘴就要調查,你什麽證據沒有,就要查人家,憑什麽?你以為你是誰啊,而且福海不在我們管轄的地方,你又不是查賬的,你最近給我消停點啊,什麽事也別管了,老實在單位呆著把手頭的案子趕緊處理了,這個月排名還靠後呢。”看來隻能私下調查了,福海肯定有問題,隻能從賬目開始突破,找誰呢?


    對了,大學同學張穎好像是那邊的,這種賬目問題找她正合適。法國一場拍賣會,黛本坐在競拍席位,手裏拿著今夏最流行的手包,寬邊墨鏡遮住了半張臉,今天她隻有一個目的,將新秀畫家井上小武的畫作《時間的沉默》競拍下來。


    價格定在一億,在左前排坐著的吳迪是自己的搭檔,他負責將價格抬高。


    “現在我們開始,這件畫作是著名作家井上小武君在去年創作的《時間的沉默》,這幅畫剛出來的時候就被一位藏友以一千五百萬的高價買得,今天拿出來拍賣,起拍價兩千萬。每次加價一百萬,請出價。”


    “兩千一百萬。


    “兩千兩百萬”隨著價格的不斷攀升,黛本依然靜靜的看著沒有出價,井上小武,嗯,這個名字第一次聽說是在去年三月份,一個窮困撂倒的畫家,對藝術有些造詣的黛本在大街上一眼看中了他的作品,還算有幾分天賦,不至於淪落到這步田地,所幸自己的博物館需要這種沒有什麽背景的畫家,之後,井上開始為黛本工作,主要工作就是畫畫,各種畫作,一幅幅的被撕掉,直到自己畫出了這副


    “時間的沉默”,才算博得了美人一笑,這一笑足夠自己沉迷好久。井上被黛本的美貌所折服,纖細的身材,較好的麵容,使井上一眼便愛上了眼前的女人,即使要自己為她去死,自己也會心甘情願。


    黛本看著眼前的井上,心裏一陣厭惡,猥瑣肮髒的人,如果沒喲那麽點才華,估計自己連看上一眼都會惡心。


    “五千三百萬,還有沒有更高的?五千三百萬一次。五千三百萬兩次。五千三百萬三。。。”


    “六千萬。”全場的目光聚集到了吳迪的身上,嘴角帶笑,戲謔的表情,劍眉星目,筆挺的身姿,瞬間折服了現場的有錢婦人。


    這份氣度,這份手筆,好多女人投去誘惑的表情。黛本看著這一幕,嘴角陰沉,她知道,一會拍賣結束,這個男人又會選上一位紫色漂亮的女人去車裏震顫一番。


    自己還要等他完事一起做飛機離開。


    “六千五百萬”,黛本第一次喊價,好多成功男性看向了黛本,在她裸露的大腿上,半漏的酥胸上,就差口水流出來了。


    早已習慣了這種目光,自己早已對此無感,不知道自己經曆了多少男人,從第一次被強迫,到後來主動找尋獵物,死在自己腳下的人連自己都數不過來。


    “8千萬。”吳迪將價格直接提到了八千萬。主持激動的喊著


    “8千萬,這位先生出到了八千萬,。之所以激動,是因為這幅畫作送來的保底競拍價是五千萬,超過的部分自己可以參與分成,他又怎麽會知道背後的故事,黛本再次舉起牌子


    “九千萬。”這在會場引起了小小的轟動,一個新秀的畫家,即使再有才華,不經過時間的沉澱,也不會有很大的價值,其實三千萬的價格都是高的。


    吳迪像被人抓住了尾巴一樣站了起來


    “九千五百萬。”大家都看到吳迪對這幅畫已經是誌在必得,不在於這幅畫的價值,而在於眼前女人的較量。


    黛本輕輕的舉起手牌


    “一個億。”


    “哦,一個億。虛,”一口涼氣,吳迪氣急敗壞的走了出去,經過黛本的麵前時頗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黛本完全忽視,在外人眼裏,這是一種威脅。


    隨即吳迪衝著邊上的一位美人跑了一個媚眼,那女人好像骨頭都酥了一般,跟著走了出去。


    黛本也起身走了出去,接下來的拍品自己一點興趣沒有,因為不是自己的東西,是要真的花錢買的。


    很快這副《時間的沉默》就會以一億的價格抵押給銀行貸款。實質上這幅畫創造了兩億的價值,洗出了一億的幹淨錢,貸出了一億的資金。


    這便是黛本與吳迪的生意,也是組織培養兩人之後所要做的事情,比想像的簡單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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