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中看著居遙消失的地方等了好一會確定居遙不會迴來後,蘇無暇索性拿起桌子上的書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來到床邊順勢一躺拿著書翻看了起來,全書主要分為三個部分,前麵全都是占卜的禁忌然後是周易的內容最後才是占卜之法的介紹。


    他隻花了一炷香的時間就把周易全背了下來,但是背下來卻也不理解其中的意思,就像一道題能原原本本的抄下答案,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麽是這個答案。


    但是這不影響蘇無暇的熱情,書上記載的占卜手法其實也簡單就是心中想著要占卜的問題,然後用靈力灌入三個銅板然後反複丟六次。


    但是占與卜在前期準備上有所不同,占前需要焚香洗手,沐浴齋戒,為的是向上天顯示誠心,又看占的事情難度決定要多久,林林總總許多的要求,全都是為了顯示誠心,整整寫一百多條。


    相反的卜在書上隻占三頁,其中兩頁半寫的都是警告的話,蘇無暇看了一遍就沒有注意,真正卜的辦法隻有半頁,但是玄之又玄看的人雲裏霧裏的。


    研究了許久總結出一個核心就是,用自己的靈魂去感應天道,從天道中尋找自己想要的答案,然後隨意的丟六次銅板就行。


    在把這本書翻來覆去看了半天後,最終確定卜之一道真的就隻有這些:“這不會是忽悠我的把,還用靈魂感應天道,天道是這麽好感應的,那還要修個屁的道。”


    蘇無暇把書往邊上一丟人無力的倒在了床上,什麽是靈魂,什麽又是天道,完全不懂啊,沒有頭緒。要不我先試試占,起碼是個門路。


    說幹就幹,蘇無暇馬上吩咐道童準備些熱水沐浴,然後迴到房中為了占卜準備焚香禱告,一番折騰下來其他幾門也結束了今天的授課。


    結束了今天的授課後卓靈真等人湊到了一起溝通了起來,孫奇水最後一個迴來,手裏還拿著一本書臉上堆滿了笑臉道:“我和你們說,我才知道教導人這麽快樂,這麽有成就感。這次的弟子天賦都不錯,一點就透舉一反三。”


    孫奇水還沒來得及分享自己的喜悅就看到卓靈真和君雲逸一臉的無奈,卓靈真教導的多是山下弟子沒有修真的底子,全部都要從頭教導一天下來雖然有一部分弟子極為聰慧但是還是有很大一部分需要一點點的教導,一天下來卓靈真感覺自己的頭都大了。


    與卓靈真不同,君雲逸主教相術,相術主要是識人之術將就明辨人心,學習的都是一些自認為有些才智的世家弟子。互相都有自己的見解,又有一些小心思,一天下來和弟子們勾心鬥角君雲逸感覺自己的大腦快不夠用了。


    和他們不同的是孫奇水教導的命之一道,對現階段大部分人來說都太過玄奧都沒有接觸過,一天的教導下來眾人互相探討氣氛極為的和諧。


    看著麵色不好的兩人孫奇水好奇的問道:“怎麽了,那些弟子不好教?”


    卓靈真麵色一僵沒有接話,君雲逸眼中滿是疲倦和無奈他怎麽也沒想到教導弟子比和人生死決鬥一場都累,微微歎了口氣道:“不說這個了,居遙,蘇無暇在你那,現在怎麽樣。”


    居遙頭也沒抬淡淡的說了一句道:“不知道,我把書給他們後就走了。”


    君雲逸沒想到居遙居然完全不管這些弟子,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麽,想說些什麽幾次張開嘴,都沒有說出口,最後化為一說歎息。過了一會後道:“還真是你的風格,這樣也行,那就這樣吧。不過劉浩也是的,收了個師弟結果自己人也不知道跑去哪了。”


    ………………


    說迴當時,在把蘇無暇送出血魔老怪的府邸後劉浩就直接迴頭加入了戰局,在劉浩加入後本就隻能勉強維持局麵的血魔老怪變得岌岌可危,就在血魔老怪將要不敵時吞下血魂丹強行提升了實力,瞬間擊倒了霍廷筠。


    就在眾人不敵之際劉浩的師傅及時出現一劍斬殺血魔老怪,事後劉浩本來想去找蘇無暇,結果被他師傅攔了下來,找蘇無暇的事被他師傅攬下了。


    啞巴在事情解決之後一言不發的就離開了,亦如往常。普雲則是急於迴去找師傅報平安也提前離開。


    霍廷筠決定去找上次在血魔老怪那做客的邪道,上次他自以為就憑借自己的道法和法寶就算打不過逃也沒有問題。誰曾想那日血魔老怪正好有客在,被兩人聯手擒下,對這件事他一直耿耿於懷。


    那日來血魔老怪府上做客的人在和劉浩等人的溝通中也確定了身份,那是梁州一個修煉多年的化神期散道,叫做天靈居士主修奇道中的束縛一道。


    劉浩發現被師傅攬下了事情的自己突然變的清閑了下來,於是便決定和霍廷筠同行省得他又被擒了。


    兩人一路來到梁州不斷探尋著天靈居士的蹤跡,說來也奇怪梁州境內到處都有天靈居士的傳聞就是不見人影。


    兩人尋找一番無果後隻能到傳聞天靈居士出現過最近的村子,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兩人都是化神期修士在天空中飛行速度極快,很快就找到了那個村莊。


    還未靠近那村子就能看到那村子中處處掛著白綾,村口的黃土路上鋪了一地的紙錢,往裏看去還能看到許多人在自家門前燒著紙紮,村裏人大多都是披麻戴孝,顯然村裏死了不少人。


    兩人對視一眼都略微提高了警惕,很快兩人就在一處無人注意的角落降落,徒步走到村子劉浩順勢攔下了一個皮膚黝黑的農家漢子問道:“這位居士你好,敢問村子是出了何事。”


    那漢子見眼前來人是一個道士和一個書生,這兩個身份都是屬於上九流的身份,那漢子心中頗為尊重不敢怠慢。隨即放下了抗在肩頭的鋤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麵色有些悲傷緩緩的說道:“哎,前些日子村子裏招了瘟疫,死了好些個人,不過好在天靈居士妙手仁心救了村子,否則村裏可能早都死的一個都不剩了。”


    劉浩聽完漢子的話比了一個道禮,寬慰了那漢子幾句後漢子就拿起鋤頭幹活去了。


    這事極為的奇怪,正常看來這天靈居士是一個救助了村子的善人,要不是劉浩事先知道這天靈居士和血魔老怪是一丘之貉的話他說不定就信了。


    兩人一同走入村子,看到了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那是一位母親,正失魂落魄的抱著兒子的靈牌坐著自家的門檻上,雙目無神看著遠方。她的老伴早就離世,唯一的寄托也就是她的兒子也死在這次的瘟疫之中,她已經哭的流不出眼淚,隻能這樣呆呆的看著遠方。


    還有的孩子失去了她的父親,正拉著她的母親天真的問道:“娘,啊爹什麽時候迴來呀。”


    那母親隻能偷偷抹去眼淚強行迴孩子一個微信,勉強的應道:“啊爹要出遠門,很久才能迴來。”


    看著這令人絕望的湖麵霍廷鈞不忍心再看下去,拉著劉浩來到一處無人的角落道:“此事必有蹊蹺,死去的大多是青壯年,不符合常理。”


    劉浩白了一眼霍廷筠說道:“這還用你說,重點是這其中有什麽蹊蹺。這天靈居士為什麽要幫這個村子驅散瘟疫,他圖的什麽?”


    霍廷筠看著劉浩的白眼強忍吵架的衝動認真的分析道:“有幾個可能,一是這天靈居士真的是善心大發救下這個村子,不過這種可能性最低。第二種就是這天靈居士有什麽計劃但是瘟疫影響了他的計劃,所以他解決了瘟疫。”


    劉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習慣性的和霍廷鈞唱起了反調道:“那他為什麽不能是有什麽計劃需要瘟疫,然後計劃完成了所以解決瘟疫的事。”


    霍廷筠實在是不想理沒事就和自己唱反調的劉浩,忍不住嘲諷道:“你是傻嗎,一場瘟疫下來人都死了,還計劃什麽。算計死人嗎?”


    “對了,算計死人!”


    兩人同時瞪大了眼睛,兩人都想到了一個可能,異口同聲的說道:“血魂丹!”


    霍廷筠下意識的來迴踱步,口中還喃喃道:“所以傳聞裏他殺山匪,救瘟疫,實際上都是在收集血肉和魂魄。怪不得死了這麽多人我一個冤魂都沒有看到,原來全部都被天靈居士收走了。那這麽說的話那些本應該因為瘟疫燒掉的屍體也全被收走了。”


    “為了提升修為居然殘忍的屠殺了這麽多人。”劉浩一想到無數的人因為這些邪道的欲望而喪命就很的牙癢癢:“酸書生,走我們去找到那喪心病狂的禽獸宰了他。”


    憤怒的霍廷鈞也沒有在意劉浩對自己的稱唿,沉默的點了點頭道:“走。”


    此時天靈居士已經不在梁洲,在血魔老怪出事的時候他就得到有人給自己的消息,知道了霍廷鈞沒死害怕被報複的天靈居士連夜跑路。


    現在他已經來到了京城一處大宅子中悠閑的和一個人喝著茶,看著眼前的人他說道:“辛為道兄,這次還要感謝你的提醒。否則我可能兇多吉少了。”


    原來那人正是辛為,辛為喝了口茶微笑著迴道:“居士說的哪裏話,大家都是為了神教辦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居士就在這繼續練血魂丹吧,我會吧一切都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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