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故語箋睡得很早,或許是吃了藥的原因。


    她在夢裏夢到了祝歲聿,他們看起來好像很恩愛的樣子,突然自己整個人靠在他的身上,祝歲聿順勢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坐著,兩個人甜言蜜語。


    然後不知道是誰動,兩個人親吻了起來,看起來很溫柔。


    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她躺在祝歲聿的懷裏,相互依偎。


    故語箋醒來的時候是早上八點,腦子一時間有些分不清剛剛的是夢還是現實。


    她看了眼四周,隻有自己一個人,唿,還好是個夢。


    救命,她為什麽會夢到這個,難不成是自己單身太久了?


    於是她把自己的疑惑發在了小綠書上,很快有人評論說她這是喜歡上了,該上的時候就勇敢上。


    然後越來越離譜,看得故語箋臉紅。


    明明她寫小說的時候不會這樣,怎麽網友講到自己就……


    算了,起來洗漱吧,也睡不著了。


    出來客廳的時候祝歲聿似乎是剛從外麵跑步迴來,臉上有很多的汗。


    “早上好。”


    故語箋打了個哈欠坐在沙發上。


    “早上好,今天怎麽這麽早起來了?”


    祝歲聿有些意外,平時都是中午醒來。


    “昨天睡得太早了,現在睡不著了。”


    “等我衝個澡,再做早餐。”


    “嗯嗯。”


    別說,小說誠不欺我,剛運動完的男主確實有一種撲麵而來的荷爾蒙,難得一次早起就碰到,一大早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就是腦子控製不住想起夢裏的那些……


    祝歲聿很快做好了早餐,因為前一天她說想吃粉,所以煮了兩碗,辣椒沒有放太多。


    “你好全能啊,什麽都會,羨慕了。”


    故語箋一邊吃著一邊說。


    味道不輸外麵的餐館,就是不是很辣。


    “還好,這個不難。”


    “我認為你在凡爾賽,並且有充足的理由。”


    在他眼裏的簡單,在她這裏簡直就是高難度,總是能煮的很難吃。


    “想學我可以教你。”


    “算了,學這麽多太累了。”


    故語箋隻想吃,並不想學。


    “嗯,我會就行了,你負責吃就好。”


    今天周日,閑著無聊,故語箋躺在沙發上給半杳杳發消息,不知道他倆的進度到哪裏了。


    【杳杳,醒了嗎?】


    【醒了,怎麽了】


    那邊半杳杳很快迴複了消息。


    【沒什麽,找你聊聊天,好無聊,】


    【你和他怎麽樣了?】


    【嗯……還沒有到那一步】


    【不急,慢慢來,了解清楚對方的為人再說也不遲】


    【嗯嗯,操心我不如想想你】


    【奸笑jpg】


    怎麽又提到她了,故語箋無語又有些好笑地看著手機裏的對話。


    【我倆就那樣啊】


    【不是我說,這種男人百年難得一遇哦,把握住機會哦】


    【好了好了,有人打電話給我,先不聊了】


    【嗯嗯】


    “喂?”


    故語箋接通陌生電話,還以為是點的外賣到了。


    “你終於接了,白眼狼。”


    不是外賣員,是故母。


    還是一如既往的話,沒有一點新意。


    “有事嗎。”


    “現在家裏這個樣子,公司岌岌可危,你作為家裏的一份子現在必須幫助家裏,你沒看到你爸現在蒼老了好多,都有白頭發了。”


    說著說著故母聲淚俱下,企圖用這樣的方式讓故語箋服軟。


    她沒有辦法了,隻能靠故語箋去說服祝歲聿幫忙。


    “現在來找我,當初那樣對我怎麽想不到如今呢?”


    她真的感覺到好笑,有難了就來找她,還如此假惺惺。


    “當初是我糊塗了,有顧及到你的感受,小箋。”


    這白眼狼自從到祝家後口齒變得如此伶俐,完全不像當初那個懦弱任人拿捏的人,沒關係,忍忍,家裏公司要緊。


    故母很快調整好,一臉後悔的樣子跟演戲一樣。


    “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輕賤,以前需要你們的時候到哪去了,現在不用了到上門來了,我剛到祝家的時候還念及你們撫養我的恩情,結果呢一次又一次,”


    當初她就應該心狠一點,這樣就不會現在總是來找她要錢。


    “好了,您老人家還是好好保重身體吧,我掛了。”


    說完,也不等故母說什麽直接掛斷了電話。


    “死白眼狼,當初就不應該把你從孤兒院接迴來,有什麽用,養這麽多年有什麽用!”


    故母氣得摔化妝品,鏡子裏的她麵目猙獰。


    “你母親給你打電話?”


    聞聲的祝歲聿開口問道。


    “嗯,又找我要錢,這次我可不會給她了。”


    故語箋放下手機,突然想到了什麽她看向祝歲聿,“你,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做太絕情了。”


    “做得很好,他們於你也隻是當初那幾年的養育之情,後來他們對你不管不顧,已經不配作為父母了。”


    祝歲聿看得很清楚,如果今天故語箋心軟了的話,那他真得好好說教一番了。


    “誰對我好我都記在心裏,像我父母這種,唉。”


    故語箋不想說得太難聽,她現在不太奢望親情了。


    “很多人愛著你,不缺他們。”


    “嗯嗯,你怎麽這麽會說啊,祝歲聿。”


    ……


    林清然現在雙腿膝蓋每天晚上都要擦藥,白天又破皮出血,就這樣反反複複很多天,不知道哪一天是真的變好了還是怎麽樣,最近表現得很好,終於就在剛剛林老太太放過她了,準許她出門了。


    擦好藥後她照鏡子看自己,瘦了很多,氣色也不是很好。


    不過沒關係,我這段時間的苦,你故語箋總有一天要償還迴來的。


    林清然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等著吧,故語箋。


    最近幾天故語箋白天吃飯睡覺打遊戲碼字,晚上送飯。


    生活愜意極了,如果沒有那些胃痛什麽的話那就更好了。


    【晚上七點在樓下等我,爺爺叫我們去吃飯。】


    【好】


    說起來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爺爺了,有點想念了。


    還有阿花。


    時間很快到了七點,今天故語箋穿了一身看起來很知性的衣服,頭發披起,簡單別了個夾子。


    “走吧。”


    上車後故語箋係好安全帶後,發覺他在看著自己。


    “怎麽了?”


    “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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