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要讓她知道其實根本沒有這迴事,”楚夫晏握了握拳頭,看了看自己麵前的楚夫晏,“那大哥,我先安頓好你,再去找林清綰吧,剛剛我在那家酒家叫了很久的門,林清綰都沒有迴答我,但是,住在周圍的方可都已經見過我的樣子了,我這個時候我再去的話肯定是遠近皆知了,還是等到三更半夜沒人知曉的時候再去吧。”


    說著,楚夫晏又歎了一口氣,“我這些日子是因為生病了才沒有繼續走,選擇在這裏住下,也沒有給你們寫信,怕你們擔心。可是沒有想到你們竟然誤會了這麽多。”


    “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最重要的還是把麵前的事給解決掉才對。”楚子逸笑了笑,“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在林清綰的房間前麵都說了一些什麽,現在會讓你這麽抹不開麵。”


    “咳咳,大哥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楚夫晏清咳了幾聲,表示自己現在很嚴肅,“我現在要做的是把你安頓好,然後等下再去找她解釋。”


    “行行行。”楚子逸點了點頭,“我也希望她可以原諒你。”


    “為什麽是原諒?我好像沒有做錯事啊,”楚夫晏挑了挑眉,“這一切都隻是謠言而已,應該不存在什麽原不原諒的吧?隻要讓她明白就好了。”


    “哦對不起,大哥口誤了。”楚子逸愣了愣,然後反應過來的道了個歉。


    “沒事,林妍若現在還沒有迴來,就先讓我幫你收拾,你要住的屋子吧。”楚夫晏一麵說著,一麵向著一間房間走過去,內心暗暗思襯著自己等下到底要怎樣與林清綰說明一切。


    夜幕悄然降臨,不覺已一夜過半。


    楚夫晏默默地爬了起來,然後按照白天的記憶來到了那座酒家,並且不讓任何人知道的,悄悄溜到了林清綰的房門前,叩下這門扉,清脆的聲響在房間裏麵迴蕩,“林清綰你在裏麵嗎?我知道你在裏麵的。我來這裏,其實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其實你誤會我了,事情的真相根本就不是你所聽說的那樣。”


    房間裏麵並沒有傳來林清綰的應答,楚夫晏隻當是林清綰生氣了,隻不過是停頓了兩下便接著說了,“我和林妍若根本就沒有發生你想的那種關係,我們兩個是清清白白的,我隻不過是因為生病了,所以才與她親近了些,根本沒有發生過什麽出格的事情,你放心,我隻會對你一個人好。”


    “對不起,白天用那種語氣和你說話,”楚夫晏真心實意的和林清綰道著歉,“今天白天的時候,都怪我太衝動了,我當時也沒有想那麽多,畢竟兩個人明明很久沒見了,你卻一看到我就是那副神情,我以為我自己做錯了什麽,可是細想下來卻並沒有,我以為你在無理取鬧,所以說話的語氣確實是有一點那個,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在那個時候,甚至覺得為什麽我離開了你這些時日裏,你就性情大變,還在想這會不會就是你本來的麵貌,楚夫晏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現在想起來簡直就是千不該萬不該,明明她不過就是吃醋了罷了,自己卻是用那種態度對待她,她現在一定很生氣吧?


    “林清綰,你知道我為什麽會知道你是因為這件事生氣的嗎?我剛開始是不知道的,後來去問了我大哥,我大哥他很講義氣,把你所聽到的謠言之類的誤會都因無意識地告訴我了,所以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因為那個我和林妍若的謠言而生氣。”


    “如果你介意我和林妍若走的太近了的話你可以說出來的,我以後一定注意距離,不過請你現在說句話好嗎?我對著空氣說話真的很像個傻子,”楚夫晏笑了笑,等了一會,可是迴答他的依舊是一片沉默,楚夫晏頓時有一種隻有自己在自言自語的感覺,然後繼續說,“如果在你的心裏還有一些什麽誤會的話,就請你說出來吧,我給你解釋。”


    依舊沒有人說話。


    楚夫晏皺了皺眉頭。


    “林清綰?”楚夫晏覺得裏麵寂靜的有點可怕,內心頓時起了疑心,將耳朵貼在門縫裏麵聽了一會兒,突然驚訝的發現裏麵安靜的連唿吸聲都沒有!


    屋內的燭火暗著,房間一片死寂。


    隻是坐在房屋中的林清綰一點兒去點燈的意思都沒有,一個人坐在房中生著悶氣。


    坐在冷硬的床板上,不由得鼻子有些發酸。


    憤憤的用拳頭捶了捶這木床,卻讓她自己的手發疼,難受極了。


    在下一刻,她卻隻覺得眼前好像閃過了什麽東西,立刻戒備的站了起來。因為屋子裏麵一片黑暗,所以隻能漫無目的認真聽著周圍的聲音。


    剛剛好像有一個人影閃了進來,她應該是沒有看錯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這會兒竟然什麽異常的聲音都聽不到。


    難道剛剛是她眼花了嗎?


    不,不可能!


    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麽她沒有理解清楚的,剛剛她很清楚的看到周圍有一個人閃了過去。


    隻是,那人到底是誰?


    他在哪?


    為什麽會來找她?她畢竟隻是一個女子,無緣無故的怎麽會有人來潛入她的房中?


    她來到這裏的事情也沒有幾個人知道,難不成是楚夫晏一直暗暗地跟在她的身後,這也是有可能的。


    隻是,這件事情的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


    她清楚,楚夫晏很難做出來這種事情,所以說,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但是,如果不出楚夫晏,那麽來人就十分耐人尋味了。


    將心悸慢慢的壓了下來,裝成平常的模樣,慢慢的揉了揉腰。


    “難道是我眼花了嗎,最近好像很累,難怪會眼花……”林清綰像是真的以為剛剛不過是幻覺,邊打著哈欠邊想著門外走去,“大晚上的餓死了,要去弄點兒吃的,否則總覺得胃裏麵空落落的。”


    揉著肚子,向著門外走去。


    突然,一把劍橫在了她的脖子前方,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林清綰劇烈的掙紮著。


    她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毫不猶豫的出了手,明明剛剛還在隱藏,但是在她插科打諢想要蒙混出去的時候,下手如此的幹淨利落。


    本來對於就這麽簡單的出去沒有抱著幾分希望,所以在被人攔下來的時候,她心中也沒有多麽憤怒失望。


    隻是覺得有些後悔。


    該死的,好像她應該早一些離開這裏,根本就不應該和楚夫晏賭氣,住在客棧中。如果不是因此,她根本就不會被這人抓住。


    剛剛也不應該將燈給滅了,都怪楚夫晏這個混蛋,將她氣成了這般模樣,連腦子都有些轉不過彎兒來了。


    “唔……”


    稍稍動了動嘴,發現在她嘴上的那一雙手,應該是男人的雙手,因為上麵的繭子將她臉上的肌膚磨得生疼,而且一個女人也不會有這麽大的力氣,她幾乎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也不知道這個匪徒到底是為了錢還是針對她這個人來的,如果是為了錢,她說不定還可以開出來一個令人滿意的價碼來贖身啊。


    現在被捂著嘴,連說話都沒有辦法,隻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象聲詞,這劫匪也是,好端端的幹嘛非要堵住嘴啊。


    明晃晃的刀架在了脖子上,冰涼涼的,好在不是特別鋒利。


    那人好像也沒有傷害她的意思,隻是捂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話罷了。


    否則,如果真的想要傷害她,手稍稍向前一些,以她的力氣也根本沒有辦法掙紮。何必等到現在,她在最開始的時候也不是很配合。


    楚夫晏這個混蛋,嗚嗚……


    難道,她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嗎?


    就在她剛剛被身後的人押著不知道走到了桌子邊的時候,就聽到了門外熟悉的聲音。


    她的眼睛陡然間在一瞬間睜大,舉頭三尺有神靈,難道真的有神仙聽到了她的話了,所以讓楚夫晏來救她嗎?


    感受到身後的劫匪身軀也是一僵,林清綰心中暗暗地鬆了口氣,看起來也不是毫無顧忌的,好歹她現在還多了一條生路,不是嗎?


    她注意到,身後的劫匪在此刻突然一動不動,隻是將她的嘴捂得愈發嚴了些。


    那人湊到了她的耳邊,聲音聽不出來是男是女,道:“你若是敢弄出來響動,我立刻便殺了你,懂嗎?”


    她現在的命在身後的人手上捏著呢,如何會不答應,乖乖地點了點頭,表明她真的不打算亂動。


    劫匪聽到之後,不知道從哪裏摸來的手帕塞到了她的口中,聞起來竟然有一股子甜香,讓她又不禁懷疑了一下身後這人的性別。


    剛剛想要試探一下,卻被門外的楚夫晏將注意力拉了過去。


    “林清綰,你在嗎?”楚夫晏敲了敲門,發現根本沒有人應聲。


    隻是他剛剛問過了這客棧裏麵的老板娘了,說是她從上來之後就沒有下去過,一定還在房間裏麵。


    他也猜想到了,她說不定是在和他慪氣罷了。


    林清綰在屋內,想要發出來一點兒聲音都不可能,這周圍的桌椅板凳根本就不再她的身邊,雙手被綁匪牢牢地固定著,口中的那一塊手帕根本吐不出去,她連動彈都沒有辦法動彈。


    心中焦急,卻無能為力。


    楚夫晏,你平日裏不是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嗎?


    怎麽偏偏到了關鍵的時候裝起了斯文呢?


    她不開門,難道你就不會踹門然後進來嗎?怎麽動作這麽慢啊!


    她的希望,可全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了!


    林清綰的雙眼看著門,望眼欲穿。可惜隔著一道門,又因為覺得她生氣了的楚夫晏,始終隻是在門口徘徊猶豫。


    他記得,大哥說了,他隻要將這件事情解釋清楚就夠了,她便不會再生氣了。


    所以,哪怕是她不開門,他也要站在門外將這件事情解釋清楚,這樣說不定她就會願意開門了。


    看到黑漆漆的房屋裏麵,楚夫晏下定了決心,湊得進了一些,道:“我和林妍若從未有過越矩的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那時候生病了罷了,根本和林妍若沒有任何的關係!哪怕是她懷了孩子,那孩子也定然不是我的!”


    在心中想了許久,終於將這話說出來了,楚夫晏的心中總算是輕鬆多了,他隻是擔心,她願不願意聽他解釋清楚,他的從未背叛。


    林清綰呆呆的看著門口那裏,眼睛在許久的黑暗中終於適應了一些,好歹可以看到這門的輪廓了。


    她還真是沒有想到,他這麽晚過來就是為了向她解釋這一件事情!


    為什麽?


    他說和林妍若從未發生過關係,是真的嗎?


    但是一個男人能說出來這種話,好像大概率是真的了,否則楚夫晏怎麽會說出來他被戴了綠帽子這種話呢。


    雖然說在某些方麵她不夠信任他,但是他也說得上是不值得被她信任,但是——


    他絕對是一個有擔當的人!


    所以,林妍若這件事情,真的是她冤枉了他了。


    在林清綰發愣的時候,外麵的楚夫晏又說話了:“我知道你還在為這件事情生氣,但是我該解釋的都已經解釋給你聽了,若是你還是不原諒我……”


    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


    她不是不原諒啊,這件事情都已經說的這麽清楚了,她還有什麽不原諒的。


    隻是現在根本沒有這個機會,難道這麽久了她不說話,他的心中都不懷疑的嗎?為什麽不進來看看!


    心中焦急,林清綰卻有一點點喜悅,雖然很快被驚慌掩飾了過去。


    但是不得不承認,在楚夫晏將這件事情說清楚的時候,她的心中是開心的。


    後麵這人到底是誰派來的,應該不會是楚夫晏等人的玩笑吧?


    林清綰的想法已經被逼到了這種地步了,由此可見她此刻確實是著急了,她想要告訴楚夫晏,她原諒他了!


    “你難道真的就想要和我這麽一直強下去嗎?”門外的楚夫晏聲音已經變得急躁了起來,他甚至覺得是不是根本不應該來這裏說出來這些話。


    現在好了,這些話說出來了,他在她的麵前還有什麽麵子。


    而且這個女人,連一點點機會都不留給他,這走的時候倒是幹脆,門也是緊緊地關著,連讓他進去喝杯茶都不讓……


    真是沒有見過這麽小氣吧啦的女人。


    林清綰自然也是聽出來了他語氣中的憤然,楚夫晏這個男人不會想要離開吧?


    那她怎麽辦?


    剛剛想要掙紮,但是那一柄刀又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這一次可是真真切切的貼在了她的脖子上了,她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鮮血在血管中流動的聲音。


    當即平靜了下來。


    若是在這時候喊叫,很可能被這個劫匪給抹了脖子,她現在還不想要死,剛剛聽到了楚夫晏的解釋,她想要和他繼續在一起。


    所以,隻能依靠著接下來的一些辦法了,千萬不能和有刀的人硬碰硬,這是她得出來的法則。


    人的命隻有一條,她很珍稀,所以不願意別人拿走。


    “你一個女人住在這裏實在是不安全,你還是和我迴去吧?我都已經和你解釋清楚這件事情了,你還想要怎麽樣?”楚夫晏在門口那裏急巴巴的說道。


    他不停地在門口踱步,三番五次想要將已經握成了拳頭的雙手對著門砸下去,但是卻知道林清綰一向不喜歡別人強迫他。


    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可能是還沒有想清楚,我明日再來找你,我會一直等你想清楚的那一刻的。”


    說著,楚夫晏猶豫不決的轉過了身,三步一迴頭的離開了這裏。


    雖然說動作慢了些,但是卻也挪出了這裏。


    林清綰在屋內十分著急,什麽沒有想清楚?明明已經想得不能再清楚了,你倒是進來啊!


    口中被那手帕賭注,林清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卻心急如焚。身後的劫匪好像是聽到楚夫晏離開,慢慢的將她口中的那一塊帕子取了出來,讓她好能說出來話。


    “這位……大俠,請問你來找我是有何事啊?若是你想要借用盤纏,那我這裏可沒有錢,若是你想要劫……”林清綰趕忙閉上了嘴,讓她別將後麵的話說出來。


    她怎麽這麽傻,若是這劫匪沒有想到便罷了,但是若是真的想到了,那麽她豈不是在將自己往火坑裏推嗎?


    於是,又補充上了一句,道:“若是大俠你真的想要錢,哪怕是傾家蕩產我也一定要湊夠銀子,您老想要什麽?”


    身後的那個人還是不說話,林清綰卻一點兒也沒有打算停下自己嘴皮子的意思。


    要知道,之前一直被這人的手捂著,之後就是被手帕堵住了嘴,若是再來一次,她肯定就沒有說話的機會了,還不如趁著現在,把這個匪徒利誘一番。


    如果心動了,那不就皆大歡喜了,她可不打算真的就這麽簡簡單單的交代在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身上。


    “我要的,你給不起!”那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怪異。


    在林清綰想要繼續說話的時候,卻隻覺得脖子後麵痛了一下,然後徹底的暈了過去。


    而走出了院子裏麵的楚夫晏卻立刻察覺到的了不對,她並不是不講理的人,而且也不是會避而不見的性格,他和她一起生活了這麽久,已經足夠了解她了。


    但是剛剛那屋子裏麵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那裏麵,難道沒有人?


    記得剛剛這裏的老板說過,她從未下過樓。


    壞了,不會出什麽事情了吧!


    楚夫晏不敢耽擱,快速的衝向了林清綰住著的房間,一腳直接將門踹開,走到了裏間。


    屋內黑漆漆的,隻有外麵如水一般的月光勉強的照射了進來,將屋內的黑暗驅散了一些。


    他的視力很好,所以可以清楚地看到,這個房間裏麵,根本就沒有人!他一直心心念念她到底有沒有原諒他,原來裏麵根本就沒有人!


    但是這裏的人都說過,她一直沒有下去,應當是在這房間裏麵。


    一陣微風拂過,沒有關緊的窗戶稍稍搖晃了一下,楚夫晏快步上前,發現這窗戶上,竟然有一個腳印!


    用手稍稍比劃了一下,這是一個男人的腳。


    “林清綰!”楚夫晏咬牙切齒,目光如同是冬日的寒冰一樣,將人刺傷。


    該死的,還真是有人進來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將他的夫人給劫走了,哪個不長眼的!


    心中有著怒火,但是更多的是慌亂。


    這時候,一定不能亂,他必須要找到林清綰,她一定不能出事!


    想到曾經經曆的那些刺殺,楚夫晏快速的跑下了樓,對一旁老板和老板娘道:“你將這裏所有的人都叫出來,我要找我娘子!”


    說著,將手中的金子一塊塊的扔在了桌子上。


    於是,這裏的老板和老板娘默默地將口中原本想要拒絕的話默默地咽了下去。


    楚夫晏幾乎將這小鎮翻了個遍,這才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有一個人帶著一個**袋走了,看起來很是奇怪,但是氣質普通,除了**袋以外沒有什麽特別的。


    楚夫晏慌慌張張的推了門,門竟然沒有鎖上,楚夫晏的內心瞬間被一種不好的預感襲遍,太陽向裏麵望去,發現裏麵果然空無一人,雖說被子已經攤開,但床鋪已經沒有了溫度,看起來在自己來到這裏之前林清綰就已經是不在這房間中了,可是這大晚上的,她能去哪裏呢?她該不會是遇上什麽危險了吧?


    想到這裏,楚夫晏趕緊離開房間,找到了這個酒家值夜班的小夥計,然後問他有沒有看見林清綰的蹤跡,可是那個小夥計甚至都沒有聽懂楚夫晏在說什麽,楚夫晏見狀也就不再問他,而是讓他把掌櫃找來,等掌櫃來了之後,楚夫晏便是一番詢問,可是掌櫃使勁的迴憶了一番,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出你們這酒家的路是不是隻有這一條?”楚夫晏思考了一會,然後出聲,“這條是唯一的通道,對嗎?”


    “嗯。”掌櫃點了點頭,然後接著說,“因為怕客人逃單,或者是不明人士潛入我們酒家什麽的,所以我們特意隻設置了一條通道,借此來方便管理,而且你雖別看我這酒家好像很大,以前剛剛開起來的時候,酒家可小了,後來慢慢掙了些錢,才慢慢擴大的,以前即便是小酒家的時候,也隻有這一條道路。”


    那麽,很有可能林清綰是自己離開了這家酒家嗎?那為什麽沒人看見?


    楚夫晏又慌慌張張的跑出了這酒家,問著周圍的街坊鄰居,絲毫不顧形象的大聲咆哮著,告訴了街坊鄰居在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事以後,求助於他們,不少的人也表示願意幫楚夫晏的忙,與楚夫晏一起挨家挨戶的去尋找那名女子的下落,小鎮很快就被驚醒了,不過大家再被打擾之後都紛紛表示能理解他的心情,並且有的人還和他一起尋找起來。


    可是過了許久,楚夫晏也還是沒有找到林清綰的下落,一顆心已經是提到了嗓子眼兒,他真的很害怕聽到這個消息,他害怕林清綰就這樣下落不明,如果她就這樣下落不明的話,自己之前所做的那些努力都白費掉了——所以即便是掘地三尺,他也要把林清綰給找出來。


    他有些無助的看向了自己身邊的楚子逸,抱著一線的希望,“大哥,你覺得這件事情是怎麽樣的?難道林清綰是跑了不成?”


    在通知街坊鄰居之前,問過掌櫃和夥計之後,楚夫晏就迴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然後把楚子逸叫醒,告訴他事情的原委,楚子逸就起床和他一起找了起來,現在看著似乎半天都沒有找到林清綰,楚夫晏不由得有些慌了。


    “我覺得她應該不是跑掉了,你剛剛說,你去問了酒家值夜班的夥計和掌櫃,這幾人都說沒有看見,如果林清綰是自己出門的話,那麽肯定會引起一定的動靜,而且也肯定會經過那個值夜班的夥計所呆的地方,因為他所待的地方是這個酒家唯一的出口,那麽你一開始問的夥計就肯定會說看見了。”楚子逸很冷靜地分析著。


    “可是現在那個夥計卻說沒有看見,那麽就隻有一種可能,林清綰她並沒有走那個出口出去,而是走了另外的出口離開。”楚夫晏接過話茬,繼續分析著,“可是林清綰她現在病魔纏身,自己是肯定做不到從房頂這種地方溜走的,所以,他絕對不是自己離開這家酒家。”


    “對,所以,林清綰很有可能是被人給擄走的,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那個歹徒通過某種方法潛進了她的房間,然後等到時機成熟,也就是在她熟睡的時候,趁機把她擄走,”楚子逸的眼睛稍微的眯了眯,“林清綰也隻有通過這種方式才可以造成現在這種局麵,不然的話,是絕對有人知道她去哪了的。”


    “那也就說是林清綰現在是被綁架了?”


    “我的推理是這樣子的。”楚子逸笑了笑,“如果我的推理是正確的話,那個人帶著林清綰一路跑跑跑,肯定也跑不了多快,沒準現在還在鎮子上,並且此時此刻正在哪一個地方窩著呢,他正在猜我們兩個人能不能猜出來林清綰是被他擄走了。”


    聽到這裏,楚夫晏興奮的揮舞了一下拳頭,“那麽你的意思就是說,隻要把正子翻個底朝天,就不愁找不到那個歹徒。”


    得到這個答案之後,楚夫晏趕緊把那些幫助自己的人做了一次動員,然後自己也投入到尋找林清綰之中去,整個鎮子簡直熱鬧得和白天一模一樣,可是即便是這樣,楚夫晏帶著人反反複複的在鎮子裏麵找了許多遍,卻也還是沒有發現歹徒和林清綰的蹤跡,楚夫晏簡直都快要懷疑這個歹徒是不是有遁地術之類的了,不然怎麽可能消失得這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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