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究其原因也就是姍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原因。


    原來,在此之前,那個被抓住的人不僅遭受了殘忍的剝奪靈根之苦,還被當作製作藥物的工具。


    而姍姍在趕到現場之後,由於服用了那種帶有強烈副作用的藥物,不幸陷入了深深的幻境之中無法自拔。


    在那個神秘而虛幻的地方,她經曆著一次又一次的輪迴人生。


    每一世的開端都是與謝長安的邂逅相遇,而終結則伴隨著謝長安生命的消逝。


    這一切既充滿了溫馨美好的瞬間,又隱藏著令人心碎的殘忍和冷血。


    然而,即便如此,她卻依舊心甘情願地沉浸其中。


    曾幾何時,她麵對兩位僅存的親人,堅定地說出那些話語並非毫無根據。


    “我喜歡謝長安,我渴望能與他攜手相伴。”這句簡單而真摯的表白,承載著她內心深處最純粹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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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歡謝長安,我甘願為他孕育新生命。”這份深情厚意更是超越了生死界限。


    (〃''▽''〃)


    此刻,姍姍輕柔地伸出手,緩緩滑過謝長安那俊朗的麵龐,眼中閃爍著溫柔的笑意,猶如夜空中璀璨的繁星。


    她輕聲呢喃道:“我喜歡謝長安,我情願為了他永遠停留在這如夢似幻的境域之中,如同當下這般。”


    (^_^)☆


    她深知自己心中所願,毫不猶豫。


    “隻是我未曾料到,你竟然當真出現在這裏啊!”由於見識過太多虛假的幻影,乍一見到真實的謝長安,她竟一時有些恍惚,未能立刻迴過神來。


    但很快,她便釋然了——真也好,假也罷,對於她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分別。


    因為隻要真的在,那就不存在有假的,而真的不在了的話……


    自始至終,她唯一的心願便是能夠與謝長安相依相守,永不分離。


    是真的最好,是假的那能看見也挺好的,這樣至少能夠欺騙自己,他一直在,我們依然是在一起。


    謝長安看懂了姍姍的話語,心中輕歎傻姑涼,而麵上卻是一派祥和。


    “是啊,是真的。”謝長安溫順地站在那兒,任由姍姍輕柔地撫摸著自己。


    應該說,是他拉著姍姍的手,在一邊一遍的確認著他的真實存在。


    他來到此地的時日尚短,自從簽署那份神秘的契約後,大部分時光都是陪伴在姍姍身旁度過的。因為,她就是他心中至愛,無人能及。


    也正因如此,他親眼目睹了她一路走來所經曆的種種坎坷與波折。


    那些風風雨雨、顛沛流離的日子裏,他看到了她無數次心碎欲絕時的模樣,聽到了她痛徹心扉的哭聲。


    而這些痛苦,如同無情的利刃,在他倆的心上劃下一道道深深淺淺的傷痕,使得兩顆原本熾熱的心變得千瘡百孔。


    當她到這兒的第一刻謝長安都忍不住,但是不行,他們兩個的感情太深了,幾乎不用母神的祝願。


    可她還會想陪一下他們。


    “那大哥和小九他們呢?”姍姍的目光微微閃爍,腦海中浮現出燕酒和嚴異的身影。她輕輕地問道:“我們就這樣離開了,他們該如何是好啊?”聲音中透著一絲擔憂與牽掛。


    謝長安並未將視線投向那二人所在的方向,甚至連一個餘光都吝嗇給予。


    然而,從他口中說出的話語卻足以讓姍姍安心下來。“放心吧,他們自會尋得歸處。待到時機成熟,也就是應當歸家之時,我們再前去迎接他們便是。”


    得到這樣肯定的答複,姍姍稍稍鬆了口氣,緊接著又拋出一連串問題。“這兒有山嗎?”


    “有的。”謝長安微笑著迴答道。


    “有水嗎?”


    “嗯,自然也是有的。”他耐心地點點頭。


    “有雲朵嗎?”


    “當然有啦。”謝長安的語氣始終溫柔如水。


    “那……我在這裏,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嗎?”姍姍抬起頭,用充滿期待的眼神望著謝長安。


    “可以的。”謝長安毫不猶豫地給出答案,眼中滿是寵溺之色。


    “謝長安......”姍姍的語氣突然變得沉重起來,其中夾雜著難以掩飾的悲痛,她緩緩地說道:“這兒沒有我們的孩子。”那聲音仿佛被淚水浸透,讓人聽了不禁心生憐憫。


    謝長安連忙伸出手,輕柔地將姍姍擁入懷中,他低頭親吻著姍姍的額頭,輕聲安慰道:“沒事的,親愛的,我們的孩子一定會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我們要相信這一點。”


    他們給未來的孩子取名為祈願,這個名字承載著他們對上天和大地的祈求,希望孩子能夠一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謝長安......”姍姍再次喚道。


    “我在呢。”謝長安溫柔地迴應著。


    此時,嚴異和燕酒靜靜地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眼前這對深情相擁的戀人。他們看到兩人的身影竟然漸漸地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但彼此之間的對話卻依然清晰可聞。


    “我想吃冰糖葫蘆。”姍姍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般地說道。


    “好呀,等會兒我就去給你買。”謝長安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謝長安......”


    “我在。”


    就在這樣一問一答的溫馨氛圍中,謝長安突然抬起頭,朝著嚴異和燕酒露出一個微笑,並向他們無聲打招唿道:“好久不見了,朋友們。”


    然而,迎接他的卻是一道突如其來的束縛術。


    光芒一閃而過,謝長安的笑容不變,一樣在臉上。


    但令人惋惜的是,當光芒消散之後,原地已經空無一人,甚至連一絲痕跡都未曾留下。


    ““大哥......”燕酒微微垂著頭,那原本靈動的眼眸此刻卻黯淡無光,她輕啟朱唇,緩緩地喊出了這兩個字。聲音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湖麵,卻又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憂傷與無奈。


    人之一生,似乎自呱呱墜地那一刻起,便注定要經曆無數次的別離。那溫暖的子宮,曾是生命最初的搖籃,如今卻隻能成為遙遠的迴憶;曾經的那份天真無邪,也在歲月的磨礪下漸漸消逝;就連那個曾經熟悉無比的自我,也在時光的洪流中悄然改變。身邊的一切人和事,都如同過客一般匆匆離去。


    然而,這些別離並非毫無意義,它們恰是人生路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每一次的分別,都意味著成長與蛻變,讓人們不斷適應這個瞬息萬變的世界。


    嚴異靜靜地佇立著,他的目光凝視著天邊那絢麗多彩的雲霞,仿佛沉浸在了某種深遠的思緒之中。對於燕酒的唿喚,他並未迴應,而是自顧自地喃喃說道:“姍姍很開心,她迴家了。”


    燕酒抬起頭,望向嚴異的側臉,輕聲問道:“可是,我們的家呢?”這句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激起層層漣漪。


    嚴異轉過頭來,深深地看了一眼燕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緩聲道:“我們倆不還在?”


    聽到這話,燕酒先是一愣,隨即臉上綻放出一個釋然的微笑,輕輕點了點頭,應道:“您說的對。”盡管心中仍有幾分惆悵,但嚴異的話語猶如一陣春風,吹散了些許陰霾。


    就在這時,燕酒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眼前空蕩蕩的景象,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裏屋那位授課夫子曾經吟誦過的詩句:“揚子江頭楊柳青,楊花愁殺渡江人。數聲風笛離亭晚,君向瀟湘我向秦。”那飽含離愁別緒的詩句,此時竟如此貼切地映照出他內心深處的感受。


    君向瀟湘我向秦,後會知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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