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聽著,臉色已經變得越來越蒼白。


    手緊緊握著咖啡杯,不知不覺喉間已經哽住,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原來慕昭昭跟厲墨時還有這麽一段過去,光是聽著,就覺得他們的感情不是常人能夠相比的。


    她就說厲墨時為什麽那麽疼愛慕昭昭,原來是因為慕昭昭曾經為了他打過一個孩子。


    有這樣的一份情存在,恐怕任何人都沒辦法在厲墨時的心裏占據一個位置了。


    南詩淡然地抿了口咖啡,“還有嗎?”


    慕昭昭一愣,她說的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南詩還想聽什麽?


    或者,她已經生氣了,隻不過表麵上還是要維持冷靜,就是不想讓自己看出來她心裏的嫉妒。


    沒有哪個女人知道自己老公和別的女人曾經有過一個孩子,還能這麽淡定的。


    南詩也不例外,表麵上裝的再好,估計心裏已經翻江倒海了。


    慕昭昭決定再燒一把火,“詩詩姐,我知道你不想聽這些,可墨時受傷了,他現在最想看到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所以我希望接下來能由我來照顧他。”


    南詩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了,“行,我一會就迴a市。”


    她說著,便把手裏的保溫盒放到了桌上,“保溫盒我都已經洗幹淨了,麻煩你帶迴去。”


    慕昭昭點點頭,感慨道,“對不起了詩詩姐,你也知道,一顆心裝不下兩個人,墨時的心給了我,就沒辦法給你,希望你能諒解我們,畢竟感情這種事,是說不清的。”


    “好了,我不想聽你們的愛情故事。”南詩看了眼手表,“時間不早了,我要去車站了,你自便。”


    慕昭昭眼中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神情,“詩詩姐,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南詩沒有迴答,更沒有迴頭。


    出了門之後,她便直接去酒店收拾東西,然後買了迴a市的車票,打了輛出租去了車站。


    與此同時,病房裏。


    厲墨時正用筆記本電腦處理公務,周北正在旁邊向他匯報查到的事情。


    “厲總,昨晚的事已經查清楚了,cm酒吧的老板派了一夥人,想綁架你,把那瓶藥再搶迴來,他們酒吧借著拍賣的名義,最後製造綁架案,把拍賣的東西重新搶迴去,這種事已經發生了不止一次。”


    “那個被稱為婧小姐的女人,正是酒吧老板的女兒李婧,她平常囂張跋扈,不把人放在眼裏,特別喜歡動用私刑,那天也是因為看上您了,才派人那麽做的。”


    “現在,他們已經被控製起來了,就等著您發落。”


    厲墨時盯著屏幕,刀削般的側臉線條緊繃著,臉色平靜,沒有任何波瀾起伏。


    仿佛已經猜到了這一切似的。


    “廢了他的雙手,把他丟到狗場去,讓他喂狗。”


    “至於那個李婧,送到非洲,物盡其用。”


    周北的臉上沒有半點震驚,仿佛已經預料到厲墨時會這麽做,應了一聲,便打算離開。


    他剛打開門,就遇到了正要進來的慕昭昭,不由得愣了愣,“慕小姐。”


    “我聽說墨時出事了,擔心死了,馬上就趕過來了!”慕昭昭一把推開周北,急匆匆地朝著厲墨時跑過去。


    看到厲墨時包紮起來的手臂,她當即就心疼得掉下了眼淚,聲音哽咽,“墨時,好端端的怎麽會受這麽嚴重的傷?痛不痛?快讓我看看。”


    厲墨時見是慕昭昭,不由得皺了皺眉,“你怎麽來了?”


    “我給你發消息你不迴我,我隻好給周特助打電話,知道你在雲市,就急忙趕過來了。”慕昭昭滿臉心疼,“我要是不過來,怎麽知道你受傷了,怎麽能照顧你?”


    “你身體不好,用不著照顧我,這裏有南詩就行了。”


    “剛才我在門口看到詩詩姐了,她把保溫盒給我,就走了。”慕昭昭揚了揚手裏的保溫盒,“她應該不會再迴來了。”


    “南詩走了?”厲墨時眉頭皺的越來越深,嗓音也淩厲起來,“她怎麽說的?”


    “剛才我在外麵遇到她,她把保溫盒塞給我,就說她要迴a市去了,還說讓我照顧你,她在醫院這裏太浪費時間了,而且她、她也不想天天看到你……”


    慕昭昭說的很認真,完全不像是編出來的。


    厲墨時越聽,臉色就越沉,周身泛著冷意,“南詩,果然是好樣的。”


    “墨時,你到底怎麽把詩詩姐得罪了?”慕昭昭趁熱打鐵,繼續說道,“她走的時候咬牙切齒的,看起來特別生氣,還把保溫盒甩到我身上,我衣服都被弄濕了。”


    仔細看去,她身上那件鵝黃色的中式連衣裙上麵,還帶著清晰的水漬。


    看起來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厲墨時臉色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門口的周北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生怕厲墨時會失去理智,連忙開口,“厲總,我看太太不像是那種人,要不您打個電話問問她,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一旦遇到南詩的事,厲墨時就像是失了智似的,智商直降為零,就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沒有了。


    剛才南詩還那麽關心厲墨時,又是給他喂飯,倒水的,那種自責幾乎可以溢出眼底,怎麽會突然間就離開雲市?


    他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厲墨時麵無表情,嗓音沉的令人驚懼,“周北,馬上幫我安排出院,我要迴a市。”


    不管怎麽樣,先見到南詩再說。


    那個女人若真是不想照顧自己,那他受的這個傷,根本就不值得。


    這也足以證明,南詩就是跟宋霜霜一樣,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慕昭昭聽到厲墨時這麽說,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才剛來雲市,怎麽又要迴去了?那她不是等於白跑了嗎?


    再說了,她才跟南詩耀武揚威過,說自己會留在這裏照顧厲墨時,南詩前腳走,厲墨時後腳就迴去了,這不是妥妥打她的臉嗎?


    慕昭昭意識到不妙,連忙勸說道,“墨時,你的傷口沒好全,還是先住幾天院,把身體養好了再迴去也不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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