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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殤華篇09


    “小二,我們今早剛剛出去,不認得了?”安夢問道。


    店小二一拍腦門,“你瞧我這記性,來,兩位女俠,快,裏麵請。”


    上樓梯前,明亞月輝忽然喊了一聲:“小二,我們不小心把房牌丟了,再重新給我們拿一個吧。”


    “好嘞,女俠,您拿好。”


    “謝謝。”


    剛剛迴到房間,安夢便忍不住問道:“月姐姐,我們明明沒有丟失房牌,你為什麽會又要了一塊呢?”


    “你看這兩塊房牌。”明亞月輝說道。


    木質的牌子泛著光澤,一麵雕刻著一個“九”,一麵雕刻著一個“天”。


    “一樣啊,有什麽問題嗎?”安夢疑惑。


    “是啊,這兩個木牌幾乎一模一樣,甚至連木質紋理都看不出差別。”明亞月輝說道。


    “可能是采用同一批木材,同一種製作工藝吧。”安夢說道。


    明亞月輝搖頭,“你說這兩塊房牌會不會根本就是同一塊呢?”


    “月姐姐你在說什麽呢?”安夢不是很明白。


    明亞月輝卻是把房牌收了起來,又道:“一個合格的店小二至少需要滿足三個條件,勤快、討喜以及記性好,我們不過出門一趟,會這麽快就忘記嗎?”


    “或許是因為人流比較大,客棧來來往往的,難免眼花。”安夢說道。


    明亞月輝忽然捏住安夢光滑的小臉蛋,安夢嘟著小嘴:“唔,月姐姐你做什麽?”


    明亞月輝淺笑,“小夢兒你是不是對自己的姿色有什麽誤解,像你這樣的,哪個男人能轉頭就忘?”


    安夢揉著小臉,“說就說,幹嘛捏人家的臉嘛。”


    “怪不得行流雲這麽疲憊,果然光滑細膩,讓人愛不釋手呢。”明亞月輝淺笑。


    安夢紅著個臉,“月姐姐你,你說什麽呢,我們之間什麽都沒發生啊,什麽都沒發生。”


    明亞月輝湊到跟前,“什麽都沒發生,你臉紅什麽?”


    “我,我……還不是因為月姐姐你的話太羞人了。”安夢吱吱嗚嗚。


    “好了,我又沒說什麽,不過,剛剛的手感真好啊。”


    看到明亞月輝伸出魔手,安夢趕緊死死地護住了自己的臉蛋,“不行,不能捏。”


    “看把你嚇得,現在知道自己多有誘惑力了嗎?”明亞月輝說道。


    “嗯嗯。”安夢一個勁的點頭,捂著臉蛋不放,生怕明亞月輝再度襲擊過來。


    “所以,你看出了什麽?”明亞月輝問道。


    “月姐姐懷疑這個店小二有問題?”安夢雖然有些遲鈍,但並不蠢笨,當即明白了明亞月輝的意思,“糟了,流雲!”


    安夢猛然起身,轉頭就忘房外跑,沒想到一開門就撞到了一個人懷中。


    “你們迴……”來了。


    啪!


    房內


    安夢悻悻的問道:“……流雲你沒事吧?”


    行流雲左臉蛋掛著一個通紅的巴掌印,道:“所以,能跟我解釋下這一巴掌嗎?”


    “我一開門突然撞進一個人懷裏,我也不知道是你……就”安夢吱吱嗚嗚的,“誰讓你不敲門站在那裏偷聽的,也不能怪我吧。”


    “……”我那是沒敲門偷聽嗎?明明是還沒來及敲門就被你打了一巴掌。


    “這次就算了,以後如果再發生類似的情況,你就凝聚五成,不,七成,用七成的力量把那人一拳打飛出去,這樣更保險。”行流雲頭頭是道。


    安夢見行流雲沒有生自己的氣,反而給自己出主意,瞬間活了過來,“好。”


    明亞月輝說道:“七成,你也不怕哪天把自己弄殘了。”


    安夢嘟著小嘴,“月姐姐,人家才不會呢。”


    “沒事,我皮糙肉厚,夢兒的小拳頭還傷不了我。”行流雲說道。


    “你們接著聊,我去拿壺酒喝。”明亞月輝起身便要離開。


    “不是還有正事要談嗎?”行流雲說道。


    “我擔心我會越來越亮。”


    臨出門時,明亞月輝忽然問了句:“晚上一起去看月亮嗎?”


    行流雲有些懵,但還是點點頭,“好啊。”


    夜幕降臨,三人爬到屋頂。


    “哇,一片漆黑,看什麽?”行流雲說道。


    別說月亮,連顆星星都沒有。


    “坐。”


    明亞月輝遞給行流雲一壇酒:“要喝嗎?”


    安夢看見酒壇,在一旁躍躍欲試,哪知行流雲當即掐滅了她的希望:“你不準喝,忘了自己喝醉酒什麽模樣了嗎?”


    “哦”,安夢瞬間蔫了下去,小聲嘀咕道:“人家確實不知道嘛。”


    “怎麽突然想起來在這喝酒?”行流雲問道。


    說是來看月亮的,可是天空根本就是一片漆黑。


    “那個瘋老人不是說天黑了要迴家嗎,現在不正是天黑了嗎?”明亞月輝說道。


    “守株待兔嗎?”行流雲說道。


    “月姐姐今日在城門口連續停頓兩次,可是有什麽發現?”安夢問道。


    “和之前一樣,一旦進入城內神火印記就會完全失去感應,而出了城感應卻又指向這裏。”明亞月輝說道。


    似乎依舊是一籌莫展。


    “今天,我在那個瘋老人的胸前看到一個圖徽。”安夢說道。


    “是什麽樣的圖徽?”行流雲問道。


    “波瀾壯闊的海麵上矗立著一根擎天巨柱,海麵上有無數的海獸匍匐,在柱子的頂端似乎站著一個人。”安夢憑著記憶描繪出來。


    “這是平海將軍府的圖徽。”行流雲說道。


    “平海將軍府的後人如今在哪?”明亞月輝問道。


    “沿海地區大多都有,離這裏最近的一支應該就是殤華城城主府。”行流雲說道。


    “那個人是城主府的人?”安夢說道。


    “還記得那人身上的濃鬱的酒氣嗎?”明亞月輝說道。


    “嗯。”行流雲和安夢紛紛點頭,那股酒氣濃鬱刺鼻,屬實難望。


    明亞月輝打開一壇清泉釀,“聞一聞是不是這個味道?”


    “很相似,不過要比這個濃鬱十倍不止,而且應該還摻雜了其他的酒。”行流雲說道。


    “你之前說過殤華城城主好酒,而這清泉釀是城主府特供,再加上那枚圖徽,我們是否可以大膽猜測,那個人就是當今殤華城城主。”明亞月輝說道。


    “如果他是城主,那現在的殤華城是誰在掌管?”行流雲驚道。


    明亞月輝站起身來,“那便要由這天來告訴我們了。”


    “天?”


    明亞月輝緩緩說道:“如今並非月末,地麵一片幹燥,並無下雨的跡象,為什麽會漫天無星月呢?”


    “大意了。”行流雲意識到不妙。


    “現在怎麽做?”行流雲問道。


    明亞月輝祭出水粼月,“斬開這天,看看它到底是黑天,還是獸皮!”


    “好!”


    當即,行流雲和安夢也分別祭出淨蓮和霽歸,玄黑、幽藍、暗紅,三種色彩閃爍,三件法寶合力攻擊黑天,“轟!”


    一聲巨響,天空被撕開一個裂縫,“走!”


    三人化作流光越近裂縫之中,再次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明亮。


    “冰糖葫蘆,又大又甜。”


    “新鮮出爐的烤魚,又焦又嫩,客官來嚐一嚐吧。”


    “城主府特供清泉釀,今日最後一百壇,先到先得。”


    ……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喧囂聲。


    安夢伸手觸摸耀眼的光線:“黑夜變成了白天,我們這是又迴來了?”


    “去客棧。”明亞月輝說道。


    三人一路狂奔,跨進客棧的瞬間,店小二立刻招唿過來:“這位爺,兩位女俠,打尖還是住店?”


    三人不曾理會,看向大堂的遊客,座位布置,餐點食物,幾乎與記憶中沒什麽差別。


    又是一個循環?


    “你們來了?”


    唯獨不同的是,冰雪柔竟然直接同他們打起了招唿。


    “你是什麽人?”行流雲問道。


    這冰雪柔行為習慣和之前大相徑庭,簡直判若兩人,莫不是也像鄭雨澤那般糟了陰影生命的暗算?


    那暮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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