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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影篇34
200、身體很誠實
漆黑人影傳來聲音：“此番前來，是想與你商討一下關於合作之事。”
“哦？說來聽聽。”這人心思令人捉摸不透，所以行流雲並未直接拒絕，想要趁機多打探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鍾意於你的功法，而你需要一些特殊的寶物助你修煉，做一個交換如何？
放心，不會讓你吃虧的，隻要你願意交出你的功法，我會長期為你提供你所需要的秘寶的。”
“聽著倒是不錯，可惜呀，我的功法並沒有完整的口訣，即便我願意，也辦不到啊。”
行流雲在很早之前就著重注意著自己功法，卻沒想到，這第一個為此大動幹戈的，竟會是這麽一個強勁的敵人。
不過，曆經幾次生死邊緣的徘徊，再次應對這個問題的時候，行流雲倒也不至於驚慌失措了。
“這個不打緊，隻要你願意與我合作，能不能拿到法訣，那就是我個人的事了，而你所應得的寶物，我保證，一件都不會少的。”
影界之主像是對這東西勢在必得，無論行流雲怎麽說，都不會輕易打退堂鼓。
“誘惑力很大……可你的話我能夠相信嗎？”行流雲麵不改色的說道。
“我應該未曾欺騙過你。”
“是啊，你隻是有兩次想要殺我而已。”行流雲接話道。
“看來，你是不願意了。”
影界之主終是反應了過來，從一開始，對於這個話題，行流雲就一直在顧左右而言他，根本就毫無心意與他合作。
被人直接把話挑明了，這就沒法談了，“還真是一點不按套路出牌。”
“怎麽，是擔心我修為太高，不可掌控？還是，你心裏邊排斥我這個異類呢？”影界之主說道。
“都不是，隻是因為你殺伐無道，滅絕人性！”行流雲眼光微寒的說道。
行流雲自認為就是一個俗人，沒什麽清高的品格，可是對於陰影生命所做的一樁樁，一件件，他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認同。
常無名、鄭雨澤，這種外人眼中風光無限的人物，卻也隻是被他抹去人格，任意玩弄的傀儡罷了。
而這又一村的眾多村民，他們避世而居，確在頃刻之間慘遭滅族之禍。
行流雲明白，殺戮之事是不可能徹底消失的，但隻有合乎自然規律才行的正當。
像陰影生命這樣隻知吞噬索取而不做絲毫迴報的，行流雲無法認同於他們。
故而，氣憤填膺之下，行流雲也不怕激怒了影界之主，直接便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然而，對於這句話，影界之主卻是無動於衷，反而問道：“殺戮，需要理由嗎？”
“無論世道如何演變，無論使用何種謀法，不都是強大的一方在殺戮弱小的一方嗎？”
“世間萬物本就是在互相吞噬，我如此，你們亦然。”
“隻不過我沒有像你們一樣給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罷了，所以，便容我不得了嗎？”
“你覺得殺戮真的需要理由嗎？”
明明像是某種歪理，可是被影界之主問心無愧的敘述出來，讓聽著竟像是堪破了天地本質的自然道法一般，一字一句，字字珠心，心神共鳴。
行流雲竟一時不知如何反駁於他。
最後，隻道出了這麽一句不甚自信的話：“至少……我不會平白無故的殺害淳樸無罪的普通村民。”
或許是受到了影界之主話語的影響，行流雲不自覺的想到：天地間隱藏在暗處的殺戮又何曾是他所了解的。
他不殺自認為無罪的普通人，但這世間從來也不缺少喪心命狂之人。這些人殺人，需要理由嗎？
為了修煉邪功，為了“一雪前恥”，又或者僅僅隻是為了享受殺戮的快感……
而自己所認為的“無罪之人”，是否在他人眼中便是十惡不赦之徒。
對與錯，本來也隻有一線之隔，而什麽才是衡量的標準呢？
所以其實自己當前的所作所為，隻是因為，“他不符合自己的意願嗎？”
似乎有點可笑呢……
“那隻是因為它渾蒙無知，像我，自然是不屑於殺戮那些沒什麽能量的普通人的，太劣質了。”
說到這裏，影界之主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一樣，道：“嗯……既然你不喜歡殺那些劣質品，那不如我們合作去殺其他的蟲子，哦，也就是你們口中的‘陰影生命’，如何？”
“它們不是你的族人嗎？”
雖然月輝說過陰影生命之間會互相吞噬，可是見到這影界之主如此大義淩然的說著，行流雲還是理解不了。
“是同族，但這又有什麽關係呢？”影界之主絲毫沒有覺得怪異。
“是不是在你眼裏，除你以外的任何人或物，都隻是食物？”行流雲問道。
“食物……似乎也可以這麽說，當然，你現在是是我潛在的合作對象，是特殊的。”
“我應該為此感到榮幸嗎？”行流雲想到。
他實在是理解不了，為什麽會有這種連同族之人都不放過的種族呢，為了強大，不擇手段，力量對於他們就如此誘人嗎？
“很抱歉，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的理念相差甚遠，恐怕是合作不成了。”
說完，行流雲隨時準備著與之拚命，今天這一趟，大概是無法善了了，“希望月輝能夠帶著安夢平安離開，不要讓她犯傻。”
“真是讓人傷心的決定。”影界之主淡淡的說道。
影界之主的中性嗓音一直都是波瀾無驚，無法從語氣之中感受到他真實的情緒變化。
所以，行流雲現在可謂是心驚膽戰，影界之主的真實想法他弄不清楚，但他可是已經實打實的拒絕了他所謂的“合作”。
被拒絕後，便是一個無用之人，自己是否再次變成了他眼中的“食物”呢？
良久的沉默之後，影界之主突然再次開口道：“如果，我願意嚐試你所走的路呢？”
“你說什麽？”
這話從影界之主口中說出，行流雲竟一時間不大敢相信。
也就在這個時候，影界之主忽然間閃到了他的身前，近距離相接，行流雲發現自己的靈力竟然全然無法調用，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他先前所做的種種竟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
影界之主一掌擊在行流雲的胸口，漆黑的手掌按在那裏，一點掙紮不開。
行流雲隨即便感覺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向他的體內滲透，這種感覺好生熟悉，竟然與之前侵入體內的汙染源有些相似，他這是在做什麽？
或許是應激反應，這力量一進入體內，大淨化術便直接運轉起來，瘋狂地消磨著這些外來的異物。
行流雲如今的修為與以往相比那是一個天差地別，所以這一點能量還不能夠奈何的了他。
“你看，你嘴上拒絕，身體卻很誠實啊。”
影界之主在行流雲耳邊輕輕地說了這麽一句話，而後身影閃動，再次迴到了原來的位置。
而行流雲的身體在吸收了那股力量之後，突然間氣勢大漲，靈力肆虐。
在這麽短短的片刻，他竟然再次晉級，直接從峰絕一重天突破到了峰絕二重天！
運轉幾遍法訣，行流雲才漸漸收住了氣勢，突然間提升了這麽高境界的修為，他有點掌控不住的感覺。得勤加練習一番才行。
“這是什麽意思？”行流雲問道。
“便當做是我對於未來合作的誠意吧，我相信會有那麽一天的……”
“哦，對了，作為未來的合作夥伴，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對你而言，明亞月輝可能會是你的敵人，可不要被她騙了。”
“你這是在挑撥離間嗎？手段不怎麽高明啊……”行流雲說道。
“或許吧。”
隨著這三個字的聲音落下，影界之主忽然隔空一掌把行流雲給擊飛出去。
兩邊的景物迅速向前跑去，或作一道道條紋，眨眼間，便已看不見影界之主的身影，穿梭在幽藍的色條中，耳邊隱約還迴蕩著影界之主的聲音：“行流雲，我們會再見麵的。”
平滑的暗藍色山頂之上，影界之主獨自一人頂天立地，“我倒是想看看，命運的輪盤究竟要如何把我推到那一步……”
刹那間，大片暗藍色的山石崩塌碎裂，好似承受不住影界之主的意誌。
仿若穿越了無數空間後，行流雲才終於穩住了身形，再次迴到了又一村遺址。
這影界之主的實力著實可怕，剛剛那隨意的一掌直接便能劃破重重空間，若不是行流雲如今有峰決境的修為傍身，怕是剛才會直接在無盡的穿梭中灰飛煙滅。
與影界之主合作，絕對要比與虎謀皮更加危險，“可是他似乎已經纏上我了，還是甩不開的那種。”
真是令人苦惱。
行流雲一現身，安夢便立刻撲到了他的身邊，滿是擔憂的扶著他，行流雲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沒事。
“幾位，後會有期。”
任務完成，鄭雨澤道了一聲再見，瞬間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了天邊，沒有絲毫拖拉。
這時，明亞月輝走過來說道：“我們也快點離去吧，不然一會等玄冰宮那幾個過來了，少不了又是一番麻煩。”
“暮雪她……”
“放心，她已經沒事了。”
明亞月輝的話，行流雲還是相信的，之前她的靈魂光團已經自動歸位了，汙染源清楚幹淨，應該是沒事了的。
也沒有再特意去檢查一番，直接祭起碧靈簪，行流雲帶著安夢和明亞月輝快速禦簪離去。
在他們剛剛在天邊隱去了身影的時候，被困住的玄冰宮執教長老也終於破開了鄭雨澤的禁錮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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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人影傳來聲音：“此番前來，是想與你商討一下關於合作之事。”
“哦？說來聽聽。”這人心思令人捉摸不透，所以行流雲並未直接拒絕，想要趁機多打探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鍾意於你的功法，而你需要一些特殊的寶物助你修煉，做一個交換如何？
放心，不會讓你吃虧的，隻要你願意交出你的功法，我會長期為你提供你所需要的秘寶的。”
“聽著倒是不錯，可惜呀，我的功法並沒有完整的口訣，即便我願意，也辦不到啊。”
行流雲在很早之前就著重注意著自己功法，卻沒想到，這第一個為此大動幹戈的，竟會是這麽一個強勁的敵人。
不過，曆經幾次生死邊緣的徘徊，再次應對這個問題的時候，行流雲倒也不至於驚慌失措了。
“這個不打緊，隻要你願意與我合作，能不能拿到法訣，那就是我個人的事了，而你所應得的寶物，我保證，一件都不會少的。”
影界之主像是對這東西勢在必得，無論行流雲怎麽說，都不會輕易打退堂鼓。
“誘惑力很大……可你的話我能夠相信嗎？”行流雲麵不改色的說道。
“我應該未曾欺騙過你。”
“是啊，你隻是有兩次想要殺我而已。”行流雲接話道。
“看來，你是不願意了。”
影界之主終是反應了過來，從一開始，對於這個話題，行流雲就一直在顧左右而言他，根本就毫無心意與他合作。
被人直接把話挑明了，這就沒法談了，“還真是一點不按套路出牌。”
“怎麽，是擔心我修為太高，不可掌控？還是，你心裏邊排斥我這個異類呢？”影界之主說道。
“都不是，隻是因為你殺伐無道，滅絕人性！”行流雲眼光微寒的說道。
行流雲自認為就是一個俗人，沒什麽清高的品格，可是對於陰影生命所做的一樁樁，一件件，他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認同。
常無名、鄭雨澤，這種外人眼中風光無限的人物，卻也隻是被他抹去人格，任意玩弄的傀儡罷了。
而這又一村的眾多村民，他們避世而居，確在頃刻之間慘遭滅族之禍。
行流雲明白，殺戮之事是不可能徹底消失的，但隻有合乎自然規律才行的正當。
像陰影生命這樣隻知吞噬索取而不做絲毫迴報的，行流雲無法認同於他們。
故而，氣憤填膺之下，行流雲也不怕激怒了影界之主，直接便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然而，對於這句話，影界之主卻是無動於衷，反而問道：“殺戮，需要理由嗎？”
“無論世道如何演變，無論使用何種謀法，不都是強大的一方在殺戮弱小的一方嗎？”
“世間萬物本就是在互相吞噬，我如此，你們亦然。”
“隻不過我沒有像你們一樣給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罷了，所以，便容我不得了嗎？”
“你覺得殺戮真的需要理由嗎？”
明明像是某種歪理，可是被影界之主問心無愧的敘述出來，讓聽著竟像是堪破了天地本質的自然道法一般，一字一句，字字珠心，心神共鳴。
行流雲竟一時不知如何反駁於他。
最後，隻道出了這麽一句不甚自信的話：“至少……我不會平白無故的殺害淳樸無罪的普通村民。”
或許是受到了影界之主話語的影響，行流雲不自覺的想到：天地間隱藏在暗處的殺戮又何曾是他所了解的。
他不殺自認為無罪的普通人，但這世間從來也不缺少喪心命狂之人。這些人殺人，需要理由嗎？
為了修煉邪功，為了“一雪前恥”，又或者僅僅隻是為了享受殺戮的快感……
而自己所認為的“無罪之人”，是否在他人眼中便是十惡不赦之徒。
對與錯，本來也隻有一線之隔，而什麽才是衡量的標準呢？
所以其實自己當前的所作所為，隻是因為，“他不符合自己的意願嗎？”
似乎有點可笑呢……
“那隻是因為它渾蒙無知，像我，自然是不屑於殺戮那些沒什麽能量的普通人的，太劣質了。”
說到這裏，影界之主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一樣，道：“嗯……既然你不喜歡殺那些劣質品，那不如我們合作去殺其他的蟲子，哦，也就是你們口中的‘陰影生命’，如何？”
“它們不是你的族人嗎？”
雖然月輝說過陰影生命之間會互相吞噬，可是見到這影界之主如此大義淩然的說著，行流雲還是理解不了。
“是同族，但這又有什麽關係呢？”影界之主絲毫沒有覺得怪異。
“是不是在你眼裏，除你以外的任何人或物，都隻是食物？”行流雲問道。
“食物……似乎也可以這麽說，當然，你現在是是我潛在的合作對象，是特殊的。”
“我應該為此感到榮幸嗎？”行流雲想到。
他實在是理解不了，為什麽會有這種連同族之人都不放過的種族呢，為了強大，不擇手段，力量對於他們就如此誘人嗎？
“很抱歉，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的理念相差甚遠，恐怕是合作不成了。”
說完，行流雲隨時準備著與之拚命，今天這一趟，大概是無法善了了，“希望月輝能夠帶著安夢平安離開，不要讓她犯傻。”
“真是讓人傷心的決定。”影界之主淡淡的說道。
影界之主的中性嗓音一直都是波瀾無驚，無法從語氣之中感受到他真實的情緒變化。
所以，行流雲現在可謂是心驚膽戰，影界之主的真實想法他弄不清楚，但他可是已經實打實的拒絕了他所謂的“合作”。
被拒絕後，便是一個無用之人，自己是否再次變成了他眼中的“食物”呢？
良久的沉默之後，影界之主突然再次開口道：“如果，我願意嚐試你所走的路呢？”
“你說什麽？”
這話從影界之主口中說出，行流雲竟一時間不大敢相信。
也就在這個時候，影界之主忽然間閃到了他的身前，近距離相接，行流雲發現自己的靈力竟然全然無法調用，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他先前所做的種種竟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
影界之主一掌擊在行流雲的胸口，漆黑的手掌按在那裏，一點掙紮不開。
行流雲隨即便感覺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向他的體內滲透，這種感覺好生熟悉，竟然與之前侵入體內的汙染源有些相似，他這是在做什麽？
或許是應激反應，這力量一進入體內，大淨化術便直接運轉起來，瘋狂地消磨著這些外來的異物。
行流雲如今的修為與以往相比那是一個天差地別，所以這一點能量還不能夠奈何的了他。
“你看，你嘴上拒絕，身體卻很誠實啊。”
影界之主在行流雲耳邊輕輕地說了這麽一句話，而後身影閃動，再次迴到了原來的位置。
而行流雲的身體在吸收了那股力量之後，突然間氣勢大漲，靈力肆虐。
在這麽短短的片刻，他竟然再次晉級，直接從峰絕一重天突破到了峰絕二重天！
運轉幾遍法訣，行流雲才漸漸收住了氣勢，突然間提升了這麽高境界的修為，他有點掌控不住的感覺。得勤加練習一番才行。
“這是什麽意思？”行流雲問道。
“便當做是我對於未來合作的誠意吧，我相信會有那麽一天的……”
“哦，對了，作為未來的合作夥伴，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對你而言，明亞月輝可能會是你的敵人，可不要被她騙了。”
“你這是在挑撥離間嗎？手段不怎麽高明啊……”行流雲說道。
“或許吧。”
隨著這三個字的聲音落下，影界之主忽然隔空一掌把行流雲給擊飛出去。
兩邊的景物迅速向前跑去，或作一道道條紋，眨眼間，便已看不見影界之主的身影，穿梭在幽藍的色條中，耳邊隱約還迴蕩著影界之主的聲音：“行流雲，我們會再見麵的。”
平滑的暗藍色山頂之上，影界之主獨自一人頂天立地，“我倒是想看看，命運的輪盤究竟要如何把我推到那一步……”
刹那間，大片暗藍色的山石崩塌碎裂，好似承受不住影界之主的意誌。
仿若穿越了無數空間後，行流雲才終於穩住了身形，再次迴到了又一村遺址。
這影界之主的實力著實可怕，剛剛那隨意的一掌直接便能劃破重重空間，若不是行流雲如今有峰決境的修為傍身，怕是剛才會直接在無盡的穿梭中灰飛煙滅。
與影界之主合作，絕對要比與虎謀皮更加危險，“可是他似乎已經纏上我了，還是甩不開的那種。”
真是令人苦惱。
行流雲一現身，安夢便立刻撲到了他的身邊，滿是擔憂的扶著他，行流雲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沒事。
“幾位，後會有期。”
任務完成，鄭雨澤道了一聲再見，瞬間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了天邊，沒有絲毫拖拉。
這時，明亞月輝走過來說道：“我們也快點離去吧，不然一會等玄冰宮那幾個過來了，少不了又是一番麻煩。”
“暮雪她……”
“放心，她已經沒事了。”
明亞月輝的話，行流雲還是相信的，之前她的靈魂光團已經自動歸位了，汙染源清楚幹淨，應該是沒事了的。
也沒有再特意去檢查一番，直接祭起碧靈簪，行流雲帶著安夢和明亞月輝快速禦簪離去。
在他們剛剛在天邊隱去了身影的時候，被困住的玄冰宮執教長老也終於破開了鄭雨澤的禁錮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