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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擇篇10
35、前路
正當禦流風思索怎麽繼續交談時，東方還空突然轉口，竟然答應下來，隻見他說道：“空靈族最重承諾，即便是聖女，也不例外。這婚約，我看可以。”
說完，東方還空還笑了幾聲，弄得禦流風一陣鬱悶，總感覺哪裏不對，這東方長老好像連他二弟是誰都不知道吧？怎麽就突然改變主意了呢？
然後，東方還空又對溫雅問道：“聖女呢？”
溫雅也被東方還空這一番給搞迷糊了，愣了下趕忙說道：“聖女正在閉關呢？渡劫的關鍵時刻，不能打擾。”
東方還空見狀，對禦流風說道：“這樣啊，沒關係，此事我空靈族應下了，等到聖女出關後，定攜聖女一同前往妖彌皇壇，早日把成婚的相關事宜定下。”
人家都這麽說了，禦流風也不好再說什麽了，起身拜別，帶著婚書離去。
雖然一頭霧水的，沒怎麽想通為何東方長老答應的如此爽快，甚至是急切，像是怕他反悔一般。難道這聖女有隱疾？不應該啊，聽說，聖女一向都是選自空靈族最優秀的女子，容貌才氣皆為上上之選……
不過不管如何，這樣的結果，無疑會對兩族的友誼有極大的好處，這可是千古以來第一次空靈聖女外嫁，定會轟動整個蒼藍大地。
然而，兩邊商量的人對這樁婚事都甚是滿意，卻唯獨忘了詢問當事人的感受，甚至，當事人都不一定知道有這麽一迴事。
送走禦流風的東方還空還在那裏笑嗬嗬的喝著茶，完全沒注意到溫雅那一臉怪異的表情。
良久，溫雅實在忍不住了，說道：“東方爺爺，我怎麽感覺你把聖女給賣了呢？”
“你這丫頭，怎麽說話呢？”
“難道不是嗎？你都不知道對方長相如何，有何作為，品行怎麽樣……就這麽囫圇的答應了。”
“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啊，這貨真價實的婚書擺在這裏，又豈能因為這些外物就反悔呢？否則，你要讓聖女如何應對天下悠悠眾口呢？”
對於東方還空所說的，溫雅都明白，可是還是覺得太隨意了，道：“可是，這可是聖女的終身大事啊……就這麽隨便的決定了……”
東方還空卻還是笑嗬嗬的說道：“時也，命也，不可擾，不可說。”
直聽得溫雅一番迷糊，這時又聽到東方還空問道：“溫婷呢？到底做什麽去了？”
溫雅頓感情勢不對，有些磕絆的說道：“聖女她……自然是在渡劫啦……”
東方還空卻不給她麵子，直接戳破道：“1個月前你就是這麽跟我說的，是什麽劫需要這麽長時間啊，若是如此危險，你還會這樣安穩的在這跟我扯話？”
“這個……這個……”溫雅自知是瞞不住了，心中碎碎念道：“溫婷啊，我盡力了，希望你已經跑遠了吧……”
東方還空收起笑容，略顯嚴肅的說道：“別打馬虎眼，快說，溫婷到底去做什麽了？”
溫雅知道情況的嚴重性，拿出一個信封交給了東方還空。
東方還空看過後氣道：“這個丫頭……”，然後對著溫雅一個勁的“你、你、你……沒一個省心的，還不快去找。”
雖然東方還空這麽說著，但是若仔細觀察他的表情就會發現，其實他並沒有多麽著急，這一番動作更像是做做樣子罷。
溫雅見形勢不對，聽及此立馬開溜。
信中說了些什麽呢？
大致就是說什麽瓶頸難破，在這天河城待得悶了，打算去外麵轉轉尋求機緣之類的啦……反正就是胡扯一片。
雖然東方還空讓溫雅去找了，但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畢竟這溫雅也是一個幫兇，讓幫兇去找人，能有什麽用，而且，聖女天溫婷早在一個月前就溜了，此時還不知跑哪到去了。
東方還空這麽做，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
又過去了半個月，行流雲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如先前一般沉沉的睡著，沒有任何的情緒出現在臉上。
張越彬等6人也越來越急，隻是苦於無計可施，什麽也做不了。
這一日，老八江皓軒正在照顧行流雲，自言自語道：“流雲啊，這都兩個月半了，你還要睡到什麽時候啊，再躺下去，可就發毛了……”
“難得休息了一次，自然要多睡會了。”
行流雲的聲音突然傳來，江皓軒驚喜道：“流雲，你醒了？”
但是迴頭一看，行流雲依舊平靜的躺在那裏，沒有睜眼，也未曾動過，不過還是有聲音傳來：“算是吧，不過暫時還得再躺一陣子。”
沒有開口，沒有動作，卻有聲音傳來，若非江皓軒是修煉之人，怕真的會被嚇到吧。
江皓軒問道：“你這是什麽情況？”
行流雲迴道：“嗯，大概就是靈魂離體吧，還沒有與身體相合，所以才會這樣。其實我半月前就恢複意識了，隻是無法控製，今日才找到了說話的方法。”
江皓軒趕忙給師兄們傳了個信息，聽到流雲醒來的消息，都很開心，立刻就趕過來了。
行流雲和眾師兄一一打了招唿，又把自己的情況簡單的向他們說了下，表示不用擔心。
雖然沒能完全康複，但總歸是有進展了，是好事。
這個時候，江皓軒恍然道：“原來那個黃衫女子說的兩月內蘇醒是指這樣蘇醒啊。”
眾人聽了覺得有理。
唯獨行流雲一頭霧水，便問道：“什麽黃衫女子？”
於是張越彬就簡單給行流雲說了下行流雲昏迷之後的情況。
行流雲聽了自然能夠想到那黃衫女子就是明亞月輝，沒想到這次救自己的又是她，雖然不知道她用何種手段施救的，但是隻聽那靈魂破碎一詞也能想要到其中艱辛了。
行流雲不由得感慨，自己欠她的，怕是怎麽都還不清了。
而後張越彬又對行流雲說了柳暮雪之事。
這兩件事算是這兩月多以來僅有的和行流雲相關的了，張越彬覺得不應該隱瞞。
而後，眾位師兄都離開了房間，把時間留給了行流雲自己。
聽到柳暮雪的消息，行流雲自是為她的機緣感到高興地，隻是，隱約之間，又覺得兩人離得越來越遠了，心情稍有低落，不過，轉念想到自己的身體情況，也就不再報什麽太大的念想了。
如今這般，能恢複過來就很好了，其他的，真的不能多想了。
行流雲蘇醒了半個月，卻隻有意識，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如今尚在虛弱期，剛剛這一番交談已經消耗了他太多的念力，疲憊感襲來，再次睡了過去。
直到次日，行流雲才又恢複了些精神，但是依舊不能操控自己的身體。
行流雲此刻的感覺很是怪異，說是靈魂離體吧，也不盡然，因為他似乎還是在自己的身體裏的，不能像傳說中的遊魂一樣四處遊蕩，也隻能感應到所處房間這一小片地方的情況，就像是被強行困在體內一般。
也不知道這種情況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對於之前兩個月的昏迷情況，行流雲是沒有任何感覺得，除了最初靈魂破裂時的疼痛難忍之外，他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情況了，沒有痛苦、沒有夢魘……就仿佛不在了一般，什麽感覺也沒有。
魂飛魄散大概也就是這種情況吧，行流雲想到。
接下來的時間，行流雲一點一點的嚐試與自己的身體溝通，雖然效果甚微，但行流雲確實每天都有不一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也很美好。
每天就這樣的努力著，偶爾想起先前所見的曠世之爭的景象，心中一陣唏噓，那等局麵，當真令人印象深刻。這也是這段時間，行流雲唯一的樂趣了。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在行流雲的不懈堅持下，他終於可以控製自己的身體了，靈魂與身體也再次相融，算是初步恢複了。
再次見到陽光的感覺，真好。
這時候，張越彬等6人也終於放下心來，本來想要開個慶祝宴會的，但是因為行流雲沉睡了三個月，剛剛恢複，身體還有很多的不適應，也就暫時放棄了這個打算。
這也幸虧行流雲的師兄們照顧的好，否則，就算行流雲醒了，怕是一時之間都不會走路了。
有明亞月輝的丹藥相助，行流雲的身體並沒有缺乏太多的營養，但丹藥畢竟是丹藥，無論品級多高，無論效用為何，都會有雜質存在，這些，也就隻能靠行流雲自己慢慢解決了。
行流雲完全恢複，明亞月輝留下的丹藥也正好用完，不知是她事先算好了，還是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刻意多留了些。
而後幾日，行流雲經過一番細心調養，總算是完全恢複正常了。
身體康複，他就要麵臨抉擇了，留還是走？
當初，行流雲本就是為完成和柳暮雪的約定才來的滄瀾學院，而今，柳暮雪已經離開，這滄瀾學院對他的修煉也沒有太大的幫助。
所以，是不是該離開了呢？
可是，離開，又能去哪裏呢？
正當行流雲猶豫不決時，張越彬過來跟他說了一個消息：大師兄楚天歌他們在古跡遇到了一點問題，需要支援。
聽到這個，行流雲當即決定，就去那古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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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禦流風思索怎麽繼續交談時，東方還空突然轉口，竟然答應下來，隻見他說道：“空靈族最重承諾，即便是聖女，也不例外。這婚約，我看可以。”
說完，東方還空還笑了幾聲，弄得禦流風一陣鬱悶，總感覺哪裏不對，這東方長老好像連他二弟是誰都不知道吧？怎麽就突然改變主意了呢？
然後，東方還空又對溫雅問道：“聖女呢？”
溫雅也被東方還空這一番給搞迷糊了，愣了下趕忙說道：“聖女正在閉關呢？渡劫的關鍵時刻，不能打擾。”
東方還空見狀，對禦流風說道：“這樣啊，沒關係，此事我空靈族應下了，等到聖女出關後，定攜聖女一同前往妖彌皇壇，早日把成婚的相關事宜定下。”
人家都這麽說了，禦流風也不好再說什麽了，起身拜別，帶著婚書離去。
雖然一頭霧水的，沒怎麽想通為何東方長老答應的如此爽快，甚至是急切，像是怕他反悔一般。難道這聖女有隱疾？不應該啊，聽說，聖女一向都是選自空靈族最優秀的女子，容貌才氣皆為上上之選……
不過不管如何，這樣的結果，無疑會對兩族的友誼有極大的好處，這可是千古以來第一次空靈聖女外嫁，定會轟動整個蒼藍大地。
然而，兩邊商量的人對這樁婚事都甚是滿意，卻唯獨忘了詢問當事人的感受，甚至，當事人都不一定知道有這麽一迴事。
送走禦流風的東方還空還在那裏笑嗬嗬的喝著茶，完全沒注意到溫雅那一臉怪異的表情。
良久，溫雅實在忍不住了，說道：“東方爺爺，我怎麽感覺你把聖女給賣了呢？”
“你這丫頭，怎麽說話呢？”
“難道不是嗎？你都不知道對方長相如何，有何作為，品行怎麽樣……就這麽囫圇的答應了。”
“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啊，這貨真價實的婚書擺在這裏，又豈能因為這些外物就反悔呢？否則，你要讓聖女如何應對天下悠悠眾口呢？”
對於東方還空所說的，溫雅都明白，可是還是覺得太隨意了，道：“可是，這可是聖女的終身大事啊……就這麽隨便的決定了……”
東方還空卻還是笑嗬嗬的說道：“時也，命也，不可擾，不可說。”
直聽得溫雅一番迷糊，這時又聽到東方還空問道：“溫婷呢？到底做什麽去了？”
溫雅頓感情勢不對，有些磕絆的說道：“聖女她……自然是在渡劫啦……”
東方還空卻不給她麵子，直接戳破道：“1個月前你就是這麽跟我說的，是什麽劫需要這麽長時間啊，若是如此危險，你還會這樣安穩的在這跟我扯話？”
“這個……這個……”溫雅自知是瞞不住了，心中碎碎念道：“溫婷啊，我盡力了，希望你已經跑遠了吧……”
東方還空收起笑容，略顯嚴肅的說道：“別打馬虎眼，快說，溫婷到底去做什麽了？”
溫雅知道情況的嚴重性，拿出一個信封交給了東方還空。
東方還空看過後氣道：“這個丫頭……”，然後對著溫雅一個勁的“你、你、你……沒一個省心的，還不快去找。”
雖然東方還空這麽說著，但是若仔細觀察他的表情就會發現，其實他並沒有多麽著急，這一番動作更像是做做樣子罷。
溫雅見形勢不對，聽及此立馬開溜。
信中說了些什麽呢？
大致就是說什麽瓶頸難破，在這天河城待得悶了，打算去外麵轉轉尋求機緣之類的啦……反正就是胡扯一片。
雖然東方還空讓溫雅去找了，但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畢竟這溫雅也是一個幫兇，讓幫兇去找人，能有什麽用，而且，聖女天溫婷早在一個月前就溜了，此時還不知跑哪到去了。
東方還空這麽做，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
又過去了半個月，行流雲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如先前一般沉沉的睡著，沒有任何的情緒出現在臉上。
張越彬等6人也越來越急，隻是苦於無計可施，什麽也做不了。
這一日，老八江皓軒正在照顧行流雲，自言自語道：“流雲啊，這都兩個月半了，你還要睡到什麽時候啊，再躺下去，可就發毛了……”
“難得休息了一次，自然要多睡會了。”
行流雲的聲音突然傳來，江皓軒驚喜道：“流雲，你醒了？”
但是迴頭一看，行流雲依舊平靜的躺在那裏，沒有睜眼，也未曾動過，不過還是有聲音傳來：“算是吧，不過暫時還得再躺一陣子。”
沒有開口，沒有動作，卻有聲音傳來，若非江皓軒是修煉之人，怕真的會被嚇到吧。
江皓軒問道：“你這是什麽情況？”
行流雲迴道：“嗯，大概就是靈魂離體吧，還沒有與身體相合，所以才會這樣。其實我半月前就恢複意識了，隻是無法控製，今日才找到了說話的方法。”
江皓軒趕忙給師兄們傳了個信息，聽到流雲醒來的消息，都很開心，立刻就趕過來了。
行流雲和眾師兄一一打了招唿，又把自己的情況簡單的向他們說了下，表示不用擔心。
雖然沒能完全康複，但總歸是有進展了，是好事。
這個時候，江皓軒恍然道：“原來那個黃衫女子說的兩月內蘇醒是指這樣蘇醒啊。”
眾人聽了覺得有理。
唯獨行流雲一頭霧水，便問道：“什麽黃衫女子？”
於是張越彬就簡單給行流雲說了下行流雲昏迷之後的情況。
行流雲聽了自然能夠想到那黃衫女子就是明亞月輝，沒想到這次救自己的又是她，雖然不知道她用何種手段施救的，但是隻聽那靈魂破碎一詞也能想要到其中艱辛了。
行流雲不由得感慨，自己欠她的，怕是怎麽都還不清了。
而後張越彬又對行流雲說了柳暮雪之事。
這兩件事算是這兩月多以來僅有的和行流雲相關的了，張越彬覺得不應該隱瞞。
而後，眾位師兄都離開了房間，把時間留給了行流雲自己。
聽到柳暮雪的消息，行流雲自是為她的機緣感到高興地，隻是，隱約之間，又覺得兩人離得越來越遠了，心情稍有低落，不過，轉念想到自己的身體情況，也就不再報什麽太大的念想了。
如今這般，能恢複過來就很好了，其他的，真的不能多想了。
行流雲蘇醒了半個月，卻隻有意識，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如今尚在虛弱期，剛剛這一番交談已經消耗了他太多的念力，疲憊感襲來，再次睡了過去。
直到次日，行流雲才又恢複了些精神，但是依舊不能操控自己的身體。
行流雲此刻的感覺很是怪異，說是靈魂離體吧，也不盡然，因為他似乎還是在自己的身體裏的，不能像傳說中的遊魂一樣四處遊蕩，也隻能感應到所處房間這一小片地方的情況，就像是被強行困在體內一般。
也不知道這種情況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對於之前兩個月的昏迷情況，行流雲是沒有任何感覺得，除了最初靈魂破裂時的疼痛難忍之外，他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情況了，沒有痛苦、沒有夢魘……就仿佛不在了一般，什麽感覺也沒有。
魂飛魄散大概也就是這種情況吧，行流雲想到。
接下來的時間，行流雲一點一點的嚐試與自己的身體溝通，雖然效果甚微，但行流雲確實每天都有不一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也很美好。
每天就這樣的努力著，偶爾想起先前所見的曠世之爭的景象，心中一陣唏噓，那等局麵，當真令人印象深刻。這也是這段時間，行流雲唯一的樂趣了。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在行流雲的不懈堅持下，他終於可以控製自己的身體了，靈魂與身體也再次相融，算是初步恢複了。
再次見到陽光的感覺，真好。
這時候，張越彬等6人也終於放下心來，本來想要開個慶祝宴會的，但是因為行流雲沉睡了三個月，剛剛恢複，身體還有很多的不適應，也就暫時放棄了這個打算。
這也幸虧行流雲的師兄們照顧的好，否則，就算行流雲醒了，怕是一時之間都不會走路了。
有明亞月輝的丹藥相助，行流雲的身體並沒有缺乏太多的營養，但丹藥畢竟是丹藥，無論品級多高，無論效用為何，都會有雜質存在，這些，也就隻能靠行流雲自己慢慢解決了。
行流雲完全恢複，明亞月輝留下的丹藥也正好用完，不知是她事先算好了，還是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刻意多留了些。
而後幾日，行流雲經過一番細心調養，總算是完全恢複正常了。
身體康複，他就要麵臨抉擇了，留還是走？
當初，行流雲本就是為完成和柳暮雪的約定才來的滄瀾學院，而今，柳暮雪已經離開，這滄瀾學院對他的修煉也沒有太大的幫助。
所以，是不是該離開了呢？
可是，離開，又能去哪裏呢？
正當行流雲猶豫不決時，張越彬過來跟他說了一個消息：大師兄楚天歌他們在古跡遇到了一點問題，需要支援。
聽到這個，行流雲當即決定，就去那古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