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這一覺睡的很是香甜,愛人就在枕邊更在夢裏,夢中充滿了旖旎、繾綣,更是與譚笑嚐試了以往向往卻不敢實現的事情,美的他在睡夢中都笑出了聲。正當他要與譚笑再續雲雨的時候,突然夢到佟雨彤拿著手機出現在了房間裏,一邊喊叫著還一邊錄著,羞的葉舒和譚笑四處找衣服,可是越著急越找不到,後來直接急得醒了。


    “靠!怎麽好好的一個春夢還做成噩夢了呢?”葉舒嘟囔著揉了揉眼睛,好好的一個被攪和了,他是無比的鬱悶。


    “你說什麽呢?”身旁的譚笑含糊的問道,放開了一直摟著葉舒的手,她也是剛醒,同樣睡眼惺忪的模樣。


    “啊!睡得好舒服啊。”譚笑伸了伸懶腰,蹬掉了身上的被子,將她那完美的身材完全的暴露在葉舒的眼底和空氣中。


    “我夢到我和你正要做點好事呢,結果彤彤闖進來了,給我嚇醒了。”葉舒將被子拉了迴來,重新給譚笑蓋好,然後翻身摟住了譚笑,手上還用了些力氣,充分的感受著譚笑的溫暖和柔軟。


    譚笑也往葉舒身邊湊了湊,“我也是夢到彤彤再叫我才醒的,她一個勁兒地喊我開門。”


    “夢裏她也煩人,哼!”葉舒哼了一聲,再次閉上了眼睛,含糊著問道:“你餓了嗎?餓了我就去弄些吃的,不餓的話,咱們接著睡,爭取把那個夢接上。”


    “再睡會兒吧……”譚笑也閉上了眼睛,屋子裏拉了兩層窗簾,光線並不是太多,她也不知道閑著是幾點,也不管是幾點,反正秦川昨晚答應給她兩天休息,陪著自己的男人睡到地老天荒她都願意。


    沒過幾秒,譚笑又掙開了眼睛,和葉舒撒嬌似的說道:“老公,我又做夢了,我又夢到彤彤再叫我開門。”


    葉舒一下子坐了起來,“你不是做夢,我也聽到了,是彤彤真的在敲門,而且還是在敲咱們臥室的房門。”


    “啊!”譚笑也坐了起來,屏聲聽著動靜,果然是佟雨彤在敲臥室的門,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笑笑姐,葉哥,開門啊,再不開門我可踹了……”


    葉舒和譚笑馬上起床四處尋找衣服,開始胡亂的往身上套,尤其是葉舒,他可不希望夢中的場景在現實中出現。


    “別敲了,聽到了,你催什麽催,迴來自己弄些吃的,打擾我們夫妻生活……”


    兩人終於穿戴好了,葉舒打開臥室的門很不耐煩的吼道,將現實中和夢中的怒火都發泄了出來。但當葉舒看清客廳裏的人後,葉舒就不好意思再罵了,因為客廳裏除了站在臥室門口的佟雨彤,佟鐵柱和盧洛伊就站在她身後,再往後看,沙發上還坐著秦川和市局的那位郭局長。


    “你,你們……怎麽來了?”葉舒看著眾人,很是尷尬的問道,他完全沒有料到迎接自己起床的竟然有這麽多人。譚笑更是直接躲迴了屋子,被人堵在被窩裏,還是自己的領導和領導的領導,自己這副模樣出來見他們,豈止是尷尬能夠形容的,簡直就是丟人啊。


    “師父!”


    “師父!”


    佟鐵柱見到葉舒就跪了下來,而他身邊的盧洛伊跪的也隻是比他慢了一點點,然後對著門口就是“咣咣咣”磕了三個頭。


    “你們這是幹什麽呢?起來,這不過年不過節的,我也沒準備紅包啊……”葉舒拉住了佟鐵柱,而剛躲進房間的譚笑則是扶起了盧洛伊。


    “師父,徒弟給你添麻煩了……”佟鐵柱不想起,可是葉舒硬是把他給架起來了,雖然努力克製著,但是眼睛已經是泛起了淚花。


    “這又哪兒跟哪兒啊?你這傻大黑粗的模樣,少和我娘們唧唧的,我看著惡心。”葉舒看著佟鐵柱挖苦了兩句,然後讓佟雨彤拿過椅子給佟鐵柱坐,畢竟這還是個傷員呢,萬一抻到傷口就不好了。


    佟鐵柱不敢坐,因為葉舒還站著呢,但推辭了半天還是坐下了,一臉苦相的看著葉舒說道:“師父,你沒事吧?”


    “我有什麽事?”葉舒被佟鐵柱的話問的有點蒙。


    “師父,昨天的事情,今天郭局長和秦隊長都和我詳細的說了,沒想到您和師娘為了我的事冒了那麽大的險……”佟鐵柱又站了起來,像是那椅子燙屁股似的。


    “少廢話,你都叫我師父了,我能讓你白叫了嗎?怎麽懲奸除惡那是你們領導的事情,但你被人傷成那樣,我不給你找迴點麵子,那丟不丟人,讓別人怎麽看咱們?我原打算讓你親自找那小子把場子找迴來的,畢竟我知道你輸的不服,沒想到那小子太不濟,直接嗝屁了……”明明很好的警民協作事跡,硬是被葉舒說的很有江湖氣息,就像純粹的打擊報複似的,好在秦川不是外人,而那位郭局長也是佟鐵柱的老領導,沒有往別的地方去想。


    “可是讓師父因為我的事情隻身犯險,我作為徒弟實在是慚愧呀。”


    “你可得了吧,你要是真有那臉還總跑這兒蹭吃蹭喝來,弄的我一直懷疑你拜師就是為了不用做飯了。”


    “不是,師父,我不是在和您客氣。”聽葉舒說的輕鬆,又故意將話題轉移,佟鐵柱又強行找迴了話題,“師父,您不知道您昨天經曆的有多危險,我實在是不知道那個楚留聲會歹毒到用毒氣害人,我們大隊的鄧小虎昨天在現場中毒昏迷,至今還沒醒過來,大夫說是他吸入了大量神經類毒氣造成的,我們的大隊長和另外幾個同事現在也在住院觀察,您和我師娘……”說著,佟鐵柱的興趣有些激動,以至於話都說的不太利索。


    秦川站起來走到佟鐵柱的身邊,拍了拍佟鐵柱的肩膀,“黑熊,你別說了,你太激動了。”然後他和葉舒譚笑說道:“根據空氣采樣,在地下室裏麵發現了可以致命的多種毒氣成分,在現場找到的彈丸碎片上也提取到了相應的藥物殘留,當時你和笑笑沒有佩戴任何防護設施,雖然你們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症狀,但我們還是擔心你們受到了某些影響,所以來帶你們去做個全麵的檢查,而郭局長也特意為你們這事趕了過來。”


    “你說楚留聲扔的那幾個煙霧彈都是毒氣彈?”葉舒皺著眉頭問道,雖然他知道秦川不會沒事閑的跑到自己家裏來和自己開這種玩笑,但還是認為這種說法太扯了,自己可是每種氣體都吸入了,如果真的致命,那自己首當其衝的就沒命了。


    “你別不信。”秦川看穿了葉舒的心思,繼續說道:“昨天昏迷的那個鄧小虎現在還在昏迷,經過專家會診,一致認為他是吸入了其中一種對神經傷害極大的藥物,而且在楊隊和那其他人幾個接觸過那些氣體的人,也從他們的血液中檢測到少量藥物成分,雖然危害不大,但也不敢小覷,你和笑笑都去檢查一下吧。”


    “但我和笑笑除了開始眩暈了一下,也沒有任何不適啊。”葉舒迴頭看了看譚笑說道,他們確實沒什麽不適,如果非要說有什麽不適,就是太累了,迴來就睡了,一些想做的事在現實總都沒來的做,隻是在夢裏實現了一下。


    秦川歎了口氣,“這也正是我們所不解的,所以才安排你們去做個全麵檢查,不管怎麽說,都是有利無害的。而且,我和你說,那個張永安不是死於失血過多,更不是因為情緒波動,他是中毒而死的,隻是他中的毒與鄧小虎他們的不同,在那幾個彈丸中沒有檢測到類似成分。”


    葉舒不想去,因為他對那些專家並不是太相信,畢竟當初他和譚笑被蛇咬了,就是那些人會診了好幾次還說自己沒事呢,如果不是機緣巧合,自己和譚笑自行解了毒,現在墳頭的草都能喂牲口了。但聽到張永安是被毒死的,葉舒有些詫異了。


    現在再想想當時的種種味道,還有楚留聲的表情,一切都在葉舒的腦海裏形成了一個畫麵,一切答案也都映入腦簾。楚留聲開始是想要自己的命,她出現時的那股幽香就是毒藥,隻是沒毒死,反而把張永安搭進去了。後來她朝自己吹氣,吹的也是毒,再後來扔的彈丸,除了障眼法外,也都是毒氣,她逃走是因為她的毒毒不死自己……


    “那為什麽自己和譚笑沒有事情呢?”葉舒在心裏不住的琢磨,猛的,葉舒心裏一陣,他想到了唯一的解釋,他和譚笑都在山洞裏吃過毒果,那毒果既然能借“不倒翁”那兩條小蛇的蛇毒,也可能對這些毒同樣有效。


    “那我和笑笑豈不是百毒不侵了?”想到這兒,葉舒心中狂喜,隻是臉上還是那副德行,“秦叔,我和笑笑沒事,有事了再去檢查也不遲。”


    聽到葉舒的話,秦川差點氣的罵人,指著葉舒說道:“等有事了,就一切都晚了,正好現在趁著這個機會,讓那些專家給你和笑笑都檢查一下,沒事兒心裏也踏實啊。”


    葉舒並不承情,撇了撇嘴說道:“還是讓那種專家研究研究怎麽把昏迷的人救醒吧,不然檢查出我和笑笑中毒了,他們也沒辦法。那樣的話,檢不檢查有什麽區別。”


    “……”秦川被葉舒給說愣了,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他的歪理,秦川心裏這個氣呀。


    “笑笑,他不去,咱們不管他,你和我們走。”說不了葉舒,秦川又轉向了譚笑,這家裏誰當家他還是清楚的,直接和領導溝通吧。


    譚笑看了看秦川,又看了看葉舒,很是決絕地搖了搖頭,“不,隊長,我覺得我老公說的對,我們就不給那些專家添麻煩了。”


    秦川這個氣呀,看著譚笑,他的表情不斷地變化,氣得他在本就不大的屋子裏轉起了圈,譚笑這話說的太直接了,先說了自己的答複,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立場鮮明的站在了她老公那一邊。


    :。: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都市管道工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彪羅漢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彪羅漢並收藏都市管道工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