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動嘴的組長，一個不能動的副組長，還有不知道多少個隻有在慶功時才會出現的其他神秘領導，一個專案組就這麽稀裏糊塗的成立了。
誰當領導，葉舒是無所謂的，反正能領導了他的隻有一個，沒有官銜也一直都是他的領導，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你打算怎麽去查探？那裏大多數人家都搬走了，現在還沒搬走的人家不超過十戶，你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那，誰都會懷疑。”秦川看著葉舒問道，繞來繞去，還是要麵對這個躲不開的問題。
“那什麽人出現在那不容易引起懷疑呢？”葉舒反問道，就那麽屁大點兒的地方，突然冒出來個陌生人，哪能不引起注意。
“哪還不簡單。”一直被當做空氣的佟雨彤嘿嘿笑了起來，昨天她在葉舒家的時候就聽葉舒和譚笑討論這事兒，現在見他們還沒想出辦法，便一臉得意地主動說道：“電視裏不都經常演麽，你喬裝成一個走街串巷的小商販不就行了。”
“小商販？”眾人都是一陣狐疑。
佟雨彤見到眾人的表情心裏更是高興，接著說道：“沒走的那些人總要吃吃喝喝吧，你去賣菜不就沒人懷疑了。”
“不行！”葉舒搖頭說道。
“怎麽就不行了？”佟雨彤不高興的問道。
“這個確實是行不通的。”佟鐵柱見佟雨彤一臉的不解，笑著給她解釋道：“農村都有賣菜的，不論村子大小，一定會有小賣店，賣些煙酒、日用品一類的，即便是外麵進村賣菜的，也都是固定的人，都有各自的地盤，不是亂走的……”
“這樣啊。”佟雨彤不再言語，自己剛才還笑話別人，原來隻是自己缺少生活經曆，而眾人也都陷入了沉思。
突然，葉舒眼睛一亮，看著秦川問道：“秦隊，你能幫我整輛外地牌照的麵包車嗎？最好是東北的。”
“這個很容易啊，但是你要外地的車幹什麽呀？”秦川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用了。”葉舒嘿嘿一笑沒有明說，接著和秦川提到，“那車不用新，看起來破點兒都沒什麽，不引人注意，關鍵是那車必須要貼膜，外麵看不到裏麵，方便觀察。”
想到當初和譚笑監視“不倒翁”時候的情形，還賠了那個車主不少錢，葉舒又接著說道：“車子外形破點沒事，但性能一定要好啊，功能要齊全，這大冬天的，別車裏麵凍的要死，有發現的時候車再掉了鏈子。”既然是警方牽頭，後勤有保障，葉舒當然先提好要求，不能再像上次那樣遭罪了。
“行，行，這都沒問題，還有別的要求嗎？”秦川雖然不知道葉舒那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都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你再給我弄一台地下金屬探測器就沒事了。”
“地下金屬探測器？”
“對，學名應該叫這個，還有個名字叫掃雷器。”葉舒點頭說到。
秦川看著葉舒更是糊塗了，“你要這個幹什麽？”
葉舒嘿嘿一笑，一臉的猥瑣，“燕京是古都，地下能少得了好東西？我選的這身份……”
“你想喬裝成盜墓賊？拿那東西，你是想假戲真做嗎？我告訴你，盜墓可是違法的，即便你是為了破案也不行。那就沒搬走的人就是故土難離，你動他們祖墳，真的被人追究起來，我可保不了你。”秦川厲聲訓斥到，眉頭快要擰到一起了。
葉舒白了秦川一眼，哼了一聲說道:“你反應這麽大幹嘛？我倒想真做，可我有那本事才行啊，我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啊？我這好事也先可著你們這些領導啊。”
“不是盜墓啊，那就好。”秦川長出了一口氣，“那你要那東西想幹什麽呀？”
“嘿嘿……”葉舒又是一陣奸笑，“我不挖死人的，太損陰德，我挖活人的。”
“什麽！你挖活人的？”秦川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到地上了，罵道:“你個兔崽子，你這是打算平家去了？”
“什麽呀！我打算我又不是真的去挖，隻是以防萬一罷了。”葉舒沒好氣的撇了秦川一眼，再看看其他人費解的神情，不耐煩的說道:“我打算裝成一個從到村子裏尋寶的人，這種人哪有什麽熟麵孔，即便引起懷疑，看到我那些見不得人的裝備，他們也不會認為我和查案子有關。”
“這樣啊。”秦川點了點頭，這個解釋他倒是能夠接受，但還是不解的問道：“既然要偽裝，你怎麽不偽裝成一個進村的專家呢，那樣更方便。”
葉舒搖了搖頭，“裝專家還得置辦一身好行頭，在人前還得端著，那撒謊不眨眼睛的人我學的不像。”
大致的打算說了，秦川他們再問，葉舒就不好好迴答了，什麽計劃都有個隨機應變的可能，說的太細致容易把自己限製死了。
中午在一起吃了一頓飯，秦川請的，他始終沒有葉舒不要臉。吃完飯後秦川就走了，葉舒要的東西他要去準備，自己準備不了的，還要去找領導，這件事宜早不宜遲。他有種預感，那個行兇者可能就在那個村子裏，所以他才同意葉舒和譚笑的計劃，在他看來，如果能夠製服行兇者的，可能隻有葉舒了，畢竟係統裏比佟鐵柱再厲害的人可真是鳳毛麟角了，為了以防萬一，他也要求和葉舒一起行動的譚笑配足裝備，他已經和上級請示過了，必要的時候，可以采取非常規的方式。
晚上的時候，秦川開著車來到了葉舒家的附近。可能是怕被老才認出來影響行動，秦川沒有將車開到公寓樓下，而是在路口處就給葉舒打了電話，讓他到那裏去取車，神神秘秘的，弄的和特務接頭似的。
看著麵前掛著東北牌照，像是剛剛經過長途跋涉似的麵包車，葉舒點了點頭，秦川辦事確實很靠譜，車子的外觀和自己要求的基本一致，這樣的車行駛在農村沒有一點違和感，尤其那漆黑的車膜，將車裏的情況隱蔽的十分全麵，從外麵看就像一個封閉的貨車似的，很適合自己偽裝的這個職業。打開車門看看車裏麵，車的各類證件手續也都放在儀表盤那裏，而後排座椅已經被卸了下來，改成一處可以躺臥休息的空間，和後備箱連在一起，空間很大。試了試車，性能也滿足他的要求，比外表上看著的強了不是一星半點。至於他要的那個掃雷器，也安安靜靜的躺在車子的最後麵，而掃雷器的旁邊還有一整套偵查和防護設備。
葉舒關好了車門，將車鑰匙揣進了兜裏，這輛車暫時就是他的了。葉舒拍了拍手，嘿嘿一笑，說道：“有組織的就是不一樣，一下午就配齊了，早知道我多要點東西好了。”
秦川白了葉舒一眼，知道他就是說一說過過嘴癮的性格，拿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抽了起來，抽了兩口才和葉舒說道：“有什麽要求隨時可以提，這次的任務前提是保證安全。市局的三個能手都差點折在那人手裏，你們別有什麽閃失……”
秦川囑咐了半天，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千言萬語在葉舒耳朵裏就是一句話，“注意安全，破案最好，不破案也別把自己折進去，我還得給你擦屁股。”聽得葉舒耳根子都快磨出膙子來了，他才攔個出租車離開。
重新迴到車裏，譚笑直接直接坐到了後麵，那裏被改造的很隱蔽，即便從前麵也很難發現這裏的情形，而在這裏卻可以輕輕楚楚看清外麵的一切。
發動好車子，調好溫度，葉舒也擠到了後麵。與譚笑的好奇不同，葉舒的臉上是一臉的賤笑，沒等譚笑問，他就露出了狐狸尾巴，“這裏稍加布置，更適合過二人世界。”
譚笑沒理會葉舒那略帶異樣的眼神，她清楚，她稍一默許，葉舒就能直接把理想變為現實，幹脆就不搭理這茬兒。指著後麵的那個掃雷器問葉舒，“這個東西你會用嗎？別真用上的時候你不會用，那可就徹底露餡了。”
“這個有什麽不會用的，要不晚上等街上沒人的時候，我帶你出去‘尋寶’，用起來很簡單的，五米以內的金屬，都可以探測到。”
譚笑扭頭看著葉舒，問：“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你用過？”
“嗬嗬，我見別人用過。我們老家那有一夥人專門用這個去找寶貝，他們幹不了挖墳掘墓的技術活，就在一些荒廢的村子裏用這個去找以前那些地主或者大戶人家埋起來的東西。”
聽葉舒說的頭頭是道，譚笑一副茫然，“真的有幹這個的呀，我還以為你就是說說的呢。”
“旁門左道的多了，我也是見人那麽幹過而已。今天我那麽一說，秦隊長就知道我的意思了，我估計他也知道這個行當。這個和我見過的略有不同，估計也是升級版的，我試試就行。”說著，葉舒打開了那個儀器，結果車內瞬間就響起了刺耳的蜂鳴聲，顯示器上也是一個勁兒的亂閃。
“這是怎麽迴事啊？不會是個壞的吧？”等葉舒關好後，譚笑皺著眉頭問道。
葉舒尷尬的笑了笑，“壞倒是沒壞，我就是忘了這車也是鐵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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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當領導，葉舒是無所謂的，反正能領導了他的隻有一個，沒有官銜也一直都是他的領導，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你打算怎麽去查探？那裏大多數人家都搬走了，現在還沒搬走的人家不超過十戶，你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那，誰都會懷疑。”秦川看著葉舒問道，繞來繞去，還是要麵對這個躲不開的問題。
“那什麽人出現在那不容易引起懷疑呢？”葉舒反問道，就那麽屁大點兒的地方，突然冒出來個陌生人，哪能不引起注意。
“哪還不簡單。”一直被當做空氣的佟雨彤嘿嘿笑了起來，昨天她在葉舒家的時候就聽葉舒和譚笑討論這事兒，現在見他們還沒想出辦法，便一臉得意地主動說道：“電視裏不都經常演麽，你喬裝成一個走街串巷的小商販不就行了。”
“小商販？”眾人都是一陣狐疑。
佟雨彤見到眾人的表情心裏更是高興，接著說道：“沒走的那些人總要吃吃喝喝吧，你去賣菜不就沒人懷疑了。”
“不行！”葉舒搖頭說道。
“怎麽就不行了？”佟雨彤不高興的問道。
“這個確實是行不通的。”佟鐵柱見佟雨彤一臉的不解，笑著給她解釋道：“農村都有賣菜的，不論村子大小，一定會有小賣店，賣些煙酒、日用品一類的，即便是外麵進村賣菜的，也都是固定的人，都有各自的地盤，不是亂走的……”
“這樣啊。”佟雨彤不再言語，自己剛才還笑話別人，原來隻是自己缺少生活經曆，而眾人也都陷入了沉思。
突然，葉舒眼睛一亮，看著秦川問道：“秦隊，你能幫我整輛外地牌照的麵包車嗎？最好是東北的。”
“這個很容易啊，但是你要外地的車幹什麽呀？”秦川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用了。”葉舒嘿嘿一笑沒有明說，接著和秦川提到，“那車不用新，看起來破點兒都沒什麽，不引人注意，關鍵是那車必須要貼膜，外麵看不到裏麵，方便觀察。”
想到當初和譚笑監視“不倒翁”時候的情形，還賠了那個車主不少錢，葉舒又接著說道：“車子外形破點沒事，但性能一定要好啊，功能要齊全，這大冬天的，別車裏麵凍的要死，有發現的時候車再掉了鏈子。”既然是警方牽頭，後勤有保障，葉舒當然先提好要求，不能再像上次那樣遭罪了。
“行，行，這都沒問題，還有別的要求嗎？”秦川雖然不知道葉舒那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都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你再給我弄一台地下金屬探測器就沒事了。”
“地下金屬探測器？”
“對，學名應該叫這個，還有個名字叫掃雷器。”葉舒點頭說到。
秦川看著葉舒更是糊塗了，“你要這個幹什麽？”
葉舒嘿嘿一笑，一臉的猥瑣，“燕京是古都，地下能少得了好東西？我選的這身份……”
“你想喬裝成盜墓賊？拿那東西，你是想假戲真做嗎？我告訴你，盜墓可是違法的，即便你是為了破案也不行。那就沒搬走的人就是故土難離，你動他們祖墳，真的被人追究起來，我可保不了你。”秦川厲聲訓斥到，眉頭快要擰到一起了。
葉舒白了秦川一眼，哼了一聲說道:“你反應這麽大幹嘛？我倒想真做，可我有那本事才行啊，我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啊？我這好事也先可著你們這些領導啊。”
“不是盜墓啊，那就好。”秦川長出了一口氣，“那你要那東西想幹什麽呀？”
“嘿嘿……”葉舒又是一陣奸笑，“我不挖死人的，太損陰德，我挖活人的。”
“什麽！你挖活人的？”秦川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到地上了，罵道:“你個兔崽子，你這是打算平家去了？”
“什麽呀！我打算我又不是真的去挖，隻是以防萬一罷了。”葉舒沒好氣的撇了秦川一眼，再看看其他人費解的神情，不耐煩的說道:“我打算裝成一個從到村子裏尋寶的人，這種人哪有什麽熟麵孔，即便引起懷疑，看到我那些見不得人的裝備，他們也不會認為我和查案子有關。”
“這樣啊。”秦川點了點頭，這個解釋他倒是能夠接受，但還是不解的問道：“既然要偽裝，你怎麽不偽裝成一個進村的專家呢，那樣更方便。”
葉舒搖了搖頭，“裝專家還得置辦一身好行頭，在人前還得端著，那撒謊不眨眼睛的人我學的不像。”
大致的打算說了，秦川他們再問，葉舒就不好好迴答了，什麽計劃都有個隨機應變的可能，說的太細致容易把自己限製死了。
中午在一起吃了一頓飯，秦川請的，他始終沒有葉舒不要臉。吃完飯後秦川就走了，葉舒要的東西他要去準備，自己準備不了的，還要去找領導，這件事宜早不宜遲。他有種預感，那個行兇者可能就在那個村子裏，所以他才同意葉舒和譚笑的計劃，在他看來，如果能夠製服行兇者的，可能隻有葉舒了，畢竟係統裏比佟鐵柱再厲害的人可真是鳳毛麟角了，為了以防萬一，他也要求和葉舒一起行動的譚笑配足裝備，他已經和上級請示過了，必要的時候，可以采取非常規的方式。
晚上的時候，秦川開著車來到了葉舒家的附近。可能是怕被老才認出來影響行動，秦川沒有將車開到公寓樓下，而是在路口處就給葉舒打了電話，讓他到那裏去取車，神神秘秘的，弄的和特務接頭似的。
看著麵前掛著東北牌照，像是剛剛經過長途跋涉似的麵包車，葉舒點了點頭，秦川辦事確實很靠譜，車子的外觀和自己要求的基本一致，這樣的車行駛在農村沒有一點違和感，尤其那漆黑的車膜，將車裏的情況隱蔽的十分全麵，從外麵看就像一個封閉的貨車似的，很適合自己偽裝的這個職業。打開車門看看車裏麵，車的各類證件手續也都放在儀表盤那裏，而後排座椅已經被卸了下來，改成一處可以躺臥休息的空間，和後備箱連在一起，空間很大。試了試車，性能也滿足他的要求，比外表上看著的強了不是一星半點。至於他要的那個掃雷器，也安安靜靜的躺在車子的最後麵，而掃雷器的旁邊還有一整套偵查和防護設備。
葉舒關好了車門，將車鑰匙揣進了兜裏，這輛車暫時就是他的了。葉舒拍了拍手，嘿嘿一笑，說道：“有組織的就是不一樣，一下午就配齊了，早知道我多要點東西好了。”
秦川白了葉舒一眼，知道他就是說一說過過嘴癮的性格，拿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抽了起來，抽了兩口才和葉舒說道：“有什麽要求隨時可以提，這次的任務前提是保證安全。市局的三個能手都差點折在那人手裏，你們別有什麽閃失……”
秦川囑咐了半天，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千言萬語在葉舒耳朵裏就是一句話，“注意安全，破案最好，不破案也別把自己折進去，我還得給你擦屁股。”聽得葉舒耳根子都快磨出膙子來了，他才攔個出租車離開。
重新迴到車裏，譚笑直接直接坐到了後麵，那裏被改造的很隱蔽，即便從前麵也很難發現這裏的情形，而在這裏卻可以輕輕楚楚看清外麵的一切。
發動好車子，調好溫度，葉舒也擠到了後麵。與譚笑的好奇不同，葉舒的臉上是一臉的賤笑，沒等譚笑問，他就露出了狐狸尾巴，“這裏稍加布置，更適合過二人世界。”
譚笑沒理會葉舒那略帶異樣的眼神，她清楚，她稍一默許，葉舒就能直接把理想變為現實，幹脆就不搭理這茬兒。指著後麵的那個掃雷器問葉舒，“這個東西你會用嗎？別真用上的時候你不會用，那可就徹底露餡了。”
“這個有什麽不會用的，要不晚上等街上沒人的時候，我帶你出去‘尋寶’，用起來很簡單的，五米以內的金屬，都可以探測到。”
譚笑扭頭看著葉舒，問：“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你用過？”
“嗬嗬，我見別人用過。我們老家那有一夥人專門用這個去找寶貝，他們幹不了挖墳掘墓的技術活，就在一些荒廢的村子裏用這個去找以前那些地主或者大戶人家埋起來的東西。”
聽葉舒說的頭頭是道，譚笑一副茫然，“真的有幹這個的呀，我還以為你就是說說的呢。”
“旁門左道的多了，我也是見人那麽幹過而已。今天我那麽一說，秦隊長就知道我的意思了，我估計他也知道這個行當。這個和我見過的略有不同，估計也是升級版的，我試試就行。”說著，葉舒打開了那個儀器，結果車內瞬間就響起了刺耳的蜂鳴聲，顯示器上也是一個勁兒的亂閃。
“這是怎麽迴事啊？不會是個壞的吧？”等葉舒關好後，譚笑皺著眉頭問道。
葉舒尷尬的笑了笑，“壞倒是沒壞，我就是忘了這車也是鐵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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