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沒完,因為譚笑以身體不適為由,請了一天事假,她有更多的時間去收拾昨晚不顧她死活的葉舒。沒錯,譚笑請的是事假,不是病假,因為她實在沒有臉麵去醫院開這種撕裂傷的病假證明。


    請完假,譚笑才發現手機有不少未接來電,因為昨晚出去辦事調成了靜音模式,再加上昨晚過於瘋狂,太累了,根本沒有聽見,不僅是譚笑的手機,葉舒的手機也是如此。當然,來電的人不同,譚笑手機上都是同事打的電話,而葉舒這兒,隻有佟鐵柱打的。佟鐵柱兄妹早上就來了,到了門口敲了半天門以為葉舒不在家才打的,不但打了電話,還發了短信,結構都沒得到迴複。沒想到,一門之隔,讓他們兄妹錯不了不少風景。


    葉舒弄了不少好吃的,不但是為了彌補譚笑昨晚的付出,也是為了給自己補一補營養。飯是在床上吃的,因為現在的譚笑還是不宜久坐。一邊吃飯,譚笑還一邊掐擰葉舒,罵他一點也不懂憐惜自己,完全不說昨晚很多時候都是她主動要求的。


    飯後,葉舒將譚笑抱到了沙發上,總在床上趴著也不是辦法,現在自己體內還有些藥物殘留,總看著她那曼妙的曲線,萬一一時再把持不住,那譚笑國慶期間就別出屋了。現在正好看看無聊的電視,打發打發無聊的時間,等到夜深人靜,再去查看自己的收獲。


    經過自己親自試藥,葉舒確信富人集團那邊好戲早已經上演了,隻是不知道那兩位體力如何,現在是否還在發泄藥性。一切都要等到晚上的時候才能揭曉,這讓葉舒多少有些迫不及待了。


    譚笑趴在沙發上,吃著葉舒給捏開的榛子,心裏一個勁兒的在罵唐萌,她不怨葉舒,那是自己老公,而且也是受害者,她就怨唐萌,現在自己的情況就是那個惡魔一手造成的,想找唐萌臭罵一頓又開不了口,自己的痛苦發出訴說,心裏這個憋屈,這個氣呀,真恨不得那天自己晚迴來一會兒,直接便宜了葉舒算了,讓她自食惡果,讓她也這樣……


    在心裏報複了一陣後,譚笑心情好了不少,看著一個勁往自己嘴裏遞榛子仁的葉舒,譚笑突然笑了,伸手拉了拉葉舒,讓他坐到自己頭前,忍著臀部的疼痛,翻身躺了過來,正好枕在葉舒腿上。


    “哎,老公,能說說你昨晚是怎麽想的,怎麽到了裏麵還想起了試藥呢?在家的時候沒考慮好嗎?還是說你不是試藥,而是自己給別人下藥結果自己中招了。”


    “呃……這個……”葉舒很是尷尬,因為譚笑說的不錯,確實是自己給自己弄的中招了。


    看到葉舒那表情,譚笑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昨晚使出突然,她也沒來得及問就獻身了,現在靜下心來仔細一想,葉舒不是馬虎的性格,不可能臨時起意去試藥,而且還在那環境裏,便懷疑事情不是昨晚葉舒說的那樣,繼續問道:“那你和我說說,你怎麽中招的?”


    既然被識破了,葉舒也不再掩飾,這事雖然很丟人,但麵前的是自己老婆,又不是別人,何況,更丟人的她都見過,苦笑著說道:“我就是噴了一下,結果不小心,聞到了一些,當時沒注意,後來,下完藥了才發現身體有了變化,便急急忙忙跑出來了,隻是沒想到這藥這麽猛,聞了一點就反應那麽強烈,用涼水澆都沒用……”說了會兒自己,葉舒又把話題引到了別處,“對了,老婆,這藥唐萌是從哪弄來的呀,一般的情趣商店應該買不到吧?這如果被壞人利用了,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譚笑沉思了一會,眉頭漸漸皺了起來,深吸一口氣,說道:“萌萌說是唐俊傑給她的。”


    “唐俊傑怎麽會有這種東西呢?”


    “他?”譚笑冷笑起來,“他有那東西我一點也不奇怪。”


    “怎麽的?”


    “唐俊傑和那王玉浩一樣,都是一丘之貉,雖然沒像王玉浩那樣和自己嬸嬸有那關係,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毀在他手裏的無知女子也不在少數。”


    “哦,看來也是個‘性情’中人。”葉舒沒有再多說,因為他看出譚笑對那個唐俊傑好像很有意見,更多的是不屑,估計有什麽過節,而且上次和唐萌合夥對付自己的人裏麵,那個唐俊傑也有參與,葉舒心裏一動,將這個名字特意的記了一下。


    話題被帶偏,等譚笑反應過來,繼續詢問葉舒是怎麽下藥的時候,葉舒卻是顧左右而言他,根本不往這個問題上說,譚笑軟硬兼施也不好使,就說到時候就知道了,非要賣個關子。然後就是榛子、核桃的喂個沒完,將譚笑的嘴占上,讓她沒機會多問。


    休息了一下午,譚笑總算是恢複了一些,雖然去廁所的時候還是有些不方便,但至少不影響其它正常活動了。晚飯時,二人也隻是簡單的對付了一口,他們沒胃口,也沒心情在乎這些,現在隻等著深夜來臨,取迴攝像頭,看看今天的收獲。


    夜終於深了,外麵的街上已經安靜下來,葉舒和譚笑穿好衣服下了樓,推出“一陣風”,慢悠悠的駛向了北城區方向。他們雖然急於那道錄像和錄音,但更知道這些不能急於一時,今天那二人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麽葉舒期盼的事情,事後未必不會察覺到異常,所以這個時候更要小心。


    到了富人集團附近,二人先沿街轉了一圈,發現和往天一樣後才又讓譚笑將摩托藏到以前的地方。葉舒悄悄的潛到了樓內,這幾天行動下來,他已經輕車熟路了,估計這裏的保潔也不盡職盡責,這麽多天,衛生間的窗戶一直都沒管過,都不用葉舒重新再找路徑。


    七扭八扭,葉舒躲過了監控區域,輕手輕腳的到了王玉浩的辦公室門外,他沒有直接去撬門,而是先屏住唿吸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確定裏麵沒人後才去開門。


    閃身進了屋內,屋內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麽不同,看來即便有事也沒被外人撞破。葉舒沒有直接取出攝像頭,而是先走到王玉浩的辦公桌前,拉開最上麵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個煙盒,打開看了看,隨手揣在了自己兜裏,關好抽屜,拿紙巾擦去指紋,然後才拆走他安放的攝像頭。唐萌用的這些東西,質量還真沒的說,用了幾天了,現在還都在運行著呢,葉舒將其關閉後小心的收好。


    進了休息室,一股強烈的腥臭體液味撲鼻而來,葉舒打開手電筒,往屋內看了看,葉舒心裏這個樂呀。隻見此時休息室裏一片狼藉,床上淩亂不堪,床單被子擠作一團,地上衣物散落,紙巾橫飛,亂糟糟,髒兮兮,看樣子今天這裏發生過異常激烈的戰鬥,隻是戰鬥的雙方早已不知去向,這遺留的戰場也沒人打掃。


    葉舒取下攝像頭和錄音筆,為了能聽到聲音,這次葉舒將錄音筆也用上了,檢查了一下,同樣都運行正常,關閉後便裝進了口袋,葉舒知道,自己的計劃奏效了,這裏麵存的都是精彩的東西。將自己的痕跡都清理一遍,包括放攝像頭那裏,都自己清理,不留任何蛛絲馬跡。


    出了王玉浩的辦公室,葉舒輕輕的鎖好門,擦去門把手上的痕跡,然後又進去了洛可可的辦公室。葉舒很想感謝那一年的牢獄之災,讓他認識了不少“奇人”,也學會了不少“手藝”,現在都派上了用場。


    洛可可的辦公室依舊井井有條,外間沒什麽停留,葉舒直接奔向了休息室,昨晚由於情況緊急,他沒有在辦公區放置監控,當然,葉舒也知道,這裏也未必能拍到他想拍的東西,洛可可再急不可耐也不可能在這裏。


    洛可可的休息室內可比王玉浩那裏味道好聞多了,沒有刺鼻的腥氣不說,反而還有種淡淡的幽香。葉舒先取走攝像頭和錄音筆,然後才打量屋內的具體情況,估計是私人領地不讓助理幫著打掃,所以休息室內比辦公室內亂了一些。床上略有淩亂,應該是有人在上麵躺過,上麵還扔有一件換下來的衣服。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裏有一個熄滅的煙頭還有一個空煙盒。


    “原來是兩個人都中招了。”葉舒很是高興,將煙頭塞進煙盒裏,同樣揣進了口袋。


    轉了一圈,葉舒沒有急著走,而是惡趣味使然,打開了床頭櫃,裏麵都是些麵膜一類女人常用的東西,沒有什麽特別的。葉舒又走到更衣櫃前打開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看著不大的更衣櫃裏竟然有幾十套各式各樣的衣服,商務的,休閑的,運動的,還有晚禮服,可惜,沒有一樣是葉舒感興趣的。


    “不管了,迴去看看錄像再說吧。”葉舒隨手關上了衣櫃,然後再次小心翼翼的擦除自己留下的痕跡,一切收拾妥當,才原路返迴譚笑身邊。


    見葉舒迴來,這次沒有紅頭脹臉的,譚笑長出了一口氣,“拿迴來了?”


    “嗯!”葉舒坐到後座上摟住譚笑的腰腹,“一陣風”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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