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山桂穿越的第七天


    吳一得蹲在地上,雙手捧著個大海碗唿唿的邊吹氣邊喝著粥,裏麵還有肉例,讓很久沒吃過肉的吳一得恨不得直接將碗賽肚子裏去。身上穿著一件厚厚的,很好看的像青草顏色的衣服,裏麵還穿著一件叫做裏衣的衣服,看起來都是新的,聽大王說裏麵的衣服是天氣熱的時候穿的,下身穿著一條厚厚的褲子,裏麵還穿了一條叫做內-褲的東西。腳下穿著模樣奇怪的登山鞋?大王是這樣稱唿這鞋子的,裏麵還穿著叫做哇子的東西?整個人看起來好奇怪。頭項有點涼,怪不習慣的。


    昨天晚上大王宣布完那些奇怪的規矩後把他們趕到山腳下去,扔給他們一人一套衣服一條叫做毛巾的東西,說是要他們洗澡,女人們被趕到另一個山包後麵,也是一人一套衣服一條毛巾,也要洗澡;一邊還給了兩瓶叫沐浴露洗發水的東西,那瓶子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做的,滑滑的真好看!


    大王說,沐浴露是洗身體的時候擦身上用的,要擦全身都是。洗發水是洗頭發用的,為什麽要這樣呢?吳一得不懂,聽大王的就對了,叫做洗發水沐浴露的東西是真香;要不是大王嚴曆的警告我們說這不能喝,真想償一口呢?至於腦代上的頭發也是大王讓遞掉的,吳五得當時不肯,跪在地上哭喊著求大王不要讓他出家,他還沒娶媳婦,不想出家,還說什麽夫子跟他說過身體發夫,受之父母什麽的,看把他能的,都會說那些大頭巾們的話了!不曾想大王表情掙擰的說道,留頭不不發;留發不留頭,把他們嚇得不輕。


    當時他是第一個站出來讓大王遞頭的,其實他也是被嚇壞了,要知道昨天大王可是砰砰幾下就打死了幾匹馬呢,那可是神仙手段,流皮大著呢?夫子可砰砰不死馬,能跟大王比嘛!好像隻有他吳五得見過夫子一樣似的。所以他是第一個站出來的,大王給他吳一得遞完頭後讓他用洗發水再洗了一遍,然後教會他怎麽使用那個會自己甕甕叫的法器,然後叫他給其他幾個人遞頭,包括那個捧著自己頭發嗷嗷哭的吳五得。為什麽我能叫一得,還不是因為我機靈,大王可是拍著他的背誇他是個小機靈鬼呢?大王可是姓吳的呢!所有人都被大王賜姓吳呢?


    至於以前的名字,大王可是說了,什麽狗蛋馬蛋驢蛋類的名字不要也罷?想著小心思的吳一得瞄了旁邊同樣捧著大海碗的吳一麗一眼,略帶點小敵意,昨晚上那六個女人洗完澡迴來的時候,大王突然暴笑出聲來,原因是其中有五個女的有的文胸穿外麵了,有的把內-褲穿外麵,還有個把裏衣套外麵不說,文胸內-褲都讓她穿外麵了,別問吳一得怎麽懂的什麽叫文胸,大王的當時是那麽稱號那物件的。那個文胸內-褲外穿的被大王賜名吳六麗。吳六麗不說,那個吳一麗可是大敵,隻有她在沒人教情況下穿對了衣著!


    大王在給她賜名的時候可是說了,她也是個小機靈鬼!還讓她跟在大王身邊負責洗衣服,做密書,還有要學識字,當然他吳一得也得跟在大王身邊學習也做那個密書,其他九人雖然也要學習,但不做密書,隻有他和吳一麗是密書,雖然他還不知道什麽是密書,但他還是要把吳一麗當成他吳一得的大敵?心裏麵暗暗做下決定。捧著自己的大海碗繼續唿唿的吃著,看著裏麵的肉突然有點樂;吳五得那個大傻子也不想想,做和尚那裏能吃肉例,看著旁邊唿紇唿紇喝粥一點都不慢的吳五得那愁眉苦臉的蠹樣,心裏麵呸了下想道,白長那麽大個。吳一得吃完碗裏的粥,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但是大王剛剛說了,早食不能吃太多,中午的中食也一樣,對了,晚食也是呢都不能吃太飽,大王說這是為了養好我們的身體,等過幾天在慢慢的隨便我們吃,隻要能完成大王他老人家布置下的任務。


    其實這些都不是吳一得最在意的;大王可是說了,以後都是一日三食,且還有肉?對於吳一得來說這不就是皇帝才能過的天天才有肉吃的日子嗎?當初他服侍過的一個大財主可是一大家子人也隻是對著房梁上掛著的臘肉下飯而已,縫年過節才啥得切一小塊來吃,每次那財主出門都隻是小心翼翼的用臘肉沾沾嘴唇,讓嘴唇油光油光的倒處顯擺。


    大財主可是說過的,大官也就天天一小塊肉,小官什麽的沒他過的吃的好呢?隻有皇宮裏的皇帝才能天天吃肉,對此吳一得是深以為然。收拾完碗快的吳一得盤坐在地上,等待吳山桂招喚:又想起昨晚吳山桂收拾完他們迴到山上的時候,他們可是又累又餓,隻是懼於吳山桂的砰砰手段不敢吭聲,也不敢表現出來,看到吳山桂鑽迴他那架怪模怪樣的車子裏就不停的往外扔一袋袋東西,起初他們一群人並不知道那是什麽,也不敢靠近,大王可是說了不準靠近:就像大王不準他們稱唿他為大當家,隻能管他老人家叫大王一樣,他說什麽就得照著做,否則就砰砰了。


    直到吳山桂召喚他們過去搬的時候才知道不僅有糧食,鍋碗瓢盆,被子帳篷,還有被大王稱為床的可以折疊的床。聽到大王說這是給他們吃的住的後,一群人可激動壞了,當場有幾個哭了起來,吳五得一大爺們抱著個鍋哭得最兇,嗷嗷的…直到幾個娘們被大王趕去做飯了才漸漸平息下來,隨後大王帶著他們幾個爺們搭起帳篷,教會他們後大王就不在管了,但他們依舊幹勁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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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山桂一直睡到十點多了才起來,走到車旁邊的山溪流處洗涮完畢的時候發現一群人眼巴巴的望著他,男女蹲成一排還挺讓吳山桂樂的。


    得例;時間也快十一點了,對著自己這十來個手下交代他們做好飯,幹活什麽的吃完再說。從昨晚的之言片語中吳山桂已經初步確認了所處的朝代的生存環境,世家土豪橫行無忌各種苛捐雜稅不計其數;有自己田地的農人還能勉強過著饑一餐飽一餐的日子,這種好日子都算是風調雨順的好年月了。


    給世家地主門種地的更不用說了,光是地租占去七八成不說,還要交官府各種苛捐雜稅像什麽砍材稅,捕魚打獵稅,過路進城稅這種吳山桂能聽得懂的,邊軍稅捕賊偷盜稅等之類的光看字麵的意思大概也能懂那麽點意思!擔是,誰能告訴吳山桂夜香稅是什麽鬼,祈雨稅又是什麽騷操作;野菜稅什麽的,反而讓吳山桂有一種這稅總算正常能明白了的感覺;沒有最扯的,還有一個稅叫觀音土稅,沒錯,就是那種吃了會死人的那種觀音土。天雷滾滾啊有木有,死了都要稅嗎吧?天下有沒有大亂吳山桂不知道,但亂相已生人禍已起,小範圍作亂時有發生,占山為王的山賊馬匪層出不窮這是肯定的了。


    如果說再來起大範圍的天災那開啟亂世的套餐就齊活了。如果說沒大亂或許是因為這裏有土豆這種神器的存在吧,沒錯這個國家是有土豆這種東西的,起初吳山桂還以為可能是處於明朝晚期這個時間點,隨著套的話越多吳山桂否定了最初的猜想;一都三陪,意思是說吳山桂現在所處的國家有一個都城三個陪都,叫大漢國,當然此大漢非彼大漢。再具體的就不知道了,以上信息均由吳一得這小夥子提供,畢竟做過地主家的家奴不是。


    其實吧,關於這個國家處於什麽時期吳山桂並不怎麽關注的;已經確認的是這個世界並不是他所認知的曆史朝代,還是那句話,隻要不是中高武修真,管他是強盛還是衰弱,它都隻是個封建王朝,武力上平推不要太容易,思想更不用說了,隨便放出個階級鬥爭,抄抄種花家的精華起家思想;細節上推行打土豪均田地,幹掉頑固的臭“老九”。打一地一治裏,實行軍事化大農廠式管理;細節上再以安撫民心,宣傳政策,條件若是允許的話掃盲也不能停下。閑暇時就放放大殺器;訴苦大會。


    在這過程中對占領區的土地進行測量,以備分發。等到集中化管理三五月後將他們放歸,他吳山桂就不信了還,背著自己種出來的糧食,領著農廠發放的土地文書迴到家後就能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土地還會鬧騰。不說對他吳山桂死心踏地吧!最起碼也能起到穩定人心的作用不是。


    而且好處還不少,不僅可以對治下之民開拓其眼界,還可以粉碎世家土豪之流對他吳山桂的的各種添油加醋的,說他吳山桂虎背熊腰,吃心挖肺都是輕的;這幾哹是必然。對於不配合的,勞動改造了解下,反正一些基礎總建設的嘛,總有不少地方要人的,光是說修路這一條都能讓人修一輩子,老實接受改造的當然可以提前釋放,土地照樣發,甚至還可以對表現好的給工錢都行.


    不老實的就修一輩子吧;餓是不會餓著,自由肯定沒了,當然具體細節方麵到時候在考慮。至於說他吳山桂腦海中的歪歪對不對,能不能實施,有沒有那個執行能力;吳山表示他不知道,都沒做呢不是嘛。


    中花家太祖不是說了嘛,實踐出真理!石頭多摸摸,步子慢慢探,總能走過河。


    總之,那怕吳山桂有能耐在短時間單槍匹馬橫推掉這個“大漢帝國”他也不會這樣幹的,而且任務內容也不是要他橫推,主要核心來說還是以建設管理為主的。怎麽建設他是不懂,不懂就慢慢學羅,誰教,不是有係統嗎?


    所以說,吳山桂若是到了開始擴張時候,計劃用一塊一塊蠶食的方式來,而不是大步前進。他,吳山桂;有時間?至於說打下來的地盤守不守得住,別鬧;一邊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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