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肖舉著雷管,拽住小闕,一路上竟沒有人阻攔。


    接下來出了密道,正碰巡邏警察。


    在同僚幫助下,成功把小闕帶上飛機,落到za,見到老張,


    “我逮住榮五心腹了!……”


    老張卻有些憂心,“沒闖下什麽禍吧?!”


    小肖一愣,迴顧一下,沒發現自己做過什麽錯事。


    心裏不安,忙問,“聽到什麽風聲?”


    老張湊過來,低聲細語,


    “局裏最近有幾副手銬丟了,這事你知道吧!?”


    小肖臉一下子紅彤彤的,低聲下氣,“手銬是我拿的!”


    老張急得手掌拍手背,“你怎麽不報備呢?!”


    “我……我怕上麵反對!”


    “這迴更麻煩了!


    局裏把事情報到上麵,引起上麵重視,上麵已經派人下來徹查……”


    小肖眼淚汪汪的,咬著牙,“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老張打斷,“都這時候了,你還逞什麽能呢?!”


    小肖生平第一次茫然,老張說到嘴幹,想出一個法子,


    “這麽地,你去g名義上是去參觀,警用器械展覽……”


    小肖看到一絲希望,點點頭。


    “就說是你帶了幾個現役手銬去對比,看看優劣。


    這樣雖然不合手續,但上麵也好向更上麵交差,最多給你個口頭警告!”


    小肖把斷半截手銬拿出來,老張看著,眼裏含著幾滴淚,


    嘴角卻不自覺翹上去,表情僵住。


    沒說話,打開車門,


    “你去跟上麵說明,不管怎地,抓住關鍵證人,問題不大。”


    整整一上午,小肖都在向上麵交代問題。


    上麵負責人總算,弄清是怎麽迴事。


    嚴肅批評小肖幾句,把斷手銬收走,給他一個書麵警告,


    並歸檔,還要寫份深刻悔過書。


    下午他就在忙著寫悔過書。


    到晚上5、6點間,才得空審問起小闕。


    審問前麵照例是,囉哩囉嗦一大堆,


    “姓名?”


    “羅闕。”


    “籍貫?”


    “南杉鎮南杉村,團家窪丁二十戶。”


    “你上線是誰?”


    羅闕想翹二郎腿,上麵加了鎖板子死死壓著他。


    很不舒服,屁股東扭扭,西扭扭,怎麽折騰都別扭。


    坐久了,羅闕敗下陣來,耷拉著個腦袋,


    “能不能給我一支煙,一杯水?”


    坐在上麵小肖覺得這事有門。


    沒想到榮五親信比,原來的徐四差遠了。


    溫言,“可以。”


    “既然你不願意供出上家,那就把你名下,貨品來源流水交出來!”


    羅闕遲疑一陣,“下家來源我貫來不過問。


    我隻把走賬流水供出來,用來交換你把這,加鎖木板給我解開!”


    小肖歪著頭,“下家來源你不過問,你怎麽知道真假?”


    落闕歪著頭,咧嘴笑小肖,


    “下家貨品自有我們自己有人能看!


    按優劣給錢,來源我們不過問,下家也很少跟我們爭論。”


    直到現在小肖才想起,往外打電話,再給g方麵打之前。


    他突然想起老張,


    “張警官,我差點忘了,請g方麵把龍山鎮地下古玩城封了,你老看怎地好?”


    小肖沒有敢把話說死,生怕在有什麽處理不合適的。


    “小肖啊,g警察同僚,已經把龍山鎮地下古玩城查封!


    聽說總共查扣幾萬件,經鑒定屬於剛出土文物。”


    “其中,二級文物占了一半,光一級文物就有數百件。


    上級已經發下,通報表彰令了!”


    “小肖,你有可能直接晉級為警官,提前祝賀。”


    “感謝領導的栽培。”


    扭過頭來,“把你這些年來流水寫下來吧!”


    “我這裏有。”


    羅闕艱難用手指了指上衣內揣口袋,小肖遲疑了一下,揮手令倆個民警把鎖解開,


    “辛苦你們站在邊上,防備嫌疑人自傷。”


    倆位民警對視一眼,解開特製椅上大鎖,羅闕把手從木板窟窿中,把雙手抽出來,


    抖動手腕後,幹脆把上麵木板推開。


    翹起二郎腿,左手煙,右手水杯,愜意一會,才慢吞吞把賬本拿出來,


    “都在這上麵記得。”


    站著兩位民警過來拿時,他臉色突然煞白。


    不知想起什麽,飛快薅掉前麵一頁,送到嘴裏。


    腮幫子著急趕場似咀嚼。


    民警撲過來,按住他肩膀,手伸到他嘴裏。


    羅闕拚命向下咽,甚至不惜,一口氣灌下半杯剛做開熱水,


    燙的他呲牙咧嘴,肚子痙攣。


    民警也不甘示弱,硬從他喉嚨裏,把吞下去這頁摳出來。


    連同交出賬本,一起交給小肖。


    他一陣風似跑到修複科,連椅子被他撞翻都感覺不到,


    “這張紙上有重要證據,還能修複嘛?”


    “給我看看。”


    “是從嫌疑人嘴裏摳出來的。”


    此時,小肖像個小學生,“是從嫌疑人喉嚨裏扣出來的。”


    修複員是名,人到中年姑娘,既沒有說能修複,也沒有說不能修複。


    嚴肅、平淡看著手上的紙,


    “我看看,明天給你答複。”


    小肖有些不甘心,迴到審訊室,翻開賬本。


    兩名民警重新把,羅闕固定在座位上,他又開始左扭扭,右扭扭,


    “你們說話不算話!”


    小肖瞥一眼,眼神中含有刀子,他哆嗦一下,又苦苦哀求,


    “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能到監舍?”


    “你要剛才來那一下,我們也不會把你重新扣起來!”


    小肖心裏產生了個惡念頭。


    繼續把嫌疑人這樣扣住,看他還能招些什麽……


    在小肖出去這段時間,黃永依然幹著自己老本行,隻是他愛人總覺得,最近一段真怪,


    不放心報了警。


    接手警察也不知小肖這迴事,單純奔著黃永有沒有,幹什麽違法勾當去的。


    接手是小宋,每天蹲在某研究院附近街心花園,拎著付雙筒望遠鏡,藏在半人多高灌木中,露出一雙眼睛,


    從黃永上班一直蹲到他下班。


    一連蹲守多天,蹲的腳跟硬鐵塊似的,一提腳就發沉,也沒找到線索,心裏尋思,


    ’這老娘們是疑心病犯了吧!’


    ’說的挺像這麽迴事,可是壓根就沒有影啊!’


    直到一天,有鮮豔黃色蘭博基尼,正好停在黃永前麵,他乖乖上了車,車立馬啟動,


    等他跑出來,留給小宋隻有尾氣。


    可小宋有一項過人的天賦,能一眼分析出車牌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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