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說的小國,是由臨近國家分裂出來的。你以為這個小國為什麽頻繁戰亂,卻沒人敢插手,那是他們內部之間的事,就算要收服那個小國,也不是我們華國該做的。”


    “敢做這種事,你倒是想把傅氏架到火上烤。”


    許寧臉都白了。


    盛世的員工高層看許寧的眼神,明顯是在看白癡一般,許寧宛若受辱,隱忍的握緊拳。


    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許寧還有什麽可反抗的權利。


    這份合約必定是不能簽的。


    會議正式結束。


    傅氏的高層麵色沉重,顯然是覺得丟人,盛世的高層帶著嗤笑離開的。


    等盛世高層全都離開後,傅氏的員工才受不住的開口。


    “許寧提出的合作,哪裏配放到台麵上?”


    “她以前就是個藝術生,我也不是說藝術生不好,可你搞藝術就搞藝術,你搞什麽金融?這兩個圈子兼職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她又不是多聰明的人,摻和進來做什麽?”


    “連那點曆史都不懂,丟人!”


    “如果我是盛世的員工,我現在已經瘋狂爆笑了!”


    許寧咬著下唇躲在角落裏,根本不敢跟眾人一起離開。


    方才隻剩下幾個人時傅京禮問她,是主動離職還是等著被辭退。


    她當然不想離開,可是……


    她就算求傅京禮,也不想當著旁人的麵。


    特別是許願。


    她咬著唇,卻看到前方的許願,腳步猛然停頓,卻又立刻恢複常態,裝作若無其事地走了過去。


    許願眼神淡漠,根本不將她放在眼裏。


    許寧忍到最後,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你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覺得我活該!”


    許願眸色淡然,隻是微微抬眸,眸色淺淡落在她身上:“許寧,這份合同是你應下的。”


    沒有人逼她,更沒有設計她陷害她。


    她落得這步田地,隻因為她太愚蠢。


    許寧還想多停留,卻已經感覺到周圍有高層過來,立刻灰溜溜的離開。


    許願看著她遠去的身影,隻覺嘲諷。


    “許寧即將被趕出傅氏,你開心嗎?”


    盛景炎跟傅京禮交接過部分資料後,走到許願身邊,低笑著說。


    許願表情如初:“她不會離開傅氏。”


    “傅京禮不會讓她這樣落魄的離開,她仍然能夠留在傅氏,隻是不知道還能不能是傅京禮的‘首席’秘書,就要另說了。”


    說到“首席”兩個字,許願唇角的笑意都冷了。


    讓許寧這樣的人擔任傅氏的首席秘書,真是對他和沈略的一種侮辱。


    盛景炎明白了她的意思,輕嘖一聲。


    正要說什麽,遠遠瞥見傅京禮與沈略從會議室離開,故意一般將手放到許願肩膀上,遠看著視線交錯仿佛兩人距離很近。


    許願皺眉正欲推開他,卻聽到他在耳邊開口。


    “他在看著我們。”


    他,隻能是傅京禮。


    許願壓製住了自己想抗拒的動作,甚至故意露出了笑容。


    傅京禮默然看了幾秒,方才移開目光。


    從他們離婚選擇許寧的那一刻,他們之間確實如許願所說,已經沒了其他關係。


    她的事,他確實沒有資格管。


    ……


    會議結束後,許願被盛景炎帶著一起去吃飯。


    華庭的包廂內裏,研究院的職員們圍著一張巨大的圓桌推杯換盞,談笑晏晏。


    很快,熟識代碼知識的許願跟這些人打成了一片。


    她參與上流圈層的宴會時,或是優雅溫婉,或是淩厲冷豔,可麵對這群跟她有著相同愛好的人,才算是真的放鬆自我。


    許是太開心,她迴到自己座位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果汁。


    倒是盛景炎被這群人灌了不少酒,此刻坐在許願身邊,手裏還握著酒杯,用薄唇有一下沒一下地抿著紅酒。


    他喝得有些醉了,一雙流光溢彩的桃花眼蒙了一層濕漉漉的水霧,看誰都仿佛含著一絲柔軟的春情。


    看著有些無害。


    他托著腮,勾著薄唇無意識地笑著。


    許願隻掃了一眼,便覺得這人此刻像是個男狐狸精。


    此刻每一個與他目光相觸的女研究員,都會在微微一愣後慌忙撇開頭,默默壓下臉紅心跳的感覺。


    平日裏這人話很多,此刻卻寡言少語的縮在角落裏。


    他這樣看著,是真的醉了。


    “盛景炎,你醉了。”


    許願問他。


    盛景炎嗯了一聲,他湊過去抬眼看許願,忍不住笑出來。


    醉了的他,少了那種侵略感壓迫感。


    “沒醉,還認得你。”


    他握住許願的手捏了下。


    他是真的沒醉嗎?


    纖長的指尖在掌心摩挲,帶來的微微熱意和癢意,讓她身體克製不住的發軟。


    盛景炎將她拖拽到自己的身側,緊緊地貼著她的身體。


    許願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燙意。


    他的下頜貼在她肩上,輕輕蹭了下,發絲掃過她的臉頰。


    灼燙的唿吸噴灑在她耳際,唇貼在她耳側幾乎快要貼上去。


    不應該。


    她和盛景炎的關係,這樣就太過了!


    因為這樣的親密接觸,她的臉頰生理性的泛紅,聲音不穩:“盛景炎,你真的還清醒嗎?”


    盛景炎的眼神中帶著洶湧。


    他湊得這樣近,能嗅到許願身上淡淡的冷香味,甚至還帶著牛奶的甜味,頸側的肌膚那樣白嫩,誘惑著他吻上去咬上去。


    可她問他,清醒嗎?


    他當然清醒。


    此刻,他不過是在裝醉。


    平日清醒的時候他克製守禮,這種時候他隻是想要放肆一點,離她再近一點……


    他遲遲沒有迴應,許願推開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然後緩緩抽出自己的手。


    還未繼續逼問,卻見有個往日裏混不吝的研究員拎著一瓶高純度白酒走過來,不懷好意地說道:“許願,來來來,陪我們兄弟幾個喝一杯。”


    他就是看盛景炎喝醉了,膽子才如此大,敢打許願的主意。


    旁的研究員不由皺眉,顯然是被他此番做法惡心到了。


    許願麵色平靜,目光淡然。


    她抱著手臂,眼神冰冷開口。


    “請問你是哪位?”


    研究員臉黑了,他被許願下了臉就想鬧,許願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這種喝醉酒就撒酒瘋騷擾女性的人,指不定在研究院裏招惹過多少女同事。


    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


    “許願,你別給臉不要臉!”


    研究員氣急敗壞地怒吼。


    已經喝醉的盛景炎卻已經一把奪過研究員遞來的白酒。


    即使此刻醉了,他的身上還明顯帶著濃烈的壓迫感:“怎麽個喝法?你們一人一杯,許願一杯一人?”


    女同事們皺起了眉。


    這不是擺明了欺負許願嘛!


    十幾杯白酒下肚,許願得多難受?


    說不定還會酒精中毒!


    研究員就是看著盛景炎現在喝醉了,所以才笑嘻嘻地說道:“這是迎接許願加入我們的規矩啊,她在傅氏再拿得出手,可加入我們盛世,就要走這個流程。”


    盛景炎眯眼而笑:“我上位以來,也沒跟你們喝過,要不然我也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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