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弟弟接收到這條信息之後,正打算出門,卻被自己的哥哥給阻攔住了。


    “你現在要出去幹嘛?我們兩個已經被別人懷疑了,你再這樣出去就是自找死路。”神父說著。


    “我們以前不是說好了嗎,你白天出去我晚上出去,不會有任何的差錯的,而且我們已經這樣子兩個人交際生活一年多了,不是沒有被人發現過嗎?”


    “可是現在跟一年前的情況完全不同啊,現在有一個巡捕一直盯著我們兩個人,你不覺得非常的危險嗎?”神父說著。


    “可是我們兩個人長得非常的相似,有的時候我都會把自己認成你說話的方式也非常的相像,而且這個巡捕好像發現了我們的事情,又沒有告訴其他人,有什麽關係呢?好了,你不要操這個心了,我要先出去了。”神父的弟弟說完這個事情就直接離開了。


    神父看到這裏之後,他的神情非常的緊張。不是因為害怕,有人會發現自己跟自己的弟弟共用一個身份,而是害怕自己的弟弟真的能夠把那件事情給調查出來。


    “請再給我一點時間,隻要我把這件事情完成好了,我一定會去承擔我應有的代價的,弟弟對不起你。”神父小聲說著。


    球場上。


    神父的弟弟往球場這邊走,他就能看到有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等著她。


    “你不是說我們兩個人恩斷義絕嗎?說我會影響你的思考,把你變成一個功利性很強的人,那你為什麽又願意幫助我了呢?”神父的弟弟說著。


    “這個是我女朋友,告訴我說,在它的陪伴下,我不可能成為一個功利性很強的人,因為她永遠會把我給拉迴去,他希望我可以快樂的活著,他也知道我渴望把這個案件給破了,所以我就來了。”莫從說著。


    莫從說完這段話之後,他就從一個袋子裏麵拿出一遝子資料,這把資料都是自己這段時間所有分析的,結果他拿出一張紅紙把自己推你的幾種可能性,講給神父的弟弟聽。


    神父的弟弟聽了這幾種可能性,他都覺得這幾種可能性都不會是兇手會做的。


    “你為什麽說我的推理全部都錯誤了?為什麽說這些都不可能是兇手做的呢?按照現場的證據我覺得是有可能的。”莫從問著。


    “首先你的第1種可能性是說,兇手可能跟這一戶人家是熟悉的關係,不然的話這一戶人家不會給他放門,這種可能性錯誤的原因是因為我們知道這一戶人家他們非常的熱情,駭客如果是朋友來了或者享受的人來了,他們一定會拿出一個酒杯邀請他們在這裏吃飯。


    可是我沒有發現桌子上沒有任何的座位,所以我們可以確定,這個人的關係跟學生的關係應該不是特別的好,你肯定又會說,可能兩個人是站在門口聊天的,那他的老婆也一定會拿一杯酒給那個人和這是她家的待客之禮。”神父的弟弟說著。


    莫從聽到這裏之後不禁的豎起一個大拇指,他從來沒有想到這個組織獲取信息的能力,居然能夠如此的想,就連別人的待客之力都能得知。


    “那我又想問一下你,你為什麽又認為兇手跟受害者兩個人不可能是陌生的關係,也不可能是類似於快遞員這種的關係呢?”


    “這個原因也非常的簡單,在這個小區他們的快遞都會丟在同一個地方,就是在門衛那裏。因為受害者他的職業非常的特殊,我們組織的被害率還是非常強的,所以他不會給一個陌生人隨隨便便的開門。”


    “那你這樣說的話,你認為受害者跟兇手是一個什麽樣的關係呢?既不是熟人也不是陌生人,娜娜是什麽關係給他放門衛了又不留下他吃東西。”莫從說著。


    “你覺得是仇人的關係嗎?仇人兩個人非常的熟悉,因為討厭所以不留下他來吃飯呢。”莫從說著。


    神父的弟弟聽到這個之後直接給愣住了,自己為了把兇手給找出來,他的第一步也是確定兇手跟死者的一個關係,他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來到底是個什麽樣的關係。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可能他跟死者的關係是仇人的關係,並不是血海深仇的那種仇人,隻是日常生活中有小磕碰,我們不太知曉的關係。”神父的弟弟說著。


    神父的弟弟聽到莫從,這樣的推論之後,讓他對於莫從又充滿了信心。


    他之前聽了莫從的推理,覺得他隻是徒有虛名,比較的正牌,充滿活力才會被人稱為三針的騎士,能力不是非常的強,聽了他的這一番解釋之後,覺得他還是挺厲害的,能夠把自己這麽多年沒有解決的問題,通過短短幾天就想出來了。


    “那我想問下對於這個偵查方向你有什麽想法嗎?我想聽一下你的意見,我覺得你的意見非常的新穎而獨特。”神父的弟弟說著。


    “其實偵查方向我是一直沒有太想明白。但是我總結了一下案件的特征,就是非常的殘忍,但是又做到非常的細膩,不然的話,現在怎麽可能隻留下你的指紋,而沒留下任何人的指紋,給人一種感覺,你就是殺人兇手。


    所以我總結了一下這個殺人兇手,他的特征應該是外表看上去挺溫文爾雅的,但是內心非常的惡毒,做起事情也非常的細膩,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可能是在小時候受到了什麽樣的創傷。或者是擁有變態基因。”莫從說著。


    神父的弟弟停到這裏之後點點頭,因為他對於這一番推論非常的認同。然後又問著。


    “那你都已經對於犯罪心理人家的偵查方向呢,難道是因為限速太少了嗎?可是我已經把我知道的所有線索都給你了。”


    “其實我根據我進行的犯罪心理側寫,稍微進行了一個範圍的劃分,把我找到的人都放了進去,然後再一條一條的進行排除,最後隻剩一個人了,那個人的話就是我感覺有點不太像。”


    神父的弟弟看到莫從遮遮掩掩的完全不像她的風格,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著。


    “你跟我是什麽關係啊?是有什麽話不能說的嗎?說吧,你最後排出的結果是誰呢?說給我聽聽。”


    “我最後拍出來的那個人是你的哥哥,因為隻有她一個人沒有不在場證明。而且他的時間線非常的巧妙,他跟死者剛好有仇恨,但是仇恨並不是非常的大,你也不用當真,可能是我的腿哪裏出了錯,這也不一定啊,你先不要著急。”莫從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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