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東方少卿也在南嶺,這次可隨了你的願。”


    “嗬嗬,這一路來,老夫不知道追了他多久了。”


    “東方少卿,這個人雖然年紀小,但那一身武功,卻不容小覷。”茶樓之中,寧靜的房中,已經入了二更天,可卻還坐著兩個男人。


    兩個年齡相仿的男人,麵前排著一杯茶久不久的,拿起手放到桌上。拿起茶杯往嘴邊送,緊緊的抿上一口茶之後再放到桌上,而後又望向對方一眼。


    隻覺得這兩個男人,行為異常的詭異,另外的一個男人,他的那左邊的一隻腿已經斷了,隻有右邊的那個腿還好好的。


    那眼神充滿了,恨意的男人,他的左邊身體放了一個拐杖,而他對麵的那男人,則沐浴春風一般,雖然也是對東方少卿這個名字有恨意,但卻不及這個斷了腿的男人。


    這兩個人就是當年跟東方少卿比武,然後被東方少卿給擊敗的那斷了腿的男人,也是當初就因為他不服東方少卿而出來叫囂。


    結果沒想到沒接下東方少卿的三十招,卻已經被東方少卿給擊敗了,最後想要偷襲東方少卿的時候,竟被東方少卿給發覺,而他後背就好像長了眼睛似的,直接就是一個反劍揮了過去,那劍正好砸中了男人的左腿。


    就是因為年前他被東方少卿打敗,被傷了之後,就對東方少卿懷恨在心怎麽說,這兩個人也是名存江湖的兩個劍客,可是卻在東方少卿的手下,都沒有接下三十招,這簡直是在打他們兩個人的臉。


    “公孫,這一次我們兩個,是怎麽都不能放過這小子了。”


    “嗬,這一次我叫他有來無迴。”那坐在他對麵一直都是表情比較淡淡的,但人體的那狠力的陰霾,卻以非常重的男人,也迴答了他的話。


    他們兩個人坐在這裏,已經坐了一天一夜了,而且是從東方少卿剛進城,那時開始他們兩個人,就已經注意到了東方少卿。


    有仇就要報,這就是他們便是拚上了這一條命,也要去把東方少卿給殺了,如果殺不了東方少卿那麽他們也甘願的死在他的手下。


    “老夫一路吹過來竟,沒想到被他給發覺了,然後又超脫了,要是他不逃的話,老夫隻是方宇他戰上一迴。”


    “莫奇這事恐怕沒有那麽簡單,他的那劍法了得,我們還需把他的招數可以記清楚,而後識破。”


    “從上一次被東方少卿打敗之後,我就一直在研究他的劍法,研究出了一些這一次加上你,我們兩人聯手,恐怕他再怎麽厲害也無力迴天。”這個叫公孫的男人,似乎是胸有成竹的對那斷了腿的男人,開口說道。


    這男人當初他就是上一屆的江湖,北蕭第一劍客,可是突然殺出了東方少卿這麽一個人,把他的第一劍客的名聲給奪了走。


    如果沒有東方少卿的話,他還是在人前沐浴春風,而且到哪裏都被人尊敬的,而不是到哪裏都被人叫北蕭的前一任劍客。


    這個話在落到他的耳朵裏,就簡直是在侮辱他一番。


    “我要把當年的那名聲給奪迴來,豈能輸給了這年輕的小子。”


    “嗬,我們二人聯手把他給滅了。”


    “明天的武會上看他如何做,要是他出現了,我們二人就把他給挑釁出來,然後給他來一個下馬威”


    “你以為這整個江湖上,就隻有我們哥倆對他氣憤嗎?”那位叫公孫的對斷了腿的男人輕輕說道,此時又拿起桌上的一杯茶往嘴裏送,輕輕的抿了一小口,然後又再次把茶杯放到桌上。


    “你看對麵的那茶樓。”


    隨著公孫的話落之後,那斷了腿的男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到對麵的茶樓也是錯了,兩個人是兩個,帶著鬥篷看不清臉,而他們的車上似乎也放了劍。


    這兩個人……


    “難不成是……”


    “嗯,是名響江湖的劍瘋。”這兩個人似乎是同一題,一般他們從來不以真人露麵,而這兩人當年似乎也被東方少卿給擊敗了,東方少卿以一人之力,敵他們三五人。


    今年的武林大會,東方少卿的出現,恐怕不會少的就是,來要東方少卿的命的人。


    對麵那茶樓一身黑色鬥篷,不以真麵目示人的那兩個人便是,這其中的一對,而他們這裏也是來要東方少卿的命的,也不知道暗裏,還有多少的人,想要東方少卿的命。


    雖說江湖上有一傳聞,就是東方少卿是魔宗的少主。但在他們的眼裏,少主終歸隻是少主而已,並沒有是宗主。


    很多人也因為這個傳言害怕了,不敢上去找東方少卿挑釁,他們可不怕東方少卿,在還沒有查清真相那些隻是傳聞的東西,在他們的身上是不存在的。


    如果有一天真這道消息是真的,興許他們會罷休,不敢去找東方少卿公然的挑釁。


    “竟沒想到這兩個人也出來了,嗬嗬,我怎麽放棄了,連這兩個人,被東方少卿那小子給打趴了,那麽樣別提狼狽了。”


    “你以為這想要了那小子的性命的,可不隻是我們兩個人。”


    他們二人相視而笑,見了這麽多人,都想要東方少卿那小子的性命,此時他們還有什麽可怕的,等到這群人上去一擁,而上把東方少卿給圍得團團轉,然後打得他輕皮力盡的時候,他們兩兄弟在上去,直取他人頭。


    “你在看另一邊。”


    公孫對斷了腿的男人,指了對麵的酒樓另一個房,正好對著那窗,可以看到裏麵的人影。


    雖然現在已經進入了二更天,因為明天就是武林大會,南嶺城還是很熱鬧,沒有一絲入了夜的感覺,街邊的那一些小攤或者是茶樓,酒樓飯館,都還敞開著大門迎接客人。


    從城門外還有一些人,陸陸續續的進城來。就因為這樣,這南嶺城的人非常的多。


    “他們是?”


    “老糊塗的你忘了這老女人。”


    入目的是一個,豎起頭發,一身淺藍色的女人,有二十幾要到三十出頭左右,遠遠看上去她的樣貌,還是如當年一般,這女人是花穀穀主。


    雖然說她是花穀現在的穀主,可是他卻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因為她嫁入花穀之後,沒個幾年,前一任的花穀穀主就死了,也就是她的丈夫。


    所以這穀主的名頭,就落到了她這個女人的身上,就在前年東方少卿那一劍成名之後,這女人就大膽地向東方少卿示愛,結果沒想到被東方少卿冷冷地揮開長劍,跟她打了起來,把這女人給打趴在地上,毫不憐香惜玉,想來這女人今年來到這裏,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種著東方少卿來的。


    在半個月前他們就收到一些消息,風聲說東方少卿,正往南嶺城這裏過來了,他們早早的就來,到了南嶺城,就想要找東方少卿,到底在哪裏,沒想到他們已經到了南嶺城半個多月了,卻還是沒有見到東方少卿的人影。


    直到了今晚他們才見到東方少卿,緩緩的從城門外進城來,然後又一路往城中去,也絲毫不掩蓋他的行蹤。


    他是不知道在暗中,或者是明裏想要他的命的人多的是,可東方少卿竟然沒有一絲害怕,也沒有一點想要隱藏他蹤跡的意思,那麽明目張膽的順著城門往城中走了過去。


    在他們眼中,東方少卿就是個不怕死的。


    現在是他們大家都知道,東方少卿住在了哪家客棧,和此時他們坐的坐茶樓,那一望過去就能看到東方少卿住的那客棧,隻是離了那麽十幾米的距離。


    “嗬嗬,有意思。”


    “當年老夫想要把這女人給收到身下,她竟然不從,偏偏的看上了這小子,自討苦吃,也不過是一個騷貨罷了。”


    這斷了腿的男人不屑望向,獨自坐在茶樓,喝起茶的那女人開口說道。


    他的麵上還有那一頭發亂七八糟,雖然這樣子看不出他的年紀,可他的這麽樣看起來就是一個五六十歲的糟老頭罷了。


    那一頭發垂著在兩旁,然後下巴的胡子又垂了下來,那一張臉雖然不是很黑,但卻看起來有些聰明,坐在他對麵的那一位公孫他的左臉邊,有一到不長不短的刀疤。


    這時隻見到公孫用手,摸上了他臉上的那道傷疤,然後陰狠的開口。


    “這幾日不要了他的命,不是他亡就是我死。”


    這個刀疤當年就是拜東方少卿所賜的,他們連起手來三個人圍著東方少卿,他可是卻沒有他手中的那把長劍快,也不知道他出了什麽招,他們在江湖行走很多年,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劍法。


    就是連當年他們跟歐陽暮辭比武的時候,歐陽暮辭,雖然號稱西蕭第一劍客,可他的劍法和武功雖然也厲害,卻也不至於,像東方少卿那般招招致命。


    在東方少卿的手下比武,若是一朝不慎,不注意時,可能他的那一劍就會落到你的身上,甚至是隻是在眨眼間,你那條命就沒了。


    “今年的武林大會,這小子肯定是插翅難逃了。”


    五年一次的武林大會,因為前麵的那一些武林大會,東方少卿還沒有成名,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也是從去年前年開始,東方少卿的這個名聲才開始從江湖上麵傳響起來。


    他的一劍成名還是從去年的那一次。比武開始。他們在爭奪北蕭第一劍客時,東方少卿正好出現了,而後,口出狂言的年輕小子。


    後麵還是被東方少卿給打趴了,那一地上趴著捂住自己身上的傷口的那一群人,別提疼痛了,他們兩個也是其中的兩位。


    東方少卿成名之後,花穀穀主對對東方少卿表達心意,說為了他可以放棄花穀公主的位置,願意跟隨東方少卿離開。


    但是人家東方少卿卻一眼都不看,在他的話說完之後,竟一劍就朝他揮了過去,冷漠無情的樣子。


    就這樣東方少卿,拉上了很多的仇恨。


    估計東方少卿處的,這客棧周圍肯定都是一些來取他性命的人,按理的長了多少他們不懂,不過敢出現在明麵上的人肯定也不少。


    順著這幾個酒樓看過去,可能坐在那裏一夜未離去的人,大多都是來取東方少卿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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