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轉眼間失望就變成了驚喜,劉繼祖聽到了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然後就是極輕的腳步聲,他還沒來得及轉過身看,突然間一個豐滿、溫熱、柔滑的身體快速地貼著他的後背滑進了大木桶裏。那種感覺讓劉繼祖舒服地差點呻吟出聲,但他沒看到花婉容的身體。


    花婉容似乎是故意不給他看清楚,但身體卻完全感受到了。


    然後花婉容開始貼著他,從後麵給他清洗身體,那雙柔滑的手和豐滿的身體有意無意間擦碰著他,幫他清洗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劉繼祖早已把持不住,身體也有了反應,他心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鴛鴦浴。


    給劉繼祖洗好後,花姐也給自己洗了洗,然後先出了木桶,來到屏風前麵擦幹了身上的水,然後用那塊大的棉布裹了起來。她又把頭發擦幹整理好,然後才過來扶劉繼祖出來。


    劉繼祖見到她後差點流了鼻血,隻見花婉容酥胸半露,修長的大腿和柔滑的肩膀手臂完全露在了外麵,充滿了誘惑。


    劉繼祖光著身子很不好意思,但花婉容卻很從容,紅著臉用另外一塊棉布幫他擦幹身體,然後牽著他來到了床邊,說道:“公子,您今天一定很累了,我先給您按摩一下緩解一下疲勞,後麵才有精力。您先臉朝下趴好!”


    劉繼祖紅著臉,乖乖地趴到了床上,心說幹這個確實需要精力!


    花婉容跨到了他身上,涼滑的大腿貼著他的身體,開始給他按摩。劉繼祖的第一感覺是這個手法有些熟悉,但這時的他早已經沒有心思去思考這些細節問題了。


    他早已經被花婉容撩撥的火急火燎了,不等她按完,劉繼祖就忍不住了。他一個翻身,輕輕地將花婉容壓在了身下,迫不及待地扯掉了她身上礙事的那塊棉布,心裏對一個完美女人所有的想象這時真實地呈現在了他的眼前,而且觸手可及。


    花婉容這時恰到好處地發出了一聲嬌嗔,把臉扭到了一邊,卻沒有阻止。


    劉繼祖再也受不了了,將她緊緊摟在了懷裏,雲雨起來。


    這一晚上,劉繼祖和她琴瑟和鳴了三次,依次享受了‘蓬門今始為君開’,‘玉人何處教吹簫’和‘玉樹流光照後庭’。


    而且更令劉繼祖不解的是,容兒居然還落了紅,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但這個時候他哪有心思問。他也不知道青樓妓院裏的姑娘是不是都有這些技術,但這一晚可以說滿足了劉繼祖對性,對青樓妓院的一切幻想。對花婉容的稱唿也從見外的花姐變成了熟悉的花姐姐,最後變成了親昵的容兒。


    直到劉繼祖實在是沒有了精力,才摟著她那纖細的腰肢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不亮,容兒先醒了過來,她搖醒了劉繼祖。


    劉繼祖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居然沒有自己醒過來。容兒叫醒劉繼祖後,他還是摟著她不肯起。


    容兒沒辦法,在他耳邊柔聲道:“好弟弟,你再賴在床上可就來不及出城了!”


    劉繼祖聞言一驚,終於冷靜了下來,但他實在是舍不得容兒,還想繼續溫存一下。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什麽,他發現容兒身上的一些特點怎麽和七妹那麽像?比如從小被賣到揚州、會算術和相術、有幾個妹妹,還有那熟悉的按摩手法,難道花婉容是七妹的姐妹?


    對此,之前劉繼祖就有些懷疑,但那時他色令智昏一直沒往這方麵想,這時他的火已經消了,突然就想起了這件事,他忙問道:“容兒,你被賣到揚州時有沒有遇到過一個叫蘇七妹的小姑娘?”


    容兒聞言一愣,“我在人販子那裏時,共有姐妹七人,是一個班,最小的那個送來時確實說是姓蘇,小名是人販子給起的,她年齡最小所以就叫七妹,隻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個,畢竟揚州那些人販子都是這麽養人的。”


    劉繼祖一聽激動地坐了起來,“那幾年前你們是不是跟過一位老先生讀書識字,他還說是因為喝花酒給不起錢,被妓院送來教你們的,然後他還偷偷教過你們算術和相術?”


    容兒聽了也是一驚,她坐起身,用被子裹住身體道:“幾年前確實有這麽一位老先生教過我們七姐妹,你見過七妹嗎?她還好嗎?”


    現在時間很緊,劉繼祖就把自己認識七妹以來的經曆簡單地對她說了一遍,然後說道:“七妹現在跟著我,雖然還沒成親,但算是我的妻子了。容兒,要不你也跟我一起走吧!我保證會好好照顧你們姐妹的。”


    容兒聞言先是一喜,然後又有些傷感地搖搖頭,“七妹這樣也算有個好的歸宿了,但我大仇未報,心裏裝的都是仇恨,其他的事我顧不過來。我必須要殺了那李悟德,報了我們一家的血海深仇才行,你趕緊把我打暈捆起來吧!再晚了,我怕城門就開了!”


    劉繼祖勸道:“容兒,前麵我沒有答應幫你報仇,是因為那時我和你沒有什麽關係。但現在不一樣了,你和七妹是姐妹,和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我要對你負責,不能不管你。雖然你在妓院,對我說是在接客報恩,但我知道,你不是在接客,我殺那李悟義也並不是為你報仇,所以你也不必報什麽恩。


    我也知道,你親近我、討好我可能是希望我能替你報仇,雖然目的並不單純,但你一個弱女子為了報仇這麽做也情有可原,能做出這些努力也很不容易。況且我也不看重這些,我很喜歡你,我也不是那種穿上褲子就不認人的男人。隻要你願意,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你的仇我來報,你的人我來養!”


    容兒聞言突然傻在了那裏,好一會兒她才有些遲疑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你願意為我們家報仇?”


    劉繼祖鄭重地點了點頭,花婉容突然一頭撲進了劉繼祖的懷裏,抱著他大哭了起來。


    劉繼祖把她摟在了懷裏,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殺了李悟德那個奸賊還有害你父親的那些貪官汙吏,這個事你就交給我吧!”


    容兒慢慢止住了哭聲,又問道:“我已經不是完璧之身,年紀還大,長得也不如七妹,你不嫌棄我嗎?”


    劉繼祖說道:“我不在乎那些,隻要你願意跟著我,我就會照顧你一輩子!”


    容兒聞言又流下淚來,但這次她沒有哭出聲,她默默地點點頭,說道:“我願意!”


    劉繼祖高興地又把她摟在了懷裏,兩人緊緊地擁吻在了一起。但現在時間已經很緊了,沒有時間給他們繼續纏綿,他們很快就分開了,然後立即起床。


    劉繼祖一邊穿衣一邊說道:“我想了一下,咱們還是要趕緊出城才行,你這裏有沒有男人的衣服,你裝扮成男的,我們先一起離開壽州城,然後等這件事的風聲過去了,我再迴來幫你殺了那李悟德。”


    花婉容這時似乎是有了主心骨,聞言答應道,“衣服有的是,這裏有十多個男人呢,我去找一件和我身量差不多的。這裏還有些錢,都是我這三年積攢的,店裏也有不少錢,三個月一趟送到揚州總店那裏,現在是八月六日,有差不多一個多月的淨利還在店裏呢。那些姑娘的錢就算了,她們的錢都是辛苦錢,但店裏的錢咱們可以拿走,既可以做成搶劫的樣子,又可以解決咱們以後的生計問題。隻是這樣一來咱們就得罪狠了那孫鎮佑,他勢力大得很,以後難免惹來麻煩!”


    劉繼祖聽她說擔心得罪孫鎮佑,笑了起來,“既然你跟了我,我就實話告訴你,我不叫什麽趙開枝,我叫李傳宗!我仇人多得很,不怕再多他一個。”


    容兒正在穿衣服,聽了差點坐到地上,她怕聽錯了,又問道:“你是不是說你叫李傳宗,難道是除了四害、殺了書院護衛和無為穀少穀主的李傳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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