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公孫霸身騎銀光馬,手中握著寒鐵鐧,揮舞著鐧不斷打翻衝將上來的輕騎兵,隻見一個個馬背上的人,翻身下馬。


    同樣,猛禽揮舞著雙子流星錘天花亂舞,獨映天宇,一個個步兵被打爆腦袋。


    他一錘砸過去,一大群人都被掃倒。掃倒之人,一波一波的睡在地麵之上。


    無論鍾離的部隊有多長的長矛,始終都抵擋不了雙子流星錘的攻擊。獨見長矛,被一錘錘打斷。步兵在這一刻,要麽是肩膀被震傷,要麽就是骨骼被打斷。前赴後繼,一個一個的到地身亡。


    不多時,文通身騎青麵馬匹衝了上來。周圍的一群士兵圍住他,所有的標槍向文通刺去。


    文通橫著掃蕩一劈山斧,對方的標槍便被這一掃斬斷了尖端。接著文通再次來了一劈山斧,士兵的腦袋便這樣被砍落在地。


    另一邊,一波士兵向公孫霸的士兵一槍刺殺而去,無奈公孫霸的輕騎兵強行衝擊而來,公孫霸的士兵著了一輪殘踏。陸上士兵,麵對騎兵,堪比螳臂當車,蚍蜉撼樹。一時間,死傷無數。強弩之末,力不能入魯縞。


    何晨騎上五花馬一縱身跳將上前,勾魂刀勾住一個士兵,拉將上前來。對方的脖子被一割,腦袋就這樣掉了。


    不知過了多久,何晨、文通、猛禽的輕騎兵已經把鍾離、公孫霸的步兵殺掉大半有餘。


    鍾離、公孫霸見勢,料想必將招架不住,如若死死的抵抗,必將會被對方所殺。因為步兵根本就不是騎兵的對手,況且在將領方麵,對方是三個,而自己卻隻有兩個。加上對方使用雙子流星錘的那一個,更是可以稱霸的人手。


    識時務者為俊傑,見到力量懸殊,鍾離、公孫霸策馬而逃。


    蟲蟻何知性命悲,真神高坐瓊樓裏。


    六月鬆鼠備冬食,夏雨未到無花香。


    猛禽見屠嘯的兩員軍官準備逃跑,便向其中一個追去。然是,獨木難舟,單絲不紡。敵人分路而逃,他並不知道是先追趕鍾離還是先追趕公孫霸。


    沒有經過任何的分析,猛禽一股牛勁,向鍾離追殺而去。追擊了有一公裏的路程,眼看快要追上鍾離了。鍾離一驚,向後麵用出彎鉤教長刀橫著掃出去一刀。猛禽見狀,一錘打來,彎鉤教長刀便被震飛。


    鍾離在這萬分情急之際,手伸向腰間,向後一拉,發射出了蠍尾針。


    蠍尾針射殺出去,剛好射中了萬裏追風駒的眼睛。於是,隻見馬匹向前狂奔幾步,便倒地而亡。


    由於慣性的原因,猛禽向前高速傾身衝去,滑倒在地麵,整個人在地麵翻倒了幾十轉,滿臉都被劃出鮮血。


    鍾離見此機遇,再次向還在地麵翻轉緩衝的猛禽發射出一枚蠍尾針。此針正好射中對方的脖子,猛禽感覺到脖子一麻。


    即便如此,也顧及不暇,因為他依然還在向前翻滾。翻轉了七八轉之後,猛禽方才停止向前翻滾。


    於此,猛禽伸手到脖子處,取下一個東西,拿到眼前一看,乃是一枚蠍尾針。雖然猛禽拔出了蠍尾針,但是為時已晚,蠍尾針裏麵的毒素已經全部進入了猛禽的體內。


    蠍尾之上存有的毒素乃是神經毒素,傳導得特別的快。


    猛禽剛剛站起來,便口吐白沫。然是,此刻的鍾離已經停下了奔跑的馬匹,轉身看著猛禽。


    須臾,猛禽已經七竅來血,用手指了指鍾離,似乎有什麽話要說,但是還沒有說出口,整個人轉了一轉,便倒在地上麵蹬了蹬腳,而後一動不動了。


    鍾離這一刻,頓時“哈哈”大笑。跳身下馬,找來彎鉤教長刀,朝著猛禽的脖子處,用力一砍。猛禽的脖子處中刀,鮮血向外噴射而出,腦袋如瓜被截。


    鍾離伸手拿住猛禽的頭發,提起了他的腦袋,豪氣衝天的道:“宇文虎、宇文豹兩兄弟,今天哥哥為你們報仇了。你們黃泉路上可以安息了。”


    於是,鍾離提著猛禽的頭,跨上萬裏雪,策馬迴身向營地奔來。


    然是,此刻莫靖遠、武紅已經率領他們的部隊趕來了。遠遠的便喊殺聲震蕩乾坤,文通、何晨見到這一幕,不由得大驚。


    何晨率領手下的部隊向後麵而去,攔截莫靖遠、武紅的部隊。但是,莫靖遠、武紅兩位領導官員立刻道:“放箭。”


    於是乎,他們的部下便向率兵而來的何晨射出無數的飛箭,對方還沒有來到這裏,有的便已然被無數的亂箭射死。


    隻見他們不斷的揮舞著刀槍盾牌抵擋著對方射來的亂箭,一根根箭被打落在地,到處散落。


    何晨的五花馬腳部被射了無數一箭,跳了幾下,倒在地上直叫。


    然是,這一刻,何晨瞬息間,猛的一蹬馬匹,向前方飛騰出去。


    此係,莫靖遠的白色花豹子向前跳了幾縱,來到何晨之處。莫靖遠向空中飛行著的何晨射出四枚袖裏針,袖子針飛出後,剛剛好釘在何晨的臉部,何晨突然摔倒在地麵。


    不多時,何晨已是滿麵發青而亡。


    剩下的一群輕騎兵見到何晨將軍就此倒地,便折頭準備逃離這裏。但是此刻,武紅下令道:“放箭。”


    頃刻間,武紅以及莫靖遠所率領的部隊向對麵射出無數的箭。那些迴頭準備逃離的敵兵,霎時,被射成篩子眼,一個個倒落下馬而亡。


    有的乃是馬屁股被亂箭射中,馬匹驚叫之間,跳將起來,將騎在馬身上的人震倒而下來的;有的是慌亂之中,沒有掌握好身形,晃落下馬身的。落地之人,有的當即被馬匹踏死,有的還在喘息。相互殘踏之際,有的眼睛珠珠被踏飛,有的腳杆被踏斷。


    這一刻,文通知道大勢已去,整個人已經六神無主,大腦頭皮發麻,即刻驚叫起來。道:“快撤。”於是,拍馬逃跑,其他輕騎兵見到這一幕,也趕著馬匹瘋狂逃跑。


    莫靖遠、武紅、公孫霸見到文通逃離,猛的趕著馬匹前去追趕文通。不多時,他們三人圍堵住了文通。


    文通見此,抽出赤蕭劍,大聲喊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壯士此去天作淚,身入奈何思報國。”


    言辭間,向莫靖遠奔去。此刻文通揮舞著劈山斧,一斧砍向莫靖遠。


    莫靖遠揮舞虎頭砍刀,一刀便把文通的劈山斧震開。


    這時,文通使赤蕭劍向莫靖遠刺殺而去,莫靖遠再次揮舞著虎頭砍刀一刀砍中文通的赤蕭劍。受此一震,文通的手頓時一麻,虎口都被震出了血來。


    這一刻,公孫霸在這其中瞧見,有空檔。他知道撿到了便宜,便向文通的腦袋一鐧打去,剛好擊中文通的腦袋。文通的腦袋就此被打碎,整個人翻身下馬。


    他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已經慘淡前去陰寒地。


    日月天中不知年,帝王乞丐一轉眼。


    身在福中別叫好,閻王還有索命鉤。


    剩下的一些在逃跑的輕騎兵,已經是殘兵剩卒,不可大趨。小河裏的泥鰍,掀不起大風浪。


    莫靖遠頓然下令,命令手下的士兵追趕敵方的逃兵。


    但是,由於敵方的始終是騎兵,逃得太快,能夠追趕上的也隻有身騎馬上的幾個領兵的將領。


    不過,飛箭也能夠追趕得上對方。


    在莫靖遠以及武紅的兩輪飛箭的射殺之下,那些在逃的輕騎兵早已死傷不計其數。


    不多時,公孫霸、莫靖遠、武紅等人已經追趕到了一些輕騎兵,乃在這些輕騎兵的後麵,實行殘酷的殺戮。


    隻見武紅騎著青麵馬,揮舞軒轅劍,於輕騎兵身後,就像是砍瓜切菜一樣。


    那些逃亡的輕騎兵,完全沒有還手之力,有的隻是被戮的命。因此,輕騎兵身後追趕的人,乃然是輕鬆收割。不多久,滿地都是死屍。


    不過,大地博然,天命所歸。即便如此,也逃跑了十幾個輕騎兵。


    莫靖遠見此,將手一招,吼出一聲,“停下。”


    這裏的其他幾位將軍便再也沒有作出追趕之勢,由敵方的輕騎兵逃遁,沒有去趕盡殺絕。


    不一會兒,莫靖遠的部隊,開始整頓剩下的力量,休養生息。


    久久溜光,鍾離已經提著猛禽的腦袋來到此處。


    武紅見此問聲道:“這是怎麽迴事?”


    鍾離笑了笑,將手中的腦袋提起來,展現在眾人的眼前。他此刻恍若天地寵兒一般,霸氣側漏。“舞劍輕風雨,執生為浮雲。”鍾離言辭豪爽的說:“此乃猛禽的人頭,我特意將它提來給各位看。”


    武紅心生疑惑,內心一震,不解的問道:“此是何解?”


    公孫霸從鍾離的手中奪來猛禽的人頭,狠狠的砸到地麵之上,憤怒的對其實行鞭屍。道:“這廝狗賊,就是殺害宇文虎、宇文豹兩兄弟的元兇。對他的人頭如此處理,已經是對他寬宏大量了。早早知知,一定要將其擒來,淩遲處死。”


    武紅聞言大怒,滿臉通紅,皺紋彌顯。揮劍間,他一劍把猛禽的腦袋砍破。


    不知過了多久,公孫霸等集中軍隊,迴到營中,撿來了死亡的馬匹,燃燒而食。


    把酒言歡,吹彈管弦,唱歌跳舞,慶祝這一場戰鬥的勝利。


    歡樂罷!掩埋屍骨,且對宇文虎、宇文豹兄弟實行追悼。而後厚葬了宇文虎、文豹兩兄弟。


    次日,調集部下,去與之屠嘯會合。


    黃沙吹樓天命少,殘陽入海影自留。


    狡兔有恨雄鷹在,黃龍猶記鯉魚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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