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宮兵說,請唐曼迴去,他會帶著講課的人過去的。


    唐曼以為很難見,或者說是見不到。


    唐曼迴去,有人送來了夜餐,還有酒,這個人蒙著臉,放下東西就走了。


    唐曼坐下喝酒。


    宮兵把人帶過來了,因為離講台太遠,看不清楚長得什麽樣子。


    這個人進來,才看清楚,很普通的一個人,看樣子六十多歲。


    “右傾您好。”這個人站在那兒,很客氣。


    唐曼站起來了。


    “請坐,您是老師。”


    “不敢。”


    這個人坐下,宮兵出去了。


    唐曼給倒上酒。


    “能喝嗎?”


    “可以,謝謝右傾。”


    “您是老師,本是我應該拜訪的。”


    “右傾,鬼市的等級製度是森嚴的,我不敢冒犯。”


    “那不說這個了,我請教老師,白天和黑天的課,為什麽會有不同的效果?”


    “白天的正量,夜裏的是負量。”


    “為什麽不正量,要負量呢?”


    “鬼市在做試驗,正負排斥,試驗一下,能不能融合。”


    “這麽做的原因?”


    “原因就是,下九層是惡量,如果正負能融合,就對把下九層出現的問題解決。”


    “結果呢?”


    “互相抵消,不是互相做用,甚至出現了吞噬的情況。”


    “吞噬會發生什麽?”


    “人死亡。”


    “還要研究下去嗎?”


    “我要聽團長的。”


    唐曼舉杯,喝了口酒,這個人也喝了口酒。


    “暗量是什麽?”


    “量子糾纏,互相做用,但是有很多的問題,不匹配的問題,排斥的問題,互相消亡的問題。”


    “除了這些呢?”


    “這裏麵的暗量,還包含心理學,易經學,量子學,巫學,佛學,等等,就是人的潛量,人的潛量是無限的,我今年一百四十歲,用的潛量,學會了潛量,但是並沒有達到最好。”


    唐曼看著這個人,看樣子就六十多歲的樣子,竟然一百四十歲了。


    “您叫……”


    “蓋童。”


    “蓋老師,這種暗量怎麽掌握呢?”


    “想說清楚太難了,有一些東西是講不清楚的,不是理論上的,不是技術上的,你聽白天的課,聽上九天,看看情況。”


    “那我的唐妝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研究過,暗量是正量,怎麽來的,也是沒有研究明白。”


    “那我就聽聽課,看看情況。”


    “右傾,辛苦您了。”


    “辛苦的是您。”


    “不打擾右傾休息了。”


    蓋童走了。


    唐曼叫宮兵進來,陪著喝酒。


    “右傾,我可不敢。”


    “我讓你,你不陪我喝酒,也是罪。”


    唐曼說完笑起來。


    “右傾,我陪您喝酒,可以,但是您千萬別告訴你別人。”


    “你再弄幾個菜,再弄點酒來。”


    宮兵出去了。


    這個宮兵是鮐背的人,鮐背安排的時候,那宮兵看鮐背的眼神她就明白了。


    宮兵迴來了,坐下喝酒。


    “你們宮兵是宮裏是最高的護衛了,不知道有什麽能力。”


    唐曼問。


    “暗量出現了,宮兵似乎就無能為力了,能力有多種。”


    唐曼沒有再問這件事情。


    “在宮裏過得怎麽樣?”


    “挺好的。”


    看來這個宮兵是不敢說實話,唐曼也就不再多問這些事情了。


    聊了一些閑事,就休息了。


    第二天,唐曼開始聽白天的課,她要在這裏找到暗量,蓋童所說的暗量,是極為複雜的,根本就說不清楚的東西。


    唐曼坐在那兒聽課,蓋童就是講故事,美好的故事,她能融入進去,被故事所打動,有的時候流眼淚,有的時候高興,有的時候悲傷……


    唐曼能感覺到一種能量,似乎在身體裏。


    唐曼每天聽課,第九天的時候,她感覺到了異樣,能看到這周邊竟然都是靈,飄在半空中,無數的。


    唐曼一激靈,這是幻覺嗎?


    唐曼不知道,她要堅持把課聽完。


    第十天,唐曼聽完課,和宮兵說,離開這兒。


    那宮兵的心裏所想唐曼竟然能接受到,宮兵心裏想的是,可算完事了。


    宮兵有表情上你看不出來什麽,可見宮兵的是很厲害的。


    對於保護唐曼來說,應該是很累的。


    唐曼坐上馬車,竟然看到了陰將,陰將在馬車的後麵掛著,扶在後麵。


    唐曼迴去,去鮐背那兒。


    鮐背站起來。


    “小曼,沒事吧?”


    “你的宮兵跟著,有沒有事,你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唐曼笑著說。


    “嗯,也是,上菜。”


    看來鮐背在自己動身返迴來的時候就知道了。


    鮐背的有一些想法,她看到了,是真誠的。


    喝酒,唐曼說。


    “鬼市的妝氣沒有了,我迴去準備再上唐妝。”


    “不可,危險,現在下九層的暗量靠不近你,但是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靠近,如果是這樣就危險了。”


    “我死了,妝氣沒了,鬼市也用不了多久,就消亡了。”


    “他們覺得用暗量可以掌握著鬼市的空間。”


    “如果能,團長不早就用了?何苦用妝氣,還被我為難著。”唐曼說。


    “下九層有可能是掌握了,現在團長這邊的暗量,本來就是以善而為,但是沒有想到,總是出現問題,不知道出現在什麽地方。”


    “噢,是這樣,但是妝氣消失了,這也不是辦法,我再上一妝,看看,我覺得至少現在不會對我怎麽樣,我要看看他們暗量的使用。”


    “別試了,還沒有到鬼市支撐不下去的時候。”鮐背是真誠的。


    “也好,我再等等。”


    “你學得怎麽樣?”


    “嗯,就十天時間,也是稀裏糊塗的,和蓋童老師也聊了,也聽他講了不少,雲裏霧裏的。”


    唐曼沒說實話,因為她清楚,鮐背是忠於團長的。


    現在團長遲遲的不露麵,不知道團長到現在,是什麽想法。


    如果暗量團長掌握了,是不是會把鬼市又恢複到原來的樣子呢?


    也許這一切都不是團長想看到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太複雜了。


    唐曼從鮐背那兒迴宅子,休息。


    晚上,自己去河邊坐著。


    竹子給唐曼帶來的悲痛,似乎在聽完課後,有了一種改變,悲傷是有的,但是是積極的那種。


    丁河水過來了,坐下。


    “去那邊,你應該帶上我的。”


    “沒有危險,就沒叫你。”


    丁河水沒有再說什麽,看著河水。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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