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覺得老恩的所說的是對的。


    她要跳出來,看看發展。


    唐曼這件事,要和鮐背說,看看他的意思。


    第二天,去鬼市,唐曼進宮,和鮐背說了這件事兒。


    鮐背愣了一下,看了唐曼一眼。


    “你這是要將團長一軍。”鮐背說。


    “團長把事情,不斷的推到我們兩個人的身上,沒死也算是命大了,團長也應該做點什麽了。”


    鮐背沉默了半天說:“沒有人敢這樣做,我也從來沒有敢有這樣的想法,想必是老恩的主意吧?”


    這事是騙不過鮐背的。


    “確實是,但是,老恩說,這是一步棋,走不走的,我自己決定,所以請教你。”


    唐曼看鮐背,他喝口茶,想了半天說。


    “這事你進宮殿和團長說,我肯定是不讚成的。”


    “為什麽?”


    “左右傾就是團長的左膀右臂,怎麽能讓團長難受呢?”鮐背說。


    “道理是這樣的,但是團長把事情住處推,我們做到這個程度了,他也沒有什麽危險了,應該做點什麽了。”


    “那你就去講吧,我不會說什麽的。”


    唐曼沒有想到,鮐背為這樣說,那他的想法是什麽呢?


    唐曼沒有去找團長,直接從宮裏出來。


    她感覺這件事不太對。


    去河邊站著,東北的三月,河還沒有解凍,蠻夷之地,冬季長達半年之久,確實是非常的讓人不舒服。


    唐曼感覺冷了,轉身要迴宅子,看到丁河水站在對麵。


    唐曼過去。


    “師哥。”


    “這麽冷的天,就不要到河邊來,河邊的風緊。”


    去喝茶。


    唐曼說了事情。


    “鮐背看事是七步,老恩是稱子,稱子的地位,不比左傾並多少,但是老恩看事隻到五步,所以在宮裏,鮐背還有人叫七步,管老恩叫五叔。”丁河水說。


    “噢,原來是這樣,那……”


    “你聽鮐背的吧,順其自然,團長也是在猶豫中,包小山雖然跑掉了,但是團長也許並不希望他死。”


    “那唐人……”


    “唐人你可以視為不存在,因為我們無法看到唐人的真麵目。”丁河水說。


    確實是,現在唐人到底是怎麽樣的人?看不清楚,八商,說退就退出來了,十八商也是,上船了,沒有能全身而退的,可是唐人可以做到。


    現在的情況就是看了,等著了。


    所有一切的變化,唐曼是看不出來,那麽老恩能看出來嗎?那鮐背能看出來嗎?


    所有的事情,都十分的難料。


    中午,唐曼吃口飯就休息。


    正休息,手機響了,唐曼接了,竟然是馮黛。


    “姐姐,來鬼市吧!”馮黛掛了電話,也沒有說什麽事情,語氣上也聽不出來,有什麽急事兒。


    唐曼去鬼市,去馮黛那兒。


    馮黛坐在那兒喝茶,看到唐曼進來,站起來。


    唐曼坐下。


    “姐姐,我不得不叫你來,董禮可是惹了禍了。”


    “還是上妝唐妝的事情?”


    “有點關係,在這兒犯律了,她可是鬼市的人。”馮黛說。


    “不著急,詳細的說。”


    馮黛說,董禮一直在研究唐妝中的某一些妝,有的小妝也算是成妝了,她把成妝,用在了破開空間的方法上,破解後,進入了一個空間,按鬼律,十二年。


    馮黛違反了鬼律了,這是太難辦了。


    “做實了?”


    馮黛把資料拿出來,讓唐曼看。


    鬼律法務區出的證據,長大百頁,唐曼看了幾頁放下了。


    “馮黛呢?”


    “暫時沒抓人,我沒讓抓,畢竟是你的徒弟,還是你的嫂子,還是唐人的妻子,很複雜。”


    “這事有變通嗎?”


    “鬼律嚴格,恐怕不好變通,這事就得你來周旋,我隻爭取到七天的時間,那邊就得抓人,我也攔不住,我犯律,也是同樣的。”馮黛說。


    “謝謝你。”


    唐曼是真的沒有想到,董禮最終的目的竟然是為了空間。


    鬼市有無數的空間,在管理上,也是十分的嚴格,最高的空間就是上九層。


    唐曼從鬼市出來,直接去唐色。


    唐人在畫畫。


    “哥,你別畫了,有重要的事情。”


    從畫室出來,有人泡上茶。


    “哥,董禮犯了鬼律了。”


    “自己的事,自己扛。”


    “她是你的妻子。”


    唐人沉默了半天問,什麽事情?


    馮黛說了。


    “那就沒辦法了,鬼律的嚴格是誰都清楚的,我唐人再有本事,也不敢犯鬼律。”


    “哥……”


    “我沒辦法。”


    唐曼搖頭,從唐人那兒出來,去火葬場,她找董禮。


    董禮在辦公室,研究妝。


    “師父。”


    唐曼坐下。


    “我進那個空間幹什麽?”


    董禮一愣,也意識到了什麽。


    “到底還是讓人知道了,我知道犯了鬼律了,我認。”


    “我到底想幹什麽?”


    “很簡單,唐妝成了,那是大妝,無人能破解的,大妝,但是我破妝了小妝,慢慢的大妝我也能破解。”


    “你想學,我教你。”


    “唐妝不是能教會的,那需要悟性,我有。”董禮這樣了,還執妝。


    “有意義嗎?”


    “一個妝師,妝達不到頂級,是一個失敗的妝師。”


    “還有其它的原因嗎?”


    董禮想了半天,走到辦公桌,從抽屜裏拿出一本日記,用黑布包著。


    “你看看。”


    唐曼打開看,竟然是師父牢蕊的日記。


    唐曼鎖住了眉頭。


    “這是師公的日記,最後的日記,就有三篇。”董禮說。


    唐曼翻著看著,手都看哆嗦了。


    師父牢蕊在最後,走進了靈妝裏,成了靈妝,靈妝成,入偏間,偏間可以入靈,是一個大靜之修之地。


    就是說,師父牢蕊在最後的時候,研究出來了靈妝,以靈找到了空間,那空間是靈修之地,是大靜之地。


    師父的妝,走到了靈修之地,以自己的靈出成妝,那是極為危險的。


    唐曼沒有想到,當年師父牢蕊的妝,達到了那樣的程度。


    “關於靈妝,你有資料嗎?”


    “沒有,靈妝沒有留下任何的資料,這東西害怕,師公也是知道的,所以沒有留下。”


    “現在你想怎麽樣?”


    “如果我和師父一樣,可以控製著鬼市的妝氣,那我就沒事了。”董禮說。


    唐曼搖頭,這董禮,學妝,是沒有問題的,可是這是走了偏妝了。


    這靈妝像就一個偏門妝一樣,唐曼接下來,也不知道怎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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