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去左思源那兒喝茶。


    “右傾,有什麽事,我們商量著來,我是左傾,你是右傾,不要總麻煩團長。”


    “嗯。”


    “你找團長,我大致也是知道了什麽事情,那個吉順也是太不理智了,出了剝靈人的事情,好在沒出什麽事情,這件事,我要讓他給你一個說法。”


    “都敢動我,有一天,也敢動你,不是嗎?”


    左思源想了半天說:“右傾,這隻是一個誤會,我給讓吉順道欠的,你讓他給你跪下都可以,還有,賠償您,驚嚇的費用。”


    這個左思源周旋著,就是為了利益,這點唐曼是非常清楚的。


    “沒那個必要,告訴他,別再惹我,我也不惹他。”唐曼起身出來,往大殿去了。


    那左思源站在那兒看著。


    唐曼進大殿,一會兒團長說話。


    “右傾,何事?”


    唐曼說事情。


    “好,我接受,我也有這個想法。”


    “那我就告訴葉氏準備接手。”


    “好,做得了,你注意安全。”


    “知道了。”


    唐曼說完就走,怕時間長了,那左思大源又生出來麻煩。


    唐曼離開鬼市,迴宅子。


    晚上吃過飯,唐曼在書房給葉飛飛打電話。


    “謝謝,我這邊馬上組成一個團隊。”


    唐曼掛了電話。


    第二天,唐曼吃過飯,坐在客廳喝茶,看書,納蘭妮萱就進來了,說了一件事,把唐曼驚著了。


    那左思源竟然反了,吉商的吉順跑了,正在抓人。


    “反了?”


    “左思源早就有反了的心思,他想當團長,沒當上。”


    “人呢?”


    “殺掉了,對宮外宣布病死了,鬼市九層現準備喪事,九層,層層掛白。”


    “噢,那吉順……”


    “六個小時內,肯定能抓到的。”


    “那宮裏……”


    “宮裏抓了百餘人,基本是沒有大問題了。”


    唐曼點頭,沒有想到,會這麽快,看來這個左思源已經是知道,大難臨頭了。


    唐曼下午進了鬼市,進宮。


    “右傾,事情已經處理完了,讓葉氏接生意。”


    “我知道了。”


    “鬼市這邊,你是右傾,我也知道,你不會在鬼市呆著的,我要再找一個左傾幫著我。”


    “嗯。”


    “這個人就是鮐背,我也是猶豫再三,年紀大了,但是沒有更好的人選。”


    “好。”


    唐曼和團長聊了一會兒出來。


    這九層,處處是掛著白布,白燈籠,宮裏不能把裏麵的事情往外講。


    唐曼從鬼市出來,告訴葉飛飛,可以隨時接手,找馮黛。


    唐曼琢磨著,等這事平穩了,唐曼就提下九層的事情。


    唐曼知道,下九層有著更隱險的事情。


    唐曼沒有想到,馮黛給唐曼打電話,讓唐曼給左傾上妝。


    “這個妝我不上了,我不上。”


    “是團長的意思。”


    “誰的意思我都不上這個妝。”


    唐曼拒絕了,她不能給這個左思源上妝,她不喜歡這個人。


    唐曼掛了電話,團長是何意?


    鮐背給唐曼打電話。


    “這個妝你還真得要上。”


    “為什麽?”


    “團長讓你上妝,那是釋義,左思源也算是根深葉茂的,抓了一百多個人,還有很多沒抓,不能都抓了,你上妝,他們不知道這裏麵的事情,懂這個意思嗎?”鮐背說。


    “噢,是這個意思,那就是說,還有危險?”


    “對,殺了左思源,也是要慢慢的查那些,慢慢的處理,不能一下就完了,這事沒有那麽簡單的。”


    “嗯,老鮐,那我就聽你的。”


    唐曼掛了電話,明天早晨九點給左思源上妝。


    上妝,唐曼沒有料到,竟然出了問題。


    第二天,唐曼帶著化妝箱,進了鬼市,竟然在廣場上妝,在九層的廣場。


    這是釋義,唐曼並不喜歡。


    開妝,唐曼上小妝,想盡快的結束,沒有料到,妝上到三分之一,那左思源的左手就抓住了唐曼的衣角。


    外麵來送喪的,非常的多,但是離得遠,左思源的動作並不大。


    “你想怎麽樣?”


    唐曼不得不分魂同來,和左思源的靈魂交流。


    “我求你一件事,不要讓我進魂牢。”


    “鬼市取消了魂牢了。”


    “宮裏有,外麵取消了,或者他們要把我送到下九層,我不能去,我得罪的人太多,有太多的靈魂在下九層,那我就死定了。”


    “我和你共事沒有幾天,你展現給我的,不是善良,這事你不能幫你,要怎麽樣,那不是我的事情,你最好鬆開手,安安靜靜的走,也許我會說一句話的。”


    那左思源的手鬆開了,唐曼上完妝,蓋上屍布,給左思源鞠躬。


    “一路走好。”


    唐曼離開鬼市,迴宅子,衝澡後,坐在客廳喝茶。


    衣小蕊打來電話。


    “師父,下午你得來了。”


    “比賽到什麽程度了?”


    “我師姐上了妝了,那個人說,一般。”


    “什麽人?”


    “叫其裏衛,實際是中國人,是天津老場的一個妝師,到國外喪事二十年了,他評了師姐的妝,說是一般,他下午兩點五十分開妝。”


    “那我過去。”


    唐曼中午吃過飯,休息半個小時,就去了場子。


    進董禮的辦公室。


    “師父。”


    董禮泡茶。


    “那個人說你的妝也不行?”


    “對,看來這個人不簡單。”


    “我看一眼視頻,是什麽人。”


    視頻中,唐曼看到了這個人,一愣,這個人唐曼在照片中看到過,師父牢蕊讓看的照片,照片有六個人,有師父牢蕊,這個人當時師父牢蕊說,能成大妝者,這個人十分的有可能,這個人叫寧大興,今年應該有六十歲了。


    唐曼站起來,走到窗戶那兒,抽煙。


    “把衣小蕊叫過來。”


    董禮把衣小蕊叫過來了。


    “小蕊,我教你的唐妝,那個小妝能正常上不?”


    “能。”


    “你現在到裏麵的妝室上一下。”


    衣小蕊進去上妝。


    “師父,衣小蕊……”


    “噢,我教了一個唐妝小妝,你現在的妝夠用了,不要再學了。”


    “噢,我知道了。”董禮說。


    唐曼知道,董禮至少現在不能再學妝了,執妝的氣兒還沒過去,將來能不能再學新妝,也就是再說了。


    衣小蕊上完妝,叫唐曼。


    唐曼進去,告訴衣小蕊唐妝的小妝……


    衣小蕊聽完愣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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