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河水想了半天,把酒幹了,倒上。


    “可以。”


    “師哥,你……”


    “有危險,小巫師費瑩,能不能保護得了你,鬼市有專門的魂區,那些人非常的可怕,這樣的機會,他們會放棄嗎?”


    “現在團長不敢把我怎麽樣,因為我出問題,那唐妝的妝氣不過就支撐三個月,原來的及頂之妝,再上也沒用了。”


    “我也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同意你來做。”


    “嗯。”


    吃過飯,唐曼就去了鬼市,找馮黛說事情。


    “什麽?”馮黛聽完懵了。


    “我說的有多少書,找多少人。”


    “一千零一本典。”


    “一本典讀完,需要多長的時間?”


    “一天讀八個小時,需要三天的時間。”馮黛說。


    “那就這樣,你找人,越快越好。”


    “明天早晨就可以開始,在鬼市風場。”


    風場是做風法的地方,就是一種儀式,具體這種風法是幹什麽的,唐曼不清楚。


    “那就明天早晨。”


    “姐姐,您這樣做……”


    “不用說了。”唐曼離開鬼市,迴宅子,休息半個小時,起來,坐在院子裏喝茶。


    給費瑩打了電話,說了事情,費瑩說,馬上就過來。


    費瑩戴著墨鏡,陽光的樣子。


    “姐姐好。”


    “你也好。”


    “姐姐你說的分魂,讓我來保護,這個沒問題的,但是如果鬼市魂區的人出現,我就難對付了,他們有三個最好的魂師,出來一個我還能對付,但是這三個魂師,出手必定是三人同行的,這個太危險了。”費瑩說。


    “我清楚,鬼市現在不敢把我怎麽樣,這個你放心。”


    “那,姐姐既然這樣說了,我就過去。”


    “明天早晨,七點你過來,我帶你進去,三天的時間,有點累人。”


    “姐姐,三十天我也可以的。”費瑩笑得陽光,能感染人。


    費瑩走後,唐曼出去,在街上走著。


    那鐵騎一直跟著唐曼,這些日子,不管唐曼到什麽地方都跟著。


    那鐵騎的馬,突然嘶叫了一聲,唐曼嚇了一跳。


    那鐵騎帶馬一下就衝到唐曼麵前,四處的看著。


    “清主,不用害怕,是陰氣。”


    “是什麽陰氣?”


    “正常的,偶爾遇到的一股陰氣過去了。”鐵騎說。


    鐵騎保護的不隻是外來人,或者物的傷害,對於陰氣,魂靈的傷害,鐵騎也馬上能知道,能保護,鐵騎以童子之身成為鐵騎,三米之內,那些東西是靠近不了的。


    唐曼迴了宅子。


    第二天,帶著費瑩進了鬼市。


    馮黛說,一切都安排好了。


    “這個陣仗是不是有點大了?”唐曼問。


    “清主弄出來多大的陣仗都不大。”馮黛說。


    “你是副團長,現在這麽低調了嗎?”


    “在姐姐麵前我敢不低調嗎?你可以進宮,我就進不去。”


    “這話不能這樣講,不說了,到那邊去,八點開讀,十二點到一點休息,再讀四個小時。”唐曼說。


    馮黛起身,帶著她們到了風場,那一千零一個人都拿著書。


    唐曼看了一眼馮黛,走到中間,從小盒子裏拿出筆來,點上妝料,畫一個圈,然後畫陰陽魚,再畫上十個十字。


    唐曼坐在中間,費瑩在圈外,西角的位置,坐在椅子上,看著。


    馮黛坐在費瑩旁邊。


    唐曼感覺到魂分了,分成了千魂,有一種被撕開的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不過就幾分鍾。


    開始讀書。


    唐曼竟然能聽到全部的,就像一個人在給她讀書一樣。


    四個小時停下來,唐曼站起來。


    馮黛過來了。


    “清主,飯菜準備好了,在宅子,我不不過去了。”


    唐曼和馮黛迴宅子吃飯,休息。


    下午又四個小時。


    迴家子,馮黛說:“姐姐,弄瓶酒。”


    唐曼到酒櫃拿出來酒,這都是他們準備的。


    “怎麽樣?”


    “頭大,上千人,我感覺都亂了套了。”費瑩說。


    唐曼笑起來。


    吃過飯,休息。


    就這樣,三天的時間,一切都結束了,沒出現什麽問題。


    那費瑩結束後,連飯都沒吃,跑了。


    馮黛和唐曼吃飯。


    “姐姐,這種方法,我覺得有點可笑。”


    “也許可笑。”


    “在鬼市,說有一二人,就說是兩個人,可以記住全部的鬼律,這個全部,指的是十分之一,十分之一者為能,為全,不是真的全部記住,那是不可能的。”馮黛說。


    “噢,是這樣,那我也不可能了。”唐曼笑了一下。


    “下一步您要怎麽做?”


    “妹妹,你還是正常說話,我有點不習慣。”


    馮黛笑起來:“姐姐,你下一步做什麽?”


    “自然是和相和,平律談了。”


    “這工作量是實在太大了。”馮黛說。


    “我沒有想到,會這樣。”


    馮黛沒再說這事,聊了其它的,吃過飯,唐曼迴了宅子。


    衣小蕊給泡上茶。


    “師父,三天時間,走的時候也不說一聲,我問老恩,才知道,你進了鬼市了。”


    “噢,我忘記告訴你了。”


    “北城和南影呢?”


    “兩個人逛街去了。”


    “場子怎麽樣?”


    “師姐迴來管理,現在很不錯。”


    “嗯,你就好好學妝。”


    “師父,我知道了。”


    聊天,九點唐曼就休息了,她真的累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晚了,衣小蕊她們都上班走了。


    唐曼吃過飯,就去老恩那兒。


    喝茶,老恩問:“怎麽樣?”


    “我不知道記住沒有。”


    “等到談的時候就知道了。”老恩說。


    “從根本上要改變,就要更改鬼律,把鬼律從簡,從簡而治。”


    “這個我就不懂了。”


    “我也不懂,我想請一個人。”


    “找鮐背。”老恩說。


    “是呀,我得找鮐背。”


    老恩給鮐背打電話,約出來,到西街鬼市六號。


    “鮐背中午過來,你去準備,到西街鬼市六號,我中午自己過去。”


    唐曼去西街鬼市六號,在三家酒館點了菜,一共是十二個菜。


    鮐背看來和老恩的關係不一般,一個電話就能請出來。


    而且,鮐背隨時就要可以離開鬼市,說明鮐背也不簡單。


    那麽這個鮐背,到底是敵?還是友呢?


    老恩說,這個鮐背不能說敵,也不能說是友,鮐背是從多種角度來分析某些事情,還決定做一些事情。


    這次鮐背要給唐曼什麽建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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