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迴家,吃過飯,唐曼讓南影跟著去後院的妝室,看那個妝。


    南影看了有幾分鍾。


    南影寫:沒有發現問題,應該是成妝了。


    “我準備融合一下頂頭紅。”


    南影點頭。


    迴到前院,唐曼和南影聊了頂頭紅的妝。


    南影聽著,點頭,沒說什麽。


    九點開的妝,那妝融合頂頭紅的妝,上妝很慢,因為越上越複雜。


    上到三分之一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妝從表現上看,和普妝很相同,用妝眼看,就萬全不同了。


    唐曼停下來。


    “今天休息。”唐曼說。


    第二天上班,唐曼檢查完工作,看文件,衣小蕊就進來了。


    “師父,想我沒?”


    “師姐,我給你泡茶。”北城說。


    北城給衣小蕊泡茶。


    “你來有事吧?”


    “是呀,田林林給我打電話,讓我把安防係統建起來,讓我找你借技術人員。”


    “你們場子有錢嗎?”


    “算了,大概要八十多萬,唐山給批了一百萬,已經到賬了,不讓我往外說,就給我們一個場子,其它的場子資金自己解決,由省局來搭建平台,還有所用的設備,材料,報價是一百六十萬。”


    “這唐山到是會賺錢。”


    “那我就不管了。”衣小蕊說。


    衣小蕊是真不知道,這唐山打了一巴掌,給了一個甜棗,唐曼沒有說。


    “北城,把洪良叫過來。”


    北城打電話叫洪良。


    唐曼問,還用多久能完工?


    “十天差不多。”


    “完事到分場去工作。”


    “嗯。”


    洪良走後,衣小蕊說:“今天我在家裏住,我迴宅子了。”


    衣小蕊走後,唐曼處理文件,老恩打來電話,說晚上去宅子,老恩這是有事兒了。


    下班,迴宅子,衣小蕊已經準備好了燒烤。


    老恩坐在一邊喝茶。


    “老恩。”


    老恩點了一下頭。


    北城給泡上茶,南影幫著衣小蕊忙著。


    唐曼坐下了:“今天生意怎麽樣?”


    “還行。”


    喝酒,有衣小蕊,院子裏會熱鬧起來。


    喝酒聊天,老恩說:“先別上妝了。”


    唐曼一愣。


    “怎麽了?”


    “息人得到的妝息,鬼市的那幾個妝師,沒有一個人上得出來的,恐怕要借魂跟妝。”


    “噢,那會怎麽樣?”


    “魂跟妝,出現的情況非常的多。”老恩沒有往細說,這個時候不想多說。


    “我知道了。”


    喝酒聊天,南影給跳了一段舞蹈,還真的挺專業的。


    晚上十點多,送老恩迴去。


    迴來後,唐曼迴後院,看了那個沒上完的妝,外麵看,普通的妝,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


    唐曼迴到前院,喝了一會兒茶,休息。


    第二天起來,唐曼到場子檢查完工作,就離開了,她去了省城的南家。


    南城他的院子裏喝茶。


    “唐小姐。”南城站起來,給重新換了茶。


    “南城,我記得你說過,沈宅有一本書,一直在你這兒。”


    “確實是,拿過來有幾十年了,封在一個小盒子裏,一直沒動,怎麽來的,具體是什麽書,完全就不知道,我去拿來。”


    南城進後院,半天出來了。


    南城把盒子放到桌子上。


    “這盒子,沒辦法打開,你看看。”


    唐曼看著,盒子沒有蓋兒,沒有打開的地方。


    “南家有帳本,記錄著一些東西,都是重要的,有這個記載,沈家人送來保管的,所以就一直沒有弄開,記錄的,盒子是一本重要的書,什麽書沒有寫。”南城說。


    “噢,是這樣。”


    “沈家現在隻有沈元活著,其它的人,還不知道有沒有活著的,我得給沈元還迴去。”


    唐曼給三叔沈元打了電話。


    三叔沈元迴老家養老,一直沒有聯係,閑聊一會兒,說了書的事情,三叔沈元說,如果南家願意還,就給唐曼了。


    唐曼掛了電話。


    唐曼突然想起這本書的事情,是因為沈媛提到過,沈家的一本非常重要的書,不知去向。


    沈媛不知道這本書的去向,也是挺奇怪的,也許是真的不知道。


    “既然沈元這樣說了,這書你就拿走,寫一個字據,我擔心的是,還有沈家人,怕人家過來要。”南城說。


    唐曼猶豫了一下,寫了字據。


    “如果這書值錢的話,我會還迴來的,我是在想著,這是不是妝書。”唐曼說。


    “唐小姐,這事您和沈元說一聲,還就還給沈元吧!我也靜了心,謝謝您。”


    “我應該說一聲謝謝您。”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唐曼迴宅子。


    唐曼研究這個盒子,真的就找不到打開的地方。


    唐曼去把老恩接迴來,讓老恩看。


    老恩也沒有看明白,唐曼問過三叔沈元了,他也不知道怎麽打開。


    老恩看了有半個小時。


    “我沒弄明白,但是聽說過,隻是聽說,有一種盒子,叫魂盒,是一塊木頭掏出來的,掏的孔有兩個,對著的,孔的大小,有筷子粗細,掏出來盒子後,封上,封的是魂,人的靈魂,所以叫魂盒,我不確定。”


    “可是說的是書,我搖晃了,有東西,應該像是書。”


    “這個也有可能,我沒有發現兩個孔。”老恩說。


    唐曼把費瑩叫來了。


    費瑩沒碰那盒子。


    “魂氣挺重的,想打開,就砸開吧!”


    “有魂?”


    “應該是有,放魂歸生,也是一種積德。”費瑩說。


    唐曼看老恩。


    老恩沒說話,唐曼拿工具也來,把盒子撬開了,撬開的時候,一股藍出來了,很淡,成一團,很快就飄走了。


    裏麵有一本書。


    唐曼拿出來。


    “清代的書。”老恩說。


    唐曼翻開看,真的是關於妝的,魂就而成妝,妝成如魂而存……


    唐曼合上書。


    “是關於妝的。”


    “那就看看,有用的就學。”老恩說。


    “你們聊,我有事走了。”費瑩走了。


    費瑩走了,唐曼把書和盒子放到了保險櫃裏,推著老恩到河邊。


    “我就喜歡到這兒來坐坐。”


    “仁者愛水,智者愛山。”老恩說。


    “老恩,你喜歡山還是水呢?”


    “說不好,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唐曼坐在那兒,看著河水,沒說話。


    五點多了,唐曼推著老恩,去古街。


    坐在古街外麵,喝啤酒,一個人從那邊過來,唐曼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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