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小敏說,她隻是想給個處分,把損失賠償了,就完事了,可是校軍說,要報到場子的紀檢,然後移走檢查機關,起訴。


    唐曼愣住了,這夠狠的了。


    “我知道了,我找校軍。”


    唐曼迴複屍室,北城在磨皮,非常的有耐心。


    如果是董禮,就沒有這個耐心了,衣小蕊的耐心也差。


    五點鍾,磨皮完成。


    這磨皮就是要達到人的皮膚程度。


    唐曼看了一眼,心裏“咯噔”一下。


    這個人看著熟悉。


    “準備上妝,你去衛生間,喝點水,在外麵休息一會兒。”


    唐曼打開化妝箱,把工具擺好,上妝。


    這種妝和其它的妝還有不同。


    打底兒,麻煩,磨出來的毛孔不小心就會被蓋上,達不到效果。


    唐曼上妝,北城進來了。


    唐曼打底用了一個小時,給北城講著。


    “妝你來上,普妝就行。”


    唐曼看著,北城的妝進步很快,一個小時妝完成,唐曼冒冷汗了。


    出來,北城收拾工具。


    她告訴執班的人員,這個複屍室,不要讓任何人進。


    唐曼迴辦公室,換衣服,北城迴來了。


    已經快七點多了。


    北城換上衣服,唐曼帶著去海鮮城吃飯。


    “餓得暈了吧?”


    “喝了一肚子水,走路都有水聲。”


    唐曼一下笑起來。


    吃過飯,迴宅子,唐曼給淩小花打電話。


    “我問一下,那個複頭的案子是什麽情況?”


    “你破壞了規矩了。”


    “別跟你講規矩。”


    “妹妹,真的不行,案情不能透露。”


    “那好吧,明天你九點到場子。”


    唐曼掛了電話。


    這個人,是唐曼高中的同學,就坐在她的前排。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複的頭,竟然是自己的同學。


    一般複屍,就是死人,唐曼不希望是這樣的。


    這一夜,唐曼是沒睡好。


    上班,處理文件,淩小花來了,帶著助手。


    “淩局。”


    唐曼看了一眼那個助手。


    助手馬上就出去了。


    “這個人是我的同學。”


    “噢,是這樣,那我隻能告訴你,人沒事,不過抓住了,也是死。”淩小花說。


    唐曼也不再問了。


    去複屍室,淩小花看了。


    “就是這個人。”


    “我就想不明白了,畫像就是可以的,偏偏就複頭。”


    “不懂就不懂吧!知道得,死得快。”這個淩小花說話,太讓人不舒服了。


    唐曼出來,迴了辦公室。


    下午,唐曼處理完文件,去了校軍那兒。


    “那個複屍師,你準備怎麽處理?”


    “走法律程序。”


    “我建議,一個複屍師付出的太多了,處分,把損失賠償了就行了。”


    “不行,犯罪了就是犯罪了,那些骨料我計算過了,超過了十二萬了。”


    “我隻是建議。”


    唐曼說完,走了。


    她知道和校軍是說不明白的。


    迴辦公室,給唐山打電話,說了這件事兒。


    “申報會到我這兒的,我來處理,但是也不能輕了。”


    “我知道了。”


    下班,貝勒爺來電話了,說在古街。


    帶著北城過去,貝勒爺又受傷了,手是纏著絲布。


    “又打架去了?”


    “閑著沒事,打架玩。”


    北城捂嘴樂。


    “今天你請我吃飯,我告訴你消息。”


    上菜,喝酒,貝勒爺說,南家有妝在北,北妝在湖。


    “什麽意思?”


    唐曼沒有想到,南家還有妝?


    “南家有妝在北,並不是南家了,北妝在湖,北湖濕地,五十平方公裏,在北湖濕地,有一個民族,住在那兒。”貝勒爺說。


    “從來沒有聽說過,北湖濕地我到是知道。”


    “北湖濕地,五十平方公裏,非常的大,那個民族住在濕地的中間。”


    “這個……”


    “你可以找市裏的專家問一下,也許會有一個明確的答複。”


    “這消息你都從哪兒知道的?”


    “那別管了,管一頓飯不?”


    “管。”


    喝過酒,迴宅子,唐曼給在市城研究中心的同學打電話。


    這一問,還真就有。


    這個同說:“但是很難接近,他們還過著原始的生活,濕地隻有一條可以走小船的路,我們發現過,也嚐試著靠近過,可是很危險,沒到地方,已經有人被箭射傷了。”


    “噢,那我知道了。”


    唐曼掛了電話,還是真事。


    南家有妝在北,北妝在湖。


    就是南家人和這個民族,或者是部落的人,應該是認識的。


    不然南妝何來?


    唐曼怎麽也想不出來,這南家也有妝。


    休息,第二天上班,唐曼處理完文件,就去了省城的南家。


    南城沒有南宅,在南家菜館。


    唐曼過去,南城正罵一個南家的年輕人。


    唐曼出來,在外麵等著。


    一會兒南城出來了。


    “見笑了,唐小姐。”


    到茶館喝茶。


    唐曼說了南妝的事情。


    “南妝,那都多少年了,過去的事情了,南家不弄那些東西。”


    “噢,那北湖濕地住著的部落是南有家關係嗎?”


    “這個……”


    “不方便說就算了。”


    “有關係,那個部落的一個人,三年前出來過,找到了南宅,說是有一個人生病了,要請一個醫生。”


    唐曼點頭,不說話。


    “我給找了醫生,跟著過去的,是一個老巫師,病太重了,還是死了,一百二十歲了,也是到了年紀了。”


    “這部落和你們南家……”


    “說起來,也得是一百多年前有關係,東北當時部落很多,努爾哈赤統一各部,這個部落就逃到了北湖濕地,那兒很難進去,不知道的,進去,就會被困住,陷入到沼澤裏,他們才存活下來,那個部落也正是南家人的部落,但是有一部分的南家人,就被統一了。”南城說。


    “原來是這樣。”


    “能進去嗎?”


    “唐小姐,你要……”


    “我是妝師,就想看看原始的妝。”


    “是這樣,我嚐試著聯係一下,如果能進去,我再打電話給你。”


    “謝謝。”


    “唐小姐,不用客氣,我幫了我一個大忙,如果家哥在沈家菜館對麵再開一家菜館,就完了,我知道家哥的實力。”


    唐曼沒說話,她不知道,唐人為什麽偏偏就在南家菜館對麵想開菜館,這裏麵也許是有事兒。


    唐曼迴家後,就等著南城的消息,她希望能看到原始的部落,部落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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