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蕊問唐曼,妝劫何處?


    唐曼一愣,這衣小蕊怎麽問一了妝劫呢?


    “我就是聽旗子說過,不懂問問。”


    “大妝出劫,如果達不到大妝出不了劫,那麽旗子的妝,在場子算是大妝了,但是不是真正的大妝,她的妝應該是無劫的。”


    “晚點休息,你去把妝洗了,上一個妝,盡你的全部能力。”唐曼說。


    衣小蕊去洗妝,上妝。


    唐曼要盯住了衣小蕊,如果出劫,那是可怕的。


    唐曼也是不太相信,衣小蕊的妝能出劫。


    衣小蕊問妝劫,她應該隻是聽說過,沒有遇到過,有著不確定性,所以唐曼讓她上妝。


    衣小蕊上完妝,半夜了。


    唐曼看妝,是一個融合的妝,這妝上的確實是非常的好,達到九級上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沒有妝劫,唐曼鬆了口氣。


    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去墓地,那邊建設的速度很快,墓地基本上全部預售出去了。


    唐曼從墓地下來,迴辦公室,坐在窗戶那兒看著外麵。


    她的那個妝,她一直沒有看,那妝圖有三個點,唐曼在後院把妝上了,現在不知道是什麽效果。


    她是猶豫了很久,才把這個妝上了。


    上完,並沒有發現什麽,也沒有什麽特別情況,就等著妝的潤開,唐曼一直沒有看,她有一些擔心,會出現她所不想看到的妝。


    下班,唐曼和衣小蕊迴宅子,吃過飯,唐曼就迴臥室休息了。


    她感覺挺累的,老恩現在怎麽樣,唐曼不知道,電話一直就是關機的狀態。


    半夜,唐曼醒了,坐到客廳喝啤酒,想著事情。


    她去後院的妝室,看妝,史書可以上,唐曼就上了。


    掀開黑布那一瞬間,唐曼呆住了,那妝就如同一個人,一個活著的人一樣,這是妝師所追求的。


    沒有一個人妝師能完成,讓一個死人看著像活著的一人,那完全就是一個活人,似乎眼睛隨時就會睜開一樣。


    唐曼呆住了,看著。


    唐曼聽到外麵有腳步聲,出來,是衣小蕊。


    “師父。”


    “你進去看看妝,然後洗妝。”


    唐曼到前麵,接著喝啤酒,難道這就是及頂之妝嗎?


    衣小蕊跑出來的,臉都白了,站在那兒。


    “師父……”


    “怎麽了?”


    “我剛要洗妝,那,那眼睛睜開了……”


    衣小蕊嚇得臉都白了。


    唐曼也愣住了,不可能呀!是閉著眼睛的,沒有上眼睛的妝,不可能。


    唐曼站起來,去後院的妝師,衣小蕊跟在後麵。


    進去,唐曼看著妝,眼睛確實是睜開了,但是隻是白色的,白眼,看著十分的恐怖,嚇人。


    “沒事。”


    唐曼把妝蒙上了。


    出來,衣小蕊緊緊的跟著唐曼。


    到客廳。


    “休息。”


    “師父,我害怕,我想和你睡。”


    “好了。”


    休息。


    唐曼也是沒睡好,琢磨著,在義妝上,沒有上眼睛的妝,就是說,沒有畫眼睛,不可能這樣,在實屍上,確實是發生過,在上妝的時候,死者的眼睛睜開了,這也是一種機械性的,某一種原因造成的,用溫水把白手巾洗一下,放到死者的眼睛部位,往下慢慢拉,眼睛就閉上了。


    可是這是義妝……


    唐曼也是想不明白了。


    上班,忙到下午。


    唐曼去了史書那兒。


    她和史書說了發生的情況。


    “那就上眼妝。”


    “那我上什麽樣的?”


    “你想上什麽樣子的就上什麽樣子的。”史書說。


    “師父,我有一些害怕。”唐曼說。


    “沒有什麽可怕的,你就正常上妝,不是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嗎?”


    “沒有,師父,及頂……”


    “及頂之妝,你就別總想著,你還差得遠了。”史書說。


    “知道了師父。”


    史書擺手,讓唐曼走。


    史書最不喜歡白天有人打擾他。


    唐曼迴宅子,喝一會兒茶,就到後院上眼妝。


    妝師會上眼妝的極少,他們所謂的妝眼,就是閉著眼睛的妝,這種妝,會上的極少。


    唐曼開妝,隨心而上,一直到衣小蕊迴來。


    唐曼上了一個陌生的眼睛,怪怪的。


    唐曼蒙上黑布,不想看,那雙眼睛不是她所喜歡的那種眼睛,這隨心而上,怎麽上出來了這樣的眼睛來?


    那應該是她喜歡的眼睛,可是偏偏就不是。


    吃過飯,唐曼走街,到河邊坐著,五月底的東西,是一個好的季節,河邊的人也多起來了。


    延綿十公裏的濱河公園,夜景很美,但是唐曼感覺到很孤單。


    唐曼抱膝坐在河邊,看著河水裏的燈光搖曳。


    竹子來了,坐在一邊。


    “竹子,很久不見了。”唐曼說完,眼淚在眼圈打轉兒,相愛而不能在一起。


    “是呀,我出去做了一段時間的活兒。”竹子說。


    “別太累了,生活其實,就是一種享受的過程,結果都不重要的。”唐曼說。


    “嗯。”


    兩個人坐到了半夜,話也不多,但是那種感覺兩個人都有,隻是靜靜的坐著,偶爾的說一句話,那是淡而靜的一種舒服的享受。


    竹子送唐曼迴去,就走了。


    唐曼休息。


    第二天早晨五點多起來,她看了半個小時的妝,就洗掉了。


    那雙眼睛,是陌生的,唐曼是越看越不喜歡。


    上班,唐曼九點多去學院上課,上完課,迴辦公室,費瑩打來電話。


    “姐姐,最近你要注意一下,有一個陌生的人,你要遠離。”


    “陌生的人多了,我……”


    “你一眼就能看出來,看到後,就遠離這個人。”費瑩說完就掛了電話。


    唐曼把電話放到桌子上。


    這哈達又要弄事嗎?


    唐曼並不害怕,但是這樣弄下去,自己身邊的人,都跟著受罪。


    老恩就是因為自己的大靜離開了,把他愛的人害死了,他不想再見唐曼。


    唐曼心裏特別的難受。


    下午,唐曼去西街鬼市轉,她就是想到這兒來轉轉,是想遇到老恩嗎?還是想見到大馬猴兒?她說不清楚了。


    大馬猴兒死了,老恩離開了……


    唐曼走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唐曼不想再逛了,往迴走,快出西街鬼市的時候,唐曼無意中,看到一個人,就是抬頭看了一眼,她不禁的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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