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恩說,哈達現在疑心非常的重,尤其是和唐曼接觸的人。


    他在試探著貝勒爺,讓他做一件事情,恐怕是和唐曼有關係的。


    貝勒爺是非常聰明的人。


    貝勒爺雖然是鬼市的人,但是他知道,鬼市最終是要易主的,他把哈達用劍捅了,他是不害怕得罪哈達。


    貝勒爺是鬼市的人,但是是半市,不入鬼市,在外麵發生的事情,鬼律就沒辦法。


    “那捅那一劍是給你看的?”


    “是,如果哈達找他麻煩,你會說話的,他很了解你,而且也清楚,也許你將來就是鬼市的主人。”老恩說。


    “想得真多,真複雜。”唐曼說。


    “那我們這個酒喝還是不喝?”


    “當然喝了,那是龍宮。”老恩笑起來。


    唐曼推著老恩過去的,離古玩城不遠,那是唐人開的。


    唐人控製了這個城的海鮮。


    過去,五點多,一樓的一個包間。


    旗子竟然來了,很少見到旗子和貝勒爺在一起吃飯。


    喝酒聊天。


    “旗子,在學院那邊怎麽樣?”


    “挺好的,至少不接觸屍體了,感覺輕鬆了不少。”


    “那就好,你想幹點其它的不?”


    “不,我喜歡妝。”


    貝勒爺的破劍擺在桌子上,人依然是那樣子。


    “謝謝貝勒爺,那天是真解氣。”唐曼引話頭,貝勒爺就是想說這事,還不好意開口。


    這個貝勒爺也是奇怪,說瘋起來,沒邊沒沿的,這又不瘋了。


    “我也想說這事,對不起,我也是有所求,具體的我也不講了。”


    “貝勒爺,我們不說這事了,過去就過去了,哈達沒找你麻煩吧?”


    “我想,他現在沒有這個時間。”貝勒爺說。


    “場長,其實,今天我來,也是知道,他惹了禍了,那哈達也是能得罪的嗎?想弄死他是分分鍾鍾的事情,瘋起來,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旗子是真的聰明。


    唐曼沒說話,給哈達打電話,免提。


    哈達半天才接電話。


    “你沒死吧?”


    “我輕易是死不了的,謝謝你的關心。”


    “就貝勒爺的事情,是由我引起來的,你不要衝他。”


    “我不會的,因為你和他是好朋友,我不想因為他一個雜碎,把你得罪了。”這哈達嘴太損了。


    “你說話幹淨點兒,你要是敢找他麻煩,你想後果。”唐曼掛了電話。


    “沒事了。”唐曼說。


    “謝謝場長。”


    “旗子,你一個場長,兩個場長的叫著,不生分?”


    “小曼。”


    “這還差不多。”


    喝酒聊天,唐曼也聽明白了。


    貝勒爺想脫離鬼市,但是不行,鬼市還有控製貝勒爺的一些東西,十分的不舒服。


    喝過酒,送老恩迴去,唐曼迴宅子。


    衣小蕊在上妝。


    唐曼坐在沙發上喝茶。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所有的一切變化都是不確定的。


    也許這是機會,唐曼想著進鬼市去看看情況。


    下半夜一點,唐曼進的鬼市。


    一直到了五層,沒有人攔著唐曼。


    唐曼走在街上,沒有人,一個人也沒有,鬼市現在的時間,也是亂的,是白天,和外麵不同步了。


    鐵騎從街的另一邊過來了,唐曼站住了。


    唐曼想,這恐怕是來阻攔她的。


    鐵騎過來,停下。


    “清主好,鐵騎不下馬。”


    “你好。”


    鐵騎走了。


    唐曼愣在那兒,不是來阻攔自己的。


    唐曼往前走,感覺這裏有什麽不對,說不清楚。


    唐曼進了一家酒館,依然是沒有人。


    坐在角落,一個人從後麵出來。


    “清主。”


    唐曼看著這個人說:“怎麽沒人?”


    這個人看了唐曼半天說:“清主,我馬上上菜。”


    三個菜上來了,還有一壺酒。


    “怎麽三個菜?”


    “清主,我不敢說太多,別為難我。”


    “沒事了。”


    這個人匆匆的迴到了後麵。


    唐曼喝酒,吃菜,三是一個禁忌之數,在這兒出現了。


    喝酒,唐曼琢磨著,沒人,一個人也沒有,這是白天,非常的不正常。


    唐曼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出去,往第六層去,依然是沒有人,一個人也沒有。


    唐曼不禁的不安起來,怎麽會這樣呢?


    往街中心走,沒有人,甚至鋪子都關掉了,唐曼不敢動了,這是什麽情況?


    唐曼離開了鬼市,已經是四點多了,馬上天亮了。


    唐曼休息。


    七點多,衣小蕊叫她,她才醒。


    吃過飯,上班,處理文件到十點,唐曼切在沙發上,睡著了,到中午,起來。


    唐曼給食堂打電話,讓人把飯送過來。


    唐曼不想動,吃過飯,休息半個小時起來,處理文件。


    所有的一切都那麽的安靜,甚至是靈閣的風鈴都沒有聲音了,外麵沒有風,靈也安靜了,不然也會響的。


    這種大靜也是太靜了吧?


    唐曼檢查工作,一切正常,她還心安點。


    迴來坐在窗戶那兒看著外麵,抽煙。


    下班後,唐曼找丁河水吃飯。


    說了鬼市的事情。


    丁河水舉起的酒杯,又放下了。


    什麽情況?


    唐曼又說了一遍鬼市的情況。


    丁河水把酒幹了,又倒上了了。


    “小曼,現在你千萬要注意,這事是不對的。”丁河水說。


    “我感覺也不對。”


    “要小心了,現在我也不敢進鬼市了。”


    “師哥,你一定要小心。”


    “知道了。”


    唐曼奇怪得要命。


    晚上十點多才迴宅子。


    衣小蕊給泡上茶。


    “師父,這兩天你怪怪的。”


    “我沒事,別多問。”


    衣小蕊去忙了。


    唐曼想不明白了,休息。


    下半夜,唐曼又進了鬼市。


    到了八層,依然是沒有人,這迴是半夜,竟然和外麵又同步了。


    第九層,哈達穿著一身白,站在街口。


    “你到底還是來了九層,我以為你不敢。”


    “為什麽呢?”


    “我覺得你沒有這個膽量。”


    “可是我來了。”


    “你沒發現異常嗎?”


    “異常就是,我除了見到了一個鐵騎,一個酒館的人,還有就是你。”唐曼說。


    哈達竟然詭異的笑了一下。


    “去喝一杯吧,半夜了。”


    哈達帶著進了一個酒館,從後門進去的。


    有人給上菜,拿來酒,就走了。


    喝酒,唐曼看著哈達,似乎很得意的樣子,看來這貨是什麽事又得逞了。


    她這種表情,讓唐曼感覺不美好。


    接下來的話,讓唐曼激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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