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小敏那邊開始複屍,她帶著一個助手。


    場子的救護車和醫生都準備好了。


    這很麻煩的事情。


    唐曼在視頻中看著,將菁菁站在身後,就在處得死者腹部時候,隻是打了一個孔,瞬間就炸開了,將菁菁叫了一聲,一個高兒就衝進了衛生間。


    唐曼看著魯小敏,她沒有慌,站了一會兒,接著開始處理,助手有些慌亂。


    防護做得很好,殺毒係統也開啟到了最強。


    輸送氧氣的管子工作人員不時的在盯著輸送的量。


    四個小時,基本處理完成,第二次處理,危險就降低了。


    兩個人出來,先在紫光燈著照射,然後第一層防護服脫到,到第二個消毒室,半個小時後,出來,到第三消毒室,之後才能從裏麵走出來。


    出來後,醫院的醫院要給做檢查。


    這樣的活兒,確實是不願意接。


    唐曼一直盯著,一直到他們出來。


    將菁菁臉色蒼白,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


    唐曼去場醫院。


    “怎麽樣?”唐曼問魯小敏。


    “處理完了,明天再來三四個小時,就結束。”


    “以後這活不要再接了,給多少也不接。”


    “場長,沒事,小意思。”


    唐曼沒說話,出來,這對於複屍師的心理造成的傷害也是不小的,這事,會在一段時間裏,總是出現在夢裏,終生不會忘記的。


    唐曼迴辦公室。


    “菁菁,迴家休息。”


    “場長,我沒事。”


    “好了,迴去休息。”


    將菁菁走了,至少兩天內,不想吃一口飯。


    下班,唐曼迴宅子,吃過飯休息。


    “師父。”


    “有事?”


    “我想學學那個素妝。”


    “不行,你沒到一步,掌握不好,等你能學的時候,我自然就教你。”


    “那我自己可以在義妝上練習不?”


    “可以。”


    衣小蕊去妝室上妝,唐曼坐在那兒,大小素妝,紅妝……


    哈達找史書,肯定也是為了妝的事情,哈達出來折騰了,史書沒給麵子,哈達就會另想辦法。


    快九點了,史書打電話來。


    讓唐曼給送菜送酒過去。


    唐曼知道,史書是要教妝了。


    唐曼過去,史書坐在為堆邊,烤火,發呆。


    “師父。”


    把菜放下,把酒給倒上。


    “陪我喝一杯。”史書說。


    “看師父不高興?”


    “有點,那個鍾離遠河來了,我們兩個吵了一架。”


    “噢。”唐曼也不知道說什麽。


    “好了,喝一杯,你不上妝,瓷片準備好了。”


    唐曼喝完酒,上妝,心行意,妝筆行。


    一直到完成,唐曼看那妝,竟然有了點意思。


    “上得亂七八糟的,這心也不靜,心不靜,行妝就亂。”


    “師父,我很專注呀!”


    “這和你專注沒有關係,靜從心生,不是從腦子,你剛才說的話,就是從腦子出來的,迴去吧!”


    唐曼離開,迴宅子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坐在辦公室,想著事情,小素妝上得還算可以了。


    唐曼知道,自己摸到了一些妝門兒,要慢慢的來。


    鍾離遠河去史書那兒,和他吵了一架,是什麽原因呢?


    唐曼也不去多想了。


    九點,魯小敏和助手複屍,她看著監控,將菁菁八點多來電話,說生病了,請假。


    昨天將菁菁是在視頻中看的,如果要是在現場,那恐怕更麻煩。


    一直到結束,唐曼去錢初雪那兒。


    “初雪,以後對特殊的情況,不管是妝師,還有複屍師,就像魯小敏這個複屍,給獎勵,你看呢?”


    “好呀,隻是獎勵多少?”


    “百分之十,一人獎勵一萬。”


    “百分之五吧!”


    “你和他們研究一下,你來定。”


    唐曼從錢初雪那兒出來,去衣小蕊那兒,今天一員上班。


    唐曼看了妝審的情況,也看了一個妝師的申請,就迴了辦公室。


    下班後,唐曼和衣小蕊迴宅子,那個鍾離遠河就來了。


    “我來吃飯。”這個鍾離遠河到是不客套。


    “歡迎師叔。”


    吃飯喝酒。


    “小曼,我還是麵對麵的教你妝吧!聽妝一些聽不出來。”鍾離遠河說。


    “好。”


    吃過飯,去後院的妝室,衣小蕊跟著,唐曼沒說話。


    鍾離遠河從懷裏拿出一包東西,是妝筆,顏料,都非常的精致。


    這東西看來鍾離遠河總是隨身所帶。


    “大素妝,講的以意而行,這些我也不說了,那瘋子肯定都給你講了,我講大素妝的幾個妝點,素妝不素,從妝外看,不行意,是看不出來的,隻能看到素妝,如果成妝,看不到,我拆開講,素妝是七妝所成,七色成妝,第一色,月光白……”


    鍾離遠河上妝,那色調得恰到好處,看著非常的輕鬆,能做到這樣,那要經過成千上萬次的。


    鍾離遠河的妝筆,正常的妝筆,小了一半,拿著手裏,感覺到有點太小子,但是他運用自如,月光白上出來。


    “看這個月光白,不是鋪妝,是有淡濃之色的,就像月光撒下來,從樹葉中露下的光……”


    唐曼看著。


    第二色,就是臉白,人被驚嚇後出現的那種蒼白色。


    “這種蒼白色,在月光白上,上色有而若無……”


    鍾離遠河上蒼白色,與掠而過,輕如點水,不像沒上一樣,但是妝有了變化,有了一種立體的變化,這妝法,沒有十年八年的功夫,難成。


    鍾離遠河講完,兩色說。


    “明天接著。”鍾離遠河把工具包好,放到杯裏,從後麵離開的。


    到前院喝茶,衣小蕊說:“師父,這真是大開眼界。”


    “這妝不要和其它的人提起來。”


    “師父,我知道了。”


    唐曼休息,半夜醒了,出來抽煙,看到妝室的燈亮著,進去,衣小蕊在上妝。


    “師父。”


    “不要搞得太晚了。”唐曼過去看妝。


    大素妝的前兩點,還真有點那個意思。


    “好了,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檢查完工作,就進了妝室,上妝,在妝中,兩色相近,或者是相同,就沒有必要重色,這也是妝中的妝法,但是大素妝偏偏就用了這種方法,上來出來的效果是不一樣的,那是需要絕對的妝功。


    唐曼上完兩白色,根本就不行,放下妝筆就出來了。


    自己還是沒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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