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初雪說,和兩個妝師聊過了,都不願意去,不屬於省局所管的公司。


    唐曼鎖住了眉頭。


    “我和上麵溝通。”


    錢初雪走了,唐曼給唐山打電話。


    “我正想找你,我快到了。”唐山說。


    唐山竟然親自來了。


    唐山帶著助手進來的,將菁菁泡上茶,就出去了。


    “哥哥,什麽事還親自來了?”


    “事很大,公司那邊突然所有的業務就停了。”


    “什麽意思?”唐曼問。


    “就是說,所有接的活兒,對方不做了。”


    “我不懂生意,在公司那邊我也是學了兩天,學了個囫圇吞棗。”


    “昨天,你去公司之後,就這樣了。”唐山說。


    “哥哥,這話你可是要小心的講。”唐曼也不高興了。


    “噢,我沒別的意思,隻是這事挺巧的。”


    “我沒有這樣的能力。”唐曼說。


    “妹妹,公司那邊我權力下放了,鄭新不接受妝師,也有他的道理,公司運行得不錯……”唐山說著。


    唐曼聽完說:“哥哥的意思是……”


    “一個是妝師的歸處,另一個就是公司突然出現這種情況。”


    “妝師的歸處,我到是想了辦法,給另了其它的地方,但是妝師說,想到和我們場子相妝的單位,不是飄在外麵,一個歸屬感,我會想辦法的,至少公司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那是鄭新的事情,你問他,而不是問我。”唐曼說。


    “你也不用激動,我就是過來處理這件事,妝師的事情,省局也是在想辦法,會很快的,公司那邊,我們開會也研究了,你來主持工作,鄭新當副手,主要工作鄭新來做,你有空就過去看看。”唐山說。


    “唐局長,您不要開玩笑。”唐曼站起來,走到窗戶那兒,點上了煙。


    唐曼不想參與到公司的工作,她不喜歡。


    “小曼,這事你也別多想,妝師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說法,公司那邊,如果真不是你……也就罷了。”


    唐曼沒說話,唐曼帶著助手走了。


    這事弄得不太痛快,唐曼也不痛快。


    唐山這樣做,並不是說,權力給了鄭新,就沒有權力管鄭新了。


    唐山看到公司的發展良好,也不想讓妝師過去,畢竟是心理有問題,在他們的眼裏,就是精神病,自然是不想過去,影響到公司。


    唐山恐怕也是有自己的難處。


    唐曼處理文件,檢查工作,快四點的時候,鄭新竟然來了。


    唐曼沒給好臉子,茶都沒給泡。


    “唐場長,就公司不能接妝師的……”


    “鄭總,這事和我說不著,原本這是省局安排的,有變動了,我也接受,所以你也不用和我說,我的妝師,員工,我自然會處理好的。”唐曼說。


    “你不用有抵觸的情緒……”


    “不是我搶你話頭,你這話聽著不舒服,你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和場子也沒有任何關係,有話你找唐局去說,和我說不著。”唐曼說。


    “你這戾氣太重了吧?”


    “請。”


    鄭新走了。


    唐曼其實,並沒有生氣,隻是語氣不太好罷了,也是表明自己態度的語氣。


    唐曼心裏很平靜,她也是奇怪,要是以前,她早就跳起來了,人氣得能發瘋。


    唐曼處理文件。


    下班,迴宅子,吃過飯,董禮來了。


    “師父。”


    看董禮的樣子,臉色還是不好。


    “什麽事兒?”


    “就是讓師父給看一眼妝。”


    董禮拿出來妝畫,讓唐曼看。


    唐曼看了一眼,愣了一下,看董禮,她把妝畫放下了。


    “你,你現在是鬼市的人,這妝是流妝,是鬼市被招進去的妝師,最後被淘汰下來的,不願意離開鬼市,就在鬼市混,但是要守著鬼市的鬼律,受罪也不願意離開鬼市,這妝在外麵來講,算是高妝,但是在鬼市來說,就是最低下的妝,這些人做惡妝的偏多,你……”


    “師父,你也是鬼市的人,你沒有資格說我。”董禮走了。


    唐曼搖頭,知道,董禮再這樣下去,麻煩會不少,但是唐曼知道,阻止不了。


    董禮竟然進了鬼市。


    唐曼給哈達打電話。


    “董禮怎麽迴事?”唐曼問。


    “你這麽問,也是清楚了,現在是鬼市的妝師,不過沒歸主,隻是流妝,慢慢的也許會。”


    “哈達,那是我的徒弟,你這麽幹不好吧?”


    “我就是讓你痛,你讓我不舒服。”哈達說。


    “你心裏有病。”


    “對,我就是心裏有病,你能把我怎麽著?”


    哈達掛了電話,他現在應該是發瘋的狀態。


    唐曼知道,看來哈達要用董禮做劫了,自己的劫盡了,用外劫來。


    這事不是太好的事情。


    休息,第二天上班,唐曼檢查完工作,去了貝勒爺那兒。


    貝勒爺今天沒有出去,不舒服。


    “不多打擾,問一下,鬼市說有一條道兒,可以借道行妝,那條道兒在什麽地方?”唐曼問。


    唐曼想起來,當時在鬼市的時候,哈達說過一次,有借道行妝,借的是陰行鬼路,所行之妝,是陰妝鬼妝,這樣的妝是邪妝,大邪可正。


    “你要走邪妝?”貝勒爺說。


    “對。”


    “你是清主,你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貝勒爺猶豫了一下說,顯然是迴避了。


    “大邪可正,現在我的妝及頂恐怕很難,窄門兒妝,進展得也慢,一妝一妝,見不到頭兒。”唐曼說。


    “我不知道。”


    “打擾了。”唐曼離開了。


    唐曼去高爾山,到山頂坐著,看著這個城市的景色。


    唐曼想到了這個借道行妝,也是借妝,這個危險,弄不好就有去無迴的,但是唐曼也不得不考慮用這種方法來。


    及頂似乎看不到一點光亮,唐曼也是著急了。


    董禮這樣下去,在鬼市不一定能得到好的歸宿,要有罪受。’


    唐曼搖頭,所有的一切,似乎越來越難了。


    唐曼迴宅子,天都黑了。


    衣小蕊和劉舒婷等她吃飯。


    吃過飯,唐曼喝茶,想事兒。


    九點進妝,沒帶著衣小蕊。


    進一間木房子,依然是木頭人。


    唐曼開妝,小滿妝後個妝。


    進妝大靜,唐曼四十分鍾結束,出來坐在外麵,看景色。


    這個妝破掉的妝點,唐曼讓過去了,她知道會發生怎麽樣的事情,也許要有倒黴的事情發生。


    唐曼離妝,休息。


    早晨起來上班,處理文件,一切似乎都正常,十點,唐曼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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