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揚飛說。


    唱的是,匈牙利作曲家魯蘭斯·查理斯於1933譜的一支曲子,當時魯蘭斯·查理斯和他的女友分手,在極度度悲慟的心情下創作出來了這首曲子。


    這首曲子誕生後的幾十年間,聽過這首曲子的人沒有一個生還,它利用的是次聲波和其他手段來刺激大腦皮層神經,人的腦部和頻率20hz的次聲波能產生共振,不能用意誌力來克製……


    絕望的星期天,


    我的時間在沉睡,


    親愛的,我生活在無數暗影中


    ……


    唐曼知道這個,還有七首歌,也是禁忌在場子裏聽,放的。


    唐曼鎖住了眉頭。


    “我讓你們注意點妝師的狀態,情況,不行的就到場醫院,希夢是最好的心理師,你們總是不當迴事兒。”唐曼說著,進樓裏。


    到樓頂的口,希夢跑上來了,錢初雪在樓下等消失救援。


    “希夢,你說這個嚴重到什麽程度了?”


    “看樣子,很重了,突然就爆發了。”


    “能勸下來嗎?”唐曼問。


    “希望不大,我可以試一下。”


    “我去,不行你再上去。”唐曼說。


    唐曼走上平台,看著這名妝師,二十七八歲,唐曼看過她上妝,不錯的妝,很認真,敬業的一個妝師。


    唐曼過去,離這個妝師有三四米。


    “我是唐曼,你不用害怕。”


    唐曼竟然進入了維度裏,四維,五維……


    唐曼不知道,她眼前是美好的景色,溫暖的陽光,溪水緩慢的在流著,遠山黛色……


    “生活還有更多美好,不隻是苟且的愛情,還有更多的美好……”


    那妝師轉過身來,看唐曼。


    “場長,我好象看到了溪水,看到了霧裏的遠山……”


    “是不是很美好呢?我們有更多的美好的東西,不是嗎……”


    唐曼意識到了,自己在維度裏,也把這個妝師帶進來了,這是唐曼所沒有料到的。


    妝師一下哭起來,一會兒站起來。


    “我這樣下去,有點丟人。”妝師說。


    唐曼沒有想到,維度的力量是那樣的大,善則善維,所有看到的都是美好的。


    “那有什麽的,我也幹過這樣的傻事,其實,誰也不會在乎你怎麽樣,隻有你自己在乎自己,才能更好的愛這個世界。”唐曼說。


    “嗯,那我聽場長的。”


    這個妝師跟著唐曼下樓了,消防人員往上跑,遇到了。


    “辛苦你們了,問題解決了。”


    唐曼樓著妝師,下樓,到場子的醫院。


    “你聽希夢老師的,你們好好了了,沒有什麽過不去的事情,如果再有事,你直接來找我,我們是姐妹。”唐曼說。


    “嗯,場長,你去忙吧!”


    唐曼出來,迴辦公室,就這件事,唐曼也是意識到了,場子職人心裏健康的重要性。


    唐曼給錢初雪打電話。


    錢初雪過來了。


    “你有時間開個會,強調一下,每個月聽兩節心理健康課,希夢那邊做得很好,很努力,但是這邊也要進行強製手段,聽課做為評級的考核,健康是最重要的。”


    “好的,場長,我就奇怪了,你怎麽一會兒就給勸下來了?”錢初雪說。


    “我能當上這個場長,就是因為我的本事。”唐曼說完,自己一下笑起來。


    錢初雪看著唐曼。


    “沒事了,去忙吧!”


    唐曼處理文件,下班後,唐曼開車迴宅子。


    衣小蕊和劉舒婷從處對象,下午就跑了,下午妝師休息,幻影告別廳也是上午配妝,下午休息。


    唐曼坐在宅子裏,告訴廚師下班,不需要做飯了。


    唐曼快六點了,離開宅子。


    她在街上走著,腦袋裏是今天的事情。


    匈牙利作曲家魯蘭斯·查理斯於1933譜的一支曲子,當時魯蘭斯·查理斯和他的女友分手,在極度度悲慟的心情下創作出來了這首曲子。


    這首曲子誕生後的幾十年間,聽過這首曲子的人沒有一個生還,它利用的是次聲波和其他手段來刺激大腦皮層神經,人的腦部和頻率20hz的次聲波能產生共振,不能用意誌力來克製……


    絕望的星期天,


    我的時間在沉睡,


    親愛的,我生活在無數暗影中


    ……


    唐曼一直在想著,這首曲子叫《黑色的星期天》,聽過這首曲子的人,沒有一個生還的,這是誇大了,唐曼是不相信的。


    場子是有一些曲子是禁忌的,不會在場子裏放出來。


    以前在告別的時候,家屬有要求,用什麽曲子,有的就選擇了禁忌的曲子,出過事情,所以有禁用的,不會播放。


    這《黑色的星期天》唐曼知道,但是沒有聽過。


    唐曼走到了欄子街,這是這個城市的商業街,很多都是百年老店,一條街古香古氣的,人也很多,大多數都是旅客,也有喜歡這兒的老客,就是這個城裏的人,這兒百年老店的東西不貴,好吃。


    有一家打滾子的,這滿族的一種吃的。


    唐曼進去,坐在角落,點了兩個小菜,要了打滾子,喝酒,看著外麵人來人往的。


    其實,人生就是一場旅行。


    唐曼不禁的有一些悲傷,自己這樣做,不敢和愛著的人在一起,怕傷著了愛的人,值還是不值,唐曼也不知道。


    唐曼不禁的掉下了眼淚,這眼淚掉下來了,她是不能讓別人看到的,自己心裏的苦,隻有自己知道。


    唐曼晚上十點多,才迴宅子。


    衣小蕊坐在外麵,等著唐曼,劉舒婷休息了。


    “師父。”


    衣小蕊給泡茶。


    “以後不用等我,早點休息。”


    “師父,我也睡不著,小婷那是老年人生活。”


    “那是好習慣。”唐曼說。


    “師父,我想你進妝。”衣小蕊說。


    “你知道什麽?”


    “你每次去後院,我都在門外等著你,我知道你進妝了,我就想進去看看。”衣小蕊說。


    唐曼沉默了一會兒說:“一休息半個小時,你叫我。”


    唐曼進臥室休息。


    其實,她並不想讓衣小蕊跟著進妝,但是思來想去的,也許這對衣小蕊的妝,是一個提高,她需要有一個大妝的人出現。


    每一個師傅,都希望自己的徒弟好,唐曼更希望自己的徒弟超過自己,徒弟不必不如師,這樣妝業才有發展。


    唐曼半個小時起來,妝服,化妝箱都準備好了。


    衣小蕊聰明。


    “師父。”


    “進去了,不要說話,隻是看。”


    “嗯。”


    唐曼到後院,進妝室,進妝,就往木房子去。


    那又是一個木頭人,上次是男的,這次是女的,雕刻出來了長長的頭發,頭發雕刻的如真發絲一樣。


    竹子就有這樣的雕刻的功夫。


    唐曼坐在外麵抽煙。


    景色很美,在這裏得到的是寧靜。


    唐曼開妝,依然是普妝。


    半個小時就結束了。


    唐曼沒有選擇性的上妝,隨心而上。


    妝上完了,那個綠女出來了。


    “清主好。”


    “你一個人?”


    “他在休息。”


    “看看我今天上的妝。”唐曼說。


    綠女進去了,一會兒出來。


    “清主,妝點你還是找到了。”


    “那就放棄。”


    綠女詭異的一笑,唐曼心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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