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問了維度,心念,瘦宜所講的,讓唐曼很吃驚。


    瘦宜所講的,心要入念,念而成心。


    這是相反的,和她的徒弟所講的是反的,和其它人所講的也是反的。


    唐曼有點懵了。


    唐曼不說話。


    “唐施主,是著了相了,相是心生,反行,心入念,隨念走,而成心,你是現在是至少在五維了,所以要反行,才得其道。”


    唐聽著,想著。


    “不急的,慢慢來,我和你講這個,我是知道,你說的我那個徒弟,達不到這樣水平。”


    “謝謝您,如果你不懂的可以再來嗎?”


    “隨時可以。”


    唐曼把卡拿出來。


    “我捐一些錢,都是辛苦賺的,是善錢。”


    瘦宜想了一下:“謝謝。”


    吃過飯,唐曼迴宅子。


    “師父,我總感覺這個尼姑神神叨叨的。”


    “噢,也許是。”唐曼喝茶。


    想著這個瘦宜所說的,也許是對的,讓心隨念,念而成心,如果念斷,心不隨,還有什麽?


    唐曼確實是有點亂。


    休息,半夜起來,唐曼坐在台階上抽煙,看著天空。


    她喜歡夜裏的安靜,夜裏的天空。


    唐曼從來沒有在半夜去過河邊,她出了宅子,去河邊。


    月亮在河裏,有風過,變了形,星星也讓扭曲了一下,那是很美的夜色。


    唐曼心靜下來了,大靜如寂。


    唐曼想著瘦宜主持說的話,似乎以理解了,但是又不理解。


    唐曼聽到了腳步聲,她的聽力可以在前院,聽到後院的妝聲,是這有選擇的。


    竹子過來了,坐下。


    “竹子,想我了嗎?”唐曼抱著膝蓋,看著河水說。


    “嗯。”


    “再等等,我在努力,如果成了,你願意再娶我一次嗎?”


    “會。”


    “能隆重嗎?”


    “全城都會知道,為我們祝福。”竹子說。


    “哥,對不起。”唐曼伏膝而泣。


    “小曼,沒事的,我們一起努力。”竹子說。


    唐曼去竹子那兒休息,早晨起來。


    竹子把早餐做好了。


    吃過飯,唐曼說:“竹子我上班了。”


    “嗯。”


    竹子沒送,唐曼上班。


    喝茶,處理文件,十點多,唐曼把錢初雪叫來了。


    “現在副院長空著,這個到沒事,技術副場長空著,這個不行,技術是場子的生命……”唐曼說著。


    錢初雪就站起來了,看著唐曼。


    “場長,我真的沒別的意思,你別嚇我。”錢初雪說。


    “喲,我覺得黃老師不錯,當個技術副場長也不錯。”


    “不是,我沒是有那個意思,我們是鄰居……”


    “下通知,任命。”唐曼說。


    錢初雪的心髒差點沒停跳。


    “好。”


    錢初雪走了。


    場子,唐曼自主,開班子會,不過就是走一個過場,不需要走,硬氣的時候就硬氣。


    這也是讓場子的人知道,自主的一個場子,就是場長說得算。


    下午,唐曼去二號告別廳,陳晨站在那兒,發呆。


    “怎麽了?我休息的時候就應該用了。”


    “場長,等你迴來呢,本是要用的,錢副場長說,暫時不要啟用,因為她不懂。”


    “那就演示一下,我看看。”


    “我得讓你徒弟衣小蕊配妝,其它的人配得不是太好,教過多少次了,也是不行。”


    “可以。”


    衣小蕊來了。


    “師父。”


    “配妝。”


    “是。”


    唐曼看著,這是一個虛擬的告別儀式。


    死者從場景中走出來,走到唐曼麵前,把唐曼嚇一哆嗦,然後進行自己的生前演說,說得真是太好了,讓家屬肯定是減少了痛苦,甚至不會去掉眼淚,唐曼完妝浸入在其中。


    結束了,陳晨過來了。


    “場長,多指點。”


    “你特麽嚇我一跳。”唐曼轉身走。


    陳晨不說話,衣小蕊在一邊一下笑起來,陳晨也笑起來。


    唐曼迴辦公室,給錢初雪打電話,告訴二號廳動作起來,價格比一號廳多一倍。


    唐曼並不想這樣賺錢,這個隻是為有錢人準備的,唐曼話裏話外的也是提到了,價格可高可低的。


    這錢初雪多聰明,自然是懂的。


    這個陳晨真是不簡單,做得比一號廳好得太多了,簡直就是兩個級別的。


    唐曼就要這樣的人。


    衣小蕊進來了,拿著一盒小點心。


    “師父,辦公室肯定是沒有了吧?”


    “早沒了。”


    衣小蕊給打開小點心。


    唐曼過來,坐到沙發上。


    “你不在,真不太舒服,可是你真迴不來了,配妝看來沒你都不成。”


    “切,不喜歡。”


    “不喜歡也挺著。”


    “師父,你讓我迴來唄。”


    “不可能。”


    衣小蕊不說話,喝小點心,一口一個。


    “別噎著。”唐曼說。


    “哼。”衣小蕊走了。


    唐曼笑了一下,還跟一個孩子一樣,就想靠在師父身邊。


    四點多,唐曼把錢初雪叫進來了。


    “你給我找個助手。”唐曼說。


    “場長,小蕊去配妝的時候,我就想到了,我不敢,讓小蕊知道了,那還不發瘋?”錢初雪說。


    唐曼也是奇怪,這個錢初雪太不懂事了,衣小蕊走了,自己得需要一個幫手,送個文件,還要自己親自送?


    沒有想到,錢初雪是這樣的想法。


    “找吧,衣小蕊我不會讓她迴來的,要發展,就得去妝區,妝室。”


    “那我就辦了,別讓衣小蕊找我事兒。”


    “她是最多就是一個妝師,你你是場長。”


    “這個,場長,我不說了。”錢初雪起身就走了。


    錢初雪走了沒十分鍾,一個人進來了。


    “場長,我叫將菁菁,學院畢業,到妝區工作一個月。”


    唐曼看著不說話,紮著馬尾辮。


    “場長。”小丫頭心慌了。


    “好,你給我當助手,就是零雜的工作。”


    “好的,場長。”


    “我要下班了。”


    這個將阿菁菁給收拾包,唐曼出來,將菁菁拎著包跟在後麵,到車那兒,衣小蕊和劉舒婷等著。


    “衣老師,劉老師好。”將菁菁剛畢業,叫老師沒問題。


    “菁菁,好了。”


    衣小蕊接過包,似乎有一個動作。


    劉舒婷開車迴宅子。


    迴宅子,衣小蕊就進房間,沒出來。


    “小婷,告訴保姆開飯。”


    吃飯,衣小蕊沒出來,劉舒婷看唐曼。


    “不管她,把酒拿過來。”


    劉舒婷拿酒,唐曼讓劉舒婷陪著喝酒。


    聊天。


    “吃過飯,我教你妝。”唐曼說。


    唐曼沒有想到,衣小蕊出來了,瞪著唐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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