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河水說,華愛這個野妝師,非常的可怕。


    唐曼愣住了,華愛看著是一個親切的人,從頭到尾的,給她牢蕊的日記,還有其它的事情,絲毫看不出來問題,她是師父牢蕊的朋友,師父牢蕊的人品是沒問題的,如果邪惡,師父牢蕊會教這樣的朋友嗎?


    唐曼說了華愛,丁河水說,看是看不出來的,她住進了纖女的宅子,纖女是鬼市的人,所以小心為好。


    丁河水說,他會調查那個人的。


    快中午,唐曼迴宅子,吃口飯休息,起來坐在院子裏發呆。


    那個男人是太可怕了。


    唐曼去後院妝室,看了那個改的妝,竟然是做妝,確實是,這做妝改得讓你無法再複原,隻能是重新上妝。


    唐曼迴到前院,那個人竟然坐在椅子上,看著唐曼。


    她一哆嗦。


    “你是誰?”


    “你不用緊張。”


    唐曼站在那兒,沒動。


    “你要幹什麽?”唐曼問。


    “唐曼,你不用緊張。”


    這個男人四十多歲,穿著一身黑。


    “我叫金山,被封在妝裏的那個人,謝謝你救了我。”這個叫金山的男人說。


    “你想幹什麽?”唐曼盯著這個男人。


    “我來感謝,還有就是說說妝的事情。”金山說。


    唐曼點上煙,坐到台階上。


    丁河水推門進來了,金山並沒有動。


    “丁先生,您來了?”金山說。


    看來這個金山和丁河水是認識的。


    “金山?”丁河水鎖著眉頭,走過來。


    丁河水和這個叫金山的男人還真的就認識。


    “嗯,確實是,六年沒見了,我被困在妝裏六年。”金山說。


    “我覺得你都不應該出來,出來就是禍害人。”丁河水說。


    “可是,唐曼把我放出來了。”


    “我可以做個劫,把你送到劫口去呆幾年。”丁河水說。


    “至於嗎?老丁,那就沒意思了。”


    “當年,老範不過就是說了你兩句,你給下了妝,讓老範現在還躺在床上,不能說話。”丁河水說。


    “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


    “你不是開玩笑,你心胸狹窄。”丁河水說。


    “那又怎麽樣?”金山說。


    “你離唐曼遠點,你再敢來這兒,我會給你做劫的。”丁河水說。


    金山站起來,冷笑了一下走了。


    唐曼看著丁河水。


    “不用害怕,這個人我認識,這個人原來是鬼市的一個妝師,因為犯了鬼律,被封在妝裏,六年也是到年頭了,你不去弄那個妝,也是要放出來的,放出來,就不是鬼市的人了。”


    “這個金山是妝師?”


    “對,鬼市一直是在網絡人才,這小子是因為會一種妝,被弄進去的,鬼律中有妝刑,說白了,就是坑人的妝。”


    “出來沒有被淨妝?”唐曼問。


    “鬼律規定是非常奇怪的,沒有淨妝。”丁河水說。


    “我們之間沒有什麽仇恨,他不至於害我吧?”唐曼問。


    “這個沒有善惡分辨之心。”丁河水說。


    “那就可怕了。”


    “不用害怕,他敢動你,我就送他到劫口,生死不能。”丁河水說。


    “師哥,我看我們還是離這個人遠點。”


    “我知道了。”


    丁河水走了。


    唐曼讓自己的心靜下來。


    她進妝室,那個點妝看來是要拆妝,看看是哪一層出了問題。


    唐曼慢慢拆妝,一直到衣小蕊和劉舒婷迴來。


    “場子沒事吧?”


    “沒事。”


    吃過飯,唐曼沒有去拆妝,她心有點亂,那點妝心不靜根本就無法拆下去。


    唐曼坐在沙發上發呆,董禮來電話了。


    “師父,我在場子的實妝室。”


    “你去那兒幹什麽?”唐曼問。


    “出了點事,你來一超。”


    唐曼帶著衣小蕊過去的。


    唐曼進院子,錢初雪站在院子裏。


    “場長。”


    “董禮怎麽進的實妝室?”


    “這個,這個……”


    唐曼也明白了,董禮想進實妝室,錢初雪也不得不給這個麵子。


    往實妝室去,唐曼自己進去的,董禮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


    “怎麽迴事?”唐曼問。


    “失妝了。”


    唐曼走過去看妝,那妝上得雜亂無章,幾種妝混合在一起。


    失妝帶來的後果是嚴重的,因為是實妝,而且這實妝室還是老屍,屍氣非常的重。


    唐曼看了一眼,蒙上屍布,扶著董禮出去。


    這種失妝的屍氣,是實病,就像病毒一樣,進入到了身體裏。


    這樣的事情,在妝師中,沒有發現,死者的情況很多,病死的,身體有損傷,身內還著病毒的……


    送到醫院,檢查,確實是身體出現了病毒。


    “師父,你迴去休息吧,我陪著師姐。”衣小蕊說。


    唐曼迴宅子休息。


    第二天到場子處理完事情,去醫院,董禮緩過來了,再住兩天院,就可以迴家了。


    唐曼沒說什麽,此刻說董禮什麽都是沒用的。


    唐曼去公司,檢查工作,看資料,衛紅匯報工作。


    “衛紅,你是我哥給派過來的人,我想你留下來?”唐曼說。


    “老板,那不可能,唐先生是不會同意的。”


    唐曼給唐人打電話,說想把衛紅留下來,當副總。


    “你別想,衛紅這種人才沒地方找,我培訓她花了多少心血?你也抓緊熟悉公司的情況,再不你就讓上麵派人,我那邊的一些人,我也需要抽出來,安排到其它的公司去。”唐人說。


    “我不能什麽事兒都依著你。”唐人掛了電話。


    “喲,衛紅,你可是我哥的寶貝。”唐曼說。


    “不敢開玩笑的。”衛紅說。


    唐曼擺了一下手,衛紅出去忙了。


    唐曼看資料,一直到下班,去醫院。


    董禮和衣小蕊從醫院樓裏出來。


    “幹什麽去?”


    “迴家。”董禮說。


    “醫生讓你迴家了嗎?”


    “沒事,唐人讓我迴家的,說醫生請迴家看。”


    “有錢唄。”唐曼說。


    “對,小姑子。”董禮說。


    唐曼沒理她,開車迴宅子,衣小蕊送董禮迴家,就迴來了。


    吃過飯,拆妝,唐曼一直拆到最後一層妝,也沒有發現是什麽地方出了問題。


    半夜了,唐曼休息。


    半夜,唐曼又聽到了妝音,她不禁的一哆嗦,是金山在上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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