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靠近看,確定,那確實是純金的金妝。


    唐曼伸手摸,這不是妝,是麵照,照麵仿製。


    唐曼往下沿看,伸手扣了一下,掀開了,確實是麵照,她沒有動,鬆開了手,掀開後,會是怎麽樣的妝?


    掀開後,會不會出什麽問題?


    唐曼出了境了,她真的是沒敢動。


    迴到前院,喝了水後,休息。


    早晨起來,上班,去場子。


    紀檢科長來了。


    “開除了,數額不大,積極返還,承認錯誤的態度也不錯,不追了。”


    “收的處理了,送的呢?”唐曼問。


    紀檢科長就沉默了。


    這個紀檢科長一直就是有一種奇怪的情緒。


    “場長,我覺得有一些事情,也是人情事故的,能過就過。”


    唐曼一聽,這不是開玩笑嗎?紀檢科長,這樣說話?


    “好,聽你的,沒事了。”


    紀檢科長走了,唐曼把錢初雪叫來了,說了這件事兒。


    “這個有點麻煩,紀檢科那邊,有一個權力,可以查場子的任何人,有某些方麵,場子也是沒有權力幹涉的。”錢初雪說。


    這個唐曼自然是知道。


    “那我來處理。”唐曼說。


    錢初雪走後,唐曼給唐山打電話說了這件事。


    “嗯,這確實是一個問題,就紀檢科隻有省局能換人,因為那是一個監督部門,這樣,我馬上派兩個人去調查,如果屬實就做出處理,從省局派下去一個新科長。”


    “最好是這樣,到時候先來查查我。”唐曼開玩笑的說。


    “肯定先查你。”唐山說完,大笑起來。


    掛了電話,唐曼處理資料。


    一直到下班,唐曼才起身,走到窗戶那兒,活動一下,點上煙,看著外麵。


    學院放學,職工下班,執班的人員,去食堂吃飯。


    劉舒婷從外妝樓那邊人行香香走過來,到樓下,行香香去了車場,劉舒婷站那兒往樓上看。


    “走。”唐曼說。


    下樓,上車,開車迴家。


    唐曼給貝勒爺打電話,讓他過來。


    貝勒爺過來,菜也端上桌兒了。


    吃飯,唐曼給貝勒爺倒酒。


    “你說你想進門兒看看?”唐曼看著貝勒爺。


    貝勒爺一愣,點頭。


    “我可以帶你進門兒,但是我不敢保證不會出現問題。”唐曼說。


    “這個不會有什麽大的問題。”貝勒爺說。


    “那需要一個守門兒的。”唐曼說。


    貝勒爺沉默了一會兒,他拿出手機,給公羊閑書打了電話。


    公羊閑書過來了,唐曼讓廚師再炒兩個菜。


    喝酒聊天,貝勒爺說了守門兒的事情。


    “讓我守小滿妝之門,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不一定能守得住。”公羊閑書說。


    “你的意思是……”貝勒爺問。


    “如果是正常守門兒,我可以,但是滿妝是大妝,鬼市也做了妝,如果鬼市在暗中做妝關門,那我就對付不了。”公羊閑書說。


    “墨公,你就守著,出事我來解決。”


    唐曼並沒有說,自己把鬼市做的解決了,但是她害怕出事,不說讓他們重視一些,別出了問題,就麻煩。


    “那好,我守。”


    吃過飯,唐曼告訴衣小蕊和劉舒婷,不要進後院。


    去後院,進妝室,公羊閑書和貝勒爺看小滿妝的第十八妝。


    “小曼,這妝是你上的嗎?”


    唐曼點頭。


    “好,好妝,你帶我進門兒,墨公,你就守在這兒,盯著妝,如果妝突然有變化了,就是有人在做妝,你用妝筆,保持著原妝,原樣,我相信你沒有問題的。”


    “你這麽一說,我都緊張。”公羊閑書說完,笑起來。


    其實,公羊閑書一點也不緊張。


    這個民間的妝師,看來底子也是不是那麽簡單的。


    “我導妝入境,你拉著我的手,應該能感覺到。”唐曼說。


    唐曼導妝入境,她進去了,十八門兒。


    “進來了嗎?”唐曼問。


    “進來了,看到了十八門兒。”


    “我帶你進一門兒。”


    帶著開門,進去,就是那個金妝的門兒。


    “金妝?”貝勒爺非常的吃驚。


    “我就想妝及頂,這是金麵照,不是妝。”唐曼說。


    “噢,那把金麵照拿下去,裏麵就是小滿妝的真實妝。”貝勒爺說。


    唐曼看了一眼貝勒爺。


    “那拿下來?”


    貝勒爺緊張,但是也激動,小滿妝不入門兒,上出來的妝,隻是一個皮毛之妝。


    貝勒爺伸手,手都哆嗦了。


    “你別哆嗦。”唐曼說。


    “我是激動的。”


    貝勒爺把金麵照掀開了,兩個人當時就愣住了。


    那是就是一個人,活生生的人,其實並不是人,而是在一個木製的頭上的妝,隻上了臉部,可以看到木頭,但是那妝看著就是一個活人的臉,閉著眼睛,睡著了一樣。


    “沒有妝。”貝勒爺說。


    唐曼看到了那妝裏麵的東西了,她沒說。


    “我們得出去,我感覺有人動妝了。”唐曼說。


    “馬上出去。”


    出去,離境,公羊閑書拿著妝筆,妝筆上有妝料,是青色的。


    “你幹什麽?”貝勒爺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把那劍一下就揮過去了,小半截的劍,一下劃破了公羊閑書的胳膊,血流出來了。


    公羊閑書冷笑了一下,把妝筆扔到妝台上,走了。


    唐曼看那妝,被公羊閑書改了一筆。


    “如果再晚一步,這孫子就給關門兒了。”貝勒爺說。


    唐曼把妝改迴去,看到貝勒爺手裏拿著那個金麵照。


    “你這……”


    “這竟然是真實的。”貝勒爺也蒙了。


    唐曼把金麵照拿過來,放到了那小滿妝上,竟然正好扣上了。


    出去,把門鎖上,到前院,坐下喝茶,衣小蕊拿出小點心。


    衣小蕊和劉舒婷看著他們。


    “貝勒爺,你迴去休息吧!”


    “也好。”


    貝勒爺拿著劍走了。


    “師父,那劍上有血。”


    “沒事。”


    唐曼沒有料到,公羊閑書會改妝閉門兒,他到底是什麽人?


    唐曼想不明白了,是鬼市的人嗎?


    公羊閑書是老恩介紹的,那老恩是被妝控了,但是在某一些方麵,還是可以有自己的行為和思想的。


    唐曼搖頭,實在也是想不明白了。


    那真實的小滿妝出來了,就是一張人的臉,在木頭的頭顱上,是一張活人的臉,貝勒爺說,沒妝,唐曼並不這麽認為,因為唐曼看到了……


    【麵照,照麵,碰麵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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