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問了。


    林子說,自己上妝也是十六年之久了,但是妝沒有進展,是妝路沒有找到。


    他認識一個人,拿了一些圖過來,說畫出來,妝路在畫中,可是他畫了三年了,依然沒有看出來什麽。


    “噢。”


    唐曼帶著進了畫室,告訴三個人所在的位置。


    如果不導妝入境,唐曼也是看不出來。


    林子看著,站在那兒足有十分鍾,搖頭。


    “還是看不出來,看來我是找不到妝路了。”


    林子離開,自言自語的,看著有點嚇人,不是魔怔了吧?


    唐曼以為林子是什麽神秘的人,沒有想到,是這樣的。


    就妝來說,有多少人毀在妝上。


    喪妝,不知道為什麽,達到了一定程度,高度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出現這種妝癡,就像有一種東西在吸引著你。


    董禮就是這種情況,但是唐曼認為就是五弊。


    唐曼看著那幅畫兒,導妝入境,可以看到三個人,模糊,這個林子說,妝到人清,真的假的,唐曼不知道。


    林子這個是妝癡,妝瘋。


    吃過飯,唐曼九點進妝室上妝。


    上的是小滿妝,她現在不固定的上妝。


    小滿妝是宮妝中的民間妝。


    唐曼正常上,沒有導妝入境。


    衣小蕊和劉舒婷進來了,站在門口。


    “想看妝,就進來看吧!”


    唐曼上妝,非常的放鬆,兩個人看著妝,唐曼不時的會講上一句兩句的,這種妝對兩個並不適合,如果悟性好,也許會對妝起到一個作用。


    十點半結束。


    出來喝茶,唐曼在想著,老恩撤迴去,不會受到什麽懲罰吧?


    喝了一會兒茶,休息。


    早晨起來上班。


    唐曼處理資料,行香香來了。


    行香香很少找唐曼。


    “場長,今天融合妝進行實妝的時候,出了點問題。”


    “什麽問題?”


    “實妝室有一個實屍竟然上了妝,妝很詭異,每次實妝後,進行資料存檔後,就清妝的。”


    “實妝室三道門,三個密碼,要三個人開,人怎麽進去的?”唐曼問。


    “我到監控中心了,昨天下班後,那邊的幾個監控都空白。”


    “我知道了,你先迴去。”


    行香香走了,唐曼把監控中心的主任叫來了。


    “怎麽搞的?一到有事的時候,監控不是不好使,就是白屏?”唐曼很生氣。


    “場長,監控中心的技術人員,也是天天查,生怕出問題,我也是奇怪了,實屍室那邊是重點,不說一天查一次也差不多,可是就出現問題,似乎是什麽波幹擾的,也找外麵的專家給看了,也說不清楚。”主任說。


    “那是我的錯了,對技術不懂。”


    “場長,這事也不能怪您發脾氣,我也是十分的惱火,把技術人員給罵了,後來我也是發現,是不是和場子的某一些波有關係?”


    “也許是,沒事了,迴去忙吧!”


    在這火葬場也是邪惡了,就沒有不能發生的事情。


    唐曼往實屍室去,衣小蕊要跟著,唐曼沒讓。


    唐曼給宮月打電話,讓她過去。


    到實屍門前,宮月已經過來了。


    三個人把三道門打開,進去,唐曼讓三個人在外麵等著。


    過去,一個實屍上了妝。


    “師妹,你看看這妝。”唐曼說。


    宮月看著,然後看唐曼。


    “師姐,沒看明白。”宮月退後了兩步。


    這實屍室的屍陰氣很重。


    唐曼看了一會兒,轉身往外走。


    出來,唐曼和宮月到外麵的椅子上坐下。


    唐曼點上了煙。


    “見過這種妝嗎?”


    宮月搖頭:“這妝很奇怪。”


    這妝確實是奇怪,看著就是普妝,但是細看,並不是,感覺臉上有光點,不隻是一個,光點隨著站的位置不同,也是在變化著的,說不出來,那是什麽妝。


    唐曼迴了辦公室,坐在窗戶前,想想那妝就覺得奇怪。


    什麽人進去的?怎麽進去的?


    唐曼給哈達打了電話。


    哈達接了:“又什麽事兒?”


    “晚上出來,喝一杯。”


    “你一天到是有興致,直接說事兒。”


    “你出來,到宅子,你不出來,今天我就進鬼市。”唐曼說。


    唐曼知道,從西街鬼市的胡同,可以進去,妝眼看胡同,可以分出來陰陽。


    “我出去,六點到。”


    唐曼掛了電話。


    她要電話,告訴錢初雪,實妝室暫時封了。


    下班,讓廚師炒八個菜。


    哈達來了,這個鬼市的副團長,頭發竟然全白了,唐曼一愣。


    “你這怎麽搞的?”唐曼問。


    “不應該問的就別問。”哈達說。


    “喲,你的脾氣一直是不小。”


    “說事兒。”


    衣小蕊給哈達到上酒,哈達喝了一口,吃菜。


    “這菜真難吃。”哈達說。


    唐曼知道,哈達在鬼市有自己的專門廚師。


    “對付著吃吧,我覺得很不錯。”


    唐曼問了老恩的情況。


    “挺好的,自己住在一個地方。”哈達說。


    “希望你沒有跟我說謊。”


    “我不會說謊。”


    “你給我做的劫,是什麽?”唐曼問。


    “你說什麽?”哈達抬頭問。


    唐曼說了實妝室裏的那個妝。


    “那太低級了,鬼市不會那樣做劫的。”哈達說。


    “真的不是?”


    “不是。”哈達說。


    唐曼沒有追問,在這方麵,唐曼是相信哈達的。


    “有空就出來坐坐。”


    “我坐多了,團長就要收拾我了,你是團長點辦的人。”


    “我不過就是想變個市,你和團長說說,變市對鬼市,對所有的人都有好處,不是嗎?”唐曼說。


    “不是,鬼市有鬼市的管理方式。”


    “你不是也希望改變嗎?”


    “說話要慎重,沒有鬼市不知道的事情。”哈達說。


    “我不過開個玩笑,喝酒。”


    哈達喝了一杯酒,就離開了。


    唐曼喝茶,琢磨著,那不是哈達所為,是什麽人?


    這一夜,唐曼也沒有睡好。


    第二天上班,唐曼九點多,自己進了實妝室,看那妝。


    妝上帶的光點是什麽呢?


    唐曼把旁邊的化妝箱打開,拿出妝筆,蘸了水,在光點的位置,解妝。


    在解妝的時候,唐曼聞到了一股味兒。


    唐曼立刻就意識到了,不好。


    唐曼扔下妝筆往外走,到門口腿就軟的站不住,跪到地上。


    唐曼想拿手機,都不能動了,她暈過去了。


    醒來,唐曼在醫院,衣小蕊,劉舒婷,還有錢初雪,一些人……


    唐曼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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