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月是真直接,進來就問。


    “場長,魂帶妝不可以嗎?”


    唐曼愣住了,這個妍月是太聰明了,這個魂帶妝,恐怕隻有唐曼能看出來了,她以為能過關,以為唐曼看不出來。


    當唐曼看出來後,她直接就問,裝著無辜的樣子。


    不過妍月問得也沒有問題,在進級製度中,並沒有規定,不可以魂帶妝。


    “坐,別激動。”唐曼說。


    衣小蕊出去了。


    “魂帶妝,是沒有規定,但是是作弊,你自己上不出來。”唐曼說。


    妍月沉默了半天:“這個我承認,我妝到九級,九級也是不同的,我可以說能達到非常不錯的九級上妝,但是我突破不了,我想借用魂妝還突破,這次也是神差鬼使的,動了魂妝,怎麽處理,我都接受。”


    唐曼沒有想到,這妍月的智商是真高。


    “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就這樣。”唐曼說。


    “那謝謝場長不殺之恩。”


    “你告訴我,誰給你帶的魂妝?”唐曼問。


    妍月又沉默了。


    唐曼也不說話,看著資料。


    “場長,可以不說嗎?”妍月說。


    唐曼都沒有猶豫。


    “可以,你迴去工作吧!”


    妍月走了,一會兒就她就迴來了。


    “場長,落妝格子明。”妍月說完就走了。


    唐曼知道,你越逼著妍月說,她是不會說的,你不再問,她到是心裏不安。


    落妝格子明,唐曼是聽說過的,但是沒有見到過這個人,是老恩提過一嘴。


    唐曼隻知道,格子明是上落妝的。


    下班後,唐曼給老恩打電話,讓衣小蕊去接。


    老恩,過來了,吃飯。


    唐曼本是不想喝酒,晚上上妝,老恩要喝,唐曼就陪著喝酒。


    唐曼說到落妝格子明,說到了魂帶妝的事情。


    “瘋了?”老恩說。


    魂帶妝是有很大危險的。


    “關係不一般,舍魂而代。”唐曼說。


    “這個挺奇怪的,落妝格子明可是一個聰明人,不會衝動的。”


    老恩打電話給格子明。


    那格子明來了,還帶了不少的水果,是一個懂禮節的人。


    唐曼讓保姆又炒了兩個菜,衣小蕊給倒上酒。


    格子明四十歲,頭發紮著,留著長發,人很精神。


    老恩問格子明了。


    格子明承認,但是問為什麽?


    格子明猶豫了半天說:“愛。”


    老恩差點沒從輪椅上滑下來。


    如果是這樣,那真是沒辦法了。


    格子明是落妝者。


    “唐曼,魂帶妝是把妝上出來了,就評教授職稱的事情,你也應該給進級的。”落妝格子明說。


    “那不是妍月上的妝,是你的妝,你說這行嗎?”唐曼問。


    “也是有道理,不急,我教她一年,明年絕對就沒有問題了。”格子明說。


    “格子明,魂帶妝,你可是真拚命,如果有其它心思的人,把你的魂給弄散了,或者是給放到罐子裏,你就有罪受了。”老恩說。


    “我大靜而妝,陰陽至思,不爭不奪,沒有人會那樣害我的。”格子明說。


    “總是有壞人的。”老恩笑了一下。


    唐曼沒有想到,為了一個愛的人,可以魂帶妝,也算是拚了命了。


    那妍月到也是,竟然就讓帶妝,那可是拚命的,格子明應該明白,能讓他冒著極大風險的人,是不喜歡他的,可是格子明不這麽認為。


    這事誰也不用勸,入愛則亂。


    唐曼想讓格子明到場子來工作。


    格子明直接搖頭,落妝自由而為,自己不喜歡拘束。


    格子明拒絕了。


    老恩和格子明喝過酒,就離開了,衣小蕊和劉舒婷把老恩送迴去的。


    唐曼一直在琢磨著,魂帶妝,及頂之妝,是不是以魂帶妝呢?


    唐曼想不明白。


    落妝茖子明,那落妝上的是非常的不錯,也是大妝了。


    落妝為民間妝的一種,部落妝有一部分人,東北過去部落繁雜,雖然後來被努爾哈赤統一了,但是依然保留著自己部落的習俗。


    就在喪葬這一塊,到今年,因為是少數民族的原因,還是實行土葬,就需要部落妝。


    而大部分的部落妝已經在本族中,已經沒有人去承襲了,所以需要落部妝,這是有一部分場的。


    衣小蕊和劉舒婷迴來,唐曼帶著衣小蕊上魘妝。


    半夜出來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看資料,張囡進來了。


    “場長,外場評級的第一批名單報名到了省裏了。”


    “嗯,也要注意,有可能會有妝師找來。”唐曼說。


    “公平公證公開,已經在工作群裏公開了,七天,沒有異議。”張囡說。


    “那就好,辛苦你了。”唐曼說。


    張囡走後,唐曼去旗子妝區,進辦公室。


    旗子在訓斥她的徒弟,看唐曼了,讓人走了。


    “生這麽大氣?”唐曼笑著問。


    “別提了,一個普妝上的全是毛病,也不知道怎麽學的。”旗子說。


    “別生氣了,我找妍月。”


    旗子把妍月叫來,說自己還要帶妝,沒進來。


    “妍老師,就您妝的事情,確實是沒辦法給您申報。”


    “場長,這也怪我,急功近利,魂帶妝不是我自己上的妝,這個是我的錯,您怎麽處理都成。”妍月說。


    “隻要你沒有不高興就行,你好好練習,明年再申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唐曼說。


    “謝謝場長不殺之恩。”妍月還是很開通的。


    “不必。”唐曼起身離開。


    唐曼迴辦公室,衣小蕊坐在沙發上吃小點心。


    衣小蕊給唐曼泡茶。


    唐曼喝茶,看資料,她聽一了奇怪的聲音。


    唐曼坐在那兒沒動,那聲音似乎是從靈閣傳過來的,伴著那鈴聲。


    起風了,鈴聲大起來,那種聲音也夾在其中,還有哭聲,唐曼能分辨出來,那種聲音是怪怪的。


    是從靈靈閣夾著鈴聲傳過來的。


    唐曼給十三打電話,說晚上到宅子吃飯,很久沒見了。


    唐曼掛了電話,出去,去外妝樓,行香香帶著人在研究妝。


    行香香雖然年輕,但是妝是真的不錯,融合妝對妝術的提高,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場子整體上妝的水平都提高了很多。


    唐曼從外妝樓出來,那聲音刺耳,讓唐曼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唐曼迴辦公室,那種聲音依然是在,唐曼心裏發慌,冒冷汗,她不知道,那聲音是什麽聲音,從來沒有聽到過,衣小蕊沒聽到,其它的人肯定也沒有聽到,那是鬼市做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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