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去銀豔辦公室。


    她在喝茶。


    “銀處長……”唐曼說事兒。


    “我知道了,就得讓他們出點事,知道害怕。”銀豔說。


    唐曼心想,出事是給他們教訓了,可是她是要承擔責任的,而銀豔是不需要的。


    “噢,我擔心他們出問題,影響是很大的。”唐曼說。


    “我會承擔這個責任的,唐場長,你放心。”銀豔說。


    唐曼不放心,迴辦公室,也是冒冷汗。


    錢初雪在醫院。


    四點多,錢初雪打來電話,說人要送到五院。


    五院是市的精神病院。


    唐曼知道麻煩了。


    她和張囡過去的。


    三個人在房間裏被約束了,發瘋一樣的在嚎叫著。


    唐曼給銀豔打了電話,說事情。


    “你自己決定。”銀豔掛了電話。


    唐曼心裏是不痛快,可是也不好說什麽,人家是省局來的人。


    唐曼說不能送,送過去後,麻煩就大了,那畢竟是精神病院。


    唐曼和醫生聊了,他們三個嚎叫,影響病人休息。


    唐曼問有解決的辦法沒有。


    醫生說紮鎮定看看。


    唐曼同意了,但願是不要出問題。


    十三在靈閣也是沒辦法問,隻能是等到早晨,十三從靈閣下來。


    紮上鎮定後,三個人一會兒就睡著了,大概也是折騰累了。


    唐曼到外麵抽煙,她讓張囡迴去休息,有事打電話給她。


    “場長,你和小蕊迴去,有事我打電話給你,我和錢主任在這兒,你太累了。”張囡說。


    唐曼猶豫了一下:“也好,有事打電話給我,出事,這個影響就大了,明天早晨我和唐局長匯報。”


    唐曼和衣小蕊迴宅子。


    保姆把菜端上來,唐曼說:“去拿酒。”


    衣小蕊把酒拿過來,倒上。


    衣小蕊一直是沒敢多嘴,這個時候,是緊張的時候。


    唐曼喝酒,不說話,喝過酒,就去休息。


    第二天起來,吃過飯,直接去醫院。


    張囡和錢初雪是守了一夜,三個人沒事了。


    “讓他們迴場子。”唐曼說。


    唐曼和衣小蕊到場子,進辦公室,唐曼坐在那兒,想事,衣小蕊把茶泡上。


    十三九點多下來的,說沒事了,就走了。


    唐曼去了銀豔的辦公室。


    “銀處長,三個人沒事了,你看這事怎麽處理?”唐曼問。


    “唐場長,我來也是應一個差事罷了,出什麽問題,擔責任的也是你,你看著處理。”銀豔說。


    唐曼了明白了,沒多說話,轉身出來。


    她去學院樓,進董禮的辦公室。


    唐曼說事情,問董禮怎麽處理?


    “師父,這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董禮說。


    “我總不能扔了。”唐曼說。


    “我們兩個去宿舍樓,看看三個妝師怎麽講。”


    過去,進宿舍,三個妝師住在一起。


    三個人在喝酒,在食堂打來的菜很多,肯定是吃不完的。


    唐曼和董禮進來,三個人沒動,看著她們。


    唐曼說:“身體沒事了?”


    “不舒服。”一名妝師說。


    “你們私進靈閣,出了事情,你們給我們帶來了極大的麻煩。”唐曼說。


    三個人不以為然:“就是上了一個塔罷了。”


    “靈閣是靈修的地方,成幾百個靈在那兒,你們去打攪了,場子會出問題的。”唐曼說。


    “我們不相信這樣的事情,我們不講究這樣的事情,那是你是中國的文化。”一個妝師說。


    “你們提前進場,也告訴你們需要遵守的是什麽,靈閣是禁地,也告訴你們了,可是你們違反了。”


    “你想怎麽樣?”


    “違反了規定,就離開吧!”唐曼本不是這樣想的,她也不想什麽影響不影響的了。


    “我們是尊貴的客人,我們的妝術,是世界一流的,我們來是給你們麵子。”一個妝師說。


    “不需要,明天早晨,我會派人請你們離開。”唐曼轉身就走。


    董禮跟著,出來。


    “師父,你終於是硬氣了一迴來。”


    “你別廢話了,我本是不想這麽做的,這麽做會十分的麻煩的。”


    唐曼迴辦公室,不到半個小時,銀豔進來了。


    唐曼站起來,親自泡茶。


    “銀處長,喝茶。”


    “不必了。”


    唐曼有點不痛快,泡上你不喝,泡的時候你不說。


    “那國外的三名妝師提出來賠償,已經在這邊請了律師,律師明天就會找你。”


    唐曼聽這話非常的不舒服。


    “犯錯誤的是他們,而且已經給你們造成了損失。”唐曼說。


    “這可不是嘴說的,他們講的是法律。”銀豔說。


    “那我知道了,銀處長。”


    “你來告訴你,有一個心理準備。”銀豔走了。


    唐曼鎖住了眉頭,這銀豔來幹什麽的?


    唐曼給場子的法務科打電話,讓科長過來。


    唐曼說了事情。


    “場長,這事我已經知道了,我們也研究了,三個妝師提出來精神上的,身體損害的賠償,這個不成立,是他們違反了規定,造成的結果。”


    “我們可以提出來賠償嗎?”


    “資料我們在準備,一個是醫院的費用,我們墊付的,一個是對場子的影響,也可以提出一部分賠償,但不會太多。”


    唐曼很清楚,靈閣靈躁,根本就無法成為證據。


    “讓他們老實下來就可以了。”


    法務科長點頭走了。


    衣小蕊站在一邊,氣得在那兒喘粗氣。


    “生氣了?”


    “我打她們去。”


    “你就這小體格,那三個妝師每一個至少二百斤。”


    衣小蕊不說話了。


    “行了,記住了,大妝師,遇事心平,遇事心靜,大平大靜,是大妝師之道,我今天也生氣了。”唐曼說。


    衣小蕊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那沙發往後都動了一下。


    唐曼是沒有想到,下班後,衣小蕊說迴家看她母親,唐曼也沒有多想。


    迴宅子,吃過飯,喝茶,唐曼心不靜的時候不動妝。


    唐曼知道這事不好處理,法務科是那樣說,那樣辦,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


    唐曼這一夜沒有睡好。


    早晨起來,開車去場子,到食堂吃飯。


    吃過飯,迴辦公室,衣小蕊沒來。


    她看資料,衣小蕊九點多才來,來了把小點心擺上,說起來晚了。


    唐曼並沒有多想,很正常,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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