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介紹自己,唐曼聽著。


    兩個人不說了,唐曼說:“二位,和我師父認識?”


    “牢蕊的妝,在我們那兒,有四個妝,做為了教材,研究,但是牢蕊的妝,有很多的缺點,不過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那個男的老外說。


    蹩腳的中國話。


    唐曼聽完,心裏那肯定是不痛快的。


    “你們可以用英語和我說話。”唐曼說英語。


    唐曼的英語是絕對的標準,這讓兩個人一愣。


    “你們來是什麽意思呢?”唐曼問。


    “我們是交流的成員,提前來,也是來看看。”


    “四月十四日到四月二十四日,我們才接待,現在我們不接待。”唐曼說。


    “對於你們來說,我們是尊貴的客人,我們可以指導你們的妝師。”


    “不,不需要,請。”唐曼說。


    唐曼叫衣小蕊送人。


    “唐曼,你會後悔的。”


    衣小蕊把人送出去。


    衣小蕊迴來,就折騰開了,開窗戶,擦,噴空氣清新劑……


    師父牢蕊有四個妝,在國外教材中。


    唐曼給董禮打電話。


    董禮過來了,唐曼說事兒。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認識兩個國外的妝師,你打電話問一下。”


    董禮打電話,問了半天。


    “師父,真有。”


    “把四妝發過來。”唐曼說。


    董禮打電話,十多分鍾,掛了電話。


    “師父,半個小時內電子版的教材發過來,你迴外妝樓,正有一個義妝在上著。”


    董禮走了。


    二十分鍾,郵箱提醒,唐曼打開郵箱,把附件下載,打開看了。


    確實是,有師父牢蕊的四妝,也是師父牢蕊介紹了,介紹的也是中肯的,高度評價了師父牢蕊的妝,並不是那兩個夫妻妝師所說的。


    唐曼心才平和下來。


    師父牢蕊的這四妝,達到了一生最高的水平了,是妝的經典。


    在場子的教材中,並沒提到過師父牢蕊,因為教材沒有提到過任何一個老妝師,唐曼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不想提,傷心的事情。


    唐曼把教材看了一遍,其它的就是國外大妝師的作品,那些妝,確實是有高度,也非常的不錯,但是都是過世的老妝師。


    唐曼給張囡打電話,讓她過來。


    張囡過來了。


    “張場長,你看這個教材。”


    張囡看電腦中的教材。


    張囡看了有十多分鍾。


    “場長,我也是想辦法,找到了一些國外的教材,但是都是老教材,妝都過時了,這樣的教材找不到,國外對知識產權的保護很嚴格。”張囡說。


    “是這樣,這個教材不錯,你下載一下,迴去研究一下,和參加交流的妝師一起看看。”


    “好的,場長。”


    張囡下載完,迴去了。


    唐曼沒關電腦,出去,去靈閣了。


    唐曼走到一半的時候,十三的徒弟就下來了。


    “唐小姐,師父說,您不能上去,過一周再來。”


    “你師父還好吧?”


    “挺好的,謝謝您。”


    唐曼不得不下來。


    唐曼下來,去學院聽課。


    學院老師的課,有了一些改變,唐曼也是需要隨時聽課的,看看妝的變化,不要出問題。


    聽了一半唐曼出來,沒有問題,學院的老師都有改進自己的課,改進妝,這是好事,看來牧城是有方法的。


    迴去,唐曼看了一眼電腦。


    “師父,我看那教材了。”


    “喜歡就看。”唐曼說。


    下午,唐曼正看資料,老恩,來了。


    衣小蕊看到的。


    唐曼從窗戶看到的,老恩坐著輪椅過來的。


    唐曼馬上下樓。


    “你來說一聲,我接你。”


    “不用,打個車就來了,多花兩個錢兒的事情。”


    把老恩推上樓。


    “老恩,這大冷天的,你跑這兒來幹什麽?”唐曼問。


    “是挺冷的,這u盤你打開看看。”


    老恩把一個u盤給了唐曼。


    唐曼打開看,愣了半天,裏麵都是董禮和其它的妝師研究外妝的視頻。


    “怎麽迴事?”


    “國外傳迴來的。”


    “噢,這樣,那就是外妝樓有妝師是內鬼了?”


    “我沒說,我需要休息一會兒,一會兒就下班了,帶我喝一杯,幾天沒喝了。”


    唐曼看了衣小蕊一眼,衣小蕊把老恩推到裏屋,休息。


    唐曼出去,去外妝樓,董禮在和其它的妝師研究義妝。


    “董禮。”


    唐曼叫了一聲,董禮出來,進辦公室。


    唐曼把u盤給了董禮。


    董禮打開看了一會兒。


    “師父,怎麽了?“


    “傳到國外去了。”


    董禮愣了半天:“這……”


    “你找到那個人。”唐曼起身走了。


    唐曼迴辦公室,喝茶,坐在窗戶前想事兒,一直到下班。


    把老恩叫起來,衣小蕊推著,下樓,上車。


    董禮打電話來,問唐曼去什麽地方?


    “到古樓。”


    去古樓,董禮帶著旗子過來的。


    坐下吃飯。


    董禮說:“師父,沒查到。”


    “已經是漏出去了,以後就不能再漏出去,你自己想辦法,這個如果沒有交流的事情,也沒關係的,有交流的事情就不行了,這個關於場子定級的問題,能不能進入到世界一流的場子,這技術是很關鍵的。”唐曼說。


    “那我不是成了罪人?”董禮看老恩。


    “和你沒關係,你查這個人。”唐曼說。


    “不好查。”


    “明天我去上一妝,能盯著的人都盯著,監控中心,還有外妝樓的研究妝的人員,看看怎麽傳出去的。”老恩說。


    這u是寄給老恩的,老恩說是他的朋友,這些妝已經擴散得很,老恩的朋友也無法查到從誰那兒傳出來的。


    “這個不太好弄,外妝樓的每一個妝師都有自己的電腦,可以看到監控,我們也有自己內部的攝像頭,都能接觸到,那監控中心的人,怎麽操作,也不好查。”董禮說。


    “這些東西是需要下載的,找技術人員,查。”唐曼說。


    “對,我明天過去上妝,看看擴散的速度,我那個國外的朋友看到視頻後,會馬上告訴我的。”老恩說。


    外妝樓所研究的妝,還有五名參加交流的妝師,都在外妝樓進行培訓,有一些妝就用了外妝樓所融合的妝,除了外妝樓的妝師,沒有其它的妝師知道,專門為妝術交流所準備的妝,也外泄了。


    這個確實是讓唐曼有一些不痛快。


    是誰呢?唐曼實在想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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