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也是實在想不明白了,她冒出來,上陰陽妝的想法,試一下,也許會有一個結果,她現在也不能前怕狼,後怕虎的,最終還沒有一個好結果。


    唐曼下午進妝室,告訴衣小蕊,不要打擾她。


    唐曼開妝,上陰陽妝。


    唐曼把妝是看明白了,陰妝這邊是打白底兒,陽妝是打的黑底兒,互相交叉著上妝。


    這陰陽妝是太奇怪了,唐曼感覺就像小醜一樣,有點瘮人。


    唐曼上完妝,坐在椅子上點上煙,看著。


    老恩說的,這陰陽妝是半死半活的人上的妝,問陰之罪,就是想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半死不活的是真的難受,就像卡在了某一個地方,上不來,下不去的。


    突然,唐曼嚇得一哆嗦,陰陽轉換了,左臉變陽,右臉變陰,原本左臉是陰,右臉是陽的,唐曼站起來了,過去把黑布蒙上,出來。


    “小蕊,義妝室的鑰匙拿出來。”


    衣小蕊一愣,把鑰匙拿出來,唐曼鎖上門,把鑰匙放到包裏。


    “不準進去。”


    “師父,我犯什麽錯誤了嗎?”


    “我上了一個妝,你不能看,至少是現在。”唐曼說。


    “噢。”


    唐曼出去,去外妝樓,董禮在研究妝,大衛和那些妝師在上一個外妝。


    “師父。”


    “唐人怎麽樣?”


    “似乎是沒事了,和以前一樣,看電視劇,喝啤酒,畫畫兒。”董禮說。


    “這邊研究外妝你盯住了,不要出問題。”唐曼說。


    “我知道了。”


    唐曼迴辦公室,就一直看資料,交流會的一些資料也正式的提交到場子裏來。


    快下班的時候,董禮打電話。


    “師父,到外妝樓來吧,讓你說著了,出事了。”董禮說。


    唐曼心裏慌慌的。


    唐曼帶著衣小蕊過去。


    “師父,外妝上妝出了事兒。”


    “誰上的妝?”


    “大衛帶著妝師上的。”


    進義妝室,大衛和幾個妝師都站在一邊。


    唐曼走進義屍,看了一眼,愣住了,陰陽妝?


    怎麽會在這兒出現的?


    “怎麽迴事?”唐曼一下火了。


    “場長,我前天收到一個快遞,快遞裏有一個這樣的妝,是妝畫,我就琢磨著畫出來,是外妝。”大衛說。


    “快遞?”


    “對,從外市寄出來的,沒有具體的地址,姓名,電話都沒有。”大衛說。


    “外妝研究每一妝都是備案申請的,製度忘記了?”唐曼說。


    大衛和其它的妝師都沉默,董禮站在一邊。


    “我也說你呢,董大主任。”


    董禮低頭,不說話。


    這陰陽妝在義妝上上完全,出現了移妝的現象,和她上的陰陽妝是一樣的,左右相移了,到底會發生怎麽樣的事情不知道。


    出了兩個陰陽妝了。


    “把這個妝室先封了。”唐曼轉身出去。


    唐曼迴辦公室,進義妝室,那陰陽妝竟然又變化了,又移迴來了。


    唐曼出來,鎖上門。


    “小蕊,絕對不能進去。”唐曼說。


    “師父,我記住了。”


    唐曼給老恩打電話,不打也不成。


    “我接你去。”


    “好。”


    唐曼接老恩到場子,讓老恩看了自己的陰陽妝,也把事情說了。


    “這到是怪了,我分析,這是有人讓你這個妝,怕你不上這個妝,就讓外妝樓那邊上了。”老恩說。


    “學這個妝是為變市?“


    “對。”


    “那可以直接找我,我也是願意學的。”


    “這裏麵的事情並沒有你想得那麽簡單,看來鬼市有跑出來的妝師。”


    “胡婧嗎?”


    “不是,胡婧沒有事情了。”老恩說。


    “鬼市那麽嚴,怎麽跑出來?”唐曼問。


    “保護你的人,是以魂而出,借體而喻,而行事,這個妝師逃出來,自然也是有他的辦法,是實體而出,他不敢和你見麵,鬼市的鐵騎,想追逃出來的人,很簡單,但是並沒有,這裏麵說明白有事情。”


    “那這妝我學會了又能怎麽樣?”


    “自妝,這才是重點,自妝,陰陽而易,讓你自妝,進鬼市。”老恩點破了。


    唐曼沉默了。


    “這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一半陰一半陽,出現點差錯,命就沒有了,所以你不能那樣做。”老恩說。


    “這麽著急讓我進鬼市,那是鬼市有變化了?”


    “恐怕是,但是你也不能進,等著,這是最不好的選擇。”老恩說。


    “我知道了,那現在這妝怎麽解決?”


    “洗掉就完事了,不要再上這個妝,就不會有事兒了。”


    “洗掉就完事了?”


    “你以為呢?”老恩說。


    “那你坐著等我半個小時,我洗完妝,我們去吃飯,小蕊,給老恩泡上茶,照顧好。”


    唐曼進妝室,給董禮打電話,說洗妝。


    半個小時後,唐曼出來。


    唐曼和老恩下樓,董禮打電話說,大衛要請唐曼吃飯。


    “告訴他,沒空。”唐曼很生氣。


    去古樓吃飯,董禮帶著行香香過來了。


    喝酒,董禮問。


    “師父,那陰陽妝怎麽迴事?”


    “別問太多,我到是問你,大衛上這個妝,你不知道嗎?”


    “師父,我真不知道,出了事兒,大衛才告訴我的。”董禮說。


    “你準備怎麽處理?”唐曼火氣沒消。


    “處分。”董禮說。


    “下次直接就滾蛋。”唐曼這話自然是氣話。


    “師父,你也消消氣兒。”


    唐曼看老恩:“老恩,有一些話你沒講,我想知道。”


    “有一些事情我是不能道破的,除非你讓我死,我雖然離開了鬼市,但是也是有條件的,也有約束的。”老恩說。


    “最近你的火氣挺大。”唐曼說。


    “人要知道感恩。”老恩說。


    唐曼聽這話,就明白的了,老恩是有恩於自己,但是,唐曼並不記得了。


    “對不起,老恩,有一些事情我想不起來了,有什麽做錯的,你就罵我,批評我。”唐曼說。


    “我沒有那個意思。”老恩說。


    關於出現的陰陽妝,唐曼知道,不能自妝,那是可怕的,至少沒有恢複記憶前是不會自妝的。


    喝酒聊天,也沒有再聊妝的事情。


    吃過飯,迴宅子,唐曼就琢磨著,這個送來陰陽妝的人,能逃離鬼市,那絕對不可能是一般的人。


    現在鬼市恐怕是出現了什麽重大的事情。


    唐曼感覺很累,九點多就休息了。


    早晨起來,唐曼上班,大衛就來了。


    唐曼喝茶,衣小蕊就出去了。


    大衛說的話,讓唐曼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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