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聊天,迴秋就沒有再提一些事情,迴秋這是告訴唐曼,她知道鬼市,那又是什麽意思,唐曼也不想再去琢磨了,太累人。


    唐曼迴宅子休息。


    第二天上班,張囡進來了,說有兩名妝師要上一下義妝,不服氣。


    “那就上。”唐曼說。


    九點到,到外妝樓的義妝室。


    這兩名妝師年紀都在四十多歲,老妝師了。


    這次交流的名額出來,真有不服氣的,這也關係到了進級的一個條件,其實,這個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妝要好。


    兩個人上妝,唐曼和張囡看妝。


    上妝到三分之一,唐曼就出去了。


    唐曼有些生氣,那妝出現了偏妝的問題,如果不嚴格要求,不是交流,那妝到是也可以的。


    唐曼迴辦公室,半個小時後,張囡來了。


    “場長,這兩個妝師的妝真不行,我也問了,她們說,就是想找機會在外妝樓的義屍上,上上妝,那義屍一百多萬,想體驗一下,讓我給訓斥了。”張囡說。


    “算了。”唐曼說。


    張囡走後,唐曼問。


    “小蕊,你想不想到外妝樓的義屍上上妝?”


    “我不想,那不是我能去的地方,去了也是丟人現眼的。”衣小蕊說。


    唐曼笑了一下,這丫頭到是聰明。


    下午,老恩打電話來,說晚上去他那兒吃飯。


    下班,唐曼過去,老恩把酒菜都弄好了。


    “老恩,看你今天挺高興。”


    “是呀,一下賣出三件大貨,幾萬到手。”


    喝酒,老恩問唐曼,是不是有人跟著她。


    唐曼想了半天說:“我是偶爾的覺得有人跟著,迴頭看並沒有人跟著,不過,我昨天去西街鬼市……”


    唐曼說在西街鬼市發生的事情。


    “鬼市有一些想變市的人,他們支持著你,可是他們拿命拚,他們在保護你,鬼市是在阻止你。”


    “什麽人?”


    “保護你的人,你要珍惜,其它的就不用管了。”老恩說。


    “是什麽人在保護我?”唐曼又問。


    “用命。”老恩似乎不太高興。


    唐曼沒有再問這件事。


    閑聊,老恩說,昨天董禮過來了,請教妝,說有一個交流會。


    唐曼鎖了一下眉頭。


    “董禮太不懂事了。”


    “沒有,我和董禮也算是朋友,你隻是不記得罷了,我想問一下,這個交流會很重要嗎?”


    “對。”唐曼大致的說了一下。


    “那到是重要,我也給董禮講了一下妝,她的妝還是有一些問題的,想成大妝,還差一些。”老恩說。


    “董禮心沉不下來,難入大妝。”唐曼說。


    “確實是這樣,但是有一個解決的辦法,心大靜成大妝,董禮的秉性,不是那樣的,性格使然,不則也成大妝,有一個人,或者點撥一下董禮,會好一些,董禮非常的聰明。”老恩說。


    “什麽人?”唐曼問。


    “住在小街六號的迴秋。”


    唐曼一愣,她也想問一下老恩,這個迴秋,怎麽知道鬼市的事情的。


    唐曼問了。


    老恩想了一下:“迴秋的師父是鬼市的人,但是沒有進過鬼市,迴秋的師父已經死了,這個師父隻教迴秋三妝,迴秋也叫迴三妝,她的師父以六年壽命,換來教迴秋三妝,你也知道,鬼市不外傳,雖然沒有進鬼律,但是鬼市的很多規矩也是可怕的,所以以六年壽命換了這三妝,教給了迴秋。”


    “那迴秋怎麽跑到國外教妝去了?”


    “就是因為這件事,迴秋知道師父用六年壽命,換了她這三妝,教會她三妝的第二年,她師父就死了,迴秋也是怒氣四起,上鬼市之妝,以魂而入市,找鬼市副團長哈達去了,哈達是不給麵子,直接要把迴秋的毀殺掉,迴秋就跑了,跑到國外,事實了,她不用呆那麽久,三年之後,哈達就不會再追這事了,這也是規矩。”老恩說。


    “難怪迴秋知道那麽多關於鬼市的事情。”唐曼說。


    “這個迴秋你不能小看了,迴三妝,那三妝可不簡單了,三妝吃一生。”老恩說。


    “那這三妝……”


    “你沒有必要學,迴秋如果同意教給董禮,那董禮的妝,離大妝就近了。”


    “迴秋在國外有一個學生,莫娜,她這三妝恐怕是教給了她的學生,那這次交流會,她的這個學生莫娜要是來,壓力就大了。”唐曼說。


    “這就看迴秋了,我覺得她不一定能教。”老恩說。


    “我和迴秋並不熟悉,你是不是能說一句話。”唐曼說。


    “不可能。”老恩說。


    唐曼一聽,就知道,這裏麵有事情。


    吃過飯,迴宅子,唐曼就給董禮打電話,說了大致的意思。


    “那個莫娜真的就是交流人員之一。”董禮說。


    “你自己想辦法,找迴秋,我隻是見過幾次麵兒,牧城和迴秋還算是熟悉,但是不一定給他這個麵子。”


    “我想辦法就是好。”


    唐曼掛了電話,其實,她並不看好,迴秋已經是斷妝了,但是能說妝,說妝也可以,如果董禮聰明,應該能聽得懂,能上出來妝。


    第二天上班,喝茶,雪就下來了,鵝毛大雪,唐曼看著窗戶外麵。


    董禮沒有來上班。


    唐曼打電話給董禮,董禮說,身體不舒服,其它的沒說。


    唐曼心裏慌慌的,不知道為什麽。


    快中午的時候,她開車去了唐色,唐色的門緊閉,敲門,敲門,沒有人開門,唐曼給董禮打電話,關機了,給唐人打電話,沒接。


    唐曼意識到,這是出了什麽事情了,和鬼市有關係嗎?


    唐曼給唐人的一個助手打電話,助手接了,說唐人在醫院,昨天半夜的時候過來的。


    唐曼去醫院,唐人在重症,董禮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唐人的助手在。


    “小姐。”


    “怎麽迴事?”


    “現在還不清楚,在查,省院的院長帶人過來了。”唐人的助手說。


    董禮醒了。


    “師父。”


    “什麽情況?”唐曼問。


    “具體的也不知道,早晨起來,我叫唐人,他沒迴答,我進畫室,看到唐人倒在地上,叫不醒,就送到醫院來了。”董禮說。


    “現在還沒有結果嗎?”


    “省院的過來了,等結果。”董禮說。


    唐曼去吸煙區抽煙。


    唐人一般都是在夜裏畫畫,生活也沒有規律,有的時候一畫一夜,董禮也就沒有注意到。


    如果是身體出現了問題,那麽檢查總是要有一個結果,但是省院的都來了,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結果。


    唐曼不禁的擔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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