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禮知道,這件事不能多問,就沒有再問。


    董禮說外妝的事情,基本上能定下來了,教材月底印刷出來。


    “選了多少人,首批培訓?”


    “十二個人,學院那邊六個,妝區六個,都是在晚上,晚上下班後開始,到晚上九點結束。”董禮說。


    “千萬別弄出事兒來。”唐曼說。


    “師父,我也是十分的小心,我可不敢保證不出問題,這畢竟是一個新的試驗。”董禮說。


    “盡量別出問題,有事情我來扛著。”唐曼說。


    喝酒,八點多,唐曼迴家,看滿妝,這些妝是越看越害怕,越看是越詭異。


    半夜休息。


    第二天上班,喝茶,培訓的妝師來報道了,在辦公室主任那兒。


    辦公室主任錢初雪打來電話,說這些妝師想見見唐曼。


    “先安排好他們,各歸其位,十點讓他們到我這邊的會議室。”唐曼說。


    唐曼知道,肯定有很多的問題,需要解決的。


    妝師十點到會議定以,衣小蕊一人發了一瓶水之後,退出來。


    “歡迎你們歸來,我們的技術又提高了。”唐曼說。


    最初的氣氛還是不錯的,錢初雪進來的時候,陰著臉,唐曼就看出來,麻煩事不少。


    “場長,我們廢話也不多說,這次培訓迴來,我們沒有能進級考試,這個怎麽解決?”


    “這個問題我們會研究的,三天時間,給你們答複。”唐曼說。


    “我們培訓迴來,應該直接進級,這是應該給你們的待遇,我們的妝術,比那些妝師高很多,待遇不應該是一樣的。”一名妝師說。


    “培訓,是提高你們的妝術,特殊的待遇沒有,公平進級。”唐曼說。


    “我們在外麵呆了那麽久,付出了太多的辛苦,應該給你們更好的待遇。”


    “沒有,你們被選上去學習,已經是幸運的了,這對於沒有選上的妝師,還不公平呢?在考級上,是憑著實力的,你們在外麵場子每天也是有補助的,當初去的時候,你們也看了合同的。”唐曼說。


    “那我們可以選擇去其它的場子嗎?”


    “可以。”唐曼說。


    沉默了。


    “還有問題嗎?沒有,各迴其位。”唐曼起身迴了辦公室。


    迴辦公室,唐曼給張囡打電話,讓她開班子會,研究培訓人員進級的事情。


    唐曼也想看看,他們的妝到底學得怎麽樣。


    這些妝師有點過分了,覺得自己學成歸來,學成了嗎?


    唐曼穩定了一下情緒,給伊法打電話。


    “伊大主任,我是小唐。”


    “別刺激我。”


    “沒事,問一下,迴來的妝師,妝術達到了什麽水平?”唐曼問。


    “這個我也沒辦法說,讓他們上妝,你是判官。”伊法說。


    “你是越來越油條了。”


    “是不是他們談條件了?”伊法說。


    “是。”


    “看妝,你有n種辦法,還問我一個小主任。”伊法說。


    “行了,不聊了,我得想辦法平事兒。”


    唐曼掛了電話。


    下午,錢初雪來了。


    “場長,我是真無奈了。”


    “坐下,不用著急。”


    衣小蕊泡茶。


    “場長,這些妝師說,一會兒就進行義妝上妝,看看水平。”


    這是步步緊逼,這些人迴來,想來,就是預謀好了。


    “好,就到外妝樓吧!”


    “那好,半個小時後,到外妝樓。”


    錢初雪走了。


    唐曼給董禮打電話。


    “你準備一下,一會兒那些培訓的妝師去外妝樓,上妝,有可能晚點。”


    “師父,那要找兩個妝師上妝呀!”


    “對,你和大衛就行了。”


    這董禮是太聰明了,一下就能理解唐曼的意思。


    唐曼心裏不舒服,這些人迴來,原本唐曼也是想好好的安排,安排到重要的位置,起到一個帶領技術先導的作用。


    但是,現在看來,肯定是不行了,一個妝師,如果成大妝,必然是心性淡然的,董禮就是,什麽事看得開,放得下,旗子也是,就進級的事情,兩個人根本沒當過事兒,這是大妝師的一種淡然,淡然而入大妝。


    他們這種心性,成大妝,恐怕是難了。


    唐曼抽了一根煙後,說:“小蕊,跟我去外妝樓,記住了,隻看不說。”


    唐曼帶著衣小蕊過去,那些妝師已經在妝室了。


    這妝室是世界一流的妝室,現在場子的妝師想進來,也不是說來就來的。


    唐曼進去,董禮,大衛在,這些妝師坐在觀妝台上,沒有一個站起來的,也不說話。


    “開始吧!”唐曼站在一邊看著。


    “誰先來?“董禮問。


    “我。”一名妝師說。


    “你們選出來兩個最好的,我沒有時間。”董禮說。


    大衛把椅子給唐曼拉過來,給拿來水,給衣小蕊也拿來了椅子,拿了水。


    唐曼沒有想到,這些妝師竟然誰都不說話了,那意思,自己的妝,最好的。


    “如果選不出來,我就指定兩名妝師,代表你們的水平。”董禮說。


    “你算幹什麽的?”一名妝師說。


    “外妝樓的主任,今天我讓她安排的。”唐曼說。


    沉默,董禮看唐曼。


    “邊上的兩位老師,你們兩個來上妝,兩個義屍台。”唐曼說。


    兩個妝師不動。


    “車輪戰?”唐曼問。


    沒有人迴答。


    ”董主任,四個妝台,一起上妝吧!每個人都上。”唐曼出去了。


    迴辦公室,衣小蕊給泡上茶,不敢多說話,唐曼的臉色不好看。


    唐曼把視頻打開了環形落地玻璃上,看著。


    衣小蕊出去了,半個多小時迴來了,拿來了小點心,擺上。


    唐曼看著,這些妝師真的是,輪流著的上妝,一直到晚六點多結束,董禮和大衛開妝,上到一半,兩個人不上了。


    董禮看著這些妝師:“可以了嗎?”


    董禮已經是在忍受著了。


    這些妝師都走了。


    唐曼等著董禮。


    半個小時後,董禮打電話。


    “師父下樓。”


    下樓,上車,大衛在車上。


    開車去古樓。


    坐下喝酒,董禮的氣慢慢的也平了。


    “師父,大衛,師妹,幹一杯。”董禮把酒幹了,倒上。


    “你看這些妝師的水平?”唐曼問。


    “技術學的還行,就是結合的太差勁兒了,就是西式的禮服,穿了一雙千層底兒。”董禮說。


    “大衛老師?”唐曼說。


    “這些妝,沒有融合,根本就不能實妝。”大衛說。


    唐曼也沒有料到,會有這麽差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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