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讓保安進來,把你弄出去了。


    唐曼搖頭,她帶著衣小蕊去了學院。


    “小蕊,迴去把這些人的監控視頻都剪下來。”唐曼說。


    進教室,唐曼從後門進去的,到角落坐下。


    有三名國外的妝師,在這個教室聽課。


    有一名妝師在認真的記筆記,安靜的聽課。


    另外兩名,竟然把腳搭到桌子上。


    突然,一名國外的妝師說:“您那兒講得不對,妝法複雜,不便於上妝……”


    聲音非常的大,所有的學生都迴頭看。


    老師看到了唐曼,聽完那個國外的妝師說完,漢語說得囫圇半片的。


    “有什麽事情,下課後,到辦公室找我,不要影響其它的人聽課。”老師說。


    “我們是在交流,這也有助於大家學習……”


    這名老師是忍受著。


    “講完了嗎?”老師問。


    “講完了。”


    老師接著講,沒講幾句,那名國外的妝師又說話了。


    唐曼搖頭,出去了,迴辦公室,衣小蕊就剪視頻。


    一直到下班。


    “有多少違反規定的?“


    “現在看是有十名,還有幾個沒有查完。”


    “明天查,去古街喝啤酒。”唐曼說。


    下樓,衣小蕊上車,剛要開車,有兩名國外的妝師就攔在了車前。


    “讓開。”衣小蕊非常的生氣。


    “我們隻想請唐場長喝一杯。”一名妝師說著繞舌頭的漢語。


    “讓開。”衣小蕊說。


    “下班了,你就不是我們的領導了,我們是朋友……”


    衣小蕊打開車門,下車,那名國外妝師就伸手拉衣小蕊,保安衝過來,攔住了。


    “滾,不滾報警了。”


    兩個國外的妝師嘴裏很不幹淨的說著什麽走了。


    開車去古街,喝酒。


    “師父,太氣人了。”


    “不用生氣,明天你把視頻整理完,我去省裏。”唐曼說。


    “師父,你也小心。”衣小蕊說。


    吃過飯,迴宅子,唐曼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確實是心裏不太爽快。


    她也很快放下了,進畫室,泡上茶,看著那畫了一半的滿妝畫兒,心裏有些害怕。


    唐曼接著畫,這滿妝說不上來的,有一種什麽東西,藏在裏麵,似乎隨時就會出來一樣。


    唐曼畫到半夜,剩下三分之一了,真的就畫不下去了,她出來,到院子裏抽煙。


    唐曼感覺精神要分差頭,她是真不敢再畫下去了,這隻是畫,如果上妝呢?


    唐曼不敢想。


    休息,第二天上班,衣小蕊是忙著。


    唐曼喝茶,旗子來電話。


    “有一名國外的妝師,進妝室,搶妝師的筆,上妝。”


    “叫保安沒有?“


    “叫了。”


    唐曼下樓,過去,那名妝師被保安,拉扯到外麵。


    “你們幹什麽?放開,我在教你們的妝師學習……”用的是英語。


    “弄到門外,不要再讓這個人進來。”


    唐曼進了妝室,妝師嚇得有點發懵。


    “沒事了,接著上妝。”唐曼看了一眼妝,沒有問題,出來了。


    唐曼迴辦公室。


    “師父,弄完了,隻有兩個沒有違反規定的。”


    唐曼直接給唐山發到了手機上,然後發微信,十四名妝師開除。


    唐山半天才迴話:“可以,至少留兩個,我們也有我們的規矩。”


    唐曼直妝給錢初雪打電話,讓她把十四名妝師清除。


    十四名妝師,被清除了。


    唐曼搖頭,也許教育的方式不同,做事的方式也是不同的。


    唐曼真不知道,伊法在國外帶著人學習,會學成什麽樣子。


    下班,董禮打電話,到古樓。


    董禮坐在窗戶那兒發呆。


    “怎麽了?你還有心事兒?”唐曼坐下問。


    “沒有。”


    “對了,我問你,唐人在家裏扮女人怎麽迴事?”


    “你怎麽知道的?”


    “你別管。”


    “他就那樣,不一定扮成什麽角色,他在體驗每一個角色的不同,畫畫,找那種感覺,人是正常的,不用擔心。”董禮說。


    “那就好。”


    “師父,那些國外的妝師太不守規矩了,在國外沒有禁忌嗎?如果沒有,不會出問題嗎?”


    “絕對不是這樣的,我出去過,禁忌比我們還多,也十分的嚴格,操守也沒有問題,這些妝師,我估計也是不怎麽樣的妝師。”


    “好歹的有兩個還不錯,不然都給開除了,到是說明我們有問題了。”董禮說。


    “你應該當這個場長。”


    “不願意當。”董禮說。


    “還有一件事,上次的妝,最後兩下的妝,怎麽迴事?”唐曼問。


    董禮低頭想了半天:“到底還是沒有能逃過師父的眼睛。”


    唐曼說,這妝是貝勒爺教的。


    “什麽?”唐曼非常的意外。


    “貝勒爺是博士畢業,但是他喜歡妝,七歲跟妝,當時是野妝,他就喜歡妝的美。”


    “跟妝?跟誰?”唐曼問。


    貝勒爺是阿拉村的人,但是這一支和村子裏的不是一支兒,在他三歲的時候,父母就帶著離開了阿拉村,到另外的一個村子生活。


    貝勒爺的父親是妝師,野妝,走妝的時候就帶著貝勒爺。


    “什麽妝?”唐曼問。


    “小滿妝,滿妝分成大小妝,小滿妝是宮裏在外麵的親人死後,上的妝,大滿妝就是宮妝了。”董禮說。


    唐曼看著董禮,沒有想到,董禮竟然會小滿妝。


    “那挺不錯的,學了多少?”


    “貝勒爺學得也是零散的,沒有真正的係統學過,他因為那個女孩子,精神出了問題,沒事的時候才上上妝。”


    “什麽樣的女孩子?”


    “長得挺漂亮的,是同學,因為他開車還著女孩子出去玩,也了車禍,他活下來了,以後他就……”


    唐曼搖頭,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唐曼問董禮,是零散的妝,她整理筆記沒有?


    董禮說寫了妝記,但是有點散,她也是在琢磨著。


    唐曼讓董禮迴家拍下來,給發唐曼。


    喝過酒, 迴家喝酒,董禮就把妝記發過來了,零散的有七個妝,唐曼看著,不禁的也是冒冷汗。


    那小滿妝,竟然也是詭異百生,但不比大滿妝差多少。


    唐曼看著,研究著,有點零亂,沒有規律可尋,董禮也是盡量的在找著規律。


    這小滿妝和大滿妝,完全就是兩個體係,完全就是不一樣的。


    但是,小滿妝的詭異不比大妝滿差,唐曼看著,分析著,雖然不同體係的妝,但是小滿和大滿,肯定是有聯係的,那聯係在什麽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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