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吃過飯,迴家,她看著畫,草地,小黑鵝,是那樣的親切,但是那小黑鵝,現實中並沒有,也許是自己真的出現了問題。


    唐曼休息,早晨,竹子就過來了。


    吃過早飯,去省裏檢查。


    那個醫生竹子認識,親自帶著檢查,一上午,都在做檢查。


    檢查完,竹子說,帶唐曼去吃好東西。


    竹子帶唐曼去了月色樓,省裏一流的酒樓。


    唐曼沒有什麽胃口,吃了點,就看外麵的景色,竹子也沒有說什麽。


    竹子本想帶著唐曼在省裏轉轉,買幾件衣服,看唐曼的樣子,就返迴去了。


    唐曼在宅子裏看書,總是走神。


    晚上,唐曼去了鬼婆婆那兒。


    她和鬼婆婆喝酒。


    “我受傷後,出現了問題,我一直以為是真的,今天去做了檢查,明天結果會出來。”唐曼說。


    鬼婆婆喝了一口酒。


    “這酒真不錯。”鬼婆婆說。


    唐曼等著鬼婆婆迴答自己。


    “小曼,相信自己。”鬼婆婆就這麽一句話。


    “我……”


    “我就這麽一句話,看到的,感覺到的,都是真的,別再多問,喝。”


    鬼婆婆喝酒,聊天,聊天在西街鬼市賣東西,原本是沒有興趣的,但是突然就有了興趣,她都會在下半夜出去,那才叫真鬼,白天人,晚上鬼。


    “那也不過是人。”唐曼說。


    “那是,是人,但是人的另一麵,那就露出來了,貪婪,詭詐……”鬼婆婆說。


    “那你都賣一些什麽東西呢?”唐曼問。


    “有什麽賣什麽,我還看到有賣小黑鵝的,很可愛的,但是,不是誰都賣的,以前沒有,就是這個星期,天天下半夜一點來,兩點肯定走。”鬼婆婆說。


    “賣小黑鵝的?”唐曼當時都懵了。


    “對呀,很可愛的。”鬼婆婆說。


    唐曼沒有再多問,喝過酒,迴家休息。


    第二天,上班,竹子打電話來。


    “我把結果發給你,恢複的還是不錯的,但是並沒有完全恢複,那邊給開了點藥,我一會兒去取,下班後,我給你送過去。”竹子說。


    “好,辛苦了。”唐曼掛了電話。


    唐曼九點半有一個實妝。


    她帶著助手衣小蕊過去。


    唐曼看了一眼,是普妝,就讓衣小蕊來上妝。


    ”你上妝,我看著。“


    衣小蕊上妝,鞠躬,然後掀開屍布,開妝。


    衣小蕊的妝級隻有四級,也是初級的那種。


    唐曼看著,這妝確實是有不少的問題。


    “描線的時候,不要逆向,也不要重複,如果有重複,擦掉,重來……”唐曼說著。


    衣小蕊上妝。


    衣小蕊在打妝的時候,竟然有一個甩妝刷的毛病,那是禁忌,刷碰到屍後,就帶陰之氣,甩刷是一種嫌棄之舉,對死者的不敬,突然出現屍動一類的情況。


    唐曼也不說話,過去拿起妝筆,上去給衣小蕊的手背一下。


    衣小蕊“啊!”的一聲。


    眼睛裏的淚在眼眶打轉。


    “一邊去,把眼淚擦掉。”唐曼說。


    唐曼坐在到邊,看著,衣小蕊再上妝,就非常的小心了。


    一個半小時,妝上完,唐曼看了一眼,還可以。


    唐曼出去,衣小蕊收拾。


    唐曼迴辦公室,點上煙,看著竹子發過來的檢查報告,有一些數據是不正常,但是唐曼不懂,隻是對比一下數值。


    衣小蕊拎著化妝箱迴來,放到妝室,出來,迴了自己的辦公室。


    看來衣小蕊在生氣。


    快下班了,董禮打電話來。


    “師父,我在古街。”


    “迴來這麽早?”


    “今天沒有什麽事情。”董禮說。


    唐曼讓衣小蕊開車和她去古街。


    衣小蕊的手背腫了。


    到古街,坐下喝啤酒。


    “喲,挨打了?哈哈哈……”董禮開心的大笑起來。


    衣小蕊的眼淚掉下來了。


    “這眼淚,一對一對的,打你肯定是犯禁忌了。”董禮說。


    “那就說唄,打幹什麽?”


    “不打你你不長記性。”董禮說。


    “好了,我錯了,以後我盡量的不打你。”董禮說。


    “還不叫師父?”董禮說。


    衣小蕊一愣,站起來:“師父。”


    唐曼點了一下頭:“暫時不要和其它的人說,明天我讓錢初雪把師徒合同拿來,簽了。”


    “謝謝師父。”衣小蕊笑了。


    “喲,笑了?“董禮說。


    想認唐曼當師父的人太多了,有的人為了真的跟唐曼學妝術,有的人就是另有用心了。


    “董禮,我記得我有一件妝板,放在原來老場子,你收拾東西的時候看到沒有?”唐曼問。


    唐曼到省裏做完檢查,她越發的想證明,自己是不是真的出了問題?


    “妝板?我沒看到呀!”


    “我是師父留給我的。”唐曼說。


    其實,根本就沒有那個妝板,唐曼看著董禮的表情。


    她沒有說謊。


    “對不起,師父,我就是大大咧咧的,你也知道。”董禮說。


    “找不到就算了。”唐曼說。


    喝過酒,唐曼迴家,竹子已經來了,把藥拿來了。


    “這是兩種藥,是營養腦神經的,對身體沒有害處,記得吃,我給了一個朋友,談雕活的事情,我走屯。”


    竹子匆匆的走了,唐曼發現竹子有一些不自然。


    也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唐曼坐在那兒喝茶,她想到周萌,心理醫生。


    她給周萌打電話,這個心理醫生。


    “周萌,幹什麽呢?”唐曼問。


    “喲,你可是很久沒打電話來了,怎麽了?”


    “一打電話,你就覺得是病人是吧?”唐曼說。


    周萌笑起來。


    “你現在還在國外嗎?”唐曼問。


    “不,迴來了,自己成立了一家心理衛生中心。”周萌說。


    “明天我這去看看你。”唐曼說。


    “好呀!”


    唐曼感覺自己錯位了。


    竹子到底在做什麽?還有董禮,唐人……


    老恩有話說不出來樣子,那鬼婆婆所說的,發生的就是真的。


    所有的一切怪怪的。


    第二天,唐曼去場子,安排好工作,就去了省裏。


    見到周萌,唐曼抱在一起。


    喝茶,聊天。


    “你現在聊一個小時多少錢?”唐曼問。


    “嗯,最少是八百,你要付錢的。”周萌說完笑起來。


    “那我就抓緊說事兒。”


    “我今天安排好了,你來了,我什麽都不幹,一會兒逛街,然後中午喝一杯,很久沒喝酒了。”周萌說。


    逛街,買衣服,中午吃飯的時候,唐曼說了發生的事情,那周萌的表情,讓唐曼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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