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上班,唐曼坐在窗戶前喝茶,她看到了文小強被帶走了,她並沒有因此鬆了口氣。


    文小強被帶走了,勢必要扯到了帥小天, 還有一些其它的人,這些人都會折騰起來。


    唐曼去了學校,進巫雨的辦公室。


    “巫院長,事情你也知道了,你決心弄到底沒有?”


    “有,我這個副院長不當,也要弄到底,您沒來之前,這是派係結構,把學院弄得,不以妝術為主,以人情世故為主,弄得亂七八糟。”巫雨說。


    “除了那三十多個人,還有其它的人沒有?”唐曼問。


    “有,我感覺到不安,後麵肯定有大的人物,就在場子裏隱藏著。”巫雨說。


    “也不用著急,遲早會露頭的。”唐曼說。


    聊了一會兒,迴辦公室,唐曼一直在看資料。


    唐山來電話說,幹得不錯。


    “沒有唐局長的支持,我也不敢。”


    “哈哈哈……好,有事打電話。”


    看來唐山的心情是美好的。


    唐曼可不太美好,她感覺到了害怕。


    下午,她開的會,視頻會議,告訴大家,幹好自己的工作,工作也會因為人員的變動,做出相應的調整。


    唐曼擔心的就是那些人,他們擾亂正常的工作。


    下班,董禮說吃飯去。


    唐曼先迴家,換了衣服,去了酒店。


    董禮,旗子在,一區的妝師,三十多歲,原來是一個妝校的老師。


    旗子很客氣,依然文雅。


    坐下,喝酒,唐曼說:“師父,一區現在沒有區長,我的意思是讓旗子……”


    唐曼心裏不太痛快,董禮現在也參與這些事情了,但是,這個時候還不能不給董禮留麵子,將來唐曼想讓董禮獨擋一麵。


    “這個需要人事科那邊研究,你過個話,怎麽說你知道。”唐曼說。


    “師父有話就好。”


    喝酒聊天,也說了場子的不少事情。


    第二天上班,唐山打電話,問唐曼的打算。


    “我的意思,是不想擴大,這個網破了就成了。”唐曼說。


    “都說唐場長有手段,狠起來,沒有不怕的,但是善良起來,也是沒有人能比的,那就聽你的,我過個話兒。”


    “辛苦,唐局長。”


    掛了電話,唐曼鬆了口氣,她希望是這樣。


    中午,唐曼去食堂吃飯,董禮沒事,人事科長過來了。


    “唐場長,研究一區區長的人選,您看一下名單。”人事科長說。


    唐曼拿過名單看了一眼,有幾個人。


    “按照能力來。”唐曼說。


    他看到了旗子的名字。


    “那就旗子吧!”


    唐曼沒說話,人事科長離開了。


    唐曼吃過飯,迴辦公室休息。


    下午,妝室的活兒就會少一些,一般都在上午完成了。


    下午的活兒,一般是大妝,有難度,提前上妝。


    她進了一個妝室,旗子在上妝,有兩名助手,助手一般是學院的學生。


    旗子看到唐曼,隻是看了一眼,接著上妝,這是妝師的基本操作,要求,上妝的時候,一般是不能進人的。


    唐曼看著,這個妝有難度,右側的臉全部撕掉了,旗子正補肌泥。


    唐曼站在一邊看著,那肌泥,一看就差點揉功,揉泥是非常累人的活兒,不到位,補上肌泥後,和人的肌體有差點,上妝就會出現,左右兩側的不同。


    “旗子,重新揉泥。”


    唐曼說。


    旗子一愣,點頭,重新揉泥,揉泥的手法,老手法,原來的菊揉,竟然沒有人會。


    唐曼問了,旗子說,隻是聽說過,除了董禮,現在沒有人會。


    唐曼套上妝服,上手教旗子。


    旗子很聰明,一教就會。


    唐曼看著,半個小時揉泥成了。


    “場長,手酸酸的。”旗子頭上的汗下來了。


    “休息一會兒。”唐曼出去,去董禮那兒。


    董禮在辦公室喝茶。


    “妝區沒妝活?”


    “今天沒有。”


    董禮給唐曼泡茶。


    “下迴像旗子的事情,你私下和我說。”唐曼說。


    “師父,我是想,你在場子也有自己的人,原來老場子的人,都分到其它的市去了,隻有我留在這兒。”董禮說。


    “你的想法對,但是不能這樣做。”


    “知道了,師父。”


    唐曼迴辦公室,一直到下班。


    她迴家,竹子把飯菜弄上來。


    “喝一杯。”唐曼說。


    “對身體不好。”


    “喝一點點。”


    竹子拿酒,喝酒,唐曼說:“我總是感覺不太對勁兒。”


    “你受傷了,要慢慢的恢複,你恢複這樣,已經是相當不錯了。”竹子說。


    “我什麽時候複查?”


    “醫生說,半年複查一次,沒到時間。”竹子說。


    唐曼沒有再多問,竹子的那種緊張,她能看得出來,她不想給竹子壓力。


    休息,第二天起來,上班。


    九點有妝課,唐曼進教室,又是滿滿的人,站著的人,都擠著,有妝師,有其它班的學生。


    “大家好,我是唐曼。”


    唐曼很簡單的說完,就開始講妝,講妝十五分鍾,然後就是上妝,在儀屍上,邊上邊講。


    唐曼這迴講的是揉肌泥,臉部的股泥揉法。


    唐曼本是想係統的去講,但是現在她等著教材出來,按教材來講,現在她看到什麽問題,就講什麽問題。


    唐曼揉泥,揉了幾分鍾後,讓助手衣小蕊來揉,她給講解。


    講完,有學生舉手。


    “請講。”


    “唐院長,我們的屍泥都是經過處理過的,帥副場長給我們講過課,說可以直接用,並不需要再揉,我覺得也是沒有必要。”


    “等你的妝術,達到那個認識水平了,你就不會那麽認為了。”唐曼說。


    “這樣會增加化妝師的工作量,人死了,隻是走一個過場,並不需要那麽複雜的工作。”一個妝師說。


    “敬畏死者,敬畏靈魂,這是人生的最後一站,我們妝師所做的,就是讓死者,走完完美的這一站。”唐曼說。


    “唐場長,我說的您恐怕沒明白。”


    “嗯,你會遇到讓你敬畏的事情的。”唐曼說。


    唐曼很清楚,帥小天的人,還是心沒死。


    下午,她讓紀檢科長打電話,讓他把那些人的拿過來。


    紀檢科長過來了,拿著資料。


    唐曼看著,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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