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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林南弦準備想走的時候,容逸把她給叫住,“等等。”


    “怎麽了?難道容總還有什麽其他事嗎?還是說我有新工作安排?”


    她眨了眨眼睛,滿臉笑意地看著容逸。


    容逸拉下臉來,故意咳嗽了一聲,“咳咳咳,那個,姚清兒的事情就拜托你了,這段時間她煩我的厲害,如果你能幫我這個忙,那以後我就把你讓給景祀,喜歡不喜歡的就算了。”


    說著還揮了揮手。


    假裝很是不在意的樣。


    看他如此,林南弦點了點頭,“好,這件事就交給我。”


    既然他能夠拉下來臉讓自己幫忙,何樂而不為呢?況且林南弦本來也就是要準備幫忙,就算他不說,她也會去幫。


    跟容逸聊完離開容天娛樂,去找了一趟景澈。


    當天晚上就迴了國外。


    中午的時候就到醫院裏,林南弦手中還拿著些吃的給景祀帶過來,敲了敲病房門就走了進去,發現景祀把金桐給叫了過來,金桐在給他做著工作匯報。


    林南弦就坐在了景祀的身邊,也沒出聲。


    忽然金桐說話停了下來看向了林南弦。


    “噓。”


    她做出了一個手勢,讓他繼續匯報著工作,不用管自己。


    見到她這種手勢,金桐隻好繼續說下去。


    可景祀早就察覺出來林南弦已經迴來了,他伸過手去摸了摸林南弦,嘴角上揚一笑,“怎麽,不想告訴我你迴來了?”


    “隻是不想打擾你工作。”


    “沒事,有你在,不算是打擾我工作,坐過來。”


    景祀坐臥起,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她還真就那麽做了,旁邊的金桐有些不太好意思,低著頭也不敢說話。


    “金桐你工作那麽多年也辛苦了,不然好好休息著,這幾天就放假吧,等五天後我們就迴國,你趁著這個機會好好休個假。”


    這句話是從林南弦的嘴裏說出來。


    並不是景祀說的。


    金桐看向了景祀,也不敢迴應著林南弦的話,生怕景祀會生氣。


    “嗯。”


    景祀鬆了口。


    他低頭哈腰就離開了病房,隻剩下林南弦和景祀呆在一起。


    把自己精心準備好的營養餐拿出來給景祀吃時,林南弦的手機響起,她看了眼景祀就接起了電話。


    “怎麽了?”


    “南弦姐,你應該知道了我家的事情吧?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你說。”


    這個電話是姚萱兒打過來的。


    她語氣帶著哭腔,應該是經曆了什麽事才逼不得已打電話過來。


    “我父親病重,立下了遺囑,本該屬於我的那一份卻被姚清兒她們母女給奪走,現在我身無分文,工作也因為這件事弄丟了,其實我都不知道該找誰好,景澈也不會幫我的,能想到的人就隻有你了,幫幫我好不好?林……南弦姐,我求你了。”


    姚萱兒還是第一次用著這種低聲下氣的語氣苦苦哀求著自己。


    既然是姚家的事,那不管是看在容逸的麵子上還是姚萱兒的份上,她肯定會幫這個忙,但不是現在。


    “好,等我下個星期迴去,這幾天你暫且先忍忍,我會讓景澈給你打一筆錢,在外避避風頭。”


    就算要幫忙現在也來不及趕迴去,隻能等到迴國再說。


    不過在這段時間內林南弦也不會閑著,景澈那邊另有安排。


    安撫了姚萱兒幾句後,她就掛了電話,發了個微信給景澈,讓景澈去給十萬給姚萱兒,這筆錢就當做還清人家姚萱兒的人情了。


    等此事結束,那姚家的事也該落幕了。


    一個星期過去,景祀拆線出院,他的眼睛已經能夠重見光明,林南弦和景祀就帶著景子晏跟林慧迴了國。


    迴國的第一件事就是讓景澈匯報匯報近期姚家的事。


    “嫂子,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姚家現在就像是一盤散沙,他們上次跟我們打官司輸了也賠了不少錢,不過還有幾千萬是姚父的私產,他也沒跟任何人說,如果不是得了癌症,估摸著這個姚父就要攜款逃跑,好在我找到了這些。”


    在景家內,景澈把一些重要文件給拿了出來,這些都是有關於姚家的事和姚家公司的重要機密。


    她把文件一一看完,又重新放在了原處。


    “你看看,這次做的就很不錯,怎麽到了自己手頭上的工作就不行了?你還是得多多曆練才好,免得到時候真的隻能靠你哥,日後有什麽打算?”


    問景澈這些事的主要原因還是,景澈昨天的時候就向董事會遞了辭職。


    不過沒有讓董事會的那群人看見,反倒是被景祀和林南弦知道了,林南弦這才問了問,生怕是因為景澈自己工作上的原因才那麽做。


    一時衝動就不好了。


    “我想清楚了,姚萱兒畢竟做了很多為我好的事情,我也不應該那麽絕情,上次嫂子你不是安排我去相親了嗎?想了想,可能還是姚萱兒比較適合我。”


    嗯?林南弦有些意外,沒有想到景澈會說出這種話來。


    難不成是他給姚萱兒送錢的時候,姚萱兒灌了迷魂湯給他了?林南弦不解地看向景澈,期待著他給出一個解釋。


    “主要是因為姚父死了的話,姚清兒和姚母肯定逃不過法律的製裁,姚家的公司是塊寶藏。”


    景澈假意悄咪咪地跟自己說話。


    看林南弦明白,景澈那麽做無非就是說通了自己的心,願意去接受姚萱兒。


    她抿嘴一笑,並不打算把事情給說穿。


    “那這次就真的是謝謝你了,我得去忙了,照顧好你小侄子。”


    既然景澈都決心要那麽做,林南弦表示很欣慰,線下就隻剩下一件事情沒有做,她得去檢察院舉報了。


    “好~”


    景澈也知道她是要去做什麽,沒有多阻攔。


    “對了,下個月就是跨年,記得迴家吃飯。”


    “會的。”


    ——


    跨年當天,林南弦和景祀在忙著跟張媽布置著家裏,景祀主要是倒騰自己的書房,她在一樓做飯。


    景澈和景阮跟景衍都迴來了。


    沒過多久晚飯就做好,一家人集聚一堂,由景澈帶動著氣氛,看著都十分和諧美滿。


    “怎麽不把姚萱兒給帶過來家裏吃飯?”


    忽然林南弦那麽一問。


    所有人都看向了景澈,除開了正在專心給林南弦剝蝦的景祀外。


    “她要忙著姚氏公司的事,走不開。”


    被點名了一下,景澈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看向了林南弦,“嫂子,如果不是你把姚清兒和姚母賄賂政府官員和挪用公司財產的事向上麵舉報了,這件事還不能結束的那麽快。”


    “這不是我的功勞,姚母把姚清兒給推了出來,她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找不到人,也算是我的失誤了。”


    很可惜的是,姚母把自己的親生女兒推入了監獄,自己不知道跑去哪裏躲避,姚父得知了這些事後鬱鬱而終,姚萱兒也沒多傷心什麽,她繼承了所有的遺產。


    靠著姚家公司東山再起也不是什麽壞事。


    “嗯,這是他們罪有應得。”


    景祀冒出了這一句話來。


    她看了眼景祀給自己剝的蝦,喜笑顏開,把蝦給吃了,“明天我要去一趟容天娛樂,景祀,你陪著我一起吧?”


    “好。”


    “那你們有什麽打算?小阮姑姑,您又要走了?”


    因為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總感覺日子過的越來越枯燥無味,什麽事一眼就能望見結果,除開家庭之外,其餘的也沒有什麽好留念,都是無趣。


    每年都有新變化和計劃。


    “是啊,我明天就要出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迴來了,我希望等我迴來那天你們已經又生了個孩子,怎麽樣?”


    景阮說到這裏,她不知道該怎麽接話,隻得尬笑一聲。


    “懷孕這種事情不是說懷就能夠懷上,如果可以,我也想再要一個,隻是……唔。”


    說了幾句話就有些犯惡心。


    她也沒多想,隻是微微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抿抿唇,解釋著,“昨天晚上的時候熬夜了,今天早起就不舒服,現在吃點東西就想吐。”


    “你得注意身體,免得自己的身體垮了都不知道,好好休息啊,我就先不吃了,今晚還有其他事。”


    他們也沒注意什麽,景阮說了幾句後就起身準備離開。


    旁邊的張媽過來收拾了一下。


    等吃完飯過後,景澈就去陪伴姚萱兒去了,景衍在書房跟景祀聊著想出國留學的事,景祀同意了,她就在房間內照顧著景子晏和林慧。


    容逸發來了一條微信。


    上麵說著:“跨年好。”


    她看了幾眼,迴複了句。


    “跨年快樂,不知道你相親的結果怎麽樣了,我打算過段時間斟酌接戲,你有什麽好的劇本推薦給我?作為朋友,我可以幫你一個忙,介紹個對象給你。”


    就前幾天容逸被家裏人逼迫去相親。


    她正巧又沒怎麽跟容逸聯係過,隻知道他去了相親,並不知曉結果如何。


    “別了,我覺得你就挺合適我的,不過很可惜的是,我這種商人必須得遵守承諾不是嗎?說不會把你怎麽樣就不會,放心吧,相親很成功,是一個財閥的千金,跟我挺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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