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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送上門來的肥羊,不要白不要。


    正好景祀也有想要的東西,也就隻有白家能夠給得起了。


    “你說吧。”


    白母護住了白落雪,表情十分凝重。


    “太華一塊地。”


    這個時候,景祀出聲說話了。


    “那你又能給我什麽?這條件也太貴重了吧,景總,做生意也不是這樣做的,好歹我們兩家還有過合作,還是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這種小門小戶吧。”


    太華的地三千美金一平米,白家家產倒是有那麽一塊空置下來的地,一千六百五十平米,可以做個小型的莊園,在那種地方,釀葡萄酒為最佳,也算得上是一個不虧本的買賣。


    正所謂商人無利不起早,這又是送上門來的肥羊。


    景祀自然是要敲詐他們一筆。


    畢竟他們白家做過的那些爛事,景祀還沒有忘記。


    “撤訴,通稿洗白。”


    景祀隻是簡單的說出了交換的條件,對於白家來講,現如今他們無論是在圈內圈外,名聲盡爛,若是景祀出麵給他們洗白,可以及時止損。


    “但你出的條件,我給不起,還是算了吧,對於我們家來說,握在自己手上的才上最好的東西。”


    細想了想,白母還是想果斷拒絕。


    利益和名譽之間,看來他們白家是選擇了後者。


    那也無妨。


    景祀單手插在西裝褲的口袋裏,看向落地窗外的風景,沉默不語。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白太太您要想清楚,若是不能跟我們達成合作,我們也隻好是讓國際警察把白小姐給帶迴國外去,也是無奈之舉,我們也沒有辦法的對不對?”


    “你!你也配在這裏跟我說話嗎?”


    似乎是被金桐說的話給氣到,金桐實打實地在威脅著白母。


    白母身邊的白落雪氣不過,想要上前去理論幾句,被景祀冷瞥了一眼,她又被嚇得不敢說話,隻得縮在白母的懷中。


    “景祀,不至於這樣吧。”


    畢竟這裏是景祀的地盤,白母再沒眼力見也知道,如果不答應,肯定是走不出這個辦公室。


    她們母女這叫自投羅網。


    “我跟你們,很熟嗎?”


    “……”


    ——


    當天晚上al集團官方賬號就出來澄清了同白家的一些恩恩怨怨,並同意撤訴對白落雪的起訴,事情也算是圓滿結束。


    以至於是個什麽方式兩人才達成共識,那也隻有景祀和白家他們知道了。


    隔天早上,林南弦睡醒後就看見了景祀在自己身邊。


    她就躺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景祀熟睡的樣子,情不自禁地就露出了笑容,見他睡著都如此冷肅,忍不住想要觸碰。


    就在想要用手觸碰的時候,景祀恰好醒了過來,她跟景祀對視著,還不忘問道,“怎麽了?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有迴來,早上的時候倒是睡下了。”


    “處理白家的事。”


    “白落雪那邊怎麽說?我看你讓公關發布了澄清,白家也出麵再次道歉,我就覺得很奇怪,是不是你威脅了他們,借此交換了什麽?”


    林南弦簡直太了解景祀了。


    盲猜就能夠知道就是那麽一迴事。


    “要了一塊地。”


    “地?什麽地?”


    不說還好,一說林南弦就很是感興趣,想要繼續聽著景祀說下去,結果景祀拉住了她的手,寵溺地輕輕一笑。


    “到時候帶你去看,今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為了她的事業,景祀還特地休了一天的假,想帶著她去個地方。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好。”


    這幾天林南弦打算在家鑽研鑽研有關於閆靜的故事,楚森已經通知了她,且把劇本都發給了她看,她有半個月的時間細細研究。


    今天是打算想要利用休息的時間,去找閆靜。


    既然景祀有所安排,那她就跟著景祀一起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麽神氣的地方。


    下午的時候,景祀開車帶著林南弦去到了郊外,一處偏僻郊區,越過田野秀麗,來到鄉莊的某處砌牆大院內。


    她很是好奇為什麽景祀會帶她來到這個地方。


    “怎麽忽然到這裏來?”


    林南弦挽著景祀的手,兩人下了車,站在那砌牆大院裏麵,看著院內種著花花草草,還有一些粉薔薇跟雛菊,旁邊還種植了瓜果,簡直是田園生活。


    這個地方她知道,之前還上過節目,可林南弦忘記了是個怎樣的節目。


    “帶你來見個人。”


    話說著,景祀就拉著林南弦進到了正廳,發現一位年入五十的老者坐在那,兩人上前去,她發現麵前這位老者很是熟悉。


    卻又忘記了到底是誰。


    “小祀,來了?坐吧,這就是你的太太?長得很好看。”


    老者說話溫文儒雅,談吐大方。


    她一下子記起來這位老者到底是誰了,就在昨天晚上的時候,看劇本時見到過老者的照片,這位老者是閆靜的老伴,名為周承禮。


    子孫滿堂也不缺錢,是一名德高望重的畫家,周承禮跟閆靜早年間性格不合,兩人就決定分居住,一直到了現在,他們兩個人都沒有退步。


    也不知道為什麽景祀居然會帶著她來到這裏找周承禮。


    昨天晚上讀劇本的時候,劇本上明確說明,閆靜的故事是愛而不得,晚年孤身一人的淒慘故事,主以弘揚戲曲文化,還特地戲劇化的把角色給精改了一下,但對於她的愛情上,仍舊沒有改變。


    “您好,我叫林南弦。”


    林南弦看了幾眼景祀,真沒有想通為什麽景祀會帶著她來到這裏,難不成是為了別的事情?


    “好,就是不知道你們這次過來所謂何意,不隻是看我這個糟老頭子那麽簡單吧。”


    一下子周承禮就看出了他們的目的不純。


    便細問著。


    “我們是為了閆靜老師的事而來,希望您能夠……”


    話都還沒有說完,周承禮一下子杵著拐杖就站了起來,臉上顯露出十分不悅的表情,顯然周承禮聽不得“閆靜”二字。


    “夠了,既然是為了閆靜而來,那你們也就可以走了,慢走不送!”


    周承禮絲毫不給林南弦留任何麵子。


    對於他們這種不速之客發了很大的火,林南弦都沒有想到,周承禮居然如此生氣,就在


    她以為今天肯定會無功而返的迴去。


    景祀仍舊坐在原處不動,似乎是沒察覺出來周承禮已經生氣?


    她疑惑不解地看著,也不敢說什麽。


    “你兒子在我公司上班,你就怎麽趕你兒子的上司?”


    “……”


    景祀就那麽幽幽地來了句,瞬間周承禮閉上了嘴。


    再怎麽說景祀有權有勢,就連周承禮都要禮讓三分,像焉了的茄子般,瞬間不說話,林南弦覺得很正常,但威脅個年過五十多的老者真的不太好吧?


    想到劇本上描述的那些,林南弦不禁想到周承禮和閆靜的愛情故事,連連歎息。


    “你跟閆靜是怎麽情況,劇本上沒說。”


    他很直白地問了。


    坐在景祀旁邊的林南弦差點沒在外人麵前失禮,眼神錯愕地看向景祀。


    很是無奈。


    “你!你!”


    聽著景祀說的話十分氣憤,但幾分鍾後,周承禮自己冷靜下來,迴憶起了以前的事,開始闡述著,“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很甜蜜,結婚後因為兩人性格不合就錯過了,她也沒再找,哼,我也懶得搭理她,閆靜這女人脾氣太暴躁,我也受不了。”


    周承禮簡單說明了他跟閆靜在一起的事。


    這番敘述倒是讓林南弦沒有想到,畢竟跟劇本裏的完全不一樣,林南弦低頭拿出了手機,默默打開便簽記錄下來。


    說了差不多十多分鍾的時間,終於周承禮把他們在一起等事都說了個遍。


    倒也算是真實。


    說完後的周承禮,還不禁歎了口氣,連連惋惜。


    “我如果遷就著她,或許整個結局都會不一樣,可惜啊可惜,不合適就是不合適,能有什麽辦法,總不能綁著她跟我在一起吧?所以,你們問完了嗎?還有別的事情?”


    “沒有了,那就這樣吧,謝謝。”


    既然林南弦知道了全過程,那解讀劇本就更容易,或許可以跟導演他們商議一下把劇本改一改也不是不行。


    景祀陪著她離開了砌牆紅磚的院子。


    兩人再度迴到車上,林南弦心裏也不是滋味,總覺得閆靜和周承禮的故事太多太多的惋惜,讓人聽得很意難平。


    “現在我們要迴去嗎?”


    “看你。”


    “還是先不了吧,最近不是秋季了,正好可以去公園看看花花草草什麽的。”


    “看花草?”


    “嗯,怎麽樣?”


    “好。”


    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後,景祀就帶著她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路程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林南弦都在車上酣睡了一覺後,醒來才發現已經到了目的地,她看了眼景祀,皺了皺眉。


    “這不是公園。”


    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座巨大的莊園,莊園上爬滿了粉紅色的薔薇,顯得這一座莊園十分莊重和富麗堂皇。


    林南弦都沒有想到,景祀會帶她來這種地方。


    一看就是私人莊園。


    “怎麽想到帶我來到這裏?不是說好去公園看花?”


    “我覺得這裏的薔薇很襯你。”


    兩人從車裏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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